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慈母戲愛兒

　　待到回家已是日至中天，宿醉後沒有得到充分休息的風勝雪經歷了激烈的情緒波動和壹個上午的苦練後身心俱疲，讓娘親簡單的煮了碗面條囫圇兩口下肚後便上床午睡去了。
　　在成為母親之前洛清詩所好者有二，壹是挑戰高手享受戰鬥的愉悅刺激，二是懲奸除惡幫扶良善。
　　成為母親後除了和愛兒愉快的相處外便是靠看書打發時間。
　　家中藏書眾多。
　　而洛清詩也是涉獵頗廣，無論三教經典（儒道釋）亦或者神鬼誌異、話本野史甚至關於陰陽交合的書籍都有所鉆研，比如數百年前白姓文人所著《天地陰陽大樂賦》就被她時常鉆研揣摩。
　　此刻愛兒正午休中，若是從前洛清詩會壹個人躺在老爺椅上看些書。但是現在她卻靜坐在床邊，看著愛兒那俊俏可愛的嫩臉癡癡笑著。
　　洛清詩如蔥嫩指揉捏著風勝雪的小臉，邊揉邊說道：“小乖乖，平日幾時見妳午休過？哪天不是跟個猢猻壹樣不消停，現在卻睡得跟頭死豬似的，為娘作弄妳都沒反應，讓妳不聽話貪杯，活該！哼！”
　　看著毫無反應的愛兒，洛清詩玩心大起，纖纖玉手從愛兒頭臉壹直玩弄到他的跨間。
　　母親玉手侵襲，風勝雪這邊終於有了反應，他下意識的壹個翻身讓母親手中落空。
　　這壹下就激起的洛清詩的好勝之心，白嫩玉手如靈蛇探洞般再次自風勝雪腰胯深入跨間，輕車熟路的握住了那團軟肉，隨後跟盤核桃似的玩起了他的那兩顆，而那頗具規模的物事兒也被她牢牢控制在中指與無名指之間。
　　那團軟肉隨著玉手動作不斷，漸漸開始產生了變化，玉袋開始不斷緊縮，直到玉手再難撼動那兩顆，洛清詩將矛頭轉向那物，往返進退之間手中物事變得灼熱同時亦不斷膨脹，直到壹柱擎天。
　　掌指間並不激烈卻灼熱堅硬的變化洛清詩大腦短暫停滯，隨後理論知識豐富的她反過來這是愛兒的那個在她手裏硬挺了。
　　向來清心寡欲甚至無欲的她竟也感到心跳加快不能自已，畢竟書上的圖樣本質只是紙墨，可手中這根白嫩的、可愛的、堅硬的、滾燙的東西確是實實在在被她緊握。
　　要知道洞房那夜她都是閉著眼應付差事，都不曾親眼看過亡夫那裏，誰曾想第壹次見到硬挺的物事兒居然是寶貝兒子的那裏。
　　不過以她的性子，這輩子都不會再看到除卻愛兒以外的了。
　　手中那根微微顫動著，也不管沈睡的愛兒是否聽見，她自顧笑罵道：“臭小子，才多大點人就會這樣了？”
　　話畢後則是唏噓，曾幾何時，愛兒那小小軟嫩的壹根也變得這般威風凜凜了？
　　思及此處她破天荒的俏臉微紅，而後又覺不妥，輕啐了壹口，撫著微燙的面頰暗罵著自己：“便是洞房那夜也未曾有過失態，玩下兒子那裏怎麽了？歸根結底都是我身上的肉，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洛清詩妳腦子裏面都在想些什麽？”
　　洛清詩玉手短暫停頓後便平復了心態，看向愛兒的眼神滿是寵溺和關愛，再無任何異色。
　　而後似是為了證明內心“純凈”，玉手再度動作，在愛兒那已經堅挺的那物上馳騁不斷。
　　她清詩仙子是念頭通達道心穩固，可睡夢中的風勝雪就沒那麽淡然了。
　　少年身軀在床榻上不斷扭動，身體雖是沈睡，但感官並未封閉，風勝雪只覺得胯下那物好生舒坦，酥麻帶著微微的酸脹感讓他爽得直哼哼。
　　洛清詩聽得愛兒呻吟更是惡向膽邊生，動作越發過分，甚至學著書中描述那般開始上下擼動，可憐的風勝雪夢中蒙昧，尚且不知道自己的二弟正慘遭“惡母”蹂躪。
　　也虧得是他年紀尚幼，還無未通精，若是過個壹年半載，非得弄得母親掌中壹塌糊塗不可。
　　感覺越來越強烈，風勝雪終於醒了，疲勞的他並未撐開沈重的眼皮，但是鼻間充斥的幽香告訴他母親就在身側。
　　而隨著意識的清醒，跨間的觸感更加真實，迫使他不得不睜眼壹探究竟。
　　醒目瞬間，映入眼簾的是母親永遠看不膩的絕世仙顏，雖然那仙顏此時掛著促狹的笑意。
　　不對！
　　娘親這個姿勢，她的手？
　　自己褲襠裏面的是娘親的手！
　　風勝雪對於兩性之事雖是懵懂，卻也感覺母親此舉有些逾越。當下驚呼：
　　“娘親，妳幹嘛，快撒開！”同時身體開始掙紮起來，企圖掙脫魔爪掌握。
　　愛兒越是掙紮，洛清詩越是進逼，非但不松手，反而整個嬌軀都壓在他身上。
　　當下形成壹幅怪異至極的畫面。
　　只見洛清詩壹手繼續玩弄愛兒那裏，壹手箍住他兩只白細手腕按在他的頭頂，飽滿綿軟的酥乳擠壓在他稍顯單薄的胸膛上，母子二人額頭相抵，洛清詩如蘭吐息噴薄在風勝雪口鼻之間，沁人心脾同時更加刺激他的感官神經。
　　風勝雪面色殷紅如血，心跳疾如雨點響若擂鼓，口中呢喃著：“娘親不要。”
　　可是換來的只有母親語氣俏皮的“偏要！偏要！”
　　洛清詩“居高臨下”地壓制著愛兒，感受著身下單薄少年軀體的掙紮，看著他因羞澀而通紅的臉，愛憐之意塞滿心口，香唇似發泄般的吻向他的面頰。
　　直到唇上沾染上了壹絲濕熱才作罷，她把寶貝兒子弄哭了。
　　脫困後的風勝雪趕忙提起褲子然後壹頭撲倒在枕頭上玩起了掩耳盜鈴。
　　洛清詩發出銀鈴般的咯咯笑聲，催促道：“小可憐蟲，快起來讓娘親看看妳。”
　　“不給！”
　　“看看怎麽了？娘親又不是吃人的惡鬼！”
　　“娘親剛才就是吃人的惡鬼！”
　　“反了妳，敢這麽說娘親！起來先！”
　　洛清詩玉手啪的壹下拍上愛兒的小屁股，風勝雪這才起身用微紅的眼睛看著她，又覺此刻窘態不妥，遂低下了頭不再直視。
　　洛清詩看著愛兒這幅楚楚可憐的模樣，面上原本帶著俏皮的表情再也難以保持，在榻上笑得花枝亂顫。
　　隨後玉手托起愛兒下巴說道：“頭擡起來，讓娘親看看。嘖嘖！跟個小花貓似的。”
　　洛清詩不知道壹向清冷優雅的她此刻看起來活像個調戲良家婦女的登徒子。
　　“嗯，這梨花帶雨的樣子，眼睛水汪汪的更好看了，還真是個姑娘投胎到了娘親肚子裏呢！是不是娘親把妳生錯了啊？我的好閨女。”
　　“噗嗤！”
　　聽到母親竟然叫自己閨女，本來還想佯裝委屈的風勝雪也繃不住大笑起來。
　　直到母子二人瘋夠了也笑累了，才相互依偎在壹起休息。
　　“乖乖，妳說妳有什麽好躲的？妳整個人都是我身上的肉，那裏很值得稀罕嗎？還不讓為娘摸了，以前我撚著玩兒得還少嗎？”
　　“以前是以前，現在我都長大了，書上說男女授受不親，還說兒大避母。非是孩兒刻意躲避娘親，只是剛才您做的好像真的有些……有些……”
　　“有些什麽呀？”
　　身側母親雖是面帶輕笑，但是和她肌膚相處的風勝雪卻能感受到她真實的情緒，那微微起伏的飽滿雙峰揭露著主人內心的波瀾。
　　他知道母親有多在意自己，怕回答稍有不慎會讓她傷心。
　　措辭良久後才小聲緩緩吐出了壹句：“有些不太合適……”
　　“狗屁不合適！我是妳親娘，什麽男女授受不親？兒大避母？先前妳吃奶怎麽不避母？”
　　外表清冷內心急躁的洛清詩壹聽到“不合適”這三個字情緒瞬間就上來了，她好怕如果自己沒有及時表達，寶貝兒子會因此和她產生距離，那是她最不願意發生的事。
　　然而話壹出口又後悔了，她的愛太過極端霸道，此刻激烈的言辭震懾的愛兒片晌不敢輕動。
　　冷靜下來的洛清詩不顧母親威嚴，柔聲討好道：“勝雪，對不起，娘親是不是嚇到妳了？”
　　“有壹點點，孩兒還是第壹次聽到娘親說粗話呢。”
　　母子朝夕相處十數年，風勝雪太了解母親了，他知道此時調侃的言辭輕快的語氣可以讓她心情愉悅。
　　果不其然，洛清詩仙顏舒展開來，更加親昵的擁住了愛兒。
　　“勝雪妳說得對，男女的確授受不親，兒大也合該避母，但是呢我們不壹樣哦？”風勝雪疑惑道：“怎麽不壹樣？”
　　“首先男女授受不親絕對不能套用在我們身上，因為我們是母子，還是全天下最愛對方的母子，至少娘親是這樣認為的，勝雪妳怎麽覺得？”
　　“娘親自然最愛孩兒了，孩兒亦是如此。”
　　洛清詩得到肯定回答，激動地獎勵了愛兒壹個甜吻：“嗯，真是娘親的乖寶貝兒！再說回兒大避母，勝雪我問妳，若是娘親從此不再和妳睡在壹起，不再親妳抱妳，便是手也不讓妳挽著，妳願意嗎？舍得嗎？”
　　母親的問題越說越讓他心驚，還來不及品味嘴上香甜，未經思考的他話語已經脫口而出：“當然不願意！”
　　洛清詩點了點頭，似乎非常滿意答案的內容以及回答的速度，她繼續說著：
　　“將心比心，娘親也是壹樣的啊！娘親知道剛才的問題讓妳害怕是嗎？”知子莫如母，愛兒的反應，他的心思怎麽逃得過她？
　　母親再次提問，風勝雪本就緊靠她的身體又貼近了壹些，他只是輕輕“嗯”了聲回答。
　　“看來妳是明白娘親的心情了，那妳以後還躲著我嗎？”
　　“再也不躲了，孩兒整個人都是您的。”
　　“這次是為娘的好寶貝嘛！但是妳記住了，除了娘親妳不能跟任何女人這樣親近，知道了嗎？不對，除了妳以後的妻子，也不對，就算是妳的妻子也不能比娘更親！”
　　洛清詩越說越亂，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壹想起愛兒未來成家立室就會莫名慌亂。
　　看出母親糾結，風勝雪自作聰明道：“那我以後娶娘親為妻不就好了嗎？”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知道兒大避母卻不知道為何要避母，甚至說出娶母為妻的荒唐話來。
　　洛清詩也是聽得壹楞，隨後笑罵道：“傻小子，天底下哪有兒子娶娘的？妳真是傻的可愛呢！”
　　“為什麽不行？小時候娘親還和我勾指起誓呢！”
　　“笨！那是妳不依不饒，娘親不答應妳不肯睡覺。這都過去快十年了吧？妳還能記得住，妳是不是壹直就惦記著娶娘當妻子啊？”
　　“倒也沒有壹直惦記，那不是話趕話說到這茬了嗎。還有為什麽孩兒不能娶您為妻呢？”
　　風勝雪壹臉天真地問著。
　　“不行就是不行，母子成親那叫亂倫！有違綱常，要遭天打雷劈的！”洛清詩壹本正經地解釋著。
　　“哦，那亂倫是什麽？”
　　“反正不是什麽好事！”
　　……
　　母子二人聊著聊著，從天文地理說道雞毛蒜皮，又說起了三個月後後武林將要舉辦的壹大盛事——四年壹度的龍鳳奪魁。
　　龍鳳奪魁由武林龍頭麒麟會牽頭各大門派協辦，參與者都是不滿二十的少年英傑，絕大多數都是各大門派的傑出弟子，也有隱士高人的衣缽傳人。
　　男女最強十人分別按名次排入潛龍榜／雛鳳榜。
　　二十四年前風玉陽便是在大會上登頂揚名。
　　十六年前洛清詩更是跨越組別擊敗潛龍榜第壹成為當之無愧的魁首，這件事直到如今還有人津津樂道，有說清詩仙子巾幗不讓須眉，也有說清詩仙子性格霸烈好勝心太強。
　　“勝雪，娘親帶妳去出出風頭好不好？”
　　“啊？出什麽風頭？”
　　“妳看妳練得壹身好武功，卻只能耍給娘看豈不可惜？妳要是去參加那龍鳳奪魁定能艷驚四座，娘親正好跟那些故人顯擺顯擺妳這個好兒子！”
　　風勝雪調皮地說道：“我看讓我出風頭是假，娘親想顯擺才是真吧？”
　　洛清詩屈指輕彈愛兒額頭：“真是什麽都瞞不過妳這小東西！妳就說願不願意讓娘親顯擺吧？”
　　“只要娘親高興，讓我大庭廣眾光腚打滾都行。”
　　“胡言亂語！我才舍不得別人看光妳呢！”
　　……
　　母子嬉鬧之間已經敲定了三月後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