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照日天劫 by momoho
2018-8-25 06:01
方東起忽然舉手打斷:“苗兄此說未免矛盾。若左胸已然僵硬並出現屍斑,何以又說屍身柔軟,尚有彈性?”
苗撼天稍停片刻,與其說是猶豫,不如說是賣關子。
“若屍身死後被不斷搓揉,則搓揉處壹時難以凝血,便能保持肌肉柔軟。”
劫兆壹怔,登時醒悟。
“難道…兇手竟是在奸屍?”腹裏酸湧,差點把方才吃下的酒宴全吐出來。
諸人面色發青,顯然也都想到了同壹處。苗撼天有些得意,隨手撕開武瑤姬的衣衫,露出白生生的腰背。她的腰肢細圓,有著少女獨有的腴潤感,背脊微陷下壹抹凹弧,更顯曲線玲瓏。
“死者的腰部與大腿……”說著把手伸到她胯下,掐著白嫩的腿根往外掰,濕漉漉的蜜壺就貼著他粗糙黝黑的手掌,晃動間抹了滿手晶亮,拉出幾絡透明的液絲;光是看著,仿佛都能嗅到那股魚鮮似的淡淡腥甜,“……十分柔軟,與右乳壹般,亦是死後頻被擺動,鮮血不凝,才有這樣的征兆。”
方東起皺眉道:“無論蘼蕪宮的使者是生前或死後才受到侵犯,應已失去處子之身,我見她玉戶粘閉,委實不像失貞的模樣。”
苗撼天聞言微笑,虎目乜斜:“怎麽方總鏢頭對處子頗有研究?”
方東起神色不變,怡然道:“方某就事論事而已。提刑斷案,豈能馬虎?”
苗撼天呵呵壹笑,眼裏卻殊無笑意,伸出左手粗短的食、中二指,粗暴地撥開武瑤姬的玉戶,兩片杏桃般淡淡粉紅的蛤肉被黝黑的指腹壹襯,更顯嬌嫩。武瑤姬的陰戶緊閉,便是掰開陰唇,洞口處仍是壹團晶瑩嫩脂,玉門不過壹點指頭大小的幽黑,恰恰迎著細長如半截小指的陰蒂,芽尖兒粘潤脹紅,勃昂地突出肉褶,可見死時極為動情。
苗撼天撥開玉戶,右手中指在她股縫間滑動片刻,沾得滿手液滑,指尖忽地沒入肉縫,周圍被撐緊的粉色肉膜猶有彈性,緊圈著他粗大嶙峋的骨節,“噗”
的壹聲擠出微帶透明的漿水。
他緩緩將中指插到了底,食指、無名指恰好夾著肥嫩的陰唇,手背忽然上下壹陣大聳,中指竟在她的膣裏不住摳挖攪動,發出打漿般唧唧巨響,水聲潤澤,極是淫靡,不僅在場的女子全羞紅粉臉,連少壯些的男子們也頸面血赤,呼吸陡然濃重了起來。
苗撼天抽插片刻,將食指也壹並塞入,窄小的陰戶裏插入兩根手指,被撐得橫擴變形,居然仍是束得濃濃密密,半點漏縫也無。
“連死後都這般緊潤彈手,生前又該是何等美穴!此姝肉壁結實,當真……
當真是青春尤物!”明知這樣的念頭對死者不敬,劫兆卻不禁吞了口饞涎,暗自扼腕,襠中火熱彎挺,隱隱發疼。
苗撼天插得盡興了,將手指拔出,洞口那圈嫩薄的肉膜牢牢吸附,被拉得微翻出來。她膣裏的淫水都給插得發稠起沫,又無新液潤湧,啾啾有聲地抽了滿手白漿,指縫間還有些許乳飴般的粘稠小塊,拔離洞口時“剝”的壹聲輕響,空氣裏頓時充滿壹股腥腥酸酸、如酪初腐般的異味。
“死者已非處女,方總鏢頭可看清了?”
苗撼天直視著方東起,帶著勝利者的姿態,沾滿漿穢的右手有意無意的往旁邊壹揮,嚇得嶽盈盈側身急閃,淫靡的微酸異臭撲鼻而來,嶽盈盈又驚又怒,幾欲暈倒。
“很是,很是!”劫兆伸手回護著她,故作恍然:“若像苗大俠這般玩弄,屍身怎能不長保彈性,緊致新鮮?想來兇手也不過是這樣了。”
苗撼天聞言色變,轉頭怒目而視,忽聽“噗哧”壹聲,居然是姚無義笑了起來。
“苗撼天,妳玩死女人倒挺有壹手的,不過咱家可不是讓妳來搞這調調。”
權傾朝野的秉筆太監輕輕剔著尖長的指甲,漫不經心的說:“人,是什麽時候死的?被什麽給弄死的?弄死人的,卻又是哪個?——我只想知道這三個問題的答案,妳若答不出,這事也就別辦了。”
苗撼天拭凈雙手,恭恭敬敬抱拳壹揖:“公公三問,草民已知頭兩個答案。
至於第三個,則須倚仗曲大人方能解答。”
他與京兆府尹曹承先是知交,曹承先曾公開稱苗撼天為“我之明鏡”,兩人的關系不言而喻。不過苗撼天是老到的江湖人,慣看起落,官場更叠猶勝江湖,他可不介意在南、北司裏都有能夠照拂自己的人面。
“說。”
“啟稟公公,死者肢體猶溫,縱使考慮到死後受人淫辱的可能性,遇害時間仍在兩個時辰以內,絕不可能超過午時,或許更接近未時。”
(那就是在比劍奪珠的時候了。)
——兇手竟趁著四大世家齊聚壹堂之際,悄悄闖入綏平府奪珠殺人!
房裏壹片靜默,眾人面色凝重,隱約嗅到壹絲陰冷詭秘的森森鬼氣。
“死者的致命傷在左胸。創口細窄,並且出血不多,顯然兇器是以極快的速度刺入,同時未傷及心室連接的諸條大脈,直接貫穿其心,無比精準。兇手用的是劍,而且劍法極端高明,乃是草民平生僅見。”
敢在六絕劍首、“神霄雷隱”劫震的眼皮子底下以劍殺人,若非魔門已經式微,這般荒謬絕倫、膽大妄為之舉,恐怕也只有魔門中人才做得出。
姚無義點了點頭。
“妳說第三個問題須由曲大人協助,又是怎生協助法兒?”
“敢問曲大人,綏平府中可有誰人失蹤?午時至今,可有外人潛入府裏?”
曲鳳釗將劫家上下集合到錦春院裏,劫真命管事侯盛取來簿冊,壹壹對照清點,除了出外公幹、例假返鄉之外,共計兩百七十九名,獨缺壹人未至。
“三爺,門房吳六不見了。小人與金吾衛的軍爺們裏外俱已尋過,都沒瞧見蹤影。”侯盛面無表情的說著,仿佛照本宣科。
苗撼天蠶眉壹軒:“這個吳六,可曾會武?是什麽來歷?”
劫真搖搖頭。“我打小就識得吳六,他是京裏人氏,家住在獅子橋邊的碧雞兒胡同。此人頗好酒貪杯,壹點武功也不會,我與他家裏的叔爺、妻兒都熟,決計不會是什麽可疑的人物。”
苗撼天淡淡壹笑,明顯就是不信,忽又抱臂沈吟:“是了,下人只缺壹個吳六,不知劫莊主家裏人是不是也全都到了?”
劫震臉色微變,定了定神,緩緩道:“我長媳劫柔氏不在此間。我兒喪後,她獨自壹人住在內院的霜心居裏,不用婢仆,潛心禮佛,曾立誓不見外人,還請姚公公與諸位大人見諒。”
當年劫盛暴斃壹事轟動武林,苗撼天曾親來吊唁,自然不會不知。他右手撫青渣渣的下巴,鼻翼歙動,露出壹副為難的神情,眼中卻頗有陶然之意:“劫莊主說得很是。不過府裏發生了這麽大的事,人人都難脫嫌疑,令媳既是……這個左道出身,還請出來壹見。否則,誰能證明她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