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倉庫到大明

迪巴拉爵士

歷史軍事

方醒很嗨皮,作為壹個打工仔,他居然抽獎抽到了美國五日遊。
“能兌換成錢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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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0章 讓人震驚的處理方案

帶著倉庫到大明 by 迪巴拉爵士

2019-1-11 19:48

  “陛下……”
  朱棣正在翻看奏折,聽到喊聲就皺皺眉,大太監馬上出去查看。
  等回來後,大太監面色難看的道:“陛下,昨夜瓦剌使團在離城不遠失蹤了。”
  朱棣放下奏折,捂著額頭道:“禮部的官員呢?”
  “被打暈了。”
  大太監小心的窺視著朱棣的神色道:“陛下,刑部的人說,現場有馬蹄印和血跡,數量約在七八人。”
  在大太監看來,就算是做做樣子,皇帝也會大張旗鼓的搜尋兇手。
  可朱棣卻是嘆道:“瓦剌使團路遇劫匪,著禮部派人前去撫慰。”
  這就完事了?
  大太監覺得皇帝好像有些……高興。
  “聽婉婉說方醒前日出了方家莊……”
  朱棣的臉上居然掛著些笑意:“哪怕是只伸出去壹只腳,可也是抗旨。”
  “擬旨。”
  朱棣沈聲道:“方醒禁足期出門,削他今年的俸祿壹百石。”
  擬旨的胡廣呆滯了。
  大太監急忙就親自去了方家,可卻面對方醒的厚顏無可奈何。
  “什麽?”
  方醒接旨後,對大太監喊冤道:“我壹直沒出門啊!就跟深閨裏的女子般的躲在家裏,這是誰在造謠呢?”
  大太監鄙夷的道:“前日興和伯在水渠邊上跳來跳去的,那邊好像是李家吧……”
  呃……
  方醒想起自己昨天確實是有這麽壹出,就不服氣的道:“還有人禁足期……”
  在大太監的鄙夷目光下,方醒訕訕地說道:“那可是壹百石啊!今年看來要去別人家蹭飯了。”
  無恥!
  大太監被方醒的無恥給弄得哭笑不得的,回去就說給了朱棣聽。
  “那豎子就是這般的無賴,若不是看在他壹片赤子之心,朕豈會輕易放過!”
  ……
  瓦剌使團被強人劫道,導致全滅的消息馬上就傳遍了金陵城。
  “我大明的強人何時這般大膽了?”
  張輔有些發楞,隨即就嘆道:“德華果然是言出必踐啊!”
  薛華敏贊道:“當時要不是陛下令人關押了瓦剌使團,二姑爺肯定早就下手了,只是沒想到,該來的劫數還是躲不掉……”
  “只是陛下的處分好像有些輕。”
  這個看法幾乎是所有人的共識,紀綱就覺得方醒好像挺得聖寵的。
  “這事肯定是方醒幹的!”
  錦衣衛衙門裏,紀綱的幾位親信都在。
  王謙敢打賭,不是方醒幹的他就出門被馬車撞死。
  “當然是他幹的。”
  紀綱得意的道:“方醒帶著家丁追去的時候,咱們的人都看到了,只不過本官卻沒有去稟告陛下,妳們說這是為何啊?”
  “大人睿智。”莊敬賠笑道。
  王謙不屑的瞟了莊敬壹眼,心中暗罵壹聲草包後說道:“那方醒硬闖詔獄,不過是被禁足半月,可見深得聖寵。”
  紀綱的眉間全是自嘲:“妳們忘記了,陛下的性子可是容不得挑釁,而那個燕娘的遭遇就是在批逆鱗!方醒此舉有功無過,明白嗎?”
  散朝後出殿的胡廣也明白了,所以他只能是苦笑。
  “陛下此舉終究有失風範,瓦剌得知後肯定會懷恨於心,失大於得啊!”
  楊榮卻有些不同的看法,“由此可見方醒就是個意氣中人,我就覺得這事痛快!”
  胡廣瞟了邊上的楊士奇壹眼,冷哼道:“廟堂之事,武人如何能插手!”
  楊榮皺眉道:“興和伯不是武人,至少陛下沒有認為他是武人。”
  胡廣不屑的道:“興雜學,行武事,那不是武人是什麽?”
  楊榮嘆道:“興和伯做事磊落,今日有人不是扯閑話說看到興和伯帶著家丁出去了嗎,這就是不避人啊!”
  胡廣的臉頰在顫抖著,悶聲道:“他也敢稱磊落?笑掉老夫的大牙!”
  方家的前廳裏,氣氛緊張。
  “方某不敢稱磊落,可卻敢稱不虧心!”
  方醒的對面坐著呂震,兩人都坐直了身體,目光直視,虛空中仿佛在閃爍著火花。
  良久,呂震摸著茶杯道:“我禮部吏員遇襲,興和伯,別人不清楚是誰下的手,可興和伯難道也不知道嗎?”
  方醒斜睨著呂震道:“可有損傷嗎?”
  呂震愕然,他覺得自己已經夠無恥了,可方醒的無恥卻刷新了他的認知下限。
  “妳……居然承認了?”
  雖然大家都猜到是方醒的手筆,可當著方醒的面聽到這話,依然讓呂震覺得自己的智商不夠用了。
  文人私底下勾心鬥角無所不用其極,但當著眾人的面卻是言笑晏晏,仿佛恩怨全無,誰也不會承認自己做過的事。
  可方醒居然堂而皇之的說出了瓦剌使團的死是自己所為,這是什麽意思?
  凡事就喜歡琢磨的呂震有些懵了。
  窗外的細雨在淅淅瀝瀝的灑個不停,恍惚間把院子裏籠罩了壹層霧氣,縹緲而出塵。
  方醒轉過頭來,淡淡的道:“陛下都削了方某今年的壹百石俸祿,呂尚書可有不滿嗎?”
  呂震冷哼道:“興和伯,別仗著陛下的偏愛就肆無忌憚,小心哪天遇鬼!”
  “滾!”
  呂震愕然,指著方醒,顫聲道:“妳……妳說什麽?”
  “滾!”
  方醒指著門口道:“妳等衣冠楚楚,竊據廟堂,卻對百姓的慘事視若無睹,無恥都不足以形容,滾吧,別臟了我方家的地方!”
  呂震被氣得渾身打顫,正準備呵斥方醒,可想起方醒南征北戰未逢敗績,就起身道:“我輩高居廟堂,輔佐陛下,調和陰陽,壹人之死活難道還能和我大明的外患相提並論嗎?無知!”
  “能!”
  方醒起身,鄙夷的道:“妳看到的是壹個人,可方某看到的卻是這個人身後的千萬百姓!”
  朱瞻基壹直在門外,和黃鐘兩人在聽著裏面的談話。
  “妳們常說什麽壹屋不掃,何以掃天下。”
  方醒真的是有些失望了,他失望的道:“而燕娘就是壹屋,妳們今日能坐視她慘死,明日是否就可以坐視江山淪陷!是否就可以欣然給自己換壹個祖宗!”
  朱瞻基在門外悚然而驚,他想起了方醒以往對文官操守的極度不信任,此時再和呂震剛才的話壹對照……
  ——越是表面慷慨激昂,恨不能割股侍君的臣子,他就越是虛偽!
  “無恥!”
  呂震怒氣沖天的沖出來,看到朱瞻基後表情壹滯,行禮後就僵硬的道:“殿下,臣告退。”
  “進來吧。”
  方醒沒好氣的道。
  朱瞻基進去就訕訕的道:“德華兄,小弟是來看解學士的。”
  “解學士?他現在怎樣了?”
  方醒這才想起家中住著壹位前大學士。
  朱瞻基想起解縉的模樣,就嘆道:“有些頹廢,對外物根本就不關註。”
  解縉會頹廢?
  方醒趕緊拿起壹本書去找那位大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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