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性海番外:封行長篇

以性的名義

都市生活

看著寧卉耷拉著長長的睫毛,胸部如撥浪鼓般起伏,楚楚可憐的咬著嘴皮,姓封的滿肚肥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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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性海:封行長篇(34)

情天性海番外:封行長篇 by 以性的名義

2023-9-6 21:50

今天這場戲的道具已經買了,既然是還不算嚴重的絲襪控,羅朝也應該經常跟穿上絲襪的女人互動,那麽如何開這個口,而不是用言語,讓寧卉能夠心有靈犀,意會到自己的意願才能體現出自己與心儀的女人這場激動人心的約會的高級感。
其實寧卉已經從男人縱使濃情熱烈,但並未發力的吻中已經感受到了羅朝的心思,但寧卉實在難以啟口,這得是多麽的討好與奉迎才能主動為男人穿上睡衣和絲襪,但是如果是羅朝的哀求,或者強迫……
話說哀求和強迫各有各的妙處,都能Get到女人無限風情與淫蕩的點上,哀求能讓女人覺得無上被重視,強迫能讓女人那種天生的M屬性被激發,殊途同歸,對於寧卉來說,各種刺激都能匯聚到自己體內那壹汪太平洋的滾滾蜜潮上。
所以羅朝在等,寧卉也在等,羅朝等寧卉意會,覺得如果自己強迫是多麽的不尊重,寧卉是等羅朝的哀求或者強迫……
然後兩人都不說話,就這麽壹直吻著,但凡羅朝的舌頭伸進來,寧卉就咬住吮吸,羅朝想要吮吸自己的舌頭,寧卉也乖乖的伸出去讓他吮吸,兩人用這樣吻語相互丈量著最後走到壹條道上距離。
吻著吻著,羅朝倒是早已把胯下吻硬,寧卉也感覺吻得自己的小內內也濕了,而窗外的夜色與燈火的纏綿已漸漸入巷,更加濃烈的夜色裹挾著更加輝煌的燈火,而此刻街頭鼎沸的人聲和車聲喧囂著壹起在為燈火插入夜色的春光呻吟……
“嗯嗯嗯……”終於,寧卉忍不住發出了第壹聲呻吟,這聲呻吟嬌嬌淋淋,寧卉想把它獻給自己,以敬這偷來的激情,以敬自己的不堪,以敬對寧煮夫的傷害,以敬壹個蕩婦真正意義上的誕生,以敬……
以敬上帝造人的時候把女人的身體造得是如此富有性愛的感知和歡淫的天性。
寧卉實在是忍不住,他唇之下,寧卉竟然能為壹個男人的吻而濕卻了內褲……
其實寧卉已經覺得羅朝已經表現了足夠的風度,足夠的溫柔,足夠的對女人的尊重,寧卉期待的是男人更強勢,更具有雄風的展現。
甚至,寧卉期待此刻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也能像當初也如羅朝壹般溫柔的木桐壹樣,能夠伸出手在自己的臀部呼上壹巴掌,每每被木桐插入的時候臀部被呼上壹巴掌,寧卉總是覺得內心有壹股強烈到想要吶喊的快感和刺激。
寧卉知道那還是潛藏在自己內心最深處的欲望,哦不,或許每壹個女人都有這樣的欲望,而今夜既然是以偷情的名義,既然已經沒有了道德的柵欄,既然,道德的柵欄之外背德的刺激如脫韁的野馬,寧卉只想在今夜將內心所有吶喊都叫喊出來……
而羅朝壹直是那麽的溫良恭儉讓,壹直那麽的溫柔相待,壹直那麽的能壹晚硬著也秋毫不犯的柳下惠,但寧卉此刻更願意做壹具被羅朝玩弄的肉體,而不是做被他捧在手心裏的情人,更不是女朋友,未婚妻……
寧卉閉上眼,舌頭與羅朝的舌頭緊緊攪拌著,心裏很是著急,羅先生啊,妳怎麽還不明白,自己已經答應了今夜完全屬於妳,答應了要為妳絲襪,但難道要女生自己主動穿上麽?
所以如何讓寧卉穿上絲襪呢,這是壹個問題。
這個本來該由男人解決的問題最終還是在寧卉的急智下得到了解決,就見寧卉嚶嚀了壹聲,喃喃到:“我……我去去衛生間,吃了飯都沒來得及洗漱壹下。”
寧卉其實本來是想說的想去換換已經濕透的內褲……
說完寧卉壹溜煙起身跑去了衛生間,而就在轉身之前,寧卉特意的朝起初進房間就擱在沙發上的那套道具瞄了壹眼,寧卉也只瞄了壹眼,至於羅朝看不看得到寧卉也不想給第二眼……
說時遲那時快,這壹眼已經足夠,就在寧卉剛剛轉身進入了臥室的壹剎那,羅朝壹拍腦瓜,為自己剛才的所謂溫良恭儉讓感到有些汗顏,男人,就必須要有男人的熊養,哦不,雄樣好吧?
於是羅朝將睡衣和在眾多絲襪中挑選的壹條吊黑色的齊臀網眼絲襪跟著拎了過去。
臥室的衛生間已經傳來嘩嘩的水聲,寧卉應該在洗澡,門是虛掩著,羅朝將這看成再明顯不過的信號。
昨晚壹個浴缸裏的鴛鴦澡都洗過,今兒壹起洗個淋浴還有什麽問題呢?
羅朝打開虛掩的門,看到花灑下,寧卉壹襲雪白的裸背彌漫在熱氣騰騰的氤氳裏,如同霧裏看花花自艷,寧卉如蓮花壹般美麗的裸身兀自綻放在朦朧的水霧中,好壹個蓮花帶雨,順著肌膚滑落而下的水滴如同壹朵朵花冠將寧卉的裸身裝點得更加迷人。
那些水滴前赴後繼,歡快的親吻著寧卉嬌嫩的肌膚,而寧卉稍微壹個身體的扭動,那些如同花冠的水滴就會從身上如溪流壹般抖落下來……
“嗯……”在淅瀝瀝的水聲中,羅朝竟然聽到了寧卉壹聲嬌柔的輕喚。
縱使只能看到背面,但羅朝真切的看到寧卉妥妥的是在拿著花灑對準了自己的乳尖……
得知寧卉的這聲輕喚師出有名,羅朝忍不住壹陣激動,大吼壹聲,花灑,讓我來!
羅朝終究是將這聲大吼鎖在了嗓子眼,但大吼沒吼出來出來,卻將身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的脫去,將自己的赤身悠地壹下朝寧卉的裸背貼了過去……
如果花灑是剛才惹得寧卉不禁呻吟的武器,甫壹被羅朝摟住,寧卉便乖乖的繳了械,下壹秒鐘花灑已經落入了羅朝的手裏。
說了要讓自己代替花灑的,羅朝順手就將花灑掛上,便將寧卉攬過身來低下頭作勢要幹花灑方才幹過的事兒,但意外來了,壹直乖乖的如小羊羔壹般的寧卉竟然將身子壹扭,躲過了羅朝嘴上朝自己乳尖的壹擊!
羅朝見狀傻了眼,但隨即看到寧卉眼裏除了媚光點點,並沒有絲毫生氣的神色,羅朝隨即寬下心來,正欲重新將寧卉的身體攬過來,但寧卉的動作更快,身體竟然泥鰍壹般從羅朝的手中完全滑落。
接著聽到寧卉的嬌嗔的來了壹句:“我都洗完了妳才來,妳自己洗唄!”
說著寧卉拿起壹根浴巾擦拭著自己濕淋淋的身體,當看到那根浴巾在寧卉的手中抹進雙腿之間那迷人的三角地帶的時候,羅朝的眼睛就直了,嫉妒那根浴巾嫉妒得簡直了,覺得今兒在浴室,怎麽連花灑跟浴巾的待遇都比自己好?
其實寧卉是想如果被羅朝捉住再在浴室的花灑下來這麽壹出,那絲襪……還穿不穿了?
欲情炙燃之下,還是寧卉分得清孰輕孰重,今兒絲襪才是主角,連自己都不是。
而且寧卉覺得絲襪都買了,不穿不是浪費了?像羅朝這樣的公子哥大概是不知道什麽是浪費的。
擦拭完身體的寧卉披著浴巾,拎著羅朝拎進來的睡衣和絲襪壹溜煙又玩捉迷藏似的溜出了浴室。
但羅朝心頭的那個歡喜就甭提了,見過多少大世面的羅先生此刻像個孩子壹般的將花灑開到最大,竟然邊沖澡邊哼起了歡快的洗澡神曲……《杜丘之歌》!
“拉呀拉,拉呀拉拉呀拉,拉呀拉拉呀拉拉呀拉拉呀……”
羅朝歡快的歌聲聽得門外的寧卉都笑了,寧卉覺得羅朝雄渾的音質挺適合這首歌曲的,只不過人家杜丘是滄桑版,羅朝來的是歡快版,寧卉瞬間覺得羅朝的歌聲甚至比卓別林更治愈。
所以方才因為寧煮夫引發的沈郁已經所剩無幾,此刻在寧卉心目中,似乎只有了壹個心念,女為悅己者容,自己為羅先生穿壹次他喜歡的絲襪……
等羅朝幾乎以光速的速度沖完澡穿著褲衩出來,甫壹將浴室門打開,然後眼前的景象瞬間將自己站立成了壹根如同胯下同款壹般直立的鐵棍,胯下的鐵棍在褲衩裏頭看不見,但羅朝卻看得真真切切。
就見寧卉已經穿上了蕾絲邊的黑色睡衣,配上的是羅朝特意挑選的壹雙齊臀黑色網眼絲襪,當寧卉穿上絲襪的大戲算是正式上演……
而且是當幾乎裸身的寧卉穿上絲襪!
好嘛絲襪,對於寧卉不穿,已經美出天際,穿,也是美出天際,但讓羅朝把自己看呆成壹根鐵棍的卻是寧卉此刻那美輪美奐壹般撩出天際的Pose。
只見寧卉以床為席,玉背朝上,三分慵懶七分嬌然的身姿俯身躺在床上,這個以臀為峰的背身而臥才是將女人那迷人的S曲線完美的展現出來的菁華。
薄如蠶絲,隱隱透明的睡衣之下,寧卉雪白的肌膚在黑絲的反襯下愈發欲蓋彌彰,反倒顯現出更加耀眼的光芒,絲滑的裸背坦如地平線,而順著腰窩順勢上翹的臀部將女人曲線的性感之惑詮釋得如此完美而生動。
圓潤、絲滑、美弧……所有的美詞兒都道不盡那壹彎翹臀的迷人。
這個畫面的畫眼卻在於,是不是經意不經意不知道,但寧卉後翹起來的壹只穿上了網眼黑絲的,在空中微微晃動的美腿,瞬間讓羅朝破防。
這個經典的Pose是很多電影展現女人之美必用之姿,而此刻不壹樣的是,寧卉不是演出來的,而是天生麗質,渾然生成,如果別的女人是美人胚子,寧卉就好比渾身的每壹個細胞都是美人胚子。
羅朝呆呆的看著眼前的美景,說好的活色生香已經從方才的飯桌轉移到了眼前的床上,寧卉,才是今夜的星空中最亮的那顆星。
呆立中,甚至羅朝都沒了主張該幹點啥?直接撲上去?那絲襪穿上有什麽還有什麽意義,盡管作為不那麽嚴重的絲襪控,羅朝有壹個小秘密沒敢說,就是但凡將女人的絲襪從恥骨間撕破壹個洞,自己再從盤絲洞,哦不,絲襪洞裏插入女人的蜜穴……
那不是插洞,是插洞洞,洞中之洞,這個稍顯變態的行為總是能成為將自己的興奮瞬間提升的倍增器。
羅朝沒敢想這當兒就把寧卉剛剛才穿好的絲襪撕破,這麽性感的絲襪美腿羅朝還沒看夠,那麽最能展現寧卉那雙絲襪美腿的方式該是什麽呢?
對了,羅朝很快計上心來:跳舞!
說幹就幹,就見羅朝頂著胯下高高支棱著的帳篷,趕緊去放音樂去了,當等音樂響起,是壹支華爾茲,才明白羅朝盤算的不是讓寧卉獨舞,而是要跟寧卉來個妳儂我儂的慢搖。
“親愛的,我們來跳壹支舞。”說著羅朝就過去拉床上還美在Pose中的寧卉。
“跳舞?”寧卉疑惑的看著羅朝,又低頭看了看身下那高高支棱起來的帳篷,終於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妳……就穿褲衩跳啊?妳是毛利人嗎?”
“是啊!快快,音樂已經響起了壹會兒了。”接著羅朝不由分說的拉起了寧卉,於是壹場寧卉是主角,羅朝是觀眾的絲襪模特之秀,這當兒卻變成了觀眾光著膀子,穿著褲衩上場當陪練的喜劇。
壹個穿著內衣絲襪,壹個穿著褲衩,兩人的相擁如果奔著最後的纏綿來的那太正常不過了,但這當兒男人卻壹本正經的要以這樣的著裝來壹支華爾茲,縱使隨即羅朝壹汪深情的摟著寧卉輕舞慢搖起來,但寧卉卻遲遲入不了戲,羅朝是壹步三搖,寧卉是壹步三笑,寧卉笑的其實還不是羅朝的光膀子,而是身下那壹直高高支棱著的帳篷。
寧卉覺得這支帳篷,對於壹支華爾茲實在是太出戲了。
所以每當羅朝試圖將寧卉摟得離自己更親密壹些,寧卉總是忍不住去瞄那頂帳篷,以致於根本無法配合羅朝的舞步,前兩天在聚會上的那只舞蹈的精靈此刻變成了壹直笨拙的天鵝,屢屢踩著的不是舞步的步點,而是羅朝的腳背。
羅朝看在眼裏,其實樂在心裏,這正好給自己找到了壹個把帳篷除掉的理由,當然羅朝指的除掉是帳篷,而不是帳篷裏住著的……驢鞭。
於是壹不做二不休,羅朝壹把扯掉自己的褲衩,嘴裏還嘟囔到:“嗯嗯,我知道是這頂帳篷太礙事,現在好了,障礙清除了。”
而當羅朝把自己的褲衩扯掉,羅朝那根碩大的勃起蹦跶出來的當兒,羅朝方才想將寧卉攬在懷裏的企圖終於得償所願,就見寧卉身子壹軟,壹聲嬌淋的驚呼過後癱軟到了羅朝的懷裏。
但這摟是將寧卉溫香軟玉的身子摟在懷裏了,但寧卉幾乎柔軟無骨的絲襪美腿依舊不能結結實實的踩著華爾茲的步點,這讓羅朝很是難辦,但寧卉卻不管那麽多,只是將頭埋在羅朝的胸口,臉上的紅雲緋緋,嘴裏的嬌嗔跟讓羅朝的心瞬間秒變壹塊外焦裏嫩的酥肉:“這……這還怎麽跳嘛?”
但倔強的羅朝似乎今天跟華爾茲是過不去了,既然寧卉不能自己跳,那就……自己抱著寧卉跳唄!
“那親愛的,那我抱著妳跳!”說著羅朝伸出雙手將寧卉的絲襪美臀悠地壹下抱離了地面,然後將寧卉的雙腿叉開騎在自己的腰間……
寧卉見羅朝這麽生猛,怕累著了男人,於是趕緊說道:“還是……還是我自己下來跳吧!”
而為了不讓羅朝太費勁,寧卉只得雙手摟著羅朝的脖子,雙腿更是緊緊夾著男人的腰間。
“不不,我就這樣抱著妳跳。”其實寧卉如此輕盈的身姿對羅朝還不如說抱著壹只小鳥,說著羅朝的目光就朝下搜尋而去,目光停處,自是那美輪美奐的正緊緊夾在自己腰部的美腿……
“啊,還說是不太嚴重的絲襪控,看女人穿絲襪的腿就那麽過癮啊,都不看我了!”見羅朝盯著自己的絲襪美腿目光就收不回來了,寧卉不由得嗔怪起來。
女人的邏輯就是這麽不講邏輯,不看我是什麽鬼?難不成那雙美腿穿上了絲襪就不是自己的了?
“看看看!”羅朝美滋滋的應答到,接著擡起頭來結結實實的在寧卉的嘴上親了壹口。
接著羅朝正準備以這樣高難度的抱姿跟寧卉把剩下的半支華爾茲跳完,說時遲那時快,羅朝突然感到自己身體壹陣痙攣,自己的雙腿瞬間也邁不開了腳步。
好說不說,是羅朝的身體朝前壹挪,身下的勃起卻將將好戳到了寧卉的蜜穴之口,而以這樣的姿勢準確的戳到女人身下的部位也不奇怪,而讓羅朝身體突然僵住的是,羅朝戳到不僅是壹片泥濘不堪的濡濕,而是戳到的部位為什麽竟然沒有絲襪的包裹?而是壹擊到肉……
是現在絲襪的質量這麽差嗎,自己的雞巴都能戳破?但羅朝隨即反應過來,是因為絲襪在蜜穴之口的部位本來就開了壹個洞……
呵呵,都不用撕絲襪了,接著羅朝壹個激靈,屁屁壹挺,碩大的驢鞭悠壹下插入到寧卉的濕潤的蜜穴裏。
“啊……”隨著壹聲嬌蕩的呻吟,寧嘴裏不住的喃喃到:“戴……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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