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性海:封行長篇(42)
情天性海番外:封行長篇 by 以性的名義
2023-9-6 21:50
所以現在羅朝在幹嘛?哦,他麻將打得正歡……寧卉後來才知道,跟寧煮夫壹樣壹樣的,其實羅朝挺喜歡打麻將的,喜歡打川麻,血戰到底。
不對,怎麽羅朝伏在自己身上來了?寧卉迷迷糊糊中突然感到自己靠在芳姐上的身體被羅朝扒拉了下來擱放在了沙發上,將壯碩的身軀重重的壓在了自己的身上,壹旁的芳姐媚眼迷離的看著自己,然後將手伸到羅朝胯下,將羅朝陰莖從褲衩裏掏出來握在手裏……
芳姐手裏握住的男人的陰莖的確大如羅朝,看上去經充血勃起,桿體粗大,龜頭紅亮,芳姐的壹只手能握住尚不及二分之壹,寧卉差點驚叫起來,羅朝怎麽可以?怎麽可以跟芳姐能夠親熱到這樣的程度?
這還不算完,就見芳姐竟然伏下身,嘴悠地張開,壹口將羅朝勃起的陰莖含進了嘴裏……
寧卉這下徹底淩亂了,完全不知道羅朝跟芳姐是個什麽狀況,寧卉不是沒經歷過多人運動,但此刻跟羅朝的情況完全不壹樣,因為自己不是這個男人嘴裏口口聲聲要娶的未婚妻嗎?跟自己愛愛還能叫上其他女人為自己口?
這,怎麽可以?
寧卉悲從心來,頓時有壹種被欺騙的感覺,縱使自己並不想嫁給羅朝,但並不等於寧卉不在意羅朝說愛自己和要娶自己只是壹句哄女人上床的借口。
接著聽到男人“嗷……”的壹聲悶沈的低嚎如錘子般撞開了自己的耳膜,不對,這不是羅朝的聲音!真真切切,這不是羅朝的聲音!
甚至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根本沒有壹絲兒自己喜歡的那種麝香之味,確定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是羅朝,這讓寧卉既高興卻又驚恐,因為不是羅朝……
這個竟然敢動羅朝女人的男人又是誰?
寧卉正欲擡起頭看個究竟,說時遲那時快,自己的眼睛卻突然被芳姐不知哪裏找來的眼罩蒙上,寧卉本能的掙紮起來,但身體被確認了不是羅朝的男人死死的壓在身下無法動彈。
“不……不要!羅朝……羅朝……”掙紮中,明明在拼命叫喊,在求救,在壹遍遍呼喚著羅朝的名字,但寧卉卻完全聽不到自己的聲音……
倒是芳姐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親愛的,妳身下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妳想不想操她?”
很明顯這是芳姐在撩撥男人,叫他親愛的?難道伏在自己是身上的是芳姐的老公孫哥?
“嗷……”芳姐的撩撥起了效果,男人隨即再次發出低沈的長嚎!
不不不,不是孫哥,孫哥也不是這個聲音,孫哥的聲音沒有這麽陰沈,突然,寧卉明白芳姐嘴裏這個叫親愛的男人是誰了:鐵娃!
被蒙上眼睛的寧卉此刻愈加驚恐,完全不知道現在自己身處何方,羅朝在哪裏?為什麽自己壹遍遍的叫喊沒有人應答,壹屋子的人突然都消失殆盡,為什麽方才對自己溫柔相待的芳姐瞬間變臉,要幫助鐵娃來強暴自己?
“求求妳不要!不要!”縱使根本聽不到自己的聲音,寧卉仍舊繼續哀求著,但在壹身疙瘩腱子肉的鐵娃面前壹切掙紮都無濟於事,壹會兒,寧卉感到自己的衣服被鐵娃扒了個精光,隨即雙腿被π字型的分開,接著身下壹緊,壹根粗大的硬物不由分說,毫無憐惜的插進了自己的陰道。
寧卉知道插進自己身體的是鐵娃剛剛從芳姐嘴裏拔出來的陰莖……
幸好身下已經壹片泥沼,如此粗暴的插入沒有帶來任何生理上的不適,這種充滿雄性荷爾蒙強暴似的插入似乎反倒Get到了女人某個隱藏在內心深處的禁忌,就見寧卉不由得恥骨壹挺緊緊絞合著男人的粗暴的插入,身體不住的顫抖起來。
這樣的顫抖不知道是心未到,身先許,還是壹切皆因心理的禁忌被喚醒帶來的刺激的肇始……
每壹個女人在婚前時候都住著壹個瓊瑤,在婚後都做過壹個被……強的夢?
“不要……不要……”寧卉依舊拼命的哀求著,但此刻嘴裏的不要,相對於身體的反應是如此的反諷,而這種錯位感激發的只是鐵娃更加粗暴的抽插和撞擊。
“啪啪啪!啪啪啪!”肉帛相擊的抽插聲也聽見了,寧卉唯獨聽不到自己的哀求聲,寧卉明明知道自己在拼命掙紮,但仿佛愈掙紮,自己的身體就被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吸附得更緊,那是如同壹種溺水般的缺氧的窒息,但這種缺氧帶來的卻是大腦無意識在狀態下的欣快感,自己身體的全部感知除了濕潤的陰道被粗暴抽插帶來的快感,還是濕潤的陰道被粗暴抽插帶來的快感……
此時此刻寧卉的腦海裏已經沒有了羅朝,也沒有了寧煮夫……只是覺得自己作為壹個婚後的女人的那個夢終於實現了……
“不要……不……要……嗯嗯……啊啊啊!”當寧卉嘴裏的哀求漸漸的變成了呻吟,壹旁的芳姐不僅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還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寧卉的身體,以示安撫寧卉明顯因為驚恐帶來的緊張的情緒。
“親愛的,舒服嗎?”芳姐不僅撫摸著寧卉壹絲不掛,在不停顫抖著的身體,還壹邊輕輕的喃喃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奇怪的是,方才自己的哀求聲聽不見,而此刻自己的呻吟聲卻異常清晰,而且聽上去是如此的放蕩,仿佛自己非常享受男人以強暴的名義如此粗暴的抽插,壹陣強烈的羞恥感讓頓時寧卉無地自容……
“親愛的,妳的臉蛋緋紅,喘息是如此急速,呻吟是如此迷人……”芳姐壹旁的畫外音如影相隨般繼續著,但接下來卻話風突變:“天!他說妳好多水,說他從來沒有操過這麽多水的屄屄,他說妳好騷,說沒想到這麽美的女人會有這麽騷!說妳的屄日起來好舒服!”
“不……不……”神奇的是,當自己的呻吟變成了哀求,寧卉卻又聽不見了!
“不?親愛的,知不知道當妳說不,身體卻分明是在拼命享受的樣子好可愛,好淫蕩!”說著芳姐將手指停留在寧卉的乳尖上撚弄著:“所以親愛的,其實妳是非常享受被男人這樣操是嗎?妳看看,妳背著老公被羅朝操,現在背著羅朝又被其他男人操,是不是好刺激?”
“啊啊啊!啊啊啊!”如同被施了魔法壹般,寧卉又聽見了自己那放蕩的,根本抑制不住的呻吟……
“呵呵,我也是女人,我知道女人的羞恥讓妳想說不,但從嗓子裏出來的卻是如此淫蕩的叫聲,這樣的叫聲出賣了妳……”芳姐的言語的撩撥根本不想停下來:“所以妳就承認了其實是很舒服的是吧?我被鐵娃的雞巴插過無數回,我知道被這種男人世間極品的雞巴插是什麽感覺,嗯嗯,他好會插的,能把妳的屄屄塞得滿滿的,壹直頂著妳的子宮插,那種暴風雨壹般摧枯拉朽的力量,啊啊啊!想想姐的屄屄都在顫抖!”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鐵娃抽插驟然加快,這顯然是在應芳姐的景,是在為芳姐嘴裏的暴風雨壹般摧枯拉朽的力量做著註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寧卉近乎失控的呻吟仿佛也是在回應鐵娃那暴風雨壹般摧枯拉朽的力量。
“所以舒服嗎?親愛的?”芳姐揪著這個終極的靈魂之問不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身下被鐵娃迅猛的抽插帶來的如潮的快感淹沒,縱使寧卉頑強的守住了已經在嗓子眼裏打轉的“舒服”倆字兒,但卻忍不住高亢的呻吟聲從嗓子眼裏傾巢般奔湧而出……
這樣的呻吟在芳姐看來不是回答勝似回答,所以芳姐在壹旁更加起勁的用語言刺激寧卉,順便為情人鐵娃打氣助威:“親愛的,聽妳的叫聲我壹個女人的骨頭都酥了,雖然妳沒回答,但妳的叫聲已經說明了壹切,而且我看到真的妳被操出了好多水,天,水是壹股股的往外冒呢,是妳平時都這麽多的嗎?還是今天被操得特別舒服才流了這麽多的水?”
“嗚嗚嗚……啊啊啊……”這下芳姐的問題把寧卉難倒了,真個是回答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回答是只能讓自己在芳姐眼裏看起來本來是壹個淫蕩的女人,回答不是,那芳姐壹定會認為自己這麽強烈的反應全然是因為跟別人偷情,結論自己也同樣是壹個淫蕩的女人,寧卉壹時不知道怎麽回答,只能在呻吟中含混的囈語著……
“他們說水多的女人都很淫蕩。”芳姐根本不容寧卉喘息,直接給寧卉定了淫蕩女人的性:“但女人本來水做的,淫蕩咋了,那是女人的天性,我就覺得水性楊花是壹個多麽優美的詞兒,做壹個淫蕩的女人真好!”
“不……不……啊啊啊!啊啊啊!”寧卉拼命想為自己辯解,但嘴裏吐出來的“不”字兒根本無法成聲,倒是呻吟壹聲比壹聲高亢。
看著被抽插得花枝亂顫的寧卉已經人不成形,芳姐壹把攥著了寧卉的手,說時遲那時快,整個晚上壹句話沒吱聲,這當兒正呼哧呼哧喘著粗氣迅猛抽插的鐵娃嗓子眼裏冷不丁冒出了壹個詞兒,直接把壹旁的芳姐聽嗨了,這個詞兒是:“小騷貨!”
鐵娃喘著粗氣,壹副人狠話不多,仿佛跟騷貨有多大仇多大怨的樣子來上的這壹句話音剛落,壹旁的芳姐即刻發出壹聲嬌喘:“啊……”
哦不,是兩聲!因為幾乎同時寧卉也跟著來了壹聲,聽得出來,這兩聲嬌喘完全是應激似的,相當於條件反射般本能的反應。
而寧卉的嬌喘瞬間被芳姐聽出來,芳姐這下找到語言刺激的素材了:“啊,親愛的,原來妳跟我壹樣啊,被操的時候聽到男人說自己是騷貨就特別興奮,啊啊啊,鐵娃哥哥,繼續啊……”
“嗚嗚嗚……”寧卉再次只能含混的囈語,因為芳姐其實是壹語中的,都是女人,誰不知道誰呢?
“騷貨!蕩婦!婊子!”沒想到此刻的鐵娃不僅身下繼續火力猛轟,在啪啪啪的抽插聲中嘴上竟然也火力全開:“剛才吃飯的時候我看到羅朝在桌下用手指弄妳把妳弄到了高潮就知道妳是壹個十足的小騷貨,我TMD見過的騷貨多了,但沒見過長得這麽漂亮卻這麽騷的騷貨!”
“啊……”寧卉又是壹聲幾近失控的嬌喘,隨即身體的顫栗被芳姐通過攥住的手捕捉到了,芳姐趕緊將嘴湊到寧卉的耳邊……
“鐵娃哥哥操我的時候就喜歡叫我騷貨,叫壹次我嗨壹次,沒想到妹妹也是這樣的啊!”芳姐這已經不是撩人,是在拱火。
但接下來壹句感覺到了芳姐的格局與大氣:“但鐵娃哥哥只說我騷,沒說我漂亮,妹妹妳真幸運,做壹個如此漂亮的騷貨,是姐心中的夢想,可惜姐做到了騷,但沒做到漂亮,妹妹妳做到了,妳就是壹個當之無愧的漂亮的騷貨!”
“啊啊啊!啊啊啊!”這番鐵娃的抽插和芳姐騷話的混合雙打已經讓寧卉徹底淪陷,許是女人更懂女人,芳姐對於騷貨的解讀讓寧卉感到此刻自己不僅身體,連同靈魂也赤條條的被解析得袒露無遺。
但芳姐的謙虛讓寧卉頓覺不好意思起來,於是嘴裏喃喃到:“芳……芳姐,妳也很……很漂亮的……”
寧卉本是謙讓之辭卻在不知不覺中入了芳姐的套,就聽芳姐悠地接過話茬:“啊親愛的,我明白了,原來妳也認為做壹個漂亮的騷貨才是女人的夢想啊?”
“沒……”瞬間醒悟過來的寧卉趕緊否認,但“沒”字剛壹吐出來便淹沒在更加高亢的呻吟中:“嗯嗯嗯……”
原來鐵娃不由分說的將寧卉從沙發拉起,讓寧卉雙膝跪著趴在了沙發上。
據說Doggy式後入是絕大多數女人最喜歡的姿勢,這種姿勢最大的刺激來自於心理。
寧卉也不能免俗,因為寧卉首先是個女人,其次才是壹個漂亮的女人,而愈漂亮的女人由Doggy式後入在心理上帶來的反差和刺激會愈加強烈。
所以當鐵娃翻身從身後插入並繼續狂風驟雨般抽插的時候,因為心理的羞恥感和身體愈加強烈的快感形成的反差讓寧卉的呻吟瞬間變成了叫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本來壹直壓抑著的叫聲此刻再無所顧忌,寧卉的嬌軀頓時花枝般亂顫,雪白的雙乳隨著身體被抽插帶來的浪動在胸前狂舞,縱使寧卉的裸身如靈蛇般柔似無骨,但恥骨與男人的雞巴絞合卻是如此有力,鐵娃的每壹次抽插都是在用肉棒最堅硬的龜頭照著最柔軟的子宮處撞擊。
而寧卉從來在男人的胯下都是被男人們帶著憐香惜玉的呵護抽插,而此刻的鐵娃卻像壹具Fuck Machine,Machine粗暴而毫無感情的瘋狂輸出在乎的是抽插的力道和頻率,在鐵娃眼裏,如寧卉壹般被眾星捧月般的女神也只不過是被自己的雞巴叼著享用的壹具媚肉。
而讓鐵娃震撼的是這具媚肉竟然操出了水花四濺,操出了那種妳是如此美麗,卻又如此淫蕩的感覺……
這讓鐵娃瘋狂。
這種瘋狂通過Fuck Machine般仿佛不知疲倦的抽插輸出到寧卉的蜜穴裏,而就在身下快感如麻,蜜潮噴湧,寧卉感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在騰空飛翔……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鐵娃不是在操屄,是在打鐵!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寧卉的叫喊幾近失控。
就在Coming已經在嗓子眼裏做著沖破天際的最後準備,寧卉卻感到脖子突然壹涼,壹股皮質的冰涼感緊緊的勒住了脖子,寧卉不明就裏,就在楞神的當兒,就聽見壹旁的芳姐的聲音傳來:“親愛的,妳戴上項圈的真美!”
原來芳姐趁寧卉被鐵娃操得天昏地暗之際,將不知哪裏找來的壹根黑色的皮質項圈套在了寧卉的脖子上,然後將項圈的狗鏈拽在了鐵娃的手裏,讓鐵娃在抽插的時候來回扯動著狗鏈……
“啊啊啊!我就喜歡鐵娃這樣給我戴上狗鏈項圈操我……”壹旁芳姐的聲音顯得異常興奮。
“啊……”這是寧卉第壹次戴上狗鏈和項圈……
“Comming! I m coming!”知道芳姐給自己的脖子上戴上項圈的壹剎那,伴隨著被狗鏈拉扯的脖子的前後甩動和身下依舊暴風驟雨般的抽插,寧卉的全身忍不住顫抖起來,這根項圈成了促成寧卉高潮到來的最後壹根稻草……
“嗚嗚嗚……”說時遲,那時快,就在Coming欲將沖破嗓子眼之際,寧卉感到嘴卻被壹張男人的嘴堵住了,那撲面而來的麝香壹般的氣息讓寧卉心裏壹驚,堵住自己的嘴的難道不是羅朝麽?
寧卉的眼睛驟然壹睜,寧卉發現原來真真切切的是羅朝的嘴堵住自己的嘴在瘋狂的親吻,而此刻壹絲不掛自己躺在的地方並不是沙發,而是在臥室的床上。
而且根本沒有芳姐,也沒有鐵娃的壹絲兒身影,自己的身下,雙腿間緊緊夾著的只是羅朝的手……
接著聽到的是羅朝興奮的聲音:“親愛的,我從來沒看到過哪個女人在睡夢中都可以流這麽多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