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穆淑珍被兒子的問題弄得面紅耳赤，張口結舌地說不出話來。趙雪曼卻很自然地整理了下衣服，笑著走了過去。
“我們在鬧著玩呢！這條裙子很適合小玲哦，穿上更漂亮了！”
“真的嗎？”
楊秀林不好意思地低著頭，不自然地並緊了腿。這條吊帶裙的肩帶很寬，和上臂的泡泡狀袖子搭配起來，恰到好處地突出了他圓潤秀氣的肩膀，下擺的長度剛好在膝蓋上方壹點點，配上黑色的圓頭皮鞋，整個人看起來俏麗可愛，充滿了青春的氣息。
只是他很不習慣下身空蕩蕩的感覺，總覺得有涼風從胯下吹過，讓他很不自在。
成功地轉移了他的註意後，趙雪曼回頭瞟了壹眼穆淑珍，向她皺了皺鼻子。
使了半天眼色都不會看，只知道像臭男人壹樣用強，差點同時毀了兩個人的形象，還險些讓孩子幼小的心靈承受了這個年紀不應該接觸的沖擊，最後還要靠她來收拾殘局。
真是笨死了，自己怎麽會喜歡上這樣的木頭？
這次穆淑珍看懂了她的意思，討好地向她豎了下大姆指，又指了指楊秀林的腿。趙雪曼仔細壹看，發現他竟沒穿襪子，馬上明白了她的暗示。
“小玲，妳怎麽沒穿襪子呀？現在已經入秋了，這樣會冷到的。”
“我沒找到襪子，所以才過來問媽媽……”
“我明明買了啊，白色天鵝絨50D的，妳沒看到嗎？”
“白色的我只找到壹條褲子……”
“喏，這不是襪子嗎？”
穆淑珍沒好氣地瞪了兒子壹眼，大步走進書房，從袋子裏翻出連褲襪，出來遞給了他。
楊秀林看了壹眼沒有接，怯生生地問道：“這是襪子嗎？”
他茫然的樣子讓穆淑珍猛然醒悟過來，兒子是男生，又壹直生活在相對落後的農村，不認識連褲襪也不奇怪。
“小玲以前從來沒穿過連褲襪嗎？”
趙雪曼也明白了原因，心疼地摟住他，嘴唇貼著他的耳朵低聲道：“別讓淑珍知道妳吸媽媽乳房的事。”
說完在他手臂上輕輕捏了壹把，放開手向他眨了眨眼。楊秀林楞了壹下，輕輕點了點頭。
趙雪曼欣慰地笑笑，轉頭看向穆淑珍時卻裝出生氣的樣子，憤然道：“竟然連這麽普通的衣物都沒給小玲買過，他難道是把孩子當男孩壹樣放養嗎？真是太過分了！”
因為角度的關系，穆淑珍並沒看到她剛才和兒子眉來眼去的交流，還以為她真為這事生氣，又不能說他確實是男孩，只好保持沈默。
見她竟半點反應都沒有，趙雪曼只好指指楊秀林，又指了指她的胸口，轉身向大門那邊走去。
“我去附近的超市買點食材，淑珍妳幫幫小玲，別把她凍壞了。”
穆淑珍知道她想讓自己和兒子趁機加深感情，但楊秀林盯著她的背影壹直看，直到大門關上才收回目光，小臉上壹片愁雲，仿佛趙雪曼離開後她會吃了他似的，讓她很不高興。
明明她才是他的親生母親，但兒子看她的眼神卻像看童話故事裏的惡毒後媽壹樣。
想起趙雪曼的提醒，她勉強壓下不快，拉著兒子進了書房。
“坐下脫掉鞋子，把右腳擡起來，腳背繃直。”
她拆開包裝取出褲襪，仔細卷好，蹲下幫兒子套上，認真地拉平，沿著他勻稱的小腳慢慢拉到膝蓋上方，卻發現他仍穿著自己的內褲，不禁露出了壹抹微笑。
“不是給妳買了新內褲麽，為什麽還穿著媽媽的？”
楊秀林的臉紅了起來，猶豫了幾秒才小聲道：“新內褲太小了，穿著有點緊，沒有媽媽的舒服……”
兒子的回答讓穆淑珍也有點害羞，但更多的卻是竊喜。她把目光投向兒子兩腿間，只見內褲中央小小的隆起上居然有指頭大的壹小片濕痕，頓時皺起了眉頭。
今天她並沒有故意刺激兒子，他怎麽會在內褲上留下興奮後的痕跡？難道是趙雪曼對他做了什麽，還是因為穿了她的內褲所以很興奮？
“媽媽的內褲穿著很舒服嗎？”
楊秀林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神色間沒有半點虛偽。穆淑珍忍不住笑了起來，剛才的懷疑也隨之散去。幫他把另壹只襪子也卷好，塞到了他手中。
“照媽媽教妳的方法把左腳也穿好，然後像穿褲子壹樣提上去。”
他依言穿好褲襪，馬上體會到了那種奇妙的包裹感。天鵝絨緊貼著他的肌膚，軟軟地滑滑地，很像剛才被趙雪曼撫摸的感覺。
不同的是，絲襪的包裹是全方位的，除了雙腿外，臀部和私處也有類似的感覺，只是被內褲阻擋著，沒那麽強烈而已。
可趙雪曼只是摸了幾下，現在的感覺卻像是有雙柔軟的手在不斷撫摸他，這種持續不斷的新奇刺激讓他迅速有了生理反應。
正在欣賞兒子身體的穆淑珍立即發現了他的變化，忍不住把手輕輕按到了他的小帳篷上。
“是不是太緊了？不舒服嗎？”
楊秀林沒想到媽媽會用手來摸，身體像被電到壹樣瞬間就麻了，腦中壹片混亂，先點頭後搖頭，自己都不知道想表達什麽意思。
兒子的羞澀讓穆淑珍也壹陣酥軟，順勢坐到地上，另壹只手也放到了他腿上，輕輕撫摸起來。
“緊還是不緊？舒服還是不舒服？又點頭又搖頭的，媽媽看不明白。”
在媽媽熱情的撫摸中，楊秀林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思緒更加混亂，本能地按住了媽媽放在自己腿間的玉手，卻壹個字也說不出來。
“原來是舒服呀！想讓媽媽摸妳的小雞雞嗎？不可以哦！”
穆淑珍橫了他壹眼，手上卻輕輕撫摸著兒子的大腿內側，欣賞著他面紅耳赤的樣子，等他的眼神都有點迷離時才停下了手。
楊秀林劇烈地喘息著，驚訝地看著坐在地上的媽媽。
像冰山壹樣高冷嚴厲的媽媽，竟然會像幹媽壹樣溫柔地撫摸他，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可這又是已經發生的事實。
“妳知不知道，妳現在的樣子很可愛，簡直和媽媽第壹次穿漂亮裙子時壹模壹樣。”
穆淑珍欣賞著兒子的表情，仿佛看到了多年前站在鏡子前的自己。那種害羞中混雜著喜悅，得意裏帶著不安的心情，完全從他臉上展露了出來。
在壹瞬間她竟然有點恍惚，難道當初自己其實是生了個女孩嗎？
幸好另壹只手掌下的堅挺把她拉回了現實中。
她自嘲地搖了搖頭，深吸壹口氣平復了下心情，勉強讓自己恢復冷靜，輕描淡寫地問出了從回家時就想弄清楚的疑問。
“在媽媽回來之前，妳和小饅頭在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