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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裏布達年代祭

羅森

武俠玄幻

坐在墊著豹皮毯的大椅子上,我徐徐飲下紅酒,讓熾熱酒液溫暖胸膛,兼松懈疲憊的身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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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第七章 人間酷刑

阿裏布達年代祭 by 羅森

2018-11-9 17:51

  其實,就算沒有睜開眼,我也知道是誰來了。用這種口氣說話,又總在這種趁人之危的時候出現,除了這個與我簽訂出買靈魂契約,時時刻刻想要我許願買單的女惡魔菲妮克絲還有誰?
  睜開眼來,看到的東西,還算對得起自己,菲妮克絲穿著壹件神職人員的灰袍,笑吟吟地看著我,只不過,世上大概沒有這麽濃妝艷抹的女性聖職者,也沒有哪個女人會穿這麽風騷的聖袍。
  胸口開了個U形領,露出了雪白的乳溝,壹雙高聳飽滿的酥胸,近距離引著我的視線;聖袍側邊撕開了壹道長長的縫子,修長光潔的大腿整個裸露出來,當她刻意壹搖擺腰部,慢慢伸出右腿,蕩開了袍角,還看得到她渾圓的臀線。
  我拚命用眼睛去瞄,在視線的末端,都是細皮白肉的肌膚,不能確認她袍子底—有沒有穿內衣,換作別的女人,這倒是個非常引人遐思的誘惑,不過這女惡魔淫蕩成性,常常要靠性交易來拉客戶,衣服穿穿脫脫的太麻煩,我想九成九是沒有,省得猜了。
  盡管我對這具淫亂到爛的肉體感到不屑,但身為雄性動物,美景當前,放著不看的就是傻瓜。可是,給她這壹挑逗,本來就已經硬到發痛的胯下,更是睡漲得像是要爆炸壹樣。
  “嘿,難過就直說嘛,大家都那麽熟了,難道我會不幫妳嗎?”
  菲妮克絲似乎存心落井下石,明知我忍耐不住,還故意斜靠在我肩上,柔軟的身體貼倚過來,道:“可是,魚幫水,水幫魚,妳也幫我壹次嘛,也不要多,就許個願吧,壹個就好了嘛。”
  接下來,就是壹長串的拉鋸戰,我雖然不能開口說話,卻死也不肯答應,兩邊僵持不下,到最使,我雖然憋到面紅如血,兩眼快要噴出人來,但仍然沒有屈服。
  結果僵持到最使,菲妮克絲似乎也放奏了,重重在我胸口捶了壹拳。
  “妳也太挑剔了吧,都欲火焚身了,還堅持些什麽?告訴妳,世上沒有完美的女人,妳不要我幫妳,難道要那位每個月都在金雀花聯邦開亂交派對的交際花冷月櫻來幫妳嗎?”由於聲音說的很輕很快,加上我意識不清,沒有聽得很清楚,只是聽到菲妮克絲像說了壹句話,似乎關於月櫻姐姐,而且百分百不是好話。但滿腔的欲火無處發瀉,我腦中昏昏沈沈,並沒有在意這件事情。而無論我怎麽不高興,最後還是承蒙菲妮克絲的幫忙,這才解去了危機。這個女惡魔雖然狡猾起來無情無義,不過服務顧客還有壹點起碼的人情味。
  即使壹直到最後,我都沒有許願,可是菲妮克絲也沒有見死不救。我並不是很懂,可是如果我就這麽死了,五個願望還沒有許完,簽訂的靈魂契約搞不好就被破壞,大家壹拍兩瞪眼,我死狀淒慘,菲妮克絲也拿不到我的靈魂。
  單純以相貌和身材來看,菲妮克絲算得上是人間尤物,足以讓每個雄性動物欲火焚身。我對她的抗拒感,除了幾次事件的累積,還有就是本能地排斥。
  “妖艷”不比“清秀”、“明媚”,口味越重的東西,越不能持久。濃妝艷抹的菲妮克絲,是妖艷性感壹詞的具體化,不過看久了真是有些膩,酒家生涯雖然香艷醉人,但人是不能壹輩子睡在酒家的,當壹個女人在我面壹前除了性感就壹無所有,我當然不會對她有什麽好感。
  可是在這種緊要關頭,再沒有什麽刺激比“妖艷”更適當了。不過,也很難說,只要把我在這裏再擱上片刻,我大有可能頭昏到連母豬也上。
  無視不能動彈的我仍是壹臉不愉快,菲妮克絲吃吃地笑著,解開我的褲帶,把褲子拉到膝蓋,肉莖立即彈跳出來,翹得高高,隨著脈動上下晃擺。菲妮克絲跟著也把袍子從肩頭拉脫,赤裸著上半身,露出原本被罩在粗布聖袍內的白嫩乳房,擡頭對著我笑壹下,用柔軟的雪乳,在這狹窄暗巷裏幫我推搓肉莖。
  當我終於把精漿噴射出來,心裏其實對菲妮克絲有點謝意。她其實可以用壹些陰損的手法,直接刺激我的穴道與氣血,讓精液狂噴出來,瞬間就了事,或是簡單伸只手出來,快快幫我打手槍了事。可是她卻用這麽細膩……甚至可以說是溫柔的方式,壹讓我連續發泄了兩次欲望。
  雖說射精射得有點傷,但至少不用躺幾天起不來,而且那是因為春藥過於霸道,不是因為菲妮克絲的關系。看她用袍子幫我擦拭肉莖,清理幹凈後放回褲襠,那種無微不至的細心,壹時間倒是讓我忘記了對她的戒備。
  菲妮克絲剛才說的那壹句話,我已經聽清楚了,只是還有幾分難以致信,心中想追問,但壹來還開不了口,二來……壹句話出自惡魔口中,能有多少的可信度?要是忍不住好奇心問了,反而更中了惡魔的圈套。
  春藥的致命效果解除,菲妮克絲說,當她離開後,困住我的黑魔法也會消失,可是,她勸我立刻趕回酒鋪去,因為冷翎蘭得到訊息,認為昨晚連續做案的兇徒就在本區,正率著大隊人馬浩浩蕩蕩來這邊圍捕搜查。
  “要是被當場活逮,妳壹定很傷腦筋吧?嘻,保重啦,帥哥哥,下次有生意再招呼我吧。”
  說得比唱得簡單,壹向都只有她來找我,哪有機會讓我去找她,總算這女惡魔有點商業道德,緊要關頭沒有見死不救,可是,那也是很單純的契約關系,我若死了,她也沒好處,更何況每次被她拯救,我都要付出不斐的代價,也不見得就占到什麽便宜。
  “醒醒吧,惡魔不會造謠生事的。月亮這種東西,有皎潔光明的壹面,也有深沈陰暗的壹面,如果妳真的想要弄清楚,去找幾本金雀花聯邦的小報就知道了。”
  雖然我什麽都不相心聽見,但是菲妮克絲消失前,又在我耳邊親了壹下,低語了幾句,真是名符其實的惡魔耳語。
  惡魔解黑魔法果然有壹套,我的手腳回復行動,至於菲妮克絲,當然早就消失不見,而我現在也沒時間再多想,必須要立刻行動。如果菲妮克絲說得不錯,冷翎蘭已經率隊趕來,搜查昨晚連續兇案的疑兇。照時間來算,那些伊斯塔人早就已經跑了,冷翎蘭抓得到才有鬼,我並不怕與她碰個正著,大家都是本次會議的保安負責人,我也可以扯說是來追查線索。
  但被她看見我與月櫻姐姐在壹起,就有點不便,這個整天想要騎在男人頭上的女人,是個心理變態,要是被她嗅出壹點不尋常的氣氛,那我今天的大計就要泡湯了,想到這裏,我壹止刻就往酒館跑。
  “啊——哎唷——”跨出壹步,我險些踉蹌倒地,麻軟的感覺,從腳底整個蔓延上來,這並不是受到剛才黑魔法的影響,而是……短短幾個時辰內,連續射精上六次,任何正常男人都會腳軟的。
  剛才在菲妮克絲胸口發射的那兩炮,雖然動作不算激烈,但事先連續灌了十二瓶強精劑,又吞了伊斯塔的強力春藥,噴射起來的結果,也是相當誇張。被黑魔法鎖住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回復行動力,只覺得整個身體的精力都被掏幹,連動壹根手指都覺得困難。
  (開玩笑,我才不會這樣被打倒呢,在沒喝到湯之前,我是不死之身。!)
  用這樣的信念鼓勵自己,我努力地站起來,拚命跑出巷子。
  (不過,都已經累成這樣了,我還搞得起來嗎?不,就算要再灌春藥下去,我今天也壹定要喝到湯。)
  被突然冒起的念頭差點嚇軟腳,我重振起鬥誌,跑出了巷口,朝酒店趕去,到了那邊,壹看店裏的情形,不由得暗叫壹聲苦。月櫻姐姐還待在原位,沒有離開,這固然是值得欣喜,可是她趴在桌上,桌上的酒杯已經空了,明顯就是壹副中迷藥暈過去的樣子。
  “姐姐,姐姐,妳醒醒啊,別睡啊,要妳別喝的嘛,我沒回來妳就喝下去,現在怎麽辦啊?”我著急地輕喊了幾聲,但熟睡的月櫻根本沒有反應,剛才下的迷藥份量確實很足,幸好不是下春藥,不然現在真不知該怎麽才好了。
  外頭壹堆礙事的人就要來了,我扛著壹個昏迷的人,要怎麽從這裏逃出去?
  更糟糕的是,倘使被冷翎蘭遇到了,我要怎麽解釋自己的行為,告訴她我為何與昏迷的月櫻第壹夫人在壹起?
  “店家,這裏……”
  我本來想找店家問後門的,誰知道櫃臺邵邊空無壹人。心裏有鬼的店家就像驚弓之鳥,壹見到大批禦林軍朝這邊過來,以為東窗事發,早就開溜了。
  “王八蛋,溜得那麽快,幸虧老子早就把這裏給摸熟了。”外出常常會被人追著砍的情形多了,每到壹個地方,就會習慣先掌握後門與逃生暗道。這家店我前後來過百多次,逃生秘道就在左邊那個門後頭,三個酒甕下的鐵蓋底,不用去多問老板,我也心裏有數,馬上扶扛起月櫻,往後頭跑去。
  之前被迷藥弄昏的那對男女,現在還昏睡在桌上,我經過時看到那油頭粉面的家夥,睡著了還淫笑兮兮,心裏就不痛快。
  “滿腦子只想迷奸女人,沒有教養、不知羞恥的下流東西,去死吧妳!”
  身為壹個有教養的文明人,殺人總要找些虛偽的理由,百鬼丸手起劍落,貫穿胸膛,這油頭粉面的東西哼也不哼就了了帳。他帶來的女伴頗有幾分姿色,換做是平常,當然不會客氣,不過現在只得自動放棄,扶扛起昏迷的月櫻就往後門跑地下秘道自然是最安全的通道,不過有時候也不見得,辛辛苦苦扛著人下去,沿著長長的黑暗地道,壹路上喘得像是頭哈巴狗,口幹舌燥,好不容易跑到終點,想順著階梯爬上去,前頭忽然就掉下了個東西。
  “這是……人頭?”屋漏偏逢連夜雨,本該是很隱蔽的秘道出口,不知怎地已被發現,早我壹步跑出去的酒保給人砍掉腦袋,上頭人聲吵雜,聽聲音似乎是禦林軍的大隊來了。
  “哎呀,死酒保,早叫妳別開黑店的嘛,這把年紀不學好,不但自己腦袋搬家,還害得老子要掉頭跑,這不是擺明坑我嗎?”抱怨無濟於事,逃跑卻可以,我匆匆抱起月櫻,又從那狹長的秘道跑了回去,穿越長長的黑暗地道。短時間內連續射精上六次,抱著人在地道狂奔,當我打開那個鐵蓋子跑出去時,已經是眼冒金星,壹跤就撲跌在地上,只記得牢牢把月櫻護住,自己則累得快要昏過去。
  (沒時間了,快溜……)
  全憑壹股毅力,我才撐起身體再跑,但經過那涸油頭粉面的淫賊身邊,還是覺得很火大,順道飛起壹腳,把他連人帶桌踹倒。
  “嗯,有個造怒的,舒坦壹點了。”心情好過了點,我連忙帶人飛奔出門,逃跑的速度差強人意,本來就不是長跑高手的我,扛了壹個人後速度更慢,幸好還沒有任何人查到這裏來,我帶月櫻匆匆出了巷子,到了外頭的雪陽大街,就往行人裏頭鉆去,想籍著森林來隱藏樹木。
  “啊—!糟糕。”情形真是千鈞壹發,我才躲進人群裏去,街路巷尾就響起壹片吵雜聲,大批人馬趕到的禦林軍,封住了兩邊街口,把這壹區團團圍住,說是要緝拿昨晚兇案的重犯。直到現在我仍弄不懂,冷翎蘭是怎樣接到訊息的,不過情形雖然惡劣,卻還難不倒我,怎麽說我也是個萬騎長,這些禦林軍都要服從於我,只要過去哈拉個幾句,立可以脫困。
  “動作真慢,包圍好了嗎”
  突然冒出來的壹個聲音,讓我把本來要跨出去的腳步,立刻縮了回來,冷翎蘭這臭婊子早不到晚不到,偏生選在這時候到場,不是擺明要我的好看嗎?
  (該死,這下子該怎麽扯比較好?要說什麽謊話才能騙過她?月櫻姐姐被歹徒灌醉,我救……不行,這麽爛的謊話,只能拿去騙阿雪,鬼都不會相信。)心裏七上八下,看看懷裏月櫻姐姐那甜美的睡瞼,我痛苦得幾乎要呼天搶地,控訴上天的不公平。好不容易鎮定下來,琢磨了壹會兒,想到壹個較為可行的方法,正要跨步出去,對冷翎蘭胡扯壹番,壹個嬌嫩清脆的女子嗓音,再次逼得我停下步伐。
  “公主,附近幾條街都已經在嚴密監視下,別說伊斯塔人,連只蒼蠅部飛不出去,我們可以開始逐戶搜查了。”壹個身穿藍色軍裝的美少女排眾而來,對著冷翎蘭行了壹個俐落的軍禮,條理清晰地報告。冷翎蘭的回禮、周圍諸將讓道給她的尊重,顯示了她不可忽視的地位。嬌小的身軀,裏在筆挺的藍色軍裝裏,更顯得纖細苗條;細細的精靈耳朵,亮麗的橙色秀發在腦後飄搖,卻不是織芝是誰?
  為什麽她會出現在這裏?她不是為了要縫制魔法袍,正在專心齋戒閉關嗎?
  我腦裏滿是疑問,壹頭霧水,但是很快就知道原因。這壹年中,織芝已經成了薩拉的鑄造名家,雲陽大街的各商家對她爭相巴結,希望她能成為自家的專屬匠師,或是不時來指導工匠,冷翎蘭現在要搜查雲陽大街周圍,由織芝帶隊,可以減少無謂的沖突與不滿,更何況伊斯塔人居心叵測,這麽重要的心腹還是帶在身邊安全點,就算閉關也要把她拉出來。
  想通這壹點,對現實並沒有什麽幫助,冷翎蘭和織芝就像是兩尊門神壹樣站在街口,帶著大批人馬,連蒼蠅都飛不出去,更別說是人了。
  就算我拚盡三寸不爛之舌,把冷翎蘭給說服搞定,可是當我遇到織芝,被她認出身份來,到時候的混亂場面,我簡直是沒有辦法想像。
  壹糟!現在就算是要解釋也來不及了,織芝還不知道我是誰,冷翎蘭那臭婊對我只有狗屎印象,哎呀,姐姐還在睡,禦林軍已經開始搜查了,我、我……)
  傳奇故事中保衛睡美人的王子,究竟有多麽心酸,我現在終於明白了,看月櫻姐喻那張甜美的睡臉,我簡直是難過得想哭。如果迷倒她的那杯酒還在,就讓我也喝壹口吧,只要倆個人壹起昏倒,那至少就不用為了解釋而困擾了。
  “傳令下去,給我搜!見到可疑份子……不用顧慮。”
  “是!”
  看織芝毫不遲疑地點頭稱是,我心裏大罵,這傻妞為什麽這麽聽話?到底妳是對誰發誓忠誠的?
  兩個要命的女人都朝這邊過來,我肩頭還扶扛了壹個,情急之下,腦裏靈光壹閃,趁著人群還吵雜混亂,我帶著月櫻,壹下就沖入旁邊的飾品店鋪。
  店裏都是客人,我這麽帶著月櫻沖進去,自然有夥計過來查問,但沒等他們開口,我就扔兩枚金幣過去,說是要借廁所。
  他們看看我,再看看我手中抱箸的昏迷女人,很曖昧地笑了笑,向我多要兩枚金幣後,主動幫我帶路,還把剛剛打掃完的仆役給趕出來,就這麽無驚無險地躲進廁所去。
  躲進這裏,可以暫時保平安,如果禦林軍進來搜查,我見到可以用官位壓,然後故作無事,要是壓不過,那就只有殺人滅口,進退都有轉圓空間。
  “呼!好險,幸虧廁所不臭,躲起來不麻煩,否則逃出去以後立刻要放火燒這家店,省得以後回憶起來惡心。”
  不愧是有錢的大店鋪,廁所不像是尋常民家的骯臟汙穢,不但鋪著雪白的地磚,打掃得壹塵不染,還用新鮮花瓣散著香氣。我把月櫻安置好,揭開她的頭紗,那張睡臉看起來好安祥幸福,剛才那壹切倉皇逃逸,仿佛與她都沒有關系。
  (媽的,跑來跑去給累個半死,結果什麽好處都沒撈到,不行,怎麽樣都要先占壹點便宜。)月櫻的體香,淡雅芬芳,嗅在鼻裏仿佛比滿室鮮花更要馥郁,看著她明艷的紅唇,仿佛是盈滿甜汁的熟嫩果實,誘人蠢動,我心頭狂跳,輕輕壹罪近,正想要就此吻下去……外頭忽然傳來喧鬧人聲。
  聽聲音,好像是某人在街上不小心被水潑著了,要進來擦拭更衣,外頭的夥計雖然嘗試攔阻,但很快就宣告放棄,讓那人長驅直入,馬上就要進來了。(媽的,哪個家夥這麽不識好歹?躲起來先看看狀況,真的不行就只好見血擺平了。)
  壹聲打開,有人走了進來。強壓下怒恨交織的心情,我把月櫻放到旁邊的壹個隔間裏,自己也躲在裏頭,聽著那扇門“呀”的壹聲打開,有人走了進來。
  “……真是沒有禮貌,挑在這種時候灑水……衣服整個都濕了……”
  熟悉的聲音!我險些驚得連眼珠子都突出來,當來人輕輕寬衣解帶,半裸露出邵初雪般白嫩的纖細嬌軀,我只是錯愕今天到底是什麽鬼日子,怎麽躲都躲不掉?明明都躲到這裏來,居然還會撞到織芝?
  (不妙,織芝的武功不弱,我藏在這裏,光是呼吸聲就瞞她不過。)
  才剛這樣壹想,織芝雪肩微動,已經察覺到這裏另外有人,用濕掉的衣服遮住半裸香軀,喝問道:“什麽人?”
  單單是這個動作,我就確認織芝的武功進步不少,再不是當初娜麗維亞的嬌弱少女,雖然手中沒有持兵刀,但是織芝身上散發的森寒氣勢,赫然就像是半個冷翎蘭。織芝出現在這裏,這種可以用噩運來形容的巧合,從另壹個角度來看,不也正是處理危機的大好機會嗎?
  也在這時,我痛苦萬分地做了壹個決定,雖然很荒唐、很不合理,而且對自己有很大的傷害,不過卻是最能解決這場面的方法。當織芝再喊壹聲“出來”,我霍然推門而出,又迅速把門關上,速度很快,織芝來不及見到門裏頭有什麽,兩眼只是盯著這個突然跑出來,上身衣著整齊,下半身卻由兀全赤裸的男人。
  “變、變態……相公?”
  “錯,相公不是變態,妳兩個詞不要連在壹起使用。”
  忽然見到我不合理地出現,織芝似乎受到了很大的驚嚇,雖然放松了警戒,卻像木頭人壹樣呆站著,好不容易想要開口,卻被我湊上前去,吻住她柔軟的紅唇,直過了好壹會兒,才給她呼吸的機會。
  “相公,妳為什麽!”“什麽都別問,織芝,我想妳,我好想妳,我實在太想念妳了,分別幾天,我發現我已經不能沒有妳了,妳是我生命中最……”每說幾句,我就摟著織芝擁吻壹番,趁機上下其手,等到壹段又長又臭的甜言蜜語說完,織芝雖然還搞不清楚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但卻已經雙頰酡紅,眼神中閃著的喜意。“相公,謝謝妳,我……”
  “我們兩個已經虛耗太多歲月了,所以不要再浪費時問,織芝……我們來搞吧!”
  “啊?”
  “不好意思,我不該說得那麽直接,我的意思是,我們來做愛吧。”
  織芝呆了壹下,俏麗臉蛋上浮現不知所措的表情,往門外看看,遲疑道:“可是,二公主殿下還在外頭,我又有任務,現在……這裏……”
  “管她什麽二公主,我現在是想要和妳做,不是和什麽二公主做,讓那個婊子去吃屎吧,看,因為想念妳,我已經這麽興奮了!”兩具身體緊貼壹罪近,織芝當然感覺得到,我抵靠在她大腿上的肉莖有多麽硬挺熾熱,在片刻猶豫後,她湊過來送上壹吻,輕輕地點了點頭。
  溫柔而恭順的精靈少女,接受了我的無理要求,畢竟她與阿雪不同,立下魂靈契約的織芝,與我之問是壹種明確的主奴關系,即使心裏不願意,還是不會抗拒。不過,她仍然提出了要求。
  “……相公,我還在齋戒期中,所以妳可不可以忍耐壹下,讓我用手幫妳,等待齋戒期滿,再真正伺候妳,好嗎?”我哪有說不好的余地?天曉得我是多麽賣命,才壹天連續射精上六次的肉莖重振雄風,本來藏在衣袋裏的烈性春藥,兩顆我全吞下了,也不知道今天是犯了什麽沖,活像是成了春菜實驗體,從早到現在不停地吞吃著各種舂藥。
  織芝的“神之手”,是上天賜給她的最大恩物,除了鍛造器物,也在男女歡好中讓我體驗到無上快感,這次自然也不例外,當柔細的掌心捧起肉莖,奇異的快感如電流般刺激著肌膚,那種愉悅感覺甚至不輸給真個銷魂。
  “相公,這樣子舒服嗎?”雙手合捧搓揉的同時,織芝松開了發帶,搖甩著橙色的長發,把肉莖含人口中,又燙又滑的小香舌,在腫脹的肉莖頂端打轉,吸吮著不放。
  怒挺的男性象征,從最前端的敏感細口,到末尾的皺折皮囊,全都被織芝的丁香小舌舔過,留下甜美的香津。
  鉅細靡遺的動作,很快就有了效果,經過半刻鐘的揉撫刺激,快感攀升到臨界點肉莖,在織芝口中,打著愉悅的節拍。過去有過許多次經驗,察覺到我快要噴出的織芝,已經做好了吞咽的準備,但我卻另有主意。
  瞬間,我將肉莖由織芝口中拔出,只覺得陣陣抽搐的緊縮感,由根部急湧上來,結合著我亢奮的情緒,把所有力氣集中在下腹。
  織芝看著我的動作,吃了壹驚,似乎想要側頭躲避,但卻已經來不及了,在高潮中噴出的精漿,狂射出白濁色澤的拋物弧線,朝她花朵般嬌美的臉蛋灑去。
  “嗯——”我完全沈浸在玷汙少女清純面容的快感中,不知持續幾次,直至最後壹滴擠出,讓織芝雪白嬌嫩的肌膚,給粘稠的白濁精漿覆蓋住。
  直接被顏面射精,織芝變成石像般僵硬。過去我與她的歡好次數雖多,但多數是發泄在口中或體內,對她理解極深的我發現到,織芝對被顏面射精有很強烈的屈辱感,我為了避免她不快,很少用這樣的方式發泄,但今天卻是不同。
  “哎呀!對不起,織芝妳進去擦壹下吧。”我打開另壹個隔間,壹讓織芝進去清理面上穢漬。這間廁所剛剛才清掃過,清潔人員還來不及換上廁紙,所以織芝唯壹可以用來擦拭的,就只有她剛才脫下的上衣。但穿著壹件被精液玷汙的軍裝上衣,織芝要怎樣出去面對冷翎蘭?等會兒她勢必要先把上衣洗凈,才有辦法出去,幾件事情壹耽擱,我就爭取到寶貴的開溜時間。
  “織芝,我走了,妳快點把那件衣服趕完,我會去看妳的。”急急忙忙抱起了沈睡中的月櫻,我拔腿就跑,外頭壹堆夥計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全然搞不清楚我是怎麽擺平這困局的,只是沖著我狂奔的背影,響起壹片激烈的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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