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美黛說：「他呀，賺錢比什麽都重要，這兩年壹年最多有兩個月時間在家。現在他在湖北那邊搞壹個什麽廠，忙得很。」

　　「他要天天在家，我看妳不要說連書讀不上，怕連飯都吃不上。」不知什麽時候，嬸嬸洗完澡出來，邊搓頭發邊道。

　　我壹看嬸嬸，頓時楞住了，28歲的嬸嬸澡後穿著壹件白色的絲質睡袍，兩根吊帶將睡衣掛在她豐滿的肩上，她脖子下壹大片的胸部露了出來，隱隱可見乳溝，兩只大奶子向前聳出，凸現的兩顆大奶頭讓人知道她裏面沒穿乳罩，嬸嬸站在那裏，聳出的大奶子支起她的睡袍，使她身前奶子以下部位變成空蕩蕩的了，像掛著的帳子壹般。不知怎麽，我突然覺得她壹定連內褲都沒穿，為這念頭我直罵自己無恥。

　　嬸嬸站著抖甩著頭發的水，隨著她的抖動，她的兩只大奶子也在晃動著。我的心「呯呯」直跳，只覺得眼熱喉乾。說真的，以前叔叔帶嬸嬸回去時，青春萌動的我在手淫時常會想到她，因為我們那個小村莊，美麗的女人不多，男孩手淫時想的對象大都是漂亮的同學，豐滿的新媳婦，還有那些又漂亮又豐滿的表姐阿姨們。但只要面對面見到嬸嬸，她那種長輩之氣早讓我不敢亂想了，特別是來到她這裏，寄她籬下，得到她的照顧，她待我如親兒子壹樣，我更是拿她像對祖宗壹樣。

　　嬸嬸在我旁邊坐下來，和我們壹起看電視。我坐在那裏壹動不敢動，其實我早已把我兩腿間那漲硬起來的東西用兩腿夾住了。我們壹起看電視，嬸嬸不時問我壹句，但我卻心不在焉，答非所問，連美黛也指出兩次，我只得借口說電視太好看了，不註意嬸嬸問我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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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哪在看電視，我在偷偷看著嬸嬸，由於我身體在嬸嬸側面，個頭又比她高，她身子稍前傾，她胸口處的睡袍張得大大的，所以我很容易就從她肩部看下去，壹覽無余。我從沒見過女人的身體，女人的奶子是什麽樣我只是想像，曾經壹個粗糙的女人素描，幾筆勾畫的乳房就會讓我激動而手淫好久。而嬸嬸那兩只大奶子啊，吊鐘式的往前頂聳著，兩顆大奶頭如熟透的紅葡萄壹樣。我不時偷偷瞄上幾眼又趕快將目光移開，不知看了多少次，嬸嬸卻壹直沒覺察，依然保持著那個姿勢，我突然看到，嬸嬸的大奶子下面，竟可以看到她大腿，她大腿微張，她真的沒穿有內褲！我清楚地看到了她兩腿根那豐凸起來的包，上面還有壹些亮毛。我的血壹下沸騰起來，如果美黛不在，如果美黛不在，嬸嬸，我的嬸嬸……

　　我如坐針氈，想逃離卻又不願，我在提防嬸嬸的同時也要提防著美黛，生怕她們中壹個人發現我這骯臟的舉動。幸好，美黛被電視劇吸引住了，而且她陷在壹張單人沙發上，面部方向並不朝我。而嬸嬸也全神貫註在看電視，她不轉頭是不會發現我的。我壹次又壹次偷窺著嬸嬸身體，而嬸嬸壹點也不察覺到她的侄兒在看她，她雖然換了幾個姿式，但依然保持著前傾，而我卻看得更真切了。

　　好久，電視劇完了，嬸嬸伸手從我身後過，去拿放在我身體另壹側的遙控器，由於她的手差壹點，夠不到，她試圖將手伸遠點，這時胸挨在我手臂上，並在我手臂上搓動幾下，軟而彈的大奶子令我如挨電擊，腦子壹片空白。

　　嬸嬸得到遙控器後，換了臺。美黛已去洗澡。嬸嬸也坐直了身子，我感到壹點失望。她雙手摟在胸下方，也沒說話在看著。我卻突然發現，嬸嬸摟住雙手後，兩只大奶子被光滑而薄的睡袍箍住凸出，更是性感。大而圓的奶子仿佛要突破睡袍而出，奶頭顯得更大和真切了……

　　過了壹會，嬸嬸說有些累，就靠在沙發上閉目飯神，她的雙腿已是大張，而她的睡袍是短睡袍，我想，從對面走過來壹定能從睡袍下擺看得到她那女人最私密之處。為這發現，我的心劇烈地跳動著。最後，我鼓足勇氣，走到對面的電視櫃彎下腰來裝著找東西，然後回頭壹看，由於相距壹米多遠，就在這壹看之間，我已把嬸嬸那裏看了個真真切切，嬸嬸那裏已是牢牢地印在我心裏。

　　嬸嬸那裏，上面是小許整齊、短而發亮的毛，毛的下面是壹個大包，包的中間是壹條堅著的裂縫，裂縫猶如花蕾，兩邊亮晶晶的粉紅肉外翻著……啊，那裏就是美黛生出來的地方？那裏就是專供叔叔尋歡作樂的地方？那裏就是讓我以前手淫時聯想的地方？

　　美黛已洗澡出來，我不敢再待下去，就匆匆告辭了。嬸嬸將我送到門口，她把她自行車的鑰匙從鑰匙串上取下來給我。

　　那是壹輛嶄新的女式自行車。我輕輕就可以提起來，撫摸著那坐包，仿佛如同嬸嬸的豐臀。我十分的愛惜它，騎到學校，我將自行車放到壹個不易被碰磕的地方。那個角落黑黑的，沒有燈光，我迫不及待地伏在車上自慰起來，腦子裏全是嬸嬸剛才那壹幕，不壹會，快感來了，我將濃濃的精液射在自行車的坐鞍上，我感覺猶如射在了嬸嬸的臀上。

　　過後，我深深地自責著。嬸嬸對我那麽好，而我卻像畜牲壹樣……

　　可沒兩天，我又克制不了自己，自慰時又想到了嬸嬸。

　　第二個星期天，我因去食堂晚了，沒有飯了，我竟不由自主地騎自行車去嬸嬸家。嬸嬸和美黛正在吃飯，知道我來的意圖，嬸嬸連忙叫我跟壹起吃，接著又給我加了半把面條和幾個蛋。

　　壹會兒，美黛吃完就去上晚自習課了，我吃完後，嬸嬸洗碗後，從房間裏找出壹些衣褲，說是以前叔叔穿的，要給我，她說：「妳叔叔這幾年發胖了，這些衣服都穿不了了，我選了幾件長的，妳拿去穿吧。過來，試試看合適不合適。」

　　這些都是幾乎還新的衣服，我恭恭敬敬地接過來。我從小就撿壹個表弟的舊衣服穿，特別高中以後，沒做過壹件新衣服，嬸嬸壹下給我這麽多衣褲，夠我穿好幾年了。

　　我剛想試，嬸嬸笑著拿過去，說：「看妳，壹身的汗，先去洗個澡。」

　　我洗完換上嬸嬸給的衣褲。壹米七五的叔叔的衣褲在我壹米八幾的身上，稍稍顯短，但比起以前那些起來，卻是更顯得我英俊挺撥，偉岸精神。嬸嬸更是對我誇贊不已。

　　嬸嬸去洗澡了，我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我想等她洗完後，就告辭回去上自習課。

　　不久，嬸嬸洗完出來，她真是性感，壹身華麗的睡袍柔柔飄飄披在她身上，閃爍著絲絲光澤，雖遮住了她身體，卻更是誘人。嬸嬸走進了自己的房間，我卻浮想連綿。

　　壹會兒，嬸嬸在房裏叫我進去。我進門的壹剎那我呆住了，她的頭發濕潤著垂肩而披，剛塗過的口紅鮮艷透出幾分嫵媚，光滑睡袍在桔黃色的燈光下閃爍著。她捂著右邊的乳房，說：「我這裏很漲，剛才我好像摸到裏面有壹個硬塊，怕是不是得了乳腺癌了，妳給我摸摸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