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照日天劫 by momoho
2018-8-25 06:01
“唔、唔……好……好奇怪……我的身子好……好奇怪……”
“哪裏奇怪?”
劫兆故意逗她,手指從玉戶周圍沾了些淫水,劃著圓圈壹路抹到了肛菊。
“好……好麻……好……好熱!好……好難受……嗚嗚……”
她的手指越動越快,下頷昂起,閉目咬牙,呼吸忽然變得異常急促,嬌軀微微扭動著。
劫兆輕撫菊門,正忘情欣賞她玉趾微蜷、修長的小腿向前踢直的美態,忽覺指尖壹陣異樣,回見嫩紅小巧的肛菊壹吸壹吸的收縮著,驀地壹聲嬌呼,玉蛤裏突然噴出大把透明的汁水,連噴幾註,濺得半條右臂滿是液珠,右掌更是首當其沖,濕淋淋的簡直像從銅缸裏撈起來似的。
嶽盈盈胸脯劇烈起伏,雙頰如抹胭脂,張著紅彤彤的小嘴不住嬌喘,失神的雙眼壹片水霧迷蒙,雪白的鼻尖、脖頸上布滿細細的薄汗,說不出的晶瑩可愛。
劫兆壹驚:“這……這是尿精啊!莫非這丫頭天生是‘春泉飛瀑’的體質?”他在淫書裏看過記載,說是有種女子的身體異常敏感,只消稍稍刺激,便會從膣戶裏大量放出精水,宛若失禁,故稱“尿精”。這種精水與淫水相似,但由於水量極多,所以味道更加淡雅宜人。
劫兆將手掌湊近鼻端,果然帶著壹股果酸似的淡淡清甜,絕無腥騷,壹時玩心大起,叩住她微微發硬的肉芽壹陣顫揉,食指、無名指沾著粘滑的淫水夾著花瓣,嶽盈盈還在發暈,猛被揉得尖叫起來,軟弱的雙手死命抓著他的手,大腿劇烈顫抖,眨眼又噴出大量精水,水量之豐沛、噴射之強勁,尤勝前註。
嶽盈盈連話都說不出來,就這麽半厥過去,只能死死喘息。
劫兆在她耳畔說:“嶽姑娘,妳覺得怎麽樣了?”
嶽盈盈軟弱搖頭,竟然無力擡眸。
“我瞧妳越來越糟,看來這法子無用了。咱們得想別的轍。”劫兆低聲說:“有些春藥是必須靠交媾才能解的,男子的陽具插入女子陰戶中,便可稱為交媾。若有他物替代陽具,譬如姑娘的玉指,效用也是壹樣的。”
嶽盈盈迷糊中點了點頭,劫兆便拉著她的纖纖玉指在玉戶周圍徘徊,摸得嶽盈盈渾身發抖,又拿著她的指頭去摳挖小穴,進進出出之際,嶽盈盈忽然疊聲呼痛。原來她的指甲尖細,真要送入緊密的蛤中時,刺痛感反而清楚起來,只得向劫兆求助:
“妳……幫……幫幫我……”
劫兆微微壹笑,右手中指沾了淫水,沿著花瓣肉折抹得滑滑膩膩,前端湊著玉蛤底輕輕壹送,小半截便滑入洞口,頓時被強韌溫熱的嫩肌緊緊裹住,不禁暗贊:“這等緊湊美穴,難怪能射出恁強精水!”指尖輕動,攪得蛤口水聲唧唧,他見時機已成熟,埋頭至嶽盈盈的雙腿之間,舌尖舐著敏感的小肉芽。
嶽盈盈美得魂飛天外,雙手胡亂壹抓,恰恰抓著劫兆的頭發;靈臺偶壹清明,又驚又羞,急道:“妳……妳做什麽?別……”蛇腰壹扳,已被舔得浪叫連連,軟弱地搖著發絲。劫兆只覺肉縫裏濕粘無比,隱隱有股吸力,順勢壹插,中指長驅直入。嶽盈盈自幼練武,象征處子清白的薄膜被拉得又薄又緊,因此破得輕而易舉。她正被摳舔得欲仙欲死,破身之時,甚至不怎麽覺得疼痛,不多時又被深入的手指挖得三度噴出精水。
等她悠悠醒轉,頓覺下體涼颼颼的,才憶起自己裸著下身,這半日來的遭遇猶如壹場惡夢,忽然悲從中來:“旁人至多是壹死,怎的我死前還要受這些屈辱?” 顫聲道:“我……我不試了。這滋味比死還難受,我……我都死過幾回啦。劫兆,妳幫我把衣裳穿好,我不想死得不清不白的。嗚嗚……”鼻頭壹酸,終於哭了出來。
劫兆用褪下的白裈掩住她的私處,摟著她的肩膀對面直視:“嶽姑娘,左右是個死,妳連死都不怕了,還怕甚來?如果能夠救得性命,才能找司空度報仇。”嶽盈盈抽泣著,像個無助的小女孩:“還……還有什麽法子?”
劫兆說:“有些春藥,既不是靠女子催情可以抒解,也非靠交媾可以解除,最是難辦。這種藥,得靠男子的陽精才能救得。”嶽盈盈驚道:“那豈不是要……” 劫兆點點頭:“所以人說交合可解迷情春藥,其實方法便有這許多區別。我們既然走到了最後壹步,萬不得已,死馬當活馬醫,只得委屈嶽姑娘了。嶽姑娘請放心,若此法亦不可行,嶽姑娘死後,我也將追隨姑娘於地下,以全姑娘名節。”
嶽盈盈停止哭泣,茫然的看著他。劫兆在她的眼前將衣衫褪盡,俯身將她抱在懷裏,貼面磨去她的淚痕,右手悄悄摸到她濕潤的股間。“啊……那……那裏不要……
好……好奇怪……不要、不要……啊啊啊……”
劫兆盡情逗弄之後,剝去她全身的束縛,將碩大的陽具置在她的櫻桃小口邊,低聲道:“嶽姑娘,男根濕潤之後,較容易入體。為免妳多受苦楚,勞煩妳為我舔弄些個。”嶽盈盈羞怒交迸,又感不堪,但壹見那龍陽巨大無比,登時腿都軟了:“這般巨物!怎能……怎能進入體內?”心底微怯,掙紮著扶助陽具,含淚送入檀口。
劫兆軟硬兼施,俯身去啜舐玉戶,並起食中二指,沾著淫水緩緩抽插。
那膣戶之內肉壁緊韌,但在入口上方約兩指節處,卻有壹枚小小硬突,表面猶如豆莢,摸來略顯粗糙;手指不過輕觸兩三下,嶽盈盈身子壹僵,握著陽具嗚嗚哀鳴,淅淋淋的精水沿著指掌流淌而出,滴下長凳,滴滴答答的在地上流滿壹灘。
師傅曾說:“男人的陽具都是醜陋不堪的兇物,骯臟齷齪,令人惡心!”那劫兆的龍陽卻生得光滑細致,入手溫熱,還有壹股洗浴過的淡淡肥皂香……她只能勉強含進半顆龜頭,生澀的舔著,忽然臉壹紅,覺得既悲哀又可笑:這支巨陽是即將奪走自己貞操的兇物,她卻正細細為它助威!美目緊閉,淚水悄悄滑落。
兩人情動已極,劫兆起身就位,抄起她的膝彎,將那雙勾魂奪魄的美腿屈起,才不致錯失每壹個動人的伸展變化,滾燙的龜頭抵住玉蛤,低頭去親吻她的脖頸乳首。
陽具裹著粘膩滿滿插入,直挺挺的刨刮著她緊韌的肉壁,劫兆將她的雙腿扛上肩,每壹下都插到了深處,插得嶽盈盈渾身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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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我又要尿了……好熱、好熱……啊!不、不要……”
抽插之間,壹股暖流從兩人交合處流了出來,劫兆只覺胯間濕淋淋的,陽具稍微拔出些許,肉縫裏倏地擠出壹道清泉。劫兆抱著她結實的胴體不住變化姿勢:從背後插入、架起壹條腿插入,讓她背對著他坐入懷裏,大腿淫靡的分跨他的腿側,揉著她飽滿渾圓的乳房,插得她噴出水來……
嶽盈盈壹連尿了十余回,尿得渾身酥軟,只剩下壹口氣。她除了“春泉飛瀑”的奇異體質之外,也極會出汗,全身水滋滋的,仿佛隨時隨地都抹滿了助長淫興的潤滑水漿,抱起來滑溜無比,抽插時更是格外刺激,劫兆簡直愛不釋手:“世間……竟有這樣美妙的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