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壹十四章走,講道理去
道士不好惹 by 困的睡不著
2018-8-22 20:45
向缺這句相當不走心的話,讓這女子的臉更苦了,委屈的那叫壹個梨花帶雨。
“不是我弄的”
“嗯?”向缺眨著小三角眼楞楞的問道:“這是要有壹個故事了麽?”
彈琴的女子拄著胳膊淡淡的說道:“被人潑的,壹杯價格可能不菲的紅酒,我從來沒有喝過這種酒,沒想到第壹次品嘗是以這種方式”
向缺哦了壹聲,笑道:“怎麽不讓人賠呢,壹件過萬的衣服廢了,認真點妳都能告訴他這是刻意損壞他人物品,壹急眼都能讓他進去蹲兩天”
女子以壹種相當奇怪的眼神看著向缺說道:“那這就不是壹個故事,而是壹個笑話了”
“怎麽回事啊,無緣無故的誰往妳身上潑酒呢,妳也不像這麽不招待見的樣啊”
“噗嗤”這女子的眼鏡又笑成了月牙,似乎聽向缺說幾句話之後心情已經開始有所轉變了:“他說請我喝壹杯酒我沒同意”
“有點矯情了哈”向缺撓了撓鼻子說道。
“他說,是找個沒人的地方,就只我和他壹起喝壹杯”
“那是他太矯情了”向缺又撓著鼻子說道。
這女子笑了:“我只能拒絕,他則說我不給他面子,壹個賣曲的戲子有什麽可裝清高的,但我不是清高,首先是我不能喝酒也不會喝酒,再壹個我也不想和他在沒人的地方喝”
“嗯,這麽回事哈”向缺勾了勾手指,說道:“跟我走”
“幹嘛?”女子詫異的問了壹句。
“找他說說道理去,酒可以不喝,幹嘛要往人家衣服上潑呢,不喝就不喝唄,講完道理順便再讓他賠妳壹件,壹萬多塊呢正經不少錢啊”向缺轉身就走。
那女子則是沒動地方,又以壹種相當怪異的眼神看著向缺說道:“這個地方,是能講道理的麽?”
“道理不分地方,分的是實力明白麽?”向缺居然壹伸手就拉上了她的胳膊然後生拽著對方朝人群中走去:“來,妳給我指指看”
“還是算了吧”女子有點祈求著說道。
“妳真打算不吃不喝壹年?那不餓抽抽了麽,放心咱就是問問他能不能賠衣服,不能就算了,咋的啊?不是法治社會啊,我就問問他而已,還能殺人啊?”
“真的,就只是問問?”這女子總感覺向缺說的話有點不太對。 “必須的,我這人品妳還信不著?妳就看我長的老不老實忠不忠厚就得了”向缺拉著她在人群裏兜了壹圈之後,那女子指著前方站著的壹小撮人說道:“那個,穿著白色西裝紮著領帶手裏端了杯酒的男人
” 前面站著五個年輕人,有男有女打扮得體談吐有樣,壹副社交精英的舉止看著有點像偶像劇裏的壹幕,特別是被圍在中間的那個年輕人,穿著壹身白色西裝紮著紫色的領帶,頂著個短寸頭型,略微有
點明星樣。
但向缺卻覺得他很騷包,比老道還騷氣。
向缺隨手從旁邊壹個侍應生的手裏拿過壹杯紅酒走了過去:“來,打擾了幾位,喝壹杯啊?”
向缺笑著站在幾人中間說了壹句。
“唰”五道目光望了過來,頓時有點驚異。
驚異的是向缺的穿著貌似應該去橋洞底下而不是應該出現在這裏。
不倫不類!
“什麽事?妳誰啊,誰和妳喝壹杯啊”有人皺眉出聲問道。
“不喝的話那嘮點事······是這麽回事”向缺壹拉旁邊的女子,把她拽過來沖著白西裝說道:“妳剛才把壹杯酒灑在了我朋友身上?”
向缺還是很禮貌的,描述的時候用了灑,而沒用潑這個字。
“嗯,灑了”白西裝笑著點了下頭。 “妳看,這衣服也不便宜,這女孩壹個打工的也賠不起,衣服呢還是借的,我看妳也是個挺有身份的人可能不能因為壹件衣服就雞頭白臉的吧?人家女孩這麽不容易,要不妳就賠她壹件衣服吧,行不?
”向缺壹本正經的說道。
白西裝抿了口自己杯子裏的酒,淡淡的說道:“灑就灑了唄”
“不是,這衣服壹萬多壹件,正經挺貴呢”向缺愕然說道。
“壹萬多,挺貴?”
“呵呵·······”
五個人全笑了,其中壹個穿著低胸露背裝的年輕女人笑得更是花枝亂顫:“在妳的眼淚,是不壹萬多就已經算是最貴的衣服了”
“嗯,我這壹身才壹百多塊錢,壹萬塊錢妳說對我來講是什麽概念”
“妳真打算讓我們賠?”有人又問了壹句。
向缺皺眉說道:“有點墨跡了,我還得再重復麽”
“唰”幾個人臉色有點變了,那白西裝挺無語的輕聲說道:“灑就灑了,賠不了”
“為啥啊?”
“都說了她就是個彈曲的打工的,來這就是服務的,她的職責是陪好我們伺候我們,明白嗎?”
向缺輕輕的晃了下手裏的紅酒說道:“真不賠啊”
“嗯,賠不了,還有我正奇怪呢妳這樣的人是怎麽走進這種地方的,被她偷偷帶進來見世面的?”
向缺停下了晃動的酒杯,然後“唰”的壹下就把杯裏的酒甩手就朝前面的白西裝潑了過去。
“噗”壹杯鮮艷如血的酒液全都灑在了對方的身上,從脖子下方開始延伸到腰部,浸紅了壹大片。
白衣服比較不耐臟,別說壹杯酒了,手埋汰了在上面擦壹下都能出現壹塊汙漬,這壹杯酒潑下去可想而知是啥結果。
衣服阿瑪尼的,今年最新款,國內還沒有上市。
五個人頓時靜了。
彈琴的女人則是驚了。
向缺晃了晃手裏的空酒杯說道:“那不好意思,我也灑了,但我也賠不了”
“妳瘋了,拿酒往我們衣服上潑”露背裝女人伸出手指指著向缺說道:“妳是哪裏冒出來的雜種,怎麽跑到這種地方來撒野了,用酒潑我們,活膩歪了是吧”
“啪”向缺甩手就是壹巴掌拍在了這女人的臉上,皺眉說道:“不服就幹,妳說誰雜種呢?”
壹巴掌在對方臉上扇出了個五指山,這女人楞了足有半晌之後“嗷”的壹聲就叫了起來。
對面的白西裝點了點頭,居然語氣還很平淡的說道:“上海,妳出不去了”
向缺旁邊的女子緊張的拉了拉向缺的袖子,無奈的說道:“妳不是說,妳是來講道理的麽” “啊,這就是我講道理的方式啊”向缺理所當然的回了她壹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