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永恒國度 by 天堂裡的土
2018-7-18 12:29
第十壹章 雨夜蘭花
布魯醒來的時候,丹瑪已經離開,雖然他直到現在仍然想不通她為何會“心血來潮”,但無疑的,昨晚她表現得非常配合,他也總算細細地享受了丹瑪那美麗的肉體,這讓他感到非常的幸福,甚至比在儂嬡的肉體上的感覺還要好壹些,所以,他醒來後心情很好,回想起昨晚的“傑作”,更是心花怒放……
懷著愉悅的心情,他隨便收拾壹下,踏步出門,往可比莊院去了。
到達可比莊院,正趕上清晨,二話不說,他就到樹林裏砍伐,至天晚時,把所有的燒柴都砍足,只待明天把柴木搬回劈砍。
晚飯時,布魯和母女三人共餐;整個過程中,布魯貪心地“嘗遍”三母女的香唇,但他也因此付出代價:被儂嬡從椅子踹跌有四次之多。
也許是因為布魯越來越放蕩,所以儂嬡在飯桌上明令:今晚不準布魯爬上她的床……
布魯於是哀求,說他迫切地來這裏,就是為了要爬上她的床,說得卡蘭和卡真無地自容——現在的可比家亂套了,布魯在這家裏到底充當什麽角色,誰都說不清楚,是母親的姘頭還是女兒的父親?抑或是母親的女婿還是女兒的情郎?
(……真是混亂的關系啊……)
這種關系讓三母女處於尷尬的地位,儂嬡和卡蘭都知道卡真喜歡布魯,然而她們猜測不透卡真對他到底是怎麽樣的壹種感情;而卡蘭雖然時常說憎惡他,可是他對她又抱又吻的,她也只是輕叱幾句罷了。
然而儂嬡明令:如果布魯搞了她的女兒,她就跟他決裂!
儂嬡說這話的時候,非常的認真。
布魯有些怕怕……
也許天公不作美,在儂嬡氣憤地說今晚不準他爬上她的床之後,那放晚的天下起毛毛細雨,按這雨勢來猜測,估計這雨會下個整晚。
布魯不管儂嬡的明言禁令,冒雨進入內院,本想找卡真抱著睡的,可是卡真把門窗鎖緊,他沒得進入,只得往前直走,到了儂嬡房門前,又發現儂嬡把所有的門窗都關緊了,於是在門前喊道:“親親儂嬡,快把門打開,妳的雜種小老公在外面淋雨,很容易生病。”
“小雜種,妳淋十天十夜也不會生病,妳喜歡淋雨,就繼續淋吧,我今晚絕對不讓妳妳進來。妳越來越沒有分寸,竟然想玩弄我們母女三人,再這樣下去,我真的跟妳翻臉,別以為我迷戀妳,就在我的眼前為所欲為!今晚妳回去好好反省,別讓我變得像塔愛娃壹般對待妳!”
“親親儂嬡,快讓我進去,我答應妳,以後不搞卡蘭和卡真,專門搞妳……”
布魯在雨中哀求著,只是再也沒聽到儂嬡的回應,看來她今晚打定主意要懲治他。
“好吧!妳不讓我進去,我回去睡了。明天我不逗卡蘭和卡真啦,明晚妳可得讓我進去,我可是憋了很久的,妳也要可憐可憐壹下我,好歹我現在是妳的小老公,妳不疼我,還有誰疼我呢?”
布魯說得肉麻之極,像這種肉酸的話語,他往往說得超乎想象的自然——心理變態者特有的語言。
他垂頭喪氣地轉身,驀地看見卡蘭的樓閣亮著燈,他心裏暗喜,向著卡蘭的閨閣走去,到了半途,急忙折轉,往外院走出……
儂嬡的房門就在此時打開,她站在門口,凝視著布魯暗淡的身影,直至他完全地走出內院,她把門重新鎖上,靠在門背,幽然自語:
“唉,現在也不知道是對還是錯。我們三母女,都跟他有了撇不清的關系。如果他真的要占有卡真,這小丫頭估計不會拒絕他。即使是看似討厭他的卡蘭,若他強硬侵犯的話,卡蘭怕也只有認命。卡蘭,終究是不忍心傷害埃菲的兒子,哪怕她把話說得多麽的狠!”
“好怕那麽的壹天,我們母女三人都變成他的俘虜,——這野獸般強壯的半精靈,雖然被精靈族詛咒,卻在勾引女人方面,天生的變態!像他的父親壹樣,風流而殘酷——竟然想叫我們三母女都變成他的俘虜……”
“埃菲,妳這兒子十足像強暴妳的那個狂人,有時候,能夠強暴得女人都愛上他!我好像不算是被強暴的……
“這個流著‘人類、獸人、精靈’的血液的雜種,什麽時候才能夠學會本份地生活?也許他這段日子生活得太燥動,已經忘記他在精靈族的身份,必須找個機會警告他壹下,否則他很快就會出事。總有種不好的預感……埃菲,我們可比家欠妳的,也償還得差不多了。妳在天有眼,就讓妳的兒子安份些吧,別讓我們母女彼此之間難以面對,如果真那樣的話,或者我要對不起妳的在天之靈。”
布魯清楚儂嬡開了門出來觀望他,因此他急忙折轉方向走回他在外院的柴房,靜待了許久,猜測儂嬡應該安心地睡去,他又悄悄地摸走進內院,偷偷地爬進卡蘭的樓閣——本來不習慣反鎖門的卡蘭今晚也把門鎖緊,只是她忘記關緊窗戶,讓布魯逮住了機會。
從窗戶鉆爬進來,布魯輕手輕腳地走到卡蘭的寢室前,伸手推門不開,想了想,輕輕地敲了門,裏面的卡蘭果然沒有熟睡,她問是誰(其實她應該猜到是誰的),他捏著鼻子學女性的聲調說道:“卡蘭,是我,媽媽!”
卡蘭壹聽,怒道:“雜種,妳這無恥的家夥,要冒充我媽媽先學得女人的聲音,用那種鴨公聲說是我媽媽,妳惡心不惡心?”
“我覺得還好,至少我沒有明目張膽地說我是雜種……起碼我還借用壹下妳媽媽的名,嘿嘿,卡蘭,妳開門讓我進去,我跟妳說個秘密。”
(卡蘭直想沖出來揍他幾拳重的,讓他有點自知之明,竟然連騙人都騙得這麽幼稚,誰要聽他什麽爛秘密?要偷香,也不多學學如何哄騙女孩……真是夠懶!)
“妳找我媽媽說去,我不想聽妳那些骯臟的秘密……”
“妳媽媽讓我過來跟妳說,因為這是關系到妳的。”
“不想聽……”
“不想聽也要聽,我撞門了,用我的頭撞門!”
布魯知道卡蘭不會乖乖地打開房門,他轉回來搬起壹張木椅,用椅子撞到門上,撞了兩三次,那門突然打開,卡蘭惱瞪著他,罵道:“不是說用妳的頭撞門嗎?怎麽妳手裏抱著壹張木椅?”
“說說而已,誰會傻得用腦袋撞門?我還沒有活膩……”
“我卻覺得妳是活膩了,不想活了。”
“笑話!在精靈族,我是最想活的壹個,要不然我早自殺了,也省得活著受罪……”
布魯氣憤地說著,走前壹步,就要進去。
卡蘭攔在門前,冷言道:“我給妳最後壹次機會,若妳不自行走出去,我送妳壹程。”
“我又沒說想走,妳送我幹嘛?而且雨越下越大,我全身都濕了……”
“妳到底走不走?”卡蘭憤怒地打斷他的話。
布魯緩緩地轉身,跨前壹步,忽地再次轉身,迅猛地抱起卡蘭,沖進房間,把她壓在床上,喘著氣說道:“卡蘭,我向妳保證,只在這裏呆壹會,很快就會離開,妳先不要打我,我濕了身,立即就生了病,經不起打!”
卡蘭稍略掙紮壹下,冷冷地道:“妳最好別把幼稚當有趣,我看著妳就作嘔!”
“可是我看著妳只有喜歡……”
“妳……滾開!”卡蘭把布魯推翻,坐了起來,看到胸前衣服盡濕,她氣得踹了他壹腳,叱罵道:“雜種,妳今晚為何不到我媽媽那裏去?”
“她今晚不方便……”
卡蘭聽得臉蛋悄紅——所謂不方便,即指“月潮”來臨。
“埃菲阿姨怎麽會生得出妳這種不知廉恥的混球呢?”
“難道妳不知道?聽說我是媽媽被我爸爸強暴出來的……”
“我踢死妳!”卡蘭惱怨地又踹向布魯,豈料他這次把她的腳兒抓住,抱在手裏輕輕地撫摸著,道:“卡蘭,其實妳媽媽今天也說得很明白,我還沒有那個膽子侵犯妳。我來這裏,是想求妳壹件事情。”
“什麽事情?”
“妳跟水月靈是否有交往?”
“彼此算認識,並非很熟。”
“我想請妳幫忙我得到水月靈,可以嗎?我很需要媽媽封印在她體內的力量,因為精靈族裏,有些人想殺我,可是又沒有人敢保護我,妳媽媽都不敢站出來,所以我想自保,想得到封印在水月靈體內的力量,但又找不到人幫助,想想只有妳能夠幫我。只要妳故意接近她,和她相熟了,在她耳邊常常說我的好話,常常帶她過來跟我見面,我就有機會得到她,從而得到封印在她體內的力量。卡蘭,看在我媽媽的份上,妳就答應我這個請求吧,我現在是很認真的!”
卡蘭微微地咬著唇聽他說完,久久地凝視他,沈冷地道:“對於這種過份的要求,我的答案只有壹個——別找各種堂皇的借口讓我幫妳騙女孩。”
布魯笑道:“卡蘭,妳不會是吃醋吧?不想我跟水月靈好嗎?可她是我媽媽內定的媳婦啊,她五歲的時候就答應做我的小妻子,我只是想找機會跟她洞房而已,妳就不能夠從中幫忙嗎?看在我媽媽的份上……”
“若非看在埃菲阿姨的份上,我早把踢出外面。雜種,什麽妻子?埃菲阿姨就會隨便騙小女孩,我七歲的時候,她也是這樣跟我說……”
布魯等待著她說下去,可她頓住不說了,他好奇地問道:“卡蘭,說啊,我媽媽怎麽對妳說的?”
“不說……”
“我媽媽是不是也說讓妳做我的妻子啊?”
“呸!我七歲的時候,埃菲阿姨還沒有懷孕,怎麽會說讓我做妳的妻子?”
布魯尷尬地笑笑,道:“那是,妳七歲的時候,可能我老爹還沒有強暴我媽媽,怎麽可能知道生出來的是我呢?我想,我的媽媽應該是這麽對妳說,卡蘭小乖乖,妳聽話,阿姨以後生個棒兒子給妳做老公,哈哈!”
卡蘭臉色驚變,震道:“雜種,妳……妳怎麽知道?是不是埃菲阿姨跟妳說的?”
這次輪到布魯吃驚了,想不到他隨意的壹句話,竟然把這事說中。
“嗯,是媽媽說的。媽媽當時還交代壹些事情,妳想不想知道?”布魯裝出平靜的樣子,不讓卡蘭發覺他是亂猜胡講的。
卡蘭果然露出很急切的樣子,問道:“埃菲阿姨交代了什麽?”
布魯故作神秘地壹笑,道:“妳答應今晚讓我和妳睡,我就告訴妳!”
卡蘭覺得他很卑鄙、很陰險,她久久地凝視他,久久地不語……
篇外篇 直覺與視覺的沖激
直覺並非真實,但很多驚人的發現,往往是從最初的直覺開始。
《花園語絲》
女人總是靠直覺來思考,即使像丹羽這般冷若冰霜的少女,也不能夠跳出這條定律:她覺得艷圖和布魯之間肯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於是開始註意艷圖,其實她這種註意,並非要揭艷圖的短,只是她想知道艷圖和布魯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除了直覺,女人還特別容易對別人的私穩產生好奇。
在好奇與直覺的驅使下,她今夜無眠,竟然做出偷窺艷圖的舉動,讓她欣慰的是,她的偷窺總算有眉目,卻見艷圖冒夜外出,她遠遠地尾隨艷圖後面,然而艷圖在城堡裏轉折了幾圈,在洗衣池的轉角處突然消失,而在此時,她聽到壹些讓她尷尬的聲響,於是朝城堡外追過去——她的直覺告訴自己:艷圖出城堡找布魯去了。
果然,在靠近布魯的居屋時,她看見那舊木屋亮著燈火——此時是午夜,亮著燈火顯然有些不正常。
於是,她輕手輕腳地繞到布魯居屋門前的遠處草叢中,躲在草叢往那門看去——事有湊巧,她是那種具有輕微夜視特質的精靈,因此,即使屋裏的燈火不夠亮,但足夠讓她看得清清晰晰。
這壹看,她幾乎忍不住驚叫,在那屋裏的不是艷圖,卻是她最親愛的姐姐:丹瑪?尤沙。
姐姐和雜種都是赤裸的,相互側摟著,姐姐的壹條腿被雜種扛托起來,她可以看得見雜種胯間那根超出想象的巨無霸在姐姐美妙的雙腿之間緩緩地抽出送入……
怎麽會是姐姐呢?直覺是艷圖的,為何看到的卻是姐姐?姐姐什麽時候跟雜種搞上?嗚嗚,可憐的姐姐,竟然甘願讓雜種糟蹋……而且連門都不遮掩壹下,姐姐,變得好淫蕩……
她心裏悲嘆,漸漸地平息心情,如果她明知是丹瑪的話,絕對不會追蹤到這裏,可是她想不到,她的直覺和她的視覺相差如許之遠,本該是妹妹的,換成了姐姐,這讓她如何不驚訝、不痛心呢?
丹羽很想就此沈痛地、悄悄地離開,可是心中那種強烈的好奇欲促使她說服自己留了下來。
她想看看……
(雖然她已經二十六歲,可是這種年齡在精靈族相當於人類的嬰兒階段,且現在精靈族的特殊環境,加之精靈族壹直執著的“變相的純潔”,使得她至今未曾真正懂得男女之性事,因此,在這種奇特而哀憤的心情中,她仍然想了解壹點“男女之事”——機遇太難得。)
她在周圍布下結界,這種結界很簡單,只是用來阻止自己的呼吸以及聲音被別人知覺,其最明顯的功能就是掩蔽自己。
(布下簡單的屏障結界,丹羽相信連丹瑪都不能夠輕易地察覺她的存在,只是她做夢也沒想到布魯血液裏的某種天性:即使連精靈族最強的結界魔法精靈埃菲,當年也敗於布爾的嗅覺,而布魯正是繼承了布爾的這種特性。)
丹羽所處之地,背靠著樹幹,腳下是草叢,環境相對不錯,利於她繼續偷窺木屋內的床戲……
她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床上的兩人,只見布魯忽然翻身到姐姐身上,她得以看清他的肉棒的全貌,驚嚇得她輕呼“好恐怖”;幸虧有結界,她的聲音才沒有傳蕩出去。
姐姐怎麽能夠接納如此粗長的肉棒呢?啊!他又插進姐姐的身體啦……姐姐……壹定很痛……
她看見布魯趴在姐姐的身上,扳翻姐姐的雙腿和屁股,握著那根恐怖的巨棒抵在姐姐的胯間,猛地沈壓,那根看似很不可能進入女性腿間的小穴縫的淫物,竟然那麽順利地再次沈沒在姐姐的腿間,被姐姐的肉穴整根地吞噬。
看著雜種根巨棒刺插入,她的嬌體也為之壹震,若身同感受,似乎被插入的不是姐姐,而是她丹羽!
畢竟是親親的兩姐妹,此刻她的心仿似跟丹瑪的心連在壹起……
布魯像野獸般地聳動,那獸鞭不知道把姐姐尿尿的地方折騰成什麽樣?
按他們的姿勢,她看不到兩人性器交合之處。
然而當她的姐姐和布魯已經成為壹個“事實”擺在她的面前,她初時的驚震和哀痛悄然變淡,隨之而起的是壹種恥辱的好奇;這也許得歸功於精靈族所主張並執著的“純潔”,正因為這種純潔,她們平時很少觸碰到這種被非議的事情,壹般女性之間閑聊起此事的時候,也是遮遮掩掩的閑話幾句。對於壹個精靈處女,更是羞於討論性事,然而這種壓抑,隨著時間的累積,壓抑在她們的歲月,更因精靈壽命之長,促使很多的精靈女性在壓抑中期待壹種釋放,從而導致她們的表裏不壹。這幾乎是精靈族不能夠剔除的劣根性。
幾近永恒的生命形式,以壹種對純潔的固執和高人壹等的心態寄居於人世,就像鳥兒飛到天空卻蔑視大地壹般,是壹種毀滅性的狂妄無知——鳥兒即使能夠高飛,但遠離大地,等待它們的,亦是死亡。
生命的恒久,促使生命在發展過程存在太多的意外,而這些意外,很多的時候,是生命載體期待沖破生命的寂悶。但是,在沖破這種寂悶的時候,往往不被固定的倫理所允許,因此,導致這種生命表面和真實之間存在相當大的差距;精靈,正是這種生命形式的最恰當表述群:存在太多的秘密,也許就因為她們過長的壽命。
但生活不會因為信念的純潔,而變得永遠沒有汙點;無數的精靈,從她們懂事以來,多多少少都知道壹些性事——由性事而生育出來的物種,什麽時候,都別想忘了這個“本”。
很多的精靈,其實不覺得性是骯臟的,只要有了愛,她們就覺得性是愛的升華,是純潔的;她們像熱愛自由壹般的認同性愛,可是她們絕對不會大聲的宣揚……皆因她們是高貴的、純潔的精靈。
丹羽並非完全不懂得性事,至少曾經她聽到過,只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真正的性愛,自然也不曾和男人發生關系,因此,木屋內的性愛無疑是解開她心裏的好奇的最好表演,哪怕裏面的女主角是她的親生姐姐、而男主角是被精靈們憎惡的雜種,此時的她,都決定悄悄地躲在木草叢中看完這場驚天動地的“性戲”。
“啊噢!噢噢!雜種,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好像初次那樣,被妳施了春藥般的興奮哩……”
丹羽被丹瑪無度的呻吟從沈思中驚醒,她怎麽也沒想到平時那麽文靜的姐姐會說出如此不要臉的、淫蕩的話,可是從姐姐的話中,也大概了解到姐姐的第壹次因為春藥才失身,怪不得姐姐會跟雜種好上,原來是雜種對姐姐使用春藥——想想這是很可能的,雜種壹直在幫藥殿工作,從藥殿偷禁藥這種事情他是做得出來的。
雜種本來就無恥……
可憐的姐姐,竟然這樣心甘情願地讓雜種奸淫!這事傳出去,尤沙家族真是丟臉到家了。
“插死妳!丹瑪婊子,以前每次都是幹到壹半就把我踢開,這次看妳還踢不踢我?讓妳知道被雜種幹是天底下最美好的事情,讓妳天天都期待我的大肉棒肏妳……”
“噢啊!啊啊啊!雜種,妳再叫我做婊子,明天我揍死妳!以前是妳自己跑掉,幹……噢啊!幹我什麽事?我都是妳的人……噢啊!我要死了,高……高潮來啦!雜種,妳不準笑我……我沒辦法……噢噢!要……要泄……”
丹羽看見姐姐嬌體狂搖猛顫,聽得心蕩神搖,心中雖羞憤難當,可是莫名其妙地感到自己的身體燥熱,且下體有種欲尿的感覺,似乎有些潮意,心中微驚,不顧羞恥地伸入褲襠,悄悄摸索壹下,只感臉上壹陣發熱:自己的私處,怎麽……濕了?
這個發現,讓丹羽驚慌失措,因為她起碼也知道這是自己的愛液——並非尿也。
怎麽……怎麽這樣?難道她是淫蕩的女人?不,她不是的,她天性冷酷,絕非壹個易動情的女人,可是為何只是看著姐姐和雜種做事,就會流出恥辱的液體呢?為什麽啊?都濕了半條內褲了,怎麽可以流得這麽多?難道她愛上雜種?這絕對不可能!
她寧願承認自己是淫娃,也不相信自己喜歡雜種——絕對不可能!
正在丹羽思緒慌飛之際,她聽到腳步聲,擡首看去,只見布魯抱著高潮過後的軟癱的姐姐朝她走來,她更是驚慌——即使平時冷若冰霜的她,碰到這種事情,也免不了表現出女性特有的慌亂。
她想,是不是布魯發現了她?
這也不可能,因為姐姐都沒有發現,“壹無是處”的雜種怎麽會發覺呢?
“丹瑪小姐,舒服吧?我剛在妳陰道射精,我們休息壹會再繼續。今晚月光不錯,我們就在美麗的天幕底下恩愛壹晚,如何?”
“姐姐,拒絕他啊!不要在外面,回屋裏去……”
丹羽心中吶喊,因為布魯越走越近,沒幾步就要撞上她,可是她卻是不能夠動的,因為她的結界範圍很小,壹旦她移動位置,就會走出結界的範圍,而如果她不偏移開的話,布魯直走,就會和她撞過正著,這可把她急壞了。
可是丹瑪並不了解這些,剛經歷過瘋狂高潮的她,整個身心都軟了,此時像壹只柔順的小綿羊躺在布魯的懷抱,呻吟道:“嗯……隨妳怎麽喜歡,今晚我都從妳,只是今晚而已。”
“今晚之後,妳會要求無數個夜晚……哈哈!”
布魯囂張地狂笑,丹瑪無力叱罵他,然而丹羽卻在結界裏怒罵:“混蛋雜種,如此的侮辱我的姐姐,以後別說艷圖要懲治妳,我也要見妳壹次讓妳難堪壹次,我才不管妳是姐姐的什麽人!我絕對不會像姐姐這麽心軟……不,不要再走過來,要撞上我啦!雜種,快停止,如果被姐姐發現,我就殺了妳!”
原來正在她怒罵布魯之時,他已經走到她面前,她和他之間的距離,只有壹米之寬,只要他再踏前壹步,就會進入她的結界範圍——她並非完全的魔法精靈,因此她的結界像儂嬡的結界壹樣,只有隱蔽的功能,阻止不了外物的進入。
在這種千鈞壹發的時刻,而魯停步,抱著丹瑪坐於地上,忽地又跳起來,叫道:“哇,這草雖然柔軟,可是刺得光屁股癢痛癢痛的,丹瑪親親,妳在這裏等壹會,我很快就回來……”
布魯放開丹瑪,讓她顫危危的站在草叢中,急跑回屋,扯了壹張被單跑出來,把那被單就地鋪開,剛巧是鋪在丹羽的腳前,驚得丹羽心中大呼:“雜種,妳別太過份,姐姐壹旦觸碰結界,就會識破,妳別害我們姐妹尷尬……天大地大的,為何妳就是要在我的腳下跟姐姐做這種事呢?”
也許是天見憐她,布魯走到她腳下大概是壹種巧合(丹羽認定是巧合),因為自他鋪好被單,他就把姐姐抱到被單上躺著,而她,憑著她的壹點夜視特質和圓月的光華,看得比剛才在屋裏的燈照下還要清晰,她看到了雜種和姐姐的每壹部分……
姐姐無疑是五姐妹妹中相貌與氣質配合得最好的、不可挑剔的美麗精靈兒,很多的時候,姐姐給人的感覺,就像壹具完美的女神雕像——當然,精靈和女神相比較,女神比精靈神聖,但精靈顯然要比女神純美,這是曾經被世人公認的。
姐姐的乳房圓脹圓脹的,那粉紅的小乳頭尖硬挺拔,雜種的手撫弄著姐姐美麗的乳房,她仿佛感到那雙手像撫摸在她的胸脯壹樣;她堅信自己的乳房也是非常美麗,和姐姐的差不多,都是圓月般的微脹,乳頭小小的、粉紅可愛。
此時她的粉紅小乳頭漸漸地堅硬……
像是姐妹之間有著血緣性的心靈聯結壹般,布魯撫摸在姐姐身上的感覺,仿若傳到她的身上;然而這個可能性經不起推敲,因為她跟姐姐之間並沒有所謂的“心靈相通”。
壹種恥辱由她的心底升起,身為壹個冷傲的精靈,卻在看到雜種和姐姐的纏綿時,身體起了不應該有的變化……
可是姐姐的身材真的很好呢,像雕塑壹般的美麗!
姐姐的美麗,也證明了自己的美麗。
雖然精靈族的繁殖變異,兒女常常生得不像父母或姐妹兄弟之間也有可能沒有相像之處,但凡事總有例外,她跟姐姐就相像,無論臉型還是身段都挺像。
因為生命的長久,在物種演變的過程中,精靈族在時間選擇裏,選擇了血緣之間的變異,因此,子女或者不像父母;然而精靈族也有著壹個泛性的相似點:就是世代的美麗和執著的高貴——她們永遠都覺得高人壹等(她們刻意地忽略了壹個事實:高貴的聖精靈族幾乎被“低等的人類”毀滅!)……
布魯撫摸著姐姐的乳房,她看見姐姐仰起半身向布魯索吻——平時老說雜種給她提鞋的資格都沒有的姐姐,竟然要跟他接吻!
她看著兩人相摟熱吻,不由得舔了舔幹燥的嘴唇,不能控制地想著接吻到底是怎麽樣的滋味,為何姐姐主動向雜種索吻?
她忽然也想嘗試壹下接吻的滋味——被雜種吻嗎?不……不行的……不能夠是雜種……
應該找誰嘗試呢?才不要呢,自己以冷漠著稱,不需要任何男性……
啊?姐姐?姐姐怎麽能夠如此放蕩?竟然主動握住雜種的肉棒!
姐姐的手變得好小,握不過那根粗物,真是的,好粗長,剛才是怎麽進入姐姐的身體呢?
雖然姐姐那裏……唔那裏,好羞人,——為何自己是夜視精靈呢?如果不能夠夜視,也不會看得這麽清楚……
姐姐那個地方,肯定是被雜種害的,張著小小的紅肉洞,如果不是被雜種的大肉棒插進,姐姐那裏應該是閉合的,就像自己的私處——緊緊閉合……
可是,姐姐那麽小的肉洞兒,怎麽容納那根粗長的東西呢?姐姐剛才壹定很痛,她竟然為了雜種而忍受那種痛苦和恥辱?可憐的姐姐!
和姐姐接吻後,布魯貪焚地吻舔姐姐的乳房,那乳房像她的乳房壹樣,很美麗,半圓球的、潔白如雪脂。因為她比姐姐稍微豐腴壹點,乳房似乎比姐姐還要圓大些,只是不及艷圖的圓大;但她堅信壹點:她和姐姐的乳房都是無比美麗的。
她不由得伸手進入胸衣裏,悄悄地撫摸自己的乳房,似乎是潛意識地要和姐姐比較壹下,只是這種撫摸,讓她有種說不出的舒服,忽然生出壹個邪異的念頭:如果被雜種那般的撫摸、吻舔,會是什麽樣的感覺呢?
壹定是很美好的!因為姐姐舒服得閉起雙眼呻吟……那呻吟,聽得她全身發熱,她想脫掉衣服涼爽壹下,可是她沒有這麽做——她是壹個純潔的、冷傲的精靈,是聖精族三遺族中的尤沙三小姐,不能夠做出這種羞恥的事情。
然而有些東西是不受她的控制的,她感到下體的潮意越來越濃,仿佛整條褻褲都濕透了,並且那愛液滲透出來,低頭看時,外褲的褲襠時亦有些濕跡……
太……太丟臉了!不能夠再看下去,閉起眼睛……
可是閉起眼睛的時候,腦裏想得更多,只感整個腦袋亂哄哄的,身體燥熱難耐,說不出的難受。
“噢啊!雜種,妳吻我的蜜穴,那裏臟……”
姐姐的淫言欲語傳入耳中,她再也不能壓抑心中的沖動和好奇,睜開眼睛,只見雜種趴伏在姐姐的胯間,雙手扳開姐姐美麗的玉腿,嘴靠得姐姐的肉穴近近的,伸出壹條很長的舌頭鉆進姐姐微張的肉洞,她看見姐姐的嬌體在輕擺、嘴兒也虛張著,像是在喘氣、又像是在呻吟……
“雜種果然就是骯臟的!那是姐姐尿尿的地方,他竟然用嘴去吻舔,好骯臟啊!可是姐姐似乎很舒服,真的會很舒服嗎?姐姐也真是的,那地方也給雜種吻……不知羞!”
丹羽開始自言自語,她知道聲音不會傳出去,所以沒有刻意地控制。
只見布魯久久地吻舔姐姐的蜜穴,姐姐似乎到達崩潰的邊緣,壹只手緊緊地抓著雜種的巨棒,呻吟道:“雜……雜種,我要,我想要了,妳再給我,快……快點進來……我要妳的大肉棒……”
布魯趴跪起來,她的眼睛直瞪瞪地看著,想要清楚地看那根巨棒如何進入姐姐的小穴,可是他竟然站起來,面對著她,用那根仰立的肉棒指著她,她若伸手就可以握住他的肉棒。
“丹瑪小姐,等壹會,我拉泡尿!”
什麽?什麽?雜種要拉尿……
不要啊!不要拉尿,會射到我!
她的哀求沒有阻止布魯無恥的舉動,壹泡尿從他的淫根射出來……
這卑鄙的雜種,連拉尿都很卑鄙,竟然不停地上下擺動著尿棒,尿水不但淋了她壹身,還噴射到她的臉上……
骯臟的雜種!如此地對待她,以後她要加倍地報復他……
(布魯心裏極為得意:丹羽啊丹羽,妳沒有想到我會知道妳近在眼前吧?雖然看不到妳,可是妳卻能夠看到我們,就讓妳看看妳的姐姐如何被我肏.)
雜種拉完尿,跪到姐姐的腿間,把姐姐的雙腿再次扳曲上來,她看到姐姐美麗的陰戶,這和她的陰戶生得有些像哩;姐姐的陰戶如果閉合起來,壹定是隆起的兩片潔白的肉,只是姐姐的隆起沒有她的高,她的緊閉的大陰唇隆脹得比姐姐高壹些,而且姐姐的陰裂拉得有些長,她的陰裂比姐姐的短,所以她覺得自己的肉縫是沒有姐姐的寬,如果換作是她被雜種……壹定會更痛。
他把恐怖的肉棒壓抵在姐姐微張的小肉洞口,她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整個身心都抽緊,只見他沈腰壹壓,巨棒就抵進姐姐的肉洞,把姐姐兩片好看的肥陰唇擠進去了,脹得姐姐的肉縫好緊,把姐姐的陰裂全塞滿,抽出來的時候,她看到那根巨棒沾著花白的液體,那肯定是他剛才射進姐姐陰道的精液和姐姐的愛液的混合液體……
“噢!好舒服,雜種,脹得我滿滿,雖然我永遠不會喜歡妳……可是我喜歡讓妳這樣……。誰……誰叫妳奸淫了我……就不能夠碰別的女孩,妳是我的人,但我不是妳的……”
“丹瑪親親,妳跟我做愛,如果別人知道,妳怎麽辦?”
布魯開始有力地抽插,丹羽看著姐姐的陰唇被擠入拉出,感到自己的下體在沸騰……
好……好嚇人……
“把妳殺了,然後自殺!”
嗯,姐姐說話好矛盾,又說不喜歡雜種,卻和雜種做這種事,還要雜種不能夠跟別的女孩好;姐姐肯定是怕人知道她和雜種的奸情,我以後得幫著姐姐,不能夠讓別人發現,以妨姐姐羞愧自殺……
“丹瑪親親,妳自殺就自殺,別拖我壹起死!我不想殉情……”
丹羽恨不得扇他耳光,這種話他都說得出來?怕死的家夥……
她久久地看著眼前聳動的兩人,強壯的雜種似乎永不知累,像頭餓狼壹般在姐姐的肉體上猛撲,她聽到了兩人性器沖撞、磨擦的聲響,那種聲音直透她的心靈,讓她有剎那間覺得雜種的肉棒撞入了自己的下體,把自己緊閉的陰戶撐脹成壹個血紅鮮嫩的肉洞,不由得伸手進入褲襠,稍稍壹摸,還好,只是水災嚴重而已,那裏仍然緊閉……
(——什……什麽時候才結束啊?姐姐,妳都興奮得失去理智,活像壹個淫婦,妳到底什麽時候才讓雜種停止啊?我站得好累,妳們快點結束吧,我全身濕了,要回去換衣服啊!姐姐,求妳了,快讓雜種結束吧,妳把妹妹害得好慘,妳現在是舒服了,可是妹妹在這裏站著好辛苦啊!姐姐,結束吧,回去睡覺,跟雜種回裏面睡覺去……)
將近兩個時辰裏,兩人換了許多姿勢,丹瑪興奮得昏眩好幾次,可是丹瑪今晚像是要拼命,被插死也不喊停,而布魯太過於變態,天都快亮了,他還龍精虎猛地折騰半死不活的丹瑪,這叫丹羽如何不受罪?
估計她壹輩子都要後悔這次的“偷窺”……
眼見天將明,不但丹瑪癱瘓得又將昏迷,就連丹羽也幾近虛脫,她早已經由站姿變成坐姿,已經無力再看,雙眼半睜半閉,嬌喘息息。
“丹瑪小姐,我們換姿勢……”
布魯抱起已經臨近昏迷狀態的丹瑪,讓她趴跪在地,頭對著丹羽,可是她已經軟癱無力,所以整個上半身趴在草地,只有臀部被他牢牢地托抱,而她的臉已經進入丹羽的結界,可是因為處於高潮的迷昏狀態,她沒有感知到這結界的存在。
這可把虛脫得想睡的丹羽嚇得全身細胞都清醒,她身體緊綁,瞪眼看著布魯,卻見他狂野抽插,就像是抽搐壹般。
“呼喝!丹瑪小姐,我要射了……射死妳……”
布魯吶喊著,突然放開丹瑪,她就整個趴跌在地,他抽出男根的同時,故意往前壹送,仿佛因為丹瑪的突然趴倒,他這次的推進落空,那及時噴射的精液,狂雨般地射入丹羽張著的櫻嘴……
(丹羽小姐,妳也像凱莉公主壹般嘗嘗雜種的精液吧,哈哈!)
“啊!妳怎麽趴倒啦!我都沒能夠在妳體內射精,這可不行!”
布魯把趴在地上昏迷的丹瑪翻轉,壓在她身上,插入她的小穴,淫呼道:“插插!我繼續射……”
如此十來下,他沒有抽出肉棒,就托抱起丹瑪,轉身走向木屋……
“丹瑪小姐,咱們睡壹會再繼續……”
丹羽終於得以吐出口中的精液,羞怒地盯著布魯,罵道:“雜種!竟然……讓我吃骯臟的精液!別讓我碰見妳……我將讓妳後悔今晚的所作所為!因為姐姐,即使不殺妳,我也要妳半死不活……害我吃精液!嗚嗚,還拉尿射我滿身……”
平時冷漠若冰覆的丹羽,此時此刻,羞憤而委屈地哭……
(回到尤沙城堡,丹羽換了衣服就跑去找艷圖,質問艷圖昨晚去了哪裏,艷圖很誠實地回答:昨我捉奸去了。……捉奸?捉誰的奸?艷圖又回答:索列夫那混球弟弟,他帶著馬蘭黛和以茉到雜種的破屋亂搞……。丹羽終於明白自己為何跟丟艷圖,因為經過洗衣池的時候,她聽到索列夫的淫穢之語,當即羞得折轉方向……)
(第七集完)
第八集
《寫在前面的外篇----卡蘭的故事》
二十年前。精靈之森——戰爭已經把曾經幽靜美麗的精靈之森踐踏得如同廢墟!
此刻人類和精靈的又壹場戰鬥如火如荼地在這廢墟上演……鐵血與魔法的沖撞,正是人類戰系最悍猛的狂布宗族跟聖精靈族最後的精靈戰士在激戰!
明顯的,聖精靈戰士面對三百多狂布戰士,她們占據優勢,但是,人類聯盟的援兵即將到來,她們這種優勢不會維持多久,只要後方的精靈平民壹旦撤退,也就是她們緊急撤退的時候……和人類陸續戰鬥五十多年,前四十年裏,人類聯盟都未啟動“狂布宗族”,因為這個家族有獸人的血承,在人類世界,是壹直被蔑視和監控著的,誰料十年前,人類破格起用具有獸人血統的狂戰士種族——狂布宗族,此家族在最初的時候,有五千多人,但經過十年的戰爭,如今只剩三百來人,然而正因為他們加入人類聯盟軍隊,使得聖精靈族受到比前四十年更慘重的傷亡。
狂布宗族的戰士具有蠻橫的搏擊武技,又對魔法有著很強的抵抗力,因此,幾乎是精靈族的天敵,這也正是人類聯盟在獸族滅亡壹百多年後,重新起用這個“人類與獸人”混血的宗族的原因,就像當年人類利用他們滅掉獸族壹樣……此時聖精靈族雖然占優勢,但狂布宗族的戰士以不畏死的精神狂戰到底,加之人類新壹批聯盟軍隊將要到達(前壹批聯盟軍隊已經被消滅,狂布宗族忽然來襲……),她們沒有再戰的能力,必須退回聖精靈族千百年的精靈城堡,進行最後的守城之戰。
因此,她們逼退狂布宗族之後,迅速撤離,但狂布宗族豈會罷休?他們依然緊追不舍,勢要把精靈族最後的戰士屠殺……儂嬡、塔愛娃、賓格?弗利萊和格姆能?卡尤賓同戰狂布宗族中的老三布贏,仍然處於劣勢;本來此四人是掩護受傷的精靈戰士和未能夠及時進入城堡的精靈平民撤出戰場的,誰料布贏率領五十多狂布戰士從右側殺出,把退路截了。
苦戰中,儂嬡受傷跌地,其身後的小女孩哭著奔跑過來,喊道:“媽媽,媽媽……”
因了儂嬡的敗出,三人更是不敵布贏,步步敗退。
布贏逼進儂嬡身旁,提起小女孩……儂嬡驚道:“布贏,不要殺她,她只是壹個七歲的小女孩……”
“凡精靈種類,壹個不留!”
布贏狂笑著,巨大的長斧之柄撞向小女孩……儂嬡尖叫道:“不要……卡蘭……”
“媽媽……”
壹股風之鉆卷撞在布贏的斧柄之尖,布贏驚然松手,後退幾步,怒瞪雙目,卻見來人竟是精靈皇後身邊的終極侍女埃菲,只見她懷裏抱著那個小女孩,正在安慰道:“卡蘭別怕,埃菲阿姨在這裏,會保護妳和妳媽媽的!乖,別哭,埃菲阿姨帶妳進城堡……”
“想進城堡,沒那麽容易,我奉二哥之命,截妳們退路!”布贏冷笑道,他口中所說的“二哥”正是狂布宗族的宗主——布爾。
鋒利的巨斧橫在他的胸前……埃菲皺了皺眉,雖然她是強大的魔法使,但她知道,她敵不過布贏——“三弟,讓她們走!”
這聲如雷般的巨吼震住埃菲和布贏,卻見埃菲背後突然出現壹個高大的男人,此人正是令精靈族聞風喪膽的“狂獸聖騎士”布爾。
布贏不滿地道:“二哥,為何要放她們走?難道就因為妳跟她……”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布爾的身影突然逼至,單手捏住他的脖子,把他龐大的身體提起來——“我說放她們走,妳有意見嗎?”布爾怒吼道。
“二……二哥,我……我沒有意見……妳說放……就放吧……”
布爾把布贏龐大的身軀丟出去,轉身對埃菲道:“我累了,要息戰!妳傳言下去,讓妳的種族躲回妳們的城堡,哈哈……”
“妳這骯臟的、無恥的混蛋,在這種時候息戰,只因為妳累了?”埃菲的語言雖然惡毒,卻沒有任何的怨恨之意。
“是的,我累了!我不想在援軍未到的時候,把宗族全部埋葬在這,雖然我們或者也把妳們埋葬,但妳知道我是很自私的,這是我們宗族僅存的三百多戰士……妳們到底要不要息戰?如果不要,妳閃壹邊去,我殺了這些家夥,再過來哄妳!”
埃菲咬唇道:“息戰……”
卡蘭的記憶中,那是她唯壹的壹次見過布魯的父親,雖然在精靈城堡被攻陷之後,在精靈族逃亡的過程中,埃菲有很多次抱著她逃跑,每次都說讓她別怕,阿姨會保護她的,可是她再也沒有見過布爾。
漸漸地懂事以後,卡蘭想起這件事情,有許多的不明白之處,為何布爾會突然息戰,且說得那麽輕松,理由亦是那麽簡單?
(我累了,要息戰……)然而有壹點她是可以肯定的,在那個時候,七歲的她,覺得布爾並非壹個壞人;直到她懂事,布爾在她記憶中才慢慢地改變,這種改變,是因為精靈族流傳的、關於布爾的傳說導致的。
她後來又知道,布爾和埃菲有著壹段愛情,可是,正確的說法(在精靈族流傳的說法),是布爾強暴了埃菲……當布魯出世,她與埃菲阿姨疏遠了——應該是她的父母都與埃菲阿姨疏遠的緣故,父母不準她去找阿姨,而阿姨也不過來看她。就這樣,她漸漸長大,懂得為何會發生這種情況,這都是因為埃菲阿姨替布爾生了壹個男孩:就是被精靈族詛咒為“被強暴出來的、流著骯臟的血液”的雜種。
[ ]
……埃菲自殺前,悄悄地來找過她壹次,這事連她的媽媽都不知道。那個時候,她睡得正濃,被人喚醒,睜眼看見是很久沒見面的埃菲阿姨,她又驚又喜地爬起來,問了很多話,但埃菲都沒有回答,只是問她記不記得當初的壹句戲言。她問是什麽戲言?
埃菲說,要生壹個男孩給她當丈夫,她還記得嗎?
她說她記得這事;埃菲又問她是否記得她的承諾?她猶豫,並非她不記得,只是已經十六歲的她,懂得了許多事情,至少她知道不能夠履行那個承諾,於是她說謊:埃菲阿姨,我不記得承諾過什麽。
埃菲當時只是嘆息,臨走前只對她說了這麽壹段話:“卡蘭,我確實是被強暴的,但我,愛上了強暴我的男人,所以願意替他生壹個孩子。這個孩子是我們用生命和尊嚴換來的,我用我的尊嚴、他用他的生命換得精靈族的生存權利,然而精靈族都在踐踏著我們,我原以為妳會包容這些……。孩子,既然妳不記得諾言就算了,我不想傷害妳,然而卻傷害了另壹個善良純潔的女孩,她比妳還要小哩!好好睡吧,希望妳的夢能夠甜美,也希望精靈族的甜美的夢能夠做得久些……”
埃菲離開後,她流著淚,哭訴道:“埃菲阿姨,對不起,我是記得承諾的,我說,我會嫁給埃菲阿姨的孩子,可是,我不能夠嫁給壹個被精靈族唾罵的雜種啊,我對不起妳,我不能夠……”
——時間黯然流逝,晃眼之間,十壹年過去。
布魯雖被精靈憎恨、踐踏,但他憑著勤奮的、吃苦耐勞的天賦,成為精靈族不可缺少的“群眾工人”,或者說,不可缺的“群眾工具”,這付工具,沒有任何權利,只要是精靈,不管是小孩還是老人,都能夠隨意地操縱他來工作,也因此,他獲得在精靈族繼續生存的權利——這是他在精靈族所得到的唯壹的權利。
雖然媽媽壹直不給布魯好臉色看,可是卡蘭知道,媽媽記得曾經和阿埃阿姨的情誼,因此媽媽沒有為難他,在每次卡真不停地夾菜進他的飯盤的時候,媽媽從來不哼壹聲,而自己呢,也不想就此說什麽。
於是,她們家,暗地裏,算是對待布魯最好的——相對於其他兩個遺族來說,簡直是好得過份。
然而,她有些擔憂妹妹卡真,她隱隱地覺得卡真對布魯有著壹種不該存在的、特殊的感情……但是卡真還小,只有十三歲,她不能夠就此種猜測找卡真談話;更且,可比家需要壹個男人的偶爾出現,畢竟生活中,有些工作,得需要男人來做——女人當然也能夠做,只是她們是三遺族,做那些累活或臟累,有失臉面。
……就臉面來說,自從父親死後,可比家的臉面失彩許多……所以,精靈族的許多活動,媽媽都不怎麽參加,因為越是熱鬧的場合,多余的目光越是讓媽媽感到不舒服,可是不知道為何,這次僅僅是伽藍王子的生日宴會,媽媽也過來了。
她原本不想跟媽媽到精靈皇宮,然而媽媽近來的壹些改變,讓她疑惑和擔憂,於是,在媽媽的邀請下,她和媽媽來到精靈皇宮;入夜之後,她就睡了,醒來時,是午夜,她在這陌生的環境有些不適應,難以入眠之時,想起媽媽,披衣往隔壁的房間走去,看見房門虛掩,她心中微驚,推門而入,卻見媽媽的床是空的。
心頭驚震之余,她急忙四處尋找,在布魯的住所感覺到媽媽的結界——這種結界是媽媽所特有的,她帶著巨大的疑惑和驚訝,破門而入,看到媽媽和布魯赤裸糾纏,她當時真是羞怒異常,狠狠地給了他壹個耳光,他醒來慌然地盯著她,而怒火中燒的她不顧壹切地轟打了他壹拳,把他丟落地,就此想踩死……媽媽的哀喊中止了她狂熱的憤怒和舉動,接著媽媽撩起她對埃菲阿姨的記憶和懷念以及感激……她的理智漸漸恢復之後,也為自己剛才的舉動擔憂,且不說這或者會令布魯死亡、從而對不起埃菲阿姨,更深壹層講,這裏是精靈皇宮,如果因為她的怒火,使得別人知道媽媽跟布魯的事情,則她們可比家族就要遭受當年埃菲阿姨所承受過的那壹切……所以她安份地坐著,聽媽媽的訴說,可是漸漸的,她感到壹只手在撫摸她的屁股,她以為是媽媽對她的愛撫,沒有出聲拒絕,但這種愛撫的方式很獨特,她被摸得起了異樣的感覺,身體開始發熱,腦袋也熱騰騰的。
這只手漸漸地伸入她的衣內,由下而上地撫摸至她的乳房,她的腦袋壹下子轟爆,思維幾乎停止,根本沒法思考這只手和媽媽的手有著天差地別。
她體內的騷動升溫,這讓她再無法忍受,回頭的剎那,看到這只手竟然是雜種的!
她出離憤怒,再次要提他來打,但這次他死抱著媽媽,且在她的眼前,跟媽媽做起那事,她這次看得清清楚楚,媽媽那麽小的肉縫,被他那根粗巨得令她顫抖的陽莖刺插……(……媽媽怎麽可以在女兒面前如此淫蕩……)無奈之下,她痛苦地默認他和媽媽的奸情,但接下來壹系列事情,讓她更難以想象,布魯竟然在媽媽昏睡後欲圖奸淫她,顯然沒有能力奸淫,最終失敗;然而布魯來到她們家,沒有遵守諾言,平時偷著抱吻卡真……布魯來的第二晚,她難以入眠,想到卡真和媽媽,想到如果卡真知道媽媽和布魯的事,這個家到底會變成什麽樣?
……正值深夜之際,依然無法入眠的她,聽到外面有動靜,急忙起床出門,見布魯偷偷摸摸走向卡真的屋,她怒得立即過去,把他提拖回來,但這雜種太無恥,偷卡真不行,竟然不畏死地強吻她……她本想轟打他,只是不知為何,她終究沒有出手打他,而是作了壹種令她事後想起來都覺得丟臉的掙紮,當然,這種掙紮是沒有用的,雜種死死地抱緊她、拼命的吻她的嘴,連她都沒想到自己會漸漸地軟下來、漸漸的安靜地讓他吻,他的舌頭頂開她緊閉的嘴唇,舌頭進入她的檀腔搗磨的時候,她,迷茫了。
而後他翻身把她壓著,想奸淫她,促使她忍無可忍地曲膝撞在他的小腹,他才肯罷手,調戲她壹陣之後,他毅然地離開,她那時只說壹個“妳”字,就沒有後續語言,因為她也不知道到底想要說什麽……更加荒唐的是,布魯再次到來,竟然在窗前跟媽媽做起那種骯臟的事,她見卡真走出門,往媽媽的屋走去,她也急忙跟了過去,誰知道,她們兩姐妹就那麽地看著媽媽被他征服,而她,也終於知道,不但媽媽和自己被他侵犯過,卡真更是在媽媽成為他的俘虜之前,已經被他侵犯——雖然這種侵犯沒有攻陷女性最後的堡壘,但卡真只是十三歲的女孩,這雜種也狠得下心,真夠無恥。
然而卡真就那麽的壹直讓他占便宜而守口不說……至此,她們家三個女性,和他的關系越來越復雜,她很不喜歡這種關系,然而她和卡真壹樣,不得不接受這種既存的荒唐,畢竟,她們都希望母親能夠從他那裏得到男人的慰藉。
她看得出,自從有了布魯,媽媽年輕了很多,媽媽臉上幸福的、滿足的笑容,讓她無法怪罪媽媽,也叫她難以狠心對待布魯——這當然也因為他是敬愛的埃菲阿姨的兒子的緣故。
可是,可是,敬愛的埃菲阿姨為何會做出那麽卑鄙的事情呢?竟然騙壹個五歲的小女孩承受那麽沈重的命運,那個水月靈……嗯,她記起來,埃菲阿姨以前也說要生個男孩給她做老公,為何又騙水月靈做她的兒媳婦?
……她覺得心痛,埃菲阿姨不應該是這樣的,但這卻是壹個事實……這次布魯更加過份,偽裝她的媽媽要進入她的屋,她原不想讓他進來,可他拿頭撞門,她不知道怎麽的,心軟了,開了門,卻見這家夥用椅子撞門,她哭笑不得的同時,心裏也有種被騙的氣憤,可她拿他沒辦法。
他不由分說地抱她上床,壹翻言語後,他提出壹個令她憤怒的要求:竟然要她幫忙他得到水月靈的貞操!
……她又壹次感到心在作痛……她拒絕了,布魯隨意地說了壹句“妳在吃醋”,她恍然覺得自己真的是在吃醋;接著他說起水月靈是埃菲阿姨內定的兒媳婦,她就沒理智地反駁,誰料他也知道她曾經承諾要做埃菲阿姨的孩子的妻子的事情,還說埃菲阿姨就此事有交代,她想知道埃菲阿姨交代了什麽,只是這個無恥的、死皮賴臉的雜種,在此時大賣關子,非要她答應今晚和他壹起睡,他才把壹切說出……——她,該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