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村姑(1)
極品村妓(第三部紅艷似火的村莊) by 阿藍
2018-8-24 06:01
第7章 村姑(1)
依山傍河的蘆山村,歷任村長都幹不長。
鄉上挺棘手,就從別村選派了壹個,用吉普車送來,還沒把椅子坐熱,就被村民用門板擡著,像抓獵物似的,直接送回鄉裏去了。
後來村裏的屠夫楊千戶自告奮勇,當了村裏的頭頭,好招壞招餿招損招,啥招都使,終於平定了天下,實現了大壹統。
白雲蒼狗,十多年過去了,穩操舵把的楊千戶把位子讓給了同宗的侄子楊秋。
楊秋依著自己的叔叔,從來沒遇到過真正的挑戰。
盡管村民也有非議,還編排了壹套譏諷他的政績觀:楊秋楊秋,下壓上溜。當上村長,黑不溜秋。
白天喝酒,晚上摸咂……可這沒用,楊秋的村長照當不誤,而且還硬挺挺的。
村民們也很清楚,把楊秋弄下去,再上來壹個,也許還不如他!再說,他那叔楊千戶也不是吃素的。
楊秋在村裏不老實,不應該籠統視為混賬行為,其實也是生命力旺盛的表現。
當年他叔殺豬時,剩下的那些豬雜碎他可以不要,但豬鞭絕對不扔,拿回家給瘦弱的楊秋吃,天長日久,就吃得精力下沈,陽氣飆升,壹個老婆顯然不夠用了只公雞還統領著壹群母雞呢,何況壹個村長。
他便把搜尋的目光投向村裏的壹大群村姑,全都沒信心去弄,唯有趙茹讓他怦然心動。
她當然沒法跟那些高貴的花朵相比,但畢竟是野花,總比那些草強些,也是對得起觀眾了。
當年趙茹正和張少許談戀愛,前任村長楊千戶覺得大方向很不對,明珠暗投了,嫁給壹個窮漢,幾輩子都轉不過窮運,就挑逗大侄子楊球,也就是楊秋的同宗大哥參與競爭。
楊球外號楊國舅,仰仗叔叔的權勢,采取了非常手段,單槍匹馬,壹步到位,沒用任何的追求趙茹的跡象,直接就把他放倒在蘆葦蕩裏。
趙茹大哭大鬧,張少許也義憤填膺,非要告楊球的強 奸罪。
楊千戶只好親自出面調和,反復做張家的工作,錢也沒少甩,還把趙茹破格提拔為婦女主任(實際在任三個月)。
鄉下人活得都很實際,反正生米已經做成了熟飯,趙茹就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就和結婚楊球了。
於是張少許壹氣之下病倒了,最後出去打工了,十多年,杳無音信。
氣得老張頭三個月起不了床。
趙茹過了兩三年的好日子,楊球腰裏有了幾個小錢,就出乖露醜了,動不動就跑到縣城裏去找小姐。
那壹天睡得太死,發廊突然失火,雖說身上沒燒到壹處,卻被濃煙熏了過去。
從此長睡不願醒,成了標準的植物人,只知道吃喝,不知道拉撒,趙茹就等於守活寡了。
各級組織對趙茹的道德操守也很贊許,發給她好幾張大紅獎狀,還有了 “三八紅旗手”、“巾幗英雄”等等命名。
趙茹領了這些獎狀,就騎上虎背就下不來了。
有壹次楊秋深入到同宗家大哥家裏訪貧問苦,看著墻上那壹大排獎狀,有感而發地說道:“每次都是只發壹張獎狀,沒有壹點物質補償,有什麽用?”
楊秋的意思是應該發給點獎金,那樣才更實惠,可字面表達出來的雙關性就更抵近事物的本質了。
趙茹淚飛頓做傾盆雨,因為這話實在太粗俗,也實在太真實了。
沒有了同宗大哥的這層屏障,楊秋覺得,抵達最終目標,只有咫尺之遙了。
他時常去趙茹家看看,順便關心壹下她,這樣就能時時審美,相當於把公園的花挪進了自家園子。
根據肥水不流他人田的道理,他認為大哥留下來的閑花幽草,理應由他灌溉施肥,況且他是壹村之長,即使根據按勞分配的原則和遺產繼承法,趙茹也篤定是他的了。
恰恰這時候,張少許回來了。村裏人無不認為,壹個火星亂迸的故事,肯定就由此開始了。
我為什麽插這個事情呢?因為今天中午的時候,我看見張少許背著壹個背包回家去了,十多年了,他可能不認識我了,可我還認得他。
第二天清晨,我是被屋後竹林裏的“嘰嘰喳喳”的鳥鳴聲喚醒的。
睜眼壹看,李嬸的房間已透出亮光,再壹看,她早起床了,已在廚房忙早飯了。
本來昨晚我和劉婷說了壹會兒話就睡了,我還提醒自己早點睡著明天不能起晚了。
可因為換了壹張陌生的床壹開始怎麽也睡不著,後來迷迷糊糊睡著了,又老是在做夢,壹會兒好像在河裏遊泳,總是遊不快,被人趕上並超過;壹會兒又像在吃飯,怎麽也吃不上嘴,很多人在笑話我。
我趕緊起床,洗漱時,不好意思地對李嬸說:“我起晚了。”
李嬸答道:“不晚,妳讀書的時候,現在可能還在睡覺呢。”
我洗漱完,劉婷也起來了。
很快,李嬸端出早飯,稀飯,蒸芋頭,醬黃瓜,還有兩個煎雞蛋。
來的時候,村長楊秋已經把夥食費交給了李嬸。
我看到,昨天晚上壹盆炒雞蛋起碼炒掉了四個雞蛋,今天早上又是兩個,這樣下去怎麽行?
這時,劉婷壹起進來吃早飯,她盯上雞蛋時,李嬸就說:“今天妳和少寬要去割稻子,這是專門給他倆煎的,妳們幹重體力活。”
吃完早飯,我和劉婷就出發了。
我拿著李嬸磨好的禾鐮,劉婷背著壹個竹筐,竹筐裏放著禾鐮和小水桶。
不講究的人家,水桶裏裝著井水,講究的人家水桶裏裝著石山茶,是壹種既便宜,又解渴。
李嬸是個特別細心的人,她讓劉婷帶了壹個竹殼熱水瓶,裏面裝著槿稼茶,是熱的,怕喝涼茶傷了胃,當然更主要的是為我準備的。
八月的早上,天氣除了晚上已有了壹些涼意,但白天還是那麽悶熱。
路邊的小草葉片剛剛沐浴了晨霧,每壹片都新生似的濕潤可愛。
今天又是晴好天氣,東方壹輪旭日剛剛躍上地平線,在人們的身上照出壹片紅光,微風中空氣濕潤而清新。
我深深地吸了壹口氣,感到早上走在鄉路上其實是壹件很愜意的事。
劉婷家的稻田很快到了,
割稻的行數是根據實際情況而定,每行在自己的範圍內往前割。
可以橫著壹棵壹棵從右往左割,割完壹把往右甩放在前面壹人割過的稻茬上,也可以前後兩棵壹起割,割完再往右邊甩放,如果手握得下,還可以前後三棵壹起割。
還有,割稻留下的稻茬要短要齊。
過去我在家的時候早就割過稻子。
我先試了壹棵壹棵割,割完壹小把,往右壹甩較省力,但每割就要甩壹下,無形中就比每次前後割多壹個動作。
我就試每次割兩棵,正好壹大把往右甩,比每次割壹棵少了壹個動作。而每次割三棵,我是抓不下那特別大的壹把,反而要誤事。
年輕人是有活力的,誰也不甘心落後。
我們都在埋頭往前割,每人前後只相差壹米多距離。
誰要是被後面的人追成平行了就要讓位,那是很沒面子的事。
我這時才感到劉婷讓我在最後割的好處,就是割得再慢,也不會後面有人超過她。
割了十多分鐘,我感到有些跟不上了,累的虛脫。
這時我感到手好像不聽使喚似的,本來每次割多少都是壹樣的,現在變得壹會兒多割幾棵,壹會兒又少割幾棵。也難怪,壹個漂亮的美眉在自己前面,突然要來到眼前,並要進入自己的生活,怎麽不讓我心慌意亂呢。
到下午四點多,我們就才割完了這塊壹畝多的稻田。
到中午休息和下午收工時,我看著周邊那些還沒割完的稻子的農民,幾個年輕人在田埂上唱著輕快的歌收工了。
這時,我和劉婷也受到了他們的感染,忘了壹天的勞累,和著別人的歌壹起輕輕地唱起來。
經過五天的勞動,我度過了勞累期,雖然頭天晚上很疲憊,但倒下就能睡著,畢竟又年輕,第二天醒來,又有力氣了。
幹農活雖然累點,但並不復雜,是簡單的重復勞動,多幹就習慣了,而幹農活心情是愉快的。
雖然我是老師,但這裏誰也沒把我當外人看,且有李嬸壹家的處處照顧,自己又用心學,學會了水稻收割脫粒、摘棉花、拔棉稈、種油菜等農活。
入夜,吃過飯,天已經黑了。
小村裏壹片寂靜,幾點昏黃的燈光映著天上的繁星點點,幾只夜遊的狗在打架,不時的叫聲傳來,壹下從城市來到這個安靜的村莊,我最終還是有些不知所措,恍若隔世。
李寶田回來拿生活用品。
劉婷和李嬸在親熱的說話,盡是些什麽生活之類的無聊話題。
李寶田在壹旁抽煙袋,聽著,不時看壹看李嬸,插上兩句。
小屋裏透出壹種溫馨的氣氛,這讓我很舒服愜意。
過了壹會兒,壹天的疲憊讓我忘記了去洗澡的願望,他很快回到房間,倒著就睡。睡到壹半,他醒了,聽見隔壁有聲音,我警覺起來。
正好墻上有洞,他忙湊上去壹看,這壹下,我看見最讓他驚心動魄的壹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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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