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官的墮落史第壹部

乾坤禿筆

都市生活

【內容簡】 某個縣委書記的墮落經歷,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其中有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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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貪官的墮落史第壹部 by 乾坤禿筆

2018-5-25 17:35

第三十二章 斂財不費吹灰力
  四瓶茅臺喝了三瓶,酒席才散,席凱華、娜娜等把方中原和關大康、郝伯正送到了新加坡城門口,關大康千恩萬謝的感謝席總關照,讓方中原看的很不舒服。
  由於回家方向不同,郝伯正在門口就向東而去,方中原陪著關大康向西北,回招待所,壹是老同學來了,自己不能吃完飯就直接回家,二是想到賓館把那十萬塊錢還給關大康,因為今天的酒席是席凱華簽單的,自己並沒有買單。
  從大街上拐了個彎,就是直通招待所的小巷,到了巷口,關大康死活不要方中原再送了,就在握手告別之時,關大康從包裏拿出五萬塊錢,塞給了方中原說,是給老同學牽線搭橋的辛苦費。
  方中原說,這個怎麽行啊,都是老同學,別太俗氣了。並且,酒席…方中原還沒有說完,就被關大康打斷了話,說,別推辭了,再是同學也是要打點的,妳也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酒席就更別說了,就把四瓶茅臺,看那年份就值好幾萬,多也不退,少我也不補了,就這樣了,別再拉了,讓人看見不好。
  關大康連珠炮般地說完話,立掉頭就走,讓方中原抓著五萬塊錢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方中原想以後找機會再退給他,想到這裏,就轉身往回走,回到家裏,洗漱睡覺,今天壹天,實在是太累,加上酒的緣故,不壹會就進入了夢鄉。
  早上起來,把包裏的錢拿出來,數了壹下,不多不少,正好十五萬,他打開衣櫃,把錢放進衣櫃的最下面,關上門,站在櫃子前想了壹下,又從那壹堆錢裏抽出二萬來,裝在包裏,心裏想先借二萬,手裏壹點活錢沒有不行,以後自己再補上。想完還笑了笑,鎖了櫃門,再壹想就是衣服,鎖了不是告訴賊,這裏有貴重物品嗎,又開了櫃門。
  ……
  拆遷工作進展很順利,就剩張家壹家的時候,水電也就隨著都被切斷了,眼看就到了七月天氣,現在拆遷人員也不去找張家談話了,其他地方都進行場地平整了,張家現在進出的路都被推土機碾壓的面目全非了,晴天是塵土飛揚,陰雨天是泥濘不堪。
  此時的張家,也不再是大門緊閉了,張家本來十分囂張的兒子也不那麽囂張,時常出來,站在門口的樹陰下向現場指揮部這裏張望。
  這壹切都被在現場的凱華三塔分公司的人員匯報到了席凱華,席凱華說,他們快支撐不住了,別理他們,叫他們先來找我們談,我們就掌握了主動權了。
  沒有水沒有電,更糟糕的是沒有進出的路,張家的內部開始動搖了,老父母抱怨兒子要價太高,現在人家這樣不理不問,我們風燭殘年的人跟著妳受這樣罪,以後該怎麽辦啊?
  張家的兒子開始動搖了,可現在沒有人找他談,他也沒有辦法,聽著父母經常的抱怨,他心裏也很難受,又不好爆發,就是爆發,也找不到的對象啊。
  機會終於來了,現場土方施工隊進駐了,開始按照施工圖紙放線挖地基,要把張家進出的、那早已面目全非的路攔腰挖斷,這是張家唯壹和外界聯系的通道,張家兒子發現了,不幹了,睡在剛挖不久的溝裏,不讓挖。
  土方施工隊按照席凱華的授意:妳躺這裏,我就挖邊上,妳再躺過來,我再挖別的地方,張家的兒子雖然無賴,但是拿施工的民工也沒有辦法,打架?他也不是那些民工的對手,罵嗎?那些民工也不接他的茬,只是說,我也是出來掙錢的,妳耽誤我工時,我怎麽掙錢。
  張家兒子也是在外打工的人,他知道民工看起來是壹盤散沙,真正把他們搞毛了,他們的團結也是緊密的,就是把妳揍個臥床不起,妳醫藥費都找不到下家,因為他們都能相互證明自己沒有打妳。
  中國的民工就是這樣的特色,要出力可以,要他拿出錢來,那是癡心妄想,出來幹嗎的?出來就是掙錢的,錢如命,命如。
  阻攔施工的事情,壹次次被匯報給了席凱華,席凱華覺得差不多了,立即給郝伯正打電話,說工地有人阻撓施工。
  不要細說,郝伯正就知道是誰,立即給城南派出所去了個電話,說,南擴工地有人阻撓施工,派人去把拿來。
  城南派出所幹警到了工地,二話不說,就把渾身是泥的張家兒子銬上警車,拉到了派出所,什麽也不問,直接告訴他是擾亂社會秩序,要治他的罪,可以處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
  此時,張家兒子傻了眼了,從家裏往外摔磚頭,打傷好幾個人都沒有治他罪,怎麽自己就睡溝裏就有罪了?
  也許是派出所民警看出他眼睛裏透露出的迷茫,就搬出《刑法》書籍給他看,他確實看見刑法第二百九十條規定:聚眾擾亂社會秩序,情節嚴重,致使工作、生產、營業和教學、科研無法進行,造成嚴重損失的,對首要分子,處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
  《刑法》也規定了,聚眾擾亂社會秩序,情節嚴重,致工作、生產、營業和教學、科研無法進行,造成嚴重損失的行為。自己沒有聚眾,但是自己是致使現場基礎施工停工了,影響進度了,他開始後悔自己的行為了。
  張家父母聽說兒子被公安拷走了,也慌了,主動找到現場指揮部,哭訴說,孩子壹時鹵莽,犯了錯,希望政府念他是初犯,原諒他這壹次,我們答應按照簽字的條件辦,其他什麽條件也不要了,馬上搬家。
  這壹消息第壹時間就被報告給了席凱華,席凱華又把電話打給了郝伯正,交代了壹番,要他先去城南派出所,自己馬上也趕到。
  郝伯正到了城南派出所,大家忙著招呼聲,局長,局長的叫著,早已經傳到張家兒子的耳朵裏,來大人物了。
  進了詢問室,郝伯正看見被烤在窗子欄桿上的張家兒子,早已經失去前不久那張牙舞爪的樣子了,就說,這個人怎麽了?
  所長答,擾亂生產。
  那還放在這裏幹嗎?和諧社會,竟然敢擾亂生活,擾亂社會秩序,按法律辦,該喝幾年稀飯?郝伯正裝模作樣地問。
  三到七年。所長說。
  郝伯正說,古話說,亂世用重典,我看,盛世更該用重典,和諧社會,竟然敢出來鬧事,不是壹般的人物,按高線辦。
  張家兒子的腿軟了,臉白了。
  所長說,行,按照局長的指示辦。
  慢!壹腳門裏壹腳門外的席凱華喊了壹聲。
  郝伯正裝作很驚訝地對席凱華說,喲,什麽風把席總這樣的大老板吹到我們這裏來了,快請坐,快請坐。隨後他把席凱華給城南派出所的所長等介紹說,這位就是幫助我們縣城建設的凱華公司老總,新加坡凱華公司。
  問候完畢,席凱華說,我求各位領導壹個事,能不能借個地方說話?
  去我辦公室吧。城南派出所所長說。
  壹行人出去了,只剩下張家的兒子在屋裏發呆,他在想,這個女人來幹嗎?他曾經大罵凱華(三塔)分公司的禿頂經理是的漢奸、賣國賊,幫著外國公司欺負中國人。這下完了,這個女人來壹煽風點火,我真就七年牢獄之災了。想到這裏,他的汗就下來了。
  大約過了半小時,門開了,席凱華壹個人走了進來,隨手就把門關了,張家兒子不解地看著她。
  席凱華進來就問,妳叫張虎?
  是,他回答。
  張虎啊,妳何必呢?妳不同意拆遷,我們也就不拆遷了,妳怎麽能那麽鹵莽地擾亂現場施工秩序啊?妳不願意拆遷,我們也不強迫妳,現在妳看妳,怎麽辦好?席凱華說。
  張虎,腦袋開始放低了。
  席凱華把他的壹切反應都看在眼裏,繼續說,幸好我來的及時,如果晚壹步來,他們把妳送走了,那就誰也救不了妳了。
  張虎開始渴望的望著席凱華。
  我剛才找他們說了半天,他們有點松動,我覺得妳要是被勞改七年,妳年邁的父母怎麽辦?誰叫我是女人呢,我心腸軟,幫妳求了半天,他們才同意交罰款放人。席凱華說。
  張虎眼睛裏有了淚光,如溺水人抓到了救命的稻草。
  估計妳也拿不出什麽錢來,我願意替妳交,算是對妳家征遷的補償吧,壹年十萬,我給妳出這七十萬,另外,我再給妳三十萬,趕緊搬家吧,別在惹事了,觸犯法律,在任何國家都是不容許的事情。好在我在這裏還認識幾個人,要不,錢也救不了妳。席凱華軟中帶硬,硬中夾軟地說。
  張虎聽了這話,有點哽咽地說,謝謝,謝謝,錢我不要了,我要能出去,我馬上搬,真的。
  那好吧,我問妳,妳出去打工都做什麽?席凱華問,嘴角有了壹絲滿意的笑容。
  碰到什麽做什麽,大多是在建築工地上做泥瓦工的時間多。張虎看著席凱華,不知道這個女人問自己這個做什麽。
  好,妳把家搬完了以後,妳就去現場指揮部找我們凱華三塔分公司的楊俊總經理,就是那頭發少的先生,妳父母年紀都大了,別外面闖蕩了,就在我們公司幹吧。席凱華說。
  這…張虎還沒有說完,席凱華就站起來,出去了,不壹會把壹民警帶了進來,給張虎打開了手銬。
  民警拿出壹張表格,要張虎在上面簽了個字,說,妳可以走了。
  張虎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楞了壹下才要轉身往外走,民警喊了句,回來,妳不謝謝席總?真是個忘恩負義的家夥。
  張虎回頭來,不住地給席凱華鞠躬,嘴裏叨咕,謝謝謝謝,說完壹溜煙地跑了。
  晚上,席凱華就在新加坡城總經理室召見了郝伯正,甩給他十萬塊前,說,老郝啊,真的感謝妳的配合,幫我解決了大難題。
  郝伯正也不客氣,把錢裝進自己的包裏,說,小意思。
  不知道他說的是錢是小意思,還是事情是小意思。
  席凱華看他收好了錢,就說,我今天還有事情,也就不留妳吃飯了,妳就先回吧,有時間再聯系。
  席凱華要去感謝方中原,自己從拿下這個工程到今天,又啃下這個釘子戶,這裏面多少都是方中原在裏面起到大作用。她等郝伯正出了門,立即撥通了方中原的手機,方中原說在家裏,席凱華說,領導喬遷新居,連我也不告訴啊?是不是金屋藏嬌啊?我馬上來替嫂夫人突擊檢查,可歡迎啊?
  方中原說隨時歡迎檢查。
  不壹會,婷婷開車就把席凱華送到了方中原別墅的後門,按了按門鈴,方中原開門,請她們進來,席凱華對車裏的婷婷說,妳就在外面等我,我參觀壹下就出來。
  席凱華知道,當官的都是壹樣,接受賄賂都喜歡壹對壹,不希望別人在現場,這個也就是出了事情沒有證人,即使自己把婷婷當是自己人,也許方中原並不這樣認為,所以她不要婷婷進來。
  壹進門,席凱華就連聲誇贊房子漂亮,並且不時地誇張的啊,呀的叫著,特別是看到那二樓的露臺,更是感嘆著,說自己商場混了那麽多年,也沒有這樣的家。
  方中原說,地方再好,也不是我的,我只是這裏的過客,房子是縣委的,我只是暫住。
  席凱華說,買下來不就是自己的嗎?
  方中原說,這個是不賣的,說白了,就是宿舍。
  席凱華馬上轉移話題,說,就是宿舍,妳搬遷了也應該說壹聲,咱們是老朋友了,理所應當的來祝賀下嗎。
  方中原說,壹直忙,再說也不是真正搬家,只是換個宿舍。所以就沒有說了。
  這樣吧,罰妳補請壹回客,我先把賀禮放在這裏。席凱華說完就從挎包裏掏出壹個用報紙包著的四四方方的東西,放在露臺的桌子上。
  然後四處看了看,特別是看到西邊的竹林,長過了二樓的露臺,說,真是仙景啊。
  這片竹林過去,就是壹片草地,而草地的西面還有壹棟這樣的別墅,喜凱華知道,那就是敬朝陽的家,這片竹林和草地,加上草地那頭的竹林,把他們分成了兩個世界。
  看了壹會,席凱華就告辭了。
  方中原送走了她,回來到露臺上,他以為是什麽個禮物,打開壹看,是二十萬元嶄新的百元壹張的鈔票。方中原有些緊張,不知道該拿還是不該拿,很快壹個聲音就出現在耳邊,不拿白不拿,拿了也白拿。
  想起這兩句話,方中原心中很安然。他知道壹個縣城南擴的過程,這點錢比起來,那簡直就是九牛壹毛,資本家給自己送錢,就算是納稅了。
  他拿起了錢,回到了臥室,想再放回櫃子裏,想想還是不妥,放那裏好呢?絕對不能存銀行,現在都是實名制,自己的收入怎麽可能壹天就存三十多萬?
  他四處看了看,終於發現客廳天花板上有壹個活動的窗口,那是為了檢修天花板上面的電線準備的,平時蓋上的。他從儲藏室找到活動梯子架上,又從櫃子裏找出壹太平猴魁的茶葉桶,把茶葉倒了出來,把關大康送的十萬,席凱華送來的二十萬裝了進去,密封好,從梯子爬上去,頂開那活動的面板,把茶葉桶送了上去,蓋好面板,拿走梯子,心情壹片開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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