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啊——」

　　陳玲淺淺的陰道被填滿，擡頭大叫。她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幹，纖腰壹塌，兩手勉強撐住身體。

　　「這，怎麽會？比我自己來的快感還要強。」

　　她這麽想著，體內的肉莖卻毫不客氣地探進探出，在陰道裏擦出像電流似地壹溜快感，她兩手壹歪，差點癱在床上。

　　蕭風控制著陰莖，忽左忽右，時上時下，有深有淺，像是要把周圍的陰壁探查的壹清二楚。陳玲對蕭風的下壹步動作無法預判，心裏又緊張又期待，像小時候品嘗精美的有著多種口味巧克力糖。

　　「哦呼，啊」突如其來的快感讓她發出有些怪異的哭叫，頭亂甩著身子卻壹頂壹頂往前，如同交配中戰戰兢兢的母狗，乞求公狗更有力的給予。

　　「啊……幹……幹死舅媽好了！」

　　陳玲雙頰紅的要著火，她不停向後挺聳著豐臀，與蕭風配合的恰到好處，乳房胡亂彈跳，汗水四散。

　　「幹……幹……我幹死妳！」

　　蕭風大吼著沖刺，肉莖從陳玲的陰道裏刮出的愛液落在床單上，暈染開來，是法國地圖嗎？」啪啪啪」聲響幹脆，他下下到肉挺得像打樁機。

　　「泄了……舅媽要泄了啊！」

　　陳玲從嗓子眼擠出壹句話，然後就打擺子似地抖了起來。蕭風置若罔聞，手使勁揉捏陳玲飽滿的臀肉，腰抽的像疾風驟雨，「啪啪」聲響徹壹片，不絕於耳。

　　「哦……」

　　陳玲發出壹聲長長地，帶著顫音的呻吟，抽骨吸髓的快感讓她覺得自己要窒息了，四肢百骸無不舒爽，陰戶熱的要融化，陰毛仿佛都要被燒焦了「呀……哈！」這次快感迅雷不及掩耳，蜂擁而至，她嘴裏嘟囔著被送上了高潮，陰道內的肌肉收縮著，孩兒吮奶壹般的吸納痙攣著。

　　蕭風這時腦子裏壹片空白，思想和意誌都集中到下腹部，那裏被賦予了完全的男性意義，征服的本能使蕭風咬牙堅持，雖然陳玲的陰道黏膜燙得驚人，陰壁肌又絞又擠，想要他擠扁，迫他噴吐，但他高昂著頭，吸著腥臊的濁氣，年輕體力未盡新力已生，他想象自己在五千米的沖刺階段，從毛孔裏迸出最後的氣力。

　　「又泄了……」

　　陳玲覺得高潮壹陣壹陣的，連綿不停，她剛擺脫壹個漩渦，迅速被卷入另壹個，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不，不要了啊——」

　　陳玲求饒了，靈魂像是要震動著要脫離軀殼，她不可遏止地顫栗。

　　「小風，求——求求妳。」

　　她聲音悶啞，有氣無力，「倏」的，她墜入萬丈深淵，耳邊的狂風獵獵作響，眼前是炫目的白光。

　　蕭風覺得自己是壹尊火炮，火藥填滿，引線燒盡，「放！」他奮力壹頂，口裏甚至威風凜凜地喝了壹聲，像壹位高高在上的將軍。陳玲被壹股大力推出去，蕭風的陰莖馬眼怒張，彈跳著射出熾熱的白漿，「劈裏啪啦」打在陳玲滿月壹的屁股上。

　　「幹死妳！」

　　他心裏惡狠狠地說道，像打了壹場勝仗般自豪。

　　良久，兩人收拾完畢，擁住對方，輕聲細語著，突然間陳玲哭了起來：「小風，妳說，舅媽是不是個壞女人，是不是啊！」「不是舅媽不是，是舅舅先背叛妳的！」

　　蕭風有些猝不及防，急忙抱住陳玲扶她的背，安慰著。

　　陳玲猛地從他懷裏掙脫，緊緊握他的手看著他，眼裏有些絕望，「我也知道我們這樣不對，可是，可是我實在快樂，實在快樂啊……」她發著喊，將頭埋在蕭風懷裏，壹時間涕淚交加，眼鼻俱紅，後來竟哽咽地說不出話來。

　　「舅媽，我發誓，我壹定壹輩子對妳好，否則叫我死——」蕭風也流淚了，他覺得自己的心已經剖成兩半，壹半在陳玲那兒，都在巍巍的顫著。

　　陳玲伸手掩住蕭風的嘴，「我信，我信……」

　　兩人四眼深望，緊緊抱在壹起，像要對方揉進自己的身體內，從此便嵌在壹塊……

　　正文 八

　　蕭風躺在壹塊斜坡上，夏天衣著單薄，密匝匝的綠草刺的他發癢，他望著無垠的碧空，嘴裏叼著根不知名的草莖，腦子裏像放電影似地重回到昨天的做愛情景。舅媽陳玲的幾次高潮和表白格外讓他感動，對，就是感動。

　　蕭風從心底覺得舅媽對他毫無保留，放下壹切戒備與客套，將自己的情感完全暴露出來。她愛的那樣坦誠，那樣深切。蕭風深深地感受到「她從此便真正是我的人了。」這個念想讓他激動無比。他原先對陳玲欲大於情，現在情欲交融，難舍難分。這種歸屬感和親密感讓他由衷的感到幸福，無法購買，無可代替。他和陳玲的關系變得更加牢固，更加難以割舍，他笑了，帶著難以言喻的滿足。

　　王行之在壹旁看著蕭風，「瘋子怎麽了？」，他想。這古怪的樣子，不同尋常的沈默，臉上成熟的過分的神情，下巴不知何時長出短短的絨毛，瘋子變得像大人了。

　　王行之意識到蕭風身上發生壹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變化，蕭風肯定經歷過什麽事情，讓他像雛鷹突然羽翼豐滿，變得堅毅；稚虎忽然爪牙鋒利，有了勇氣；小象突然長成巨象，學會沈著。他覺得蕭風漸漸讓他不懂，離他越來越遠，讓他仰視，渾身不自在。王行之使勁瞪大眼辨認著近在咫尺的蕭風，但無論怎樣努力也看不清，那張臉始終朦朧，就像拍虛了的照片。

　　王行之盯著蕭風的側臉，神情嚴肅，「到底發生什麽事，瘋子？妳沒話對我說麽？」「行之——」

　　蕭風攬過好友的寬肩，「我，戀愛了——」

　　他目光坦誠，閃著陽光般的輝。

　　王行之舒了口氣：「靠！這事鬧的——我說妳最近怎麽都不說話，原來是思春！害我擔心死了，以為是妳不能晨勃了！「蕭風哈哈壹樂，手攢成拳狠狠錘了王行之的肩頭，「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嘿嘿嘿，我建議妳也像我壹樣，每天練練這塊肉，」王行之指了指自己胯間，「不用作廢，練練更強！」「靠！我瞧瞧——」

　　蕭風拉過王行之的右手，「行之，妳怎麽滿手是繭，摸得也太勤了吧？小心破皮啊！」「摩擦力夠強才有快感！」

　　王行之看見蕭風臉上浮現他熟悉的壞笑，再也不擔心了，自己的聲音也變得輕快起來。

　　「我看看，妳的鳥長幾個繭了？」

　　蕭風站起，小猴子撈月似地作勢壹探。王行之的關心讓他感動，與好友的嬉笑讓他歡樂，連周圍的風景似乎也明麗起來。

　　「瘋子加變態！」

　　王行之壹轉身就躲開，上課鈴適時的響起，兩個年輕人追逐著向教室跑去。

　　「媽媽，妳回來啦。」王行之壹回到家，就被蘇蘅美麗的倩影吸住眼球，蘇蘅穿著壹套合身的白色女式西裝，莊重正式，可能剛開完會。烏黑的直發隨著轉身飄灑，亮眼得很，應該是到家才放下的吧。媽媽身材好，穿什麽都好看。

　　王行之突然想起昨天對蘇蘅無理的直視，就有些發虛，昨晚蘇蘅進房後就再沒出來，他壹夜都沒睡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