第十七章
AV女優的愛 by 書吧精品
2018-8-29 06:01
賣盜版碟基本還是半地上,競爭對手多,賺不了多少錢,而賣A片,雖然說風險大,但買的價格高,光顧的人都不好意思還價,壹張碟片,能賣到二十元壹張。就憑這個,為錢盛腫後來投資A片行業奠定了最初的原始積累。
壹般人買A片,都是偷偷摸摸,像做賊似的,特別是有壹些作家經常光顧錢盛腫的攤子,那些文人,都羞於開口,臉紅起來的時候,搪塞說是體驗生活的,就像美術學院裏要畫模特兒壹樣,壹個作家只有多看A片,才能寫出更深刻的愛情作品。像賈平凸的家裏,就有很多的A片,在西安的文人圈裏,大家都知道他家裏有壹些收藏的精品,只有特好的朋友上門時才友情款待的。
文人研究性向來有這個傳統。過去白居易家裏有壹個小妾,在性交上,頗有壹點長處,白詩人不敢獨擅其美,還把這個小妾送給了好朋友,不知道是不是元稹的,其目的,也是通過這個女人的傳承,讓好朋友也能體驗壹下愛情極品的滋味。那時候沒有A片啊,無法通過碟片的播放來交流性技巧啊,只好把小妾當成A片的表演者送人了。]
著名的大作家歌德也算是這樣的壹個類型吧,歌德在表面上自然是道貌岸然的,但背地裏也寫壹些色情文學,研究女人的性交中的種種表現,文人有壹個毛病,有了壹點感受,非要讓別人知道,如果這世界上有嫖妓還要讓別人知道的,那保準就是壹個作家。歌德寫的那些性文學,就悄悄地在他身邊的沙龍圈裏流行,這個文本據說近幾年還公開過的。
在當年錢盛腫的A片專業客戶中,於健就是其中壹個。這家夥當年就三十多歲了,連錢盛腫都覺得他可恥,別的人談A片,都是壹副很丟人的樣子,而他偏偏是理直氣壯,好像就怕天下人都不知道似的,而且語言極其下流,津津樂道看過的A片中的女優的反應,那些A片少說也被他看個五遍以上,對裏面的每壹個細節,都琢磨得壹清二楚。
這於健長的也特惡心,金魚眼,酒糟鼻,大黃牙,臭嘴巴,那個嘴裏的臭鹹魚味道,能在幾裏地外就把人熏倒,那種味道,就像爛掉的魚頭,所以,時間長了,也沒有人叫他的正名了,都喊他“爛魚頭”,沒人喜歡他。他早已結婚,但老婆受不了他整天遊手好閑,在外閑逛,搬出去過了,倒讓他圖壹個沒人過問,平時販壹點菜賣賣,閑了就是尋花問柳,他能討到的便宜,也是壹些人老珠黃的蕩婦,挨挨蹭蹭地沾壹點好處,沒事的時候,看看A片,倒也過的舒服自在。
這家夥唯壹的被錢盛腫看中的長處,就是那個家夥發達。
制約中國A片的原因有很多了,其中有壹條就是男優不好找,至於男優在什麽地方與先進國家的先進影片有差距,我也就不詳細地解釋了。
“爛魚頭”天生秉異,老天爺可能很會搞平衡吧,在外表上差壹點,就會在其它的地方給予壹種補充。“爛魚頭”過去看A片,總是自誇自己如何如何能幹,錢盛腫向來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總按照自己的大小比劃“爛魚頭”的大小。有壹次,“爛魚頭”與他洗澡, 錢盛腫才見識了“爛魚頭”那話兒的厲害,當時錢盛腫恨不得水裏有壹個水晶宮,可以讓自己躲下去,“爛魚頭”那家夥太雄壯了,真是大長國威啊。
錢盛腫拍A片找男優,幾乎很少有滿意的,最後,他想到了“爛魚頭”。
“爛魚頭”過去看A片的最大口頭禪,就是“啥時候,咱也演壹回呢,我倒貼他奶奶三瓶油,我也樂得幹啊”,有了這句話,錢盛腫就把“爛魚頭”請來了。
聽說有這等好事,“爛魚頭”只差喊錢盛腫為爺了。
“爛魚頭”踐守承諾,從來不要報酬,想想也是啊,自己圖享受,還要索酬,這太不厚道了吧。
“爛魚頭”拍片很下作,那些其他男優們表演起來缺乏投入的舔、吮、吸等動作,“爛魚頭”演起來是全身心投入,那些啃過來、嚼過來去的樣子,只差把女優吃下去。
他的舌頭像小狗的舌頭,肆無忌憚地往女優的最敏感的地方鉆,在他的急火攻心的攻擊下,女優沒有壹個不欲仙欲死。
在他的襲擊下,女優在鏡頭前的表演發揮得淋漓盡致,最後統計下來,由“爛魚頭”出演的A片,銷售行情最好。所以,錢盛腫盡管在心裏也看不起“爛魚頭”的那種粗俗、下作的行為,但是他演的片子暢銷啊。市場需要就是我們的需要,客戶是上帝,上帝需要看傾情投入,就應該向這方面傾斜。
錢盛腫註重的是利潤,不會註重女優的感受。女優對“爛魚頭”都有些怕,怕他的臭味,在心理上對他很拒絕,但更怕的是“爛魚頭”無孔不入地對人興奮的挑撥。明明從心理上是拒絕的,但是,妳就是無法抗拒他對妳生理上的撥弄。在“爛魚頭”的如狼似虎的全面出擊下,每壹個女優都是筋疲力盡,不堪壹擊。
這就是莎比聽說男優是“爛魚頭”的時候感到特別心慌也特別地心寒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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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比在心裏罵道,錢盛腫妳這個狗日的,妳從來沒有把我當人看待,前天還在床上玩我,今天又把我送給“爛魚頭”糟踐,以後妳甭想碰我,被“爛魚頭”沾染上,我估計壹個星期脫不了那臭味,妳要是碰我,就是與“爛魚頭”軋屁股。
想到這裏,莎比的心情好了壹點,想想也不過是半個小時的辰光,壹咬牙也就過去了,人嘛,總有那麽壹個難熬的時光,對於女人來說,只要看開了這個難熬的時段,也就沒啥了。
“’爛魚頭‘來了沒有?” 莎比問到小兔。
“來了,在隔壁呢。”
這次拍攝地點,定在總統套房的隔壁,估計這裏原來是供保鏢住宿用的,地方很大,擺設場景、調度空間要從容壹點。
小兔說,先來換衣服吧。
莎比說,我這身衣服不行嗎?
“還是換了劇組提供的衣服吧,何必把自己的衣服作踐呢。”小兔說。
想想也是,自己的衣服自己留著穿,反正劇組裏提供了各式各樣的風情萬種的從內到外的各式衣裝,往往是壹次性的,用完即丟。
小兔把門關好,從油桶壹樣的旅行包裏,倒出壹堆衣服,亂七八糟地堆出床上,看起來五花八門,色彩繽紛。性感的衣服,主要是從顏色下手,因為人的眼睛,對色彩的敏感比較強,色彩是造成曖昧的壹個重要元素。
小兔拿起劇本,按照上面的要求,選擇女優所穿的衣服。
莎比脫掉只穿著蕾絲內褲和上面的罩杯的時候,小兔說,妳先去沖壹下吧。
莎比壹邊進到浴室,壹邊說,“就是我不洗,也比’爛魚頭‘幹凈。妳有沒有告訴他,叫他把自己打蕩幹凈了,特別是他那臭嘴,叫他多刷幾遍。”
“’爛魚頭‘來得倒是挺早的,我早就叮囑他了,他壹來就又是洗又是刷的,我還特地叫他口裏含著薄荷糖,沖壹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