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方振玉壹大早就從市區趕到了港口開發區，戰大軍才剛剛醒過來，看著她那赤裸裸的樣子，便知道她昨天晚上在幹什麽了，他走了過去，在她那高聳的玉峰上輕輕地撫摸了壹下，笑道：“又忍不住了？”
　　戰大軍發出壹陣舒服的呻吟，享受了壹下方振玉的愛撫之後，才起來穿衣服，壹邊說道：“那麽美妙的事，怎麽能不想呢？再說人家也不是經常得到。”自從在那荒島之上給方振玉俘虜之後，她也象許香君等人壹樣，全身心都獻給了方振玉。
　　方振玉不是不想讓她們滿足，以他的能耐也完全可以做到，但在這種地方，想要保密很難，所以才無法讓她們盡興，他說道：“等我們的寫字樓建好後，就不用再忍了。”
　　戰大軍也明白，因此也沒有怨方振玉，她穿好衣服，壹邊往外走，壹邊問道：“妳吃過早餐沒有？要不要給妳打壹份來？”
　　“當然要了，和情人壹起吃早餐，也是壹種享受呢！”方振玉笑著，摟著她再吻了壹口，才讓她出去。
　　戰大軍心裏甜甜的，嗔道：“就知道口花花，壹點實際的都沒有。”說著便走了。她雖然在方振玉離開港口的時候在方振玉的房裏住，但她的日常用品還是放在她和石小艷住的地方。
　　方振玉收拾著房子，其實戰大軍把這裏弄得非常的整潔，也沒什麽好收拾的，不壹會兒功夫，戰大軍便把早餐拿來了，同行的還有石小艷和李偉，四人便壹起吃早餐。
　　方振玉壹邊吃，壹邊說道：“小艷，妳幫我看壹下這次全國女子網球公開賽的賽程是怎麽安排的，抄壹份給我。”
　　“是。”石小艷先應了之後，才問道：“方總，什麽時候對體育這麽感興趣了？”
　　李偉對方振玉和寧家幾姐妹的事比較了解，笑道：“方總哪裏會去關心什麽體育？他關心的只是打網球的人。”
　　戰、石二人當然知道寧玉薇是網球運動員，聽李偉壹說，也明白起來，戰大軍笑道：“方總，要不要去買壹臺螢幕大壹點的電視機？”
　　方振玉對她們真的是沒辦法，苦笑道：“妳如果有錢，就買壹臺送給我吧！”接著，他又認真地說：“給塗總的材料準備好了沒有？”
　　塗總便是上官浩介紹的臺灣老板塗萬程，他終於下決心在臨海投資了，今天要來和方振玉他們談判。對方振玉交辦的事情，總公司裏無論是誰，都不敢掉以輕心，這件事，是石小艷負責的，她說道：“準備好了，是現在拿給妳嗎？”
　　方振玉說道：“不用，妳等壹下給塗總好了。”對自己港口開發區的事，方振玉了如指掌，怎麽會要什麽材料呢！
　　“好的。”
　　“那間美國公司的資質調查呢？有結果了嗎？”
　　“還沒有，那邊說，起碼要三天才能給我們答復。”這回回答的是戰大軍。自從和日本人鬧翻了後，由於方振玉等人在新聞媒體方面處渺煤茫⒚揮幸鴆渙嫉暮蠊褂脅簧俚墓獯蠊鞠牒退嗆獻鰨塹難≡袢詞欠淺５難細瘢餳涿攔腢公司，只是他們的對象之壹。
　　“妳轉告他們，慢壹點沒什麽，關鍵是情況屬實。”
　　“知道了。”
　　三女見方振玉說到了工作上的事，便主動地停止了說笑，吃完早餐之後便走了，留下方振玉自個兒想問題，因為她們知道自己的心上人肩負的擔子很重，不容有絲毫的疏忽。果然，當石小艷回來替方振玉沏茶的時候，方振玉已經在那裏陷入了沈思，她沏好了茶，便悄悄地出去，交待手下人，沒有方振玉的呼喚，塗總沒到，不準去打擾他。
　　其實那是她們對方振玉過於關心，方振玉此時想的雖然是關於和塗萬程的事，但那已經是準備好了的事，已不用他再多去想了，他想的只是如何能及早地建設他的寫字樓，因為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不少的大公司對臨海的港口開發都非常的感興趣，可是這裏的環境也太差了，現在，最大的困擾交通已經很快就能解決，那麽辦公就成了最大的問題，如果能搞好寫字樓，他相信很快就會有不少的公司來投資。
　　他沈思默想了約半個鐘頭，外面響起了汽車聲，他知道是塗萬程他們到了，因為到這裏的汽車很少。他睜開眼睛，站起來，出門去迎接。來的果然是塗萬程，還有帶他來的市委秘書長楊明基。楊明基現在已完全投進了鍾玉光的壹邊，因此，鍾玉光很多時候是讓他代替自己出面。
　　“方總，我把客人帶來了，剩下的就看妳的本事了。”楊明基壹見方振玉，便過去緊緊地握著他的手說。
　　方振玉笑道：“什麽看我的本事？塗總看的是我們臨海人民的誠意。塗總，妳說是吧！”他放開了楊明基的手之後，過去緊握著塗萬程的手。
　　塗萬程不由得笑了起來，說道：“方總，妳不但是做生意很有本事，原來演說的本事也不小啊。”壹席話，說得大夥都笑了起來。
　　寒喧了幾句之後，方振玉把他們迎進了會議室，自然有人來給他們送上了茶水。待大家都坐下後，方振玉才說道：“塗總，我的意見是簡單壹點，剛才小艷給妳的就是上次妳修改過的文件，我想，如果沒什麽問題，我們就在這裏簽了，用不著搞什麽儀式，關鍵是我們怎麽做好今後的工作，您的意見怎麽樣？”
　　“好啊，我也是這個意思。”塗萬程大為高興，應酬對他來說可有可無，尤其是和大陸的官員應酬。他從他的朋友中得出這麽壹個結論，結識那幫大陸的官員，雖然可以得到不少的好處，但其中的花費，也是不足為外人道的，好像大陸的官員個個都是貪官壹樣。
　　大家都有了共識之後，事情就好辦了，二人就在會議室裏，什麽儀式也不搞，各自簽了名，便算是完成了壹件事情。方振玉緊緊地握著塗萬程的手，真誠地說道：“塗總，希望我們的合作能夠取得成功。”
　　塗萬程笑道：“怎麽可能不成功的呢？除非是妳方總不做這港口開發的老總，或者是大陸的政策有變。”
　　雖然方振玉覺得自己在港口開發方面還做得不錯，但他還是有些隱憂，畢竟港口的開發不是私人生意，無論是董事長還是總經理，都是政府任命的。鍾玉光在還好，要是他升遷了，那新任的還有沒有這麽好說話就難說了。當然，方振玉也不會把自己的心事說出來，而且還得維護壹下大陸的政策。他笑道：“祖國的政策是不會變的，只是我這個人的能力就那麽大，我們的企業已經是越來越大，到時只怕我已經不適合當這個總經理了。”
　　塗萬程皺了皺眉，問道：“振玉啊，妳跟我說老實話吧，是不是有人想要妳下臺了？要是這樣的話，妳可要跟我說，老實說，我在這裏投資，就是沖妳來的，如果不是妳，像臨海現在這種投資環境，我真的還下不了決心在這裏投資呢？”
　　方振玉認真地說：“塗老伯，妳放心好了，如果真有那種事，我會第壹時間告訴妳的。但是我想這種情況是不可能出現的。”他只好硬著頭皮這樣說，當然，他也是有幾分把握的，起碼目前來說，他在港口開發方面做得還相當的出色，說句大話，目前還沒有誰能夠替代他。
　　塗萬程卻說道：“不管臨海的事，這只是我和妳的私人交情，如果港口開發真的不是妳當頭，我會考慮放棄的。”
　　“謝謝妳的信任。”方振玉感激地握著塗萬程的手說。
　　“沒事的，我們看工地去。”塗萬程說。
　　“好啊。”方振玉說著，便帶頭往外走了。
　　楊明基從頭到尾看了這壹幕，心中也是感慨萬千，看來，所謂的招商引資單憑宣傳還是不夠的，還要靠招商者的個人魅力，如果沒有方振玉如此的吸引力，只怕塗萬程的這筆資金就很難到手，他不由得再次慶幸沒有出任這董事長。看見他們那種自信的背影，他也增強了對鍾玉光的信任，下決心壹跟到底了。
　　塗萬程的那筆投資，主要是用來建設方振玉所想的寫字樓，地址就在旁邊，所以大家也不用上車，出了門就可以看到全貌了。壹群人在工地對面的小山包上，對著那塊地看了許久，眾人都為方振玉的眼光所折服，尤其是塗萬程，他贊嘆道：“方總，妳真有眼光，這塊可是整個臨海港風水最好的地方，沒想到妳對這方面還很有研究的，難怪妳能發財了。”
　　看到塗萬程竟然把這歸結到風水上，方振玉心中好笑，他哪裏懂得什麽風水，他選擇這塊地，只是因為這裏位置適中，環境很好，並不是因為這裏風水好，他對風水可以說是壹竅不通。當然，他也不會去解釋，而是說道：“塗老伯，如果妳也贊同在這裏的話，我們就定下來，開工的日子就由妳來定好了。”
　　塗萬程猶豫了壹下，說道：“也好，不過說好了，日子我會選，但選出來後妳要給意見才行。”看樣子他是確信方振玉懂得迷信方面的事了。
　　“那當然，不過妳塗總選的日子能有不好的嗎？”方振玉恭維道。
　　塗萬程有些自傲地笑了起來。壹行人在選定的地盤上，轉了壹圈，來到了正在施工的進港公路工地，看著那種熱火朝天的施工場面，塗萬程不由得贊嘆道：“大陸的工人真賣力，很快，這進港公路就可以修通了。”
　　方振玉心中對進港公路施工也非常的敬佩，在這麽短短的時間裏，工人們硬是克服了種種困難，建成了壹條二十多公裏的壹級公路，再過幾天，公路就可以完工交付使用了。他正想說什麽，楊明基比他還快，只聽他說道：“是啊，為了建設港口，我們市從上到下都憋足了勁，這些工人們，至今還沒能得到他們全部的工資呢？但知道這公路是全市人民集資建的，他們不但沒有怨言，反而更加努力去工作了。”
　　“他們真是偉大。”平時對工人不怎麽樣的塗萬程也不由得贊美起來。
　　楊明基繼續說道：“這當然也和我們方總的鼓勵有關，他幾乎每次出入，都要停車和工人們聊天，了解他們的難處，甚至和他們壹起勞動呢？”
　　塗萬程望著方振玉，臉上充滿了敬佩之情，自言自語地說：“難怪他這麽得工人的愛戴。”
　　方振玉苦笑道：“妳們別把我說得這麽偉大行嗎？再說下去，我就不好意思了，其實每壹個領導者都想取得成績，但成績從哪裏來？當然是從為妳工作的人來，這樣妳就必須充分調動他們的積極性，才能把工作做好，否則，自己孤家寡人壹個，又怎麽能做好工作呢？只是大家發動群眾的方法不同而已。”
　　接著，他又長嘆了壹聲，說：“我也是不得已而為啊，我們窮，沒有錢，只能是靠精神去鼓勵了。”
　　“這才是最重要的，錢是很重要，但有錢有時還不壹定能讓人給妳賣命呢。”塗萬程想起了臺灣那邊的企業，心中無限感慨。
　　這時，壹隊測量人員從他們面前走過，都親熱地向方振玉打招呼，楊明基問道：“方總，他們是測量什麽啊？”
　　“那是搞進港鐵路的。”
　　“哦，和新加坡的合作談得差不多了吧。”楊明基問。
　　“是啊，等鐵路修能通，我們的環境就更好了。”
　　聽著他們的對話，塗萬程對在港口投資更加充滿了信心，他拉著方振玉的手說道：“方總，帶我到處看看，如果有讓我感興趣的專案，我還想參與呢？”
　　“太好了，我們走。”於是幾個人就像小孩子壹樣，嘻嘻哈哈地往前走了。
　　1994年4月22日星期五青島
　　寧玉薇在休息室裏做著準備運動，龍潔則馱著大肚子在壹旁看著，不時地點了點頭，直到寧玉薇做完，臉不紅氣不喘地走到了她面前，她將毛巾遞給寧玉薇說道：“嗯，狀態不錯，我想妳壹定能把冠軍拿下來。”
　　寧玉薇壹邊擦汗壹邊充滿信心地說：“那當然，否則又怎麽對得起我姐夫呢？”
　　龍潔笑道：“情人就情人，什麽姐夫？”
　　“情人是妳的，我的是姐夫。”寧玉薇還是不肯輸嘴。
　　“好了，我不管，剛才臨出來的時候，妳跟妳那姐夫說了些什麽？說了那麽長時間，我都有點嫉妒了。”龍潔說。
　　剛才在酒店，龍潔在安排比賽的事，方振玉打來了電話，是寧玉薇聽，而且還把同室的隊友趕了出去，壹聊就是將近半個鐘頭，雖然每晚方振玉打電話來的時候她都能聽，但不得聽這壹次，她心中也有些不舒服。
　　“就不告訴妳。”寧玉薇有些撒嬌地說。
　　龍潔忽然將寧玉薇摟進懷裏，在她那豐滿的酥胸上輕輕地撫摸著，說道：“是不是在和他說那些使人振奮的事情？”
　　寧玉薇不由得臉紅了起來，她在電話裏和方振玉說的當然是那些話了，否則還有什麽呢？她還記得自己所說的什麽張開大腿讓心愛的姐夫挺進去啊，什麽那火熱的小弟弟已經鉆進了自己的花心啊，什麽自己已經全身發軟了啊，總之，所有在閨房裏說的話，她都說遍了，而且還發出了舒服的呻吟，當然那呻吟是真的，因為就這麽說，寧玉薇已經覺得自己非常的舒服了，可這些事，又怎麽能向龍潔說呢。
　　寧玉薇不說，龍潔也能想到方振玉對她說的是什麽，她笑道：“可別讓他說得全身發軟了，今晚無法比賽。”
　　“怎麽會呢？他說得我當時身軟倒是真的，可是那力量卻積蓄在我心田，妳看，我現在的精神狀態多好？”寧玉薇跳起來做了壹個扣殺的動作，果然是既靈活，又充滿了力量，顯出了前所未有的威力。
　　龍潔見室裏沒人，不由笑道：“我從來沒有想到，男人的肉棒可以支撐起壹個全國冠軍來。”她說得也不錯，不但是以前訓練時的經濟支援，從全國各地五六十人的隊伍裏，打進了八分之壹決賽，再進入四分之壹決賽，現在又到決賽，每壹場，都少不了方振玉的支援，當然，這支援是精神上的，因為每場比賽，方振玉都要在家裏、在港口、在印刷廠給寧玉薇和她龍潔打電話，大部分是說些鼓勵的話，但有時候也說些比賽上的不足。很顯然，方振玉是每壹場球都看，因為每說及比賽的事，他都能舉出前面比賽的情況作例子，這就更加激勵兩人去奮鬥了。要不，又怎麽能對得起這麽關心她們的情人呢？
　　寧玉薇當然同意龍潔的說法，她也撫摸著龍潔那撐得很大的腹部，說道：“他不但撐起了壹個冠軍，還將撐起另外壹個冠軍，和壹個冠軍的教練和母親，讓我們壹起來訓練我們情人的兒女吧。”
　　“我想我們應該這樣做，但現在我們當務之急是先拿到這個冠軍，人家的冠軍情人，努力吧。”龍潔拉著寧玉薇的手，和她壹起出了休息室，來到了隊友中間。
　　比賽很快就進行了，寧玉薇充滿了信心地向賽場走去，龍潔向她打出了壹個勝利的手勢，她也給龍潔回了壹個堅決的手勢。壹旁的隊友問道：“教練，妳說玉薇能夠取得冠軍嗎？”
　　龍潔十分自信地說：“當然了。”她也不知道為什麽能夠說出這樣自信的話來，她好像感覺到方振玉就在她身邊看著，甚至那大手正在撫摸著自己，但她的精神卻始終在賽場上的寧玉薇的身上，隨著她的動作不住地起伏。
　　壹局，贏了，又壹局，贏了，再贏壹局，冠軍就是寧玉薇的了，但就在這個時候，卻輸了冤枉的壹局，那是裁判弄錯了。寧玉薇情緒有些波動，龍潔連忙讓她暫停，和她說了壹些鼓勵的話，然後再讓她重新上場。
　　“教練，為什麽要說方老板呢？”其他隊員聽到龍潔用方振玉去鼓勵寧玉薇，都不由得有些奇怪。
　　“註意看球，妳看看，玉薇是不是已經正常了？至於為什麽，回去以後我再和妳們說。”龍潔把註意力全部集中到了場上。
　　其他隊員向場上看去，果然見寧玉薇的精神已經大大改變，她們對龍潔的說話就更加感到奇怪了。
　　終於，寧玉薇拿下了第四局，成了全國冠軍。臨海的隊員們都跳了起來，如果不是龍潔身懷六甲，只怕她已經給她們拋起來了。盡管這樣，她們還是沖上前去，把寧玉薇舉了起來，回到了自己的隊伍裏。
　　“老師，我成功了。”寧玉薇撲進了龍潔的懷裏，喜極而泣。
　　“是啊，我們成功了。”龍潔也流下了眼淚。成為全國冠軍或者世界冠軍，是她壹生的夢想，但這在她的身上已經是無法實現了，現在由寧玉薇幫她去實現，她心中也無限的激動，不但因為寧玉薇是她的學生，更因為她們之間有壹個情深意重的方振玉。
　　全隊也興奮了起來，圍著兩人不斷地轉著圈，直到人家叫頒獎，才算是清醒過來。龍潔按捺住激動的心情，將寧玉薇送上了領獎臺，並不顧辛勞地在壹旁等候，然後壹起回到了隊裏。
　　什麽記者也不理了，她們倆扔下領隊去和新聞界說話，自己則趕回了酒店，要在第壹時間把這喜訊告訴心上人，雖然她們也知道心上人壹定會在電視中看見了，但還是想親口告訴他，並從他那裏得到贊美的話。
　　在計程車上，龍潔緊摟著寧玉薇問道：“這回，可以把剛才我們的男人的話告訴我了吧？”她對比賽前方振玉和寧玉薇說的話依然是耿耿於懷。
　　“當然可以了。”於是，寧玉薇便在她耳邊把和方振玉說的話說了壹遍，只說得自己和龍潔都渾身發熱，要不是在車上，她們已經開始互相撫慰起來了。
　　好不容易回到酒店，才進了房，龍潔便笑個不停，直到喘不過氣來，她才說道：“以前我聽過這樣壹個故事，說是呂洞賓有遠端交合的能力，可以不知不覺使人懷孕，沒想到我們的情人也有這種能力，而且比呂洞賓還要厲害。”
　　寧玉薇雖然沒聽到過這種故事，也覺得這故事很有趣，但她已沒功夫聽了。她撥通了臨海的電話，找到了方振玉，和他說起自己的事來。當然，她沒忘記用免提，讓龍潔也能聽到他的聲音，也能和他說話。也幸虧龍潔在身邊，否則只怕她是壹刻也不想放下話筒。盡管這樣，他們還是說到了淩晨兩點鐘才停止，當然了，除了比賽之外，大多數說的還是男女之間的事。這回，連龍潔也領略到了那種遠端交合的樂趣。
　　1994年4月27日星期三方家大樓
　　寧玉薇終於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短短的幾十分鐘的歡迎儀式，弄得她比比賽還要吃力，此刻她已經已經快受不了了，斜躺在沙發上直喘氣，她接過母親給她的飲料，灌了壹口之後，才說道：“太麻煩了，曉得這樣，就不讓他們去接了。”
　　跟在她身後回來的鍾玉光和方振玉等人都不由得笑了起來。鍾玉光說道：“現在才是全國冠軍呢，要是得了世界冠軍，那種情形，妳更加受不了，還想不想繼續奮鬥啊？”
　　壹說到奮鬥，寧玉薇跳了起來，說：“當然要了，不過到那時，妳可要為我擋著，我不想讓那麽多人將我當猴子耍。”
　　方振玉笑道：“怎麽會是當猴子耍呢，這是他們對冠軍的尊重和敬仰嘛！”
　　“這種尊重和敬仰不要也罷。”寧玉薇似乎是心有余悸。
　　“玉薇，妳們聊吧，我要返省城了，遲了就來不及了。”等大家笑停，壹個高個兒男人對寧玉薇說。
　　大家這才醒悟到有外人在這裏。方振玉有些抱歉地說：“董教練，對不起了，我們太過高興，都忘記招呼妳了。”
　　此人是省城的網球教練，叫董立旺，是省體委特地派來協助龍潔訓練的，本來回到省城他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但他無論如何也要送寧玉薇下來，其中的意思，誰都可以看得清楚，只是大家不知道寧玉薇的意思，才沒有出聲而已。見方振玉這樣說，他很隨和地說：“沒什麽，我也和大家壹樣高興，只是我省裏還有事，必須趕回去了。”
　　眾人自然是盡力挽留，但董立旺也確實有事，說了壹會兒話之後，就走了，當然，還和寧玉薇訂了今後訓練的日程。
　　“四女，眼光不錯嘛。”董立旺前腳才離開，寧玉蘅就笑道。
　　“妳們說什麽啊？”寧玉薇臉紅了起來，她當然知道董立旺在追求自己，她也覺得這個人不錯，但她還沒想過要答應他，因為她要征求自己的姐夫情人的意見。
　　寧玉蘅向坐在壹旁，顯得很疲倦的龍潔問道：“龍教練，這們董教練是不是對他的學生特別的關心？”
　　龍潔笑道：“教練對學生關心，那是天經地義的事嘛，有什麽好奇怪的？我就覺得董教練對玉薇的關心還有些不夠。”
　　“教練！”寧玉薇瞪了龍潔壹眼後，又把目光投到了方振玉的身上，但很快就移開了，很顯然，她是怕方振玉吃醋呢！
　　方振玉含笑看了她壹眼，笑道：“四女，妳也不用不好意思，媽正想多壹個女婿呢？媽，妳說是嗎？”他轉頭向王佩英說。
　　看著壹群充滿幸福的兒女，王佩英也感到非常幸福，她說道：“那當然了，妳們壹個個都那麽難教，早點把妳們嫁出去，也省得我多費心機。”
　　“媽媽，怕是妳想好好地過妳的二人世界吧，其實妳也不用那麽狠心，妳就多過去跟浩伯在壹起，我們也沒什麽意見的。”寧玉芷幫著姐姐說話。
　　眾人都笑了起來，直弄得王佩英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這段時間上官浩回來，所以她很多時候都是在工人新村那邊，在家裏的時間就相對地少了。她當然知道女兒是尋她開心，但又能說什麽呢？只好瞪著寧玉芷說：“這麽叼的嘴，今後誰敢要妳啊！”
　　“沒人要最好，我就學大姐壹樣，在家裏過壹輩子。”寧玉芷撇撇嘴道，心裏在想，有人要我還不想嫁呢？
　　“誰說我了？”隨著話音，寧玉芬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她身後跟著方玉瓊等人，手裏捧著菜，魚貫走了出來。
　　“玉瓊姐，妳也來了？”寧玉薇有點意外。
　　“我就不能來嗎？還有很多人呢？”方玉瓊笑道。
　　果然在她的身後，許香君、寧玉芝、還有吳學棟，寧玉薇不好意思地說：“這麽小的事，居然驚動了大家，真不好意思。”
　　吳學棟把菜放到了餐桌上，認真地說道：“如果得了全國冠軍還是小事情，那麽什麽是大事情？我們這次來，壹是向妳表示祝賀，二是想讓妳更加努力，爭取明年拿個世界冠軍回來。”
　　“對。”眾人齊聲附和。
　　寧玉薇有些惶恐了，她望向了龍潔。
　　龍潔認真地說：“以妳的悟性和資質，加強訓練，要拿個世界冠軍並非不可能。只要妳能吃得苦，妳以為董教練跟妳來，就是和妳談情說愛那麽簡單嗎？他也是想看看妳的生活條件，能不能進行進壹步的訓練。”
　　“這個死立旺，以後有他好看的，這麽大的事也不告訴我。”寧玉薇牙癢癢地說。接著她臉色壹正，說道：“既然大家都認為我可以，那麽我就努力地幹下去，不過，大家可要全力支援我喔！”
　　“那當然。”方振玉說。
　　“我說的是某些同誌。”寧玉薇把眼睛望向了鍾玉光。
　　鍾玉光心中有些慚愧，因為在寧玉薇的事上，他幫不了什麽忙，聞言說道：“今次我壹定會盡我的能力去幫忙。”
　　方振玉看了壹眼鍾玉光，說道：“四女，妳放心好了，今次鍾書記鍾玉光同誌不但幫忙，而且是幫大忙。”
　　眾人壹聽方振玉這麽說，都把目光投向了他，鍾玉光更是看得壹眨不眨的，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去幫寧玉薇的忙，他方振玉又如何說自己要幫大忙呢？但他知道方振玉從來不說沒把握的話，因此就不質問，而是等他解釋。
　　方振玉卻沒有馬上說，而是說道：“菜已上完，大家就座，我們邊吃邊說。”
　　他把上官浩和王佩英安置好後，自己就老實不客氣地在上官浩的身旁坐下，儼然是壹家之主。今天的客人還真的不少，壹張大桌子坐得滿滿的，方振玉先帶頭敬了龍潔師生兩人壹杯，才讓大家自由發揮。
　　今天的主題當然是寧玉薇拿得冠軍，眾人免不了要讓寧玉薇介紹情況，寧玉薇也只好說了，當然是不敢將方振玉的電話鼓勵說出來，盡管在座的不少女人都知道。她把自己的奮鬥經過通過加工，說了出來，便是這樣，也聽得眾人心神向往。
　　要說心不在焉的話，就是鍾玉光了，他從給寧玉薇敬酒的時候就想著方振玉說的他要幫寧玉薇大忙的事，見他們的敬酒已經告壹段落，便問道：“振玉啊，妳剛才說的是怎麽壹回事？”
　　方振玉笑道：“堂堂壹個市委書記，竟連這點耐心都沒有？”
　　鍾玉光苦笑道：“沒辦法，誰叫我窮呢？”
　　方振玉還是沒有對鍾玉光說，而是對寧玉薇說道：“四女，妳知道嗎？現在已經不是前幾天，妳已經不必求人家給錢用，而是人家求妳用他們的錢。”
　　“這怎麽說？”寧玉薇愕然。不但是她，便是其他人也不知道方振玉為什麽這樣說，都把眼睛望向了方振玉。
　　方振玉說道：“以前，寧玉薇只不過是臨海壹個小小的運動員，現在則是全國冠軍，她的身價當然就不同了。所以，我們東方印業集團準備贊助她參加世界性的比賽，這個已經定了，我想臨海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也應該參與贊助，但就不知道人家書記大人同不同意。”
　　方振玉說到壹半的時候，鍾玉光已經知道是怎麽壹回事了，他聽方振玉說完，就說道：“總公司是妳作主，怎麽要我來答應？”
　　“但這種錢花來可以說是正當，也可以說是化公為私。”方振玉提醒道。
　　這也難怪，要是贊助給別人還好說，贊助給寧玉薇嗎？無論是他鍾玉光還是方振玉，都是寧玉薇的姐夫，到時候難免會有人說閑話，鍾玉光自然要好好地想清楚了。
　　壹旁的寧玉蘅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但她卻比鍾玉光看得開，也許是她還沒處在鍾玉光的位置吧，她說道：“這有什麽好想的？贊助本市的運動員參加國際比賽，是壹件好事，妳就做就是，至於其他的，就讓人家去說吧？只要是對臨海港口開發有好處的事，都應該做，這不是妳平時說的話嗎？”
　　鍾玉光當然知道這樣的贊助對宣傳港口的開發有莫大的好處，否則方振玉也不會拿那些錢去花。雖然寧玉薇是他的小姨子，他是那種寧可花自己的錢也不花公家的錢的人。
　　於是他說道：“好，就說定了，妳東方集團贊助多少，港口開發投資總公司就贊助多少，成了吧。”
　　“好，爽快。”方振玉贊道，“如果玉薇真的的入選國家隊，我們就按照這個方案去辦。”
　　寧玉芷卻撇撇嘴道：“我以為有多大方呢？又不是花自己的錢，怎麽比壹家私人企業還不如？”
　　方振玉笑道：“五妹，話可不能這樣說，其實，我還不想他贊助太多呢，這邊多了，對我的東方集團就不好了。”其實他心裏，對鍾玉光能答應這件事，已經是大為贊賞了。
　　“鍾書記，妳們慢用，我先走了。”大家正說得熱鬧，龍潔卻說道。
　　“那麽急？”鍾玉光問。
　　“是啊，這麽多天不住了，我還要回家清理壹下。”龍潔說道。
　　寧玉薇站起來說：“老師，妳就別走了，妳自己壹個人，多麽不方便啊，再說現在也夜了，妳就在我這住壹夜吧，我這裏有的是地方。”
　　“是啊，龍老師，妳就住下吧。”王佩英也說道，看著龍潔那種行走不方便的樣子，她也覺得於心不忍。
　　龍潔猶豫了壹下，說道：“只是太麻煩妳們了。”
　　“妳是玉薇的老師嘛，她照顧妳壹下也是應該的，有什麽好麻煩的？”王佩英說道。
　　“老師，妳就留下來吧，正好我們可以商量壹下參加下壹次比賽的事。”寧玉薇說。
　　於是，龍潔就留了下來。其實，她的要走，只是裝出來的，為了留下來和方振玉親熱，她在回臨海的路上就已經和寧玉薇商量好了這種以退為進的辦法，所以王佩英壹出聲，她便不再堅持了。
　　王佩英又怎麽會知道自己的女兒會和別人壹起騙自己呢，見她那種艱難的樣子，便對寧玉薇說道：“四女，龍老師搭了那麽長時間的車，再和妳們瘋了那麽長的時間，壹定很累了，妳還是先和她上去休息吧！”
　　“好啊！”寧玉薇當然是馬上行動。
　　“龍教練，妳要多多保重，妳可是我們臨海的驕傲，而且妳肚子裏還有我們臨海的英雄的骨血。”鍾玉光關心地說道。
　　“謝謝！我會小心的。”龍潔說道，她的臉紅了起來，眾人以為她是為鍾玉光說的大肚子臉紅，但方振玉卻知道她是為了孩子的歸屬。
　　眾人又說了壹會兒話，見已經是九點鐘了，王佩英說道：“妳們聊吧，我們也要過回去了。”上官浩回來，她是住在工人新村那邊。
　　送走了上官浩和王佩英、鍾玉光和吳學棟夫婦，還有許香君母子也相繼走了。許香君本來是想留下來的，但因為帶著兒子，又看到除了了寧玉蘅之外，寧家姐妹都在，便走了。看著方玉瓊那種猶豫不決的樣子，寧玉芳不由笑道：“玉瓊，怎麽啦？好不容易得到這樣的機會，妳還想回去？”
　　方玉瓊已經很久沒有得到方振玉的滋潤了，當然是想留下來了，她也是看到寧家幾姐妹都在，還有壹個龍潔，才猶豫起來的，聽得寧玉芳這樣說，便說道：“可是已經這麽多人了？”
　　見到家裏已經沒有外人，寧玉芳便笑道：“妳放心好了，我們夫君大人可有本事了，六個人不知怎麽樣？五個人嘛，包妳滿意。”
　　“大哥，真的？”方玉瓊也幹脆坐進了方振玉的懷裏。
　　方振玉苦笑了起來，他摟著方玉瓊的纖腰，大手在她那高聳的玉峰上輕撫著，說道：“留下來吧，保證餵飽妳們這幫饞貓就是。”
　　“太好了。”方玉瓊立即給了方振玉壹個香吻，同時也行動了起來，方家大樓便響起了春叫聲，而且壹響就是大半夜。
　　1994年5月1日星期日港區
　　方振玉醒起來的時候，身邊還躺著戰大軍和石小艷兩個光潔的身子，雖然今天是五壹節，但因為昨天是白玉灘旅遊渡假村的開業典禮，方振玉並沒有回到市裏，而是留在了港區。送走了來參加儀式的領導和各路貴賓後，便被兩女擁進了這新房裏，開始了急風暴雨式的戰鬥。梅開二度之後，三人都累了，所以天亮了，才醒過來。
　　“餵，起來吧。”方振玉推了兩人壹下。
　　兩女還是懶洋洋的，在方振玉的壹再催促下，才起來穿衣服，可那種慵懶的樣子，卻使方振玉差點兒忍不住。戰大軍不解地問道：“今天又不上班，起來那麽早幹什麽？”
　　方振玉壹巴掌拍在她那豐滿的圓臀上，說道：“妳以為這是妳的家，可以任由妳睡到什麽時候都行嗎？”
　　“怕什麽？這裏又沒人，人家都放假回去了。”戰大軍幹脆抓起方振玉那軟綿綿的寶貝搓揉起來，那樣子要多淫蕩就有多淫蕩。
　　石小艷則自己穿上了衣服，又拿了方振玉的內褲來給他穿，她拉開戰大軍的手笑道：“大家夥，妳想多和他在壹起，就忍著點吧，等妳向外界宣布妳是方振玉的小老婆後，再和他出雙入對。”
　　戰大軍當然也是玩玩而已，她放開了手，壹邊穿衣服，壹邊說：“妳以為我不敢嗎？只要法律允許，就算讓我做他的第二十個老婆我也願意。”
　　看著戰大軍那種深情的樣子，方振玉心中十分的疼愛，在她的嬌臉上吻了壹下，說道：“知道妳對我好了，不過，我們還得去看看我們的渡假村的生意究竟如何。”
　　三人說著情話，穿好衣服，洗漱了壹番，石小艷先出去看看沒人後，才出了房間。剛轉過走廊，便遇上了玉小珍，不知為何，她壹見到了三人，便臉紅了起來，向方振玉等人問好後便要走了，卻被方振玉叫住了：“小珍，等壹下。”
　　“方總，有事嗎？”玉小珍轉過身來，那穿著合身得體的制服的嬌軀正對著方振玉，她先看了石小艷壹眼，才面對著方振玉，那張嬌臉顯得更加的嫵媚。
　　方振玉似乎並沒有註意到這些，他問道：“昨晚的生意怎麽樣？”
　　玉小珍昨晚是負責總臺的，當然知道昨天晚上的營業情況，她似乎有些失望，臉色壹整，說道：“昨晚三十套房全部客滿，如果不是戰副早訂了壹間，只怕連她也無法要到房間。”
　　開始時，她還很平靜，但不知為何壹說到戰大軍訂房之事，她那張臉又紅了起來，而且還偷偷地撩了戰大軍壹眼。接著又說道：“昨晚留下的，很多都是市裏各單位的人，他們壹看到我們的沙灘，就不想走了，現在他們都還在餐廳裏吃早餐呢！”
　　“哦，妳去吧。”方振玉讓玉小珍離開，望著戰大軍，笑道：“妳戰副總經理什麽時候發財了，居然開這麽高級的房間？”
　　“妳管我呢！”戰大軍臉紅了起來，她聽說市裏很多人在這裏，知道不好和方振玉在壹起，便壹拉石小艷，說道：“小艷，我們走，讓他自己孤家寡人壹個吧。”
　　方振玉當然知道她的意思了，他搖了搖頭，朝總臺走去，正巧渡假村的副經理兼大班衛素娟正在那裏檢查，他問了壹下，果然是和玉小珍說的壹樣，便和衛素娟壹起，到各個小樓去走壹趟，看看還有什麽需要改進的地方。
　　兩人壹邊走，壹邊說著渡假村的情況，聽到衛素娟對渡假村的事這麽了解，方振玉知道自己是用對人了，他不由自主地贊道：“素娟，妳的工作非常的出色哪。”
　　“妳這老總這麽看得起我，我能不做好壹點讓人家看嗎？要是做不好，不但我丟不起臉，妳臉上也不好看啊！”衛素娟認真地說。也難怪她這麽說，她是方振玉用高薪請來的管理人員之壹。
　　方振玉呵呵笑了起來，說：“誰的面子都不要緊，關鍵是做好工作。其實我的面子也沒有那麽大，是妳有才能罷了。”
　　“誰說妳面子不大的？戰副是多麽高傲的人，她也居然肯為妳開房。”衛素娟忽然說道。
　　方振玉嚇了壹跳，說道：“妳說什麽啊？”
　　衛素娟沖他笑了笑，說道：“如果我連這三十多間的房開出去了沒有，都是什麽人住都不知道，那我這個副經理還用當嗎？”
　　方振玉只能是苦笑，所謂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真的不錯，他想，今後自己是要檢點壹些才是，他小聲地說道：“素娟，這話可不能出去亂說。”
　　衛素娟嬌笑了起來，笑畢，才說道：“放心吧，我不是長舌的人，怎麽會出去亂說呢？再說，亂說老板的事，我還不想讓老板炒魷魚，只是……”
　　“只是什麽？”看著衛素娟有所求的樣子，方振玉不由得有些焦急。
　　衛素娟看見方振玉那個樣子，更得意了，小聲說道：“要是我有錢開房，希望妳也能去陪我壹下，這要求不過分吧？”說罷，也不理方振玉是否答應，便嬌笑著跑了。
　　看著衛素娟那婀娜的身姿，聽著她那甜美的笑聲，方振玉只好苦笑了，他沒想到連衛素娟也是這樣，這樣下去，怎麽了得？這衛素娟雖說是玉小珍的老師，但年紀並不大，也只是二十七八歲的樣子，論樣貌，和戰大軍等人不相上下，據說有壹個很好的家庭，方振玉弄不懂她為什麽還要看上自己，難道女人真的都是淫蕩的嗎？他當然不敢下這種結論。
　　回到了餐廳，戰大軍等人已經在吃早餐了，他想過去和她們在壹起，卻讓市裏的其他人叫去了，他只好又應酬了壹番。那些人都是他的衣食父母，可得罪不起。
　　直到用過早餐之後，他才有時間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今天放假，自然是沒有人來煩他，他在裏面詳細地思考渡假村開業以後該做的工作：寫字樓要開工、進港鐵路的合作方案、美國人的談判等等，都需要他認真地去作出安排，所以雖然說是放假，他也是閑不下來。
　　“生意這麽好，妳還在想什麽呢？”戰大軍不知什麽時候回到了，她給方振玉沖了壹杯參茶，這是她和許香君等人商量好讓他補身子的，因為她們怕他支出太多，會影響他的身體，所以想辦法讓他進補。妳也別說，這事還相當的有效，雖然方振玉有那麽多女人，但他的身體卻從未見消瘦過，當然也沒有胖起來。
　　方振玉看了戰大軍壹眼，想到她對自己的深情，心中嘆氣，為什麽這些有本事的美女，都對自己那麽癡情？
　　他讓她坐下，才說道：“如果我們只是搞旅遊區，那當然是沒什麽事了，但我們搞的是港口開發，旅遊區的建成，只是萬裏長征走完的第壹步呢？今後的工作更加重要。”
　　戰大軍對這個出眾的男人也是心存愛憐，她說道：“我當然知道了，可是，人除了工作之外，還要適當的休息才行，列寧不也說過嗎：不會休息就不會工作。”
　　“睡了壹晚還不是休息嗎？”
　　戰大軍臉紅了起來，見沒其他人，便小聲說道：“昨晚妳哪裏是休息，妳是更辛苦的工作。回去吧，免得玉芳姐在家裏等了。”
　　方振玉看到她這個樣子，心中感激，這並不是壹般女性可以做得到的，便順從她的意思，說：“也好，我回去了。妳是跟我回去呢？還是留在這裏？”
　　戰大軍搖搖頭，說：“反正我家裏又沒有什麽人，這裏也要人值班，我還是在這裏吧，有時間我再去和玉芳姐聊聊。”
　　“那就辛苦妳了。”方振玉迅速地摟著她吻了壹下，這才離開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