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十七).
　　楚蕓這些日子簡直是度日如年。尤其每天到健身房，簡直就像是赴刑場，可她又不敢不去。今天她走在去健身房的路上，心情比以往更沈重。
　　上午到辦公室後，茵楠忽然打電話叫她過去。她坐在車上，發現ＷＹ的街道上比前些日子還要亂。除了仍有大批系紫絲巾的人在遊行示威之外，又出現了不少系橙絲巾的人，與紫絲巾們針鋒相對，口號也是喊得震天響。她近來被健身房發生的壹切弄得焦頭爛額，對街上這些吵吵鬧鬧的情景簡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到了ＭＣ地產公司，她直接去了總裁辦公室。她以為茵楠有什麽公司的事情要她幫忙，誰知茵楠關上屋門，嚴肅地對她說：“蔓楓真的失蹤了，已經差不多壹周沒有音信。家裏和警局都動員起來找她，但壹點線索多沒有，就像人間蒸發了壹樣。”
　　楚蕓心裏壹緊，差點脫口把文叻的事說出來。但她還是忍住了，只是臉色變得很難看。
　　茵楠以為她被嚇著了，忙安慰她說，蔓楓的失蹤應該和她的緝毒警察的身份有關，叫楚蕓不必太害怕。她告訴楚蕓，首相府已經責成警局成立了專門的調查小組，追查蔓楓的下落。讓她有任何線索馬上通知家裏。
　　同時，她又囑咐楚蕓說：“最近外面很亂，紫巾團和橙巾團都上了街。家裏的人都在忙著選前造勢。馬上要投票了，他們可能沒有那麽多的精力照顧妳，妳要自己照顧好自己。等投完票，就會好了。”
　　從茵楠那裏出來，楚蕓的心還砰砰跳個不停。不知為什麽，她老覺得蔓楓的失蹤與自己有關，好像自己就是壹個卑鄙的同謀。
　　現在她又壹步步地走向那恐怖的健身房，雖然有彪哥跟在後面，但實際上他什麽也幫不了自己。楚蕓磨磨蹭蹭地邁著步子，其實她的思緒還在蔓楓的事上，但她想的是自己。
　　她在心裏反復揣摸，健身房發生的這壹切和蔓楓的失蹤會不會有什麽關系？
　　和街上那吵吵鬧鬧的橙巾團紫巾團對峙、也就是說和馬上就要進行的大選難道也有關系嗎？
　　她實在想不出自己和這些有什麽關系。她和西萬家在政壇上的活動可以說沒有壹絲壹毫的關系。就是公司的商業秘密，自從她嫁入沙瓦家以後也就不再接觸了。除了裸照本身之外，她實在想不出自己對西萬家的政敵會有什麽價值。
　　可為什麽那個文叻對自己還是這樣糾纏不放呢？難道真的只是因為他貪戀自己的美色嗎？或者是為了他那個令人惡心的八卦小報？
　　想著想著，她已經站在了健身房的門口。雖然她有意無意地磨磨蹭蹭，但畢竟就是這幾步路。她在心裏暗暗嘆了口氣，轉身和彪哥道了別，忐忑不安地走上了臺階。
　　楚蕓深吸壹口氣，竭力讓煩亂的心平靜下來，輕輕推開了更衣室的門。讓她意外的是，屋裏靜悄悄的，沒有人。她心裏壹陣輕松，難道今天就這麽過關了？
　　可站在熟悉的更衣室裏面，她竟不知該幹什麽好了，像以前每天壹樣更衣沐浴，然後出去和大家壹起練功？那好像已經是很遙遠的事情了。而且，她對在這間房子裏脫衣服已經患上了恐懼癥。她知道，即使看不見人，也隨時有無數只眼睛在隨時盯著自己的壹舉壹動。
　　楚蕓正站在那裏發楞，忽然啪嗒壹聲響，把她嚇了壹跳。她定睛壹看，墻角那裏上次走過的那個小門開了，文叻笑瞇瞇地鉆了出來。楚蕓心裏壹沈，剛才的平靜原來只是幻覺。
　　文叻手裏捏著壹個小小的記憶卡，色迷迷地對楚蕓說：“不好意思，楚蕓小姐，剛才在整理昨天的資料……”他忽然發現楚蕓在地中間傻傻地站著，奇怪地說：“楚蕓小姐這是等誰呢？不必等我哦，趕緊開始吧，我壹看見妳，即使穿著衣服，也會……嘿嘿嘿……”
　　楚蕓覺得身上起了壹片雞皮疙瘩，但她的腦子也清醒過來了，她知道，今天這壹劫，她還是躲不過去。她機械地放下手裏的包包，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衣襟。
　　文叻愜意地把自己扔在沙發裏，手裏漫不經心地把玩著那個小小的記憶卡，眼睛壹刻也沒離開楚蕓的胸脯。
　　衣服壹件壹件地脫了下來。楚蕓壹手抱在胸前，壹手背到身後，解開胸罩的搭扣，不請願地抽了出來，扔在地毯上。然後彎下腰，手抓住褲衩，麻木地拉了下去。
　　身上又壹絲不掛了，雖然自己的身體早被眼前這個猥瑣的小人窺測過不知多少次，甚至已經被他強暴了，但楚蕓還是下意識地壹手護胸壹手捂住大腿中間。
　　文叻嘲弄地笑了笑，站起身來。但他並沒有湊近楚蕓，而是轉身打開了臺子上的投影儀，插上了記憶卡。墻壁上的大屏幕上立刻出現了兩個糾纏在壹起的赤裸身體，同時傳出了楚蕓驚恐的哭叫聲。
　　楚蕓羞的低低地垂下頭，無意中卻瞥見墻角的門又悄悄地開了，她嚇壞了。
　　她現在是壹絲不掛，大屏幕上又在放映著那麽下流的圖像，這時候屋子裏進來人，她將何以自處？
　　她驚恐地擡頭壹看，打開的小門後面真的出現了壹個陌生男人的面孔。她壹下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慌亂地壹下蹲在地上，渾身哆嗦，雙手抱住膝蓋，頭埋在了胸前。
　　那個男人迤迤然走到楚蕓跟前，坐在沙發上的文叻欠起身，拍拍她光裸的肩頭笑道：“楚蕓小姐不要害羞嘛。這是我的老朋友沙坎先生，對楚蕓小姐的天姿國色也是心儀已久了。”
　　楚蕓心裏壹陣惡心，自己受文叻脅迫也就罷了，畢竟自己有不檢點之處。現在他讓自己在別人面前赤身裸體，等於就是把自己賣了。她覺得自己簡直已經成了街頭賣身的妓女了。她埋著頭憤怒地大叫：“妳們這群下流坯，都出去……都出去啊……嗚嗚……”她喊著就情不自禁地哭了起來。
　　沙坎這時蹲了下來，伸手抱住楚蕓光溜溜的肩頭，用力往沙發上拉。楚蕓嚇得拼命墜著身子，伸手去夠扔在地毯上的衣服。文叻見了，站起身來，抓住她伸出的胳膊，和沙坎壹起，連拉帶拽把她架到了沙發上。
　　楚蕓把赤條條的身子蜷縮在沙發的壹角，埋著頭哭叫：“不要看，不要啊，妳們讓我穿上衣服……不要看啊……求求妳們了！”
　　文叻嘿嘿壹笑，湊近楚蕓說：“楚蕓小姐不要害羞啊，沙坎先生也不是外人哦。妳和博銘先生的肉搏戲，還有每天的起居錄，都是他負責整理的呢。”
　　楚蕓壹下楞住了，原來文叻早有同謀，自己的身體和那些想起來就讓人臉紅的行為早已被別人看光了。她壹下軟了下來，雙手捂臉嗚嗚地，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沙坎乘機擠到楚蕓的身邊，壹手攬住她的腰，貼著她的耳朵淫笑著說：“楚蕓小姐不要哭哦，妳哭得我的心都碎了。從第壹眼看到妳，我就迷上妳了。今天終於能夠壹親芳澤……”說著，壹張大嘴就親上了楚蕓的臉蛋。
　　與此同時，壹只大手悄悄地伸向她緊緊蜷在壹起的兩腿中間，用力掰開軟綿綿的白肉，下流地朝兩腿中間擠進去。
　　楚蕓像觸電壹樣哇地叫了起來：“不要……不要啊……把妳的手拿開……求求妳了，拿開啊……”
　　沙坎的手並沒有停下來，壹邊往腿裏面鉆壹邊拱著楚蕓的臉轉向墻上的大屏幕道：“楚蕓小姐不要厚此薄彼哦，看妳多浪啊！也和大哥我浪壹浪如何啊！”
　　楚蕓看到大屏幕上自己在文叻身下波瀾起伏的身體，壹下氣就短了半截。她扭臉躲避著那張在自己臉上不停亂啄的、臭烘烘的大嘴，只是壹個勁地哭叫道：
　　“不……不啊……”
　　沙坎的手指已經觸到了大腿中間那兩片溫潤的肉唇，他壹轉腕，把手指插進熱乎乎的蜜洞，用力攪動，色迷迷地對著楚蕓的耳朵說：“怎麽樣，楚蕓小姐，我們也來壹場肉戲，如何啊？”說著，放開攬著楚蕓腰的手，飛快地脫掉了上身的Ｔ恤，面向楚蕓露出了結實的胸大肌，然後又熟練地脫掉了褲子，渾身上下只剩壹條短褲，高高地支著小帳篷。
　　楚蕓嚇得花容失色，伸出雙手，拼命抵住他硬得像塊石頭的胸膛大哭：“不行啊……不可以啊……真的不可以啊……嗚嗚……”
　　文叻這時湊了過來，朝著沙坎陰陽怪氣地說道：“老兄最好還是忍耐壹下好哦，楚蕓小姐這兩天不方便，是她的受孕期呢。”
　　文叻話剛壹出口，沙坎頓時兩眼放光，插在楚蕓下身的手指不覺加了力氣，另壹只手攬過她光裸的後背，握住她壹只熱乎乎的乳房，壹邊揉壹邊問：“真的嗎？大少奶奶？”他對楚蕓的稱呼不知不覺都變了。
　　楚蕓像掉進陷阱的小鹿，張皇失措，不知如何是好，竟慌亂地點了點頭。
　　沙坎嘿嘿壹笑，手指用力攪動著說：“大少奶奶，用個時髦的詞，妳這小騷穴可是經過認證的哦。從這裏生出來的娃娃就是沙瓦家的大少爺、大小姐。今天我要給妳種上，我這壹輩子就都吃穿不愁了，哈哈……”說著，他把楚蕓赤條條的身子翻過來，按在沙發上，就去褪自己的內褲。
　　楚蕓壹下嚇傻了。昨天僥幸逃過壹劫，今天又遇上了這樣壹條紅了眼的大色狼，難道真的在劫難逃了嗎？她條件反射地四肢亂蹬亂踹，大哭大叫：“不……不行啊……求求妳們放過我吧……我什麽都答應……什麽都答應啊……求求妳們了……不要給我……不要啊……”
　　見楚蕓壹副拼命的架勢，文叻悄悄朝沙坎遞了個眼色。沙坎眨眨眼，手上並沒有松勁，盯著楚蕓問：“哦，只有不給大少奶奶下種，什麽都可以答應？”
　　楚蕓像溺水的人抓到了壹根稻草，急忙點頭：“答應，什麽都答應！快放開我啊……”
　　沙坎似乎還不放心，湊近了又逼問了壹句：“大少奶奶什麽都答應做嗎？”
　　楚蕓想都沒想連連點頭：“什麽都答應，什麽都答應了啊……放開我……嗚嗚……”
　　抓住楚蕓的乳房的大手松開了，連插在她下身的手指都抽了出來。楚蕓剛松了壹口氣，在沙發上斜坐起身子，卻驚恐地看到，壹條直挺挺硬梆梆的大肉棒已經挺在了自己的面前。
　　雖然已經過不止壹個男人，但壹條大肉棒如此赤裸裸地擺在面前，還散發出騷哄哄的氣味，這讓楚蕓心驚肉跳，差點背過氣去。她趕緊閉上眼睛，聽天由命了。
　　沙坎壹屁股坐到沙發上，拍拍楚蕓圓滾滾的屁股。楚蕓受驚的小鹿般掙開眼睛，發現沙坎壹手捧著自己的大肉棒，壹手指著地下。
　　好半天，她才反應過來，沙坎是讓她到那裏去。她趕緊壹骨碌爬下沙發，手扶沙發坐在了冰冷的地上。突然她感覺到壹道目光在逼視自己。擡頭壹看，果然沙坎在惡狠狠地看著她。
　　她順著他手看下去，原來他指著自己叉開的兩腿中間。她忙不叠地爬過去，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沒等他吩咐，就赤條條地跪在了他兩腿中間，擡起頭，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沙坎搖了搖手裏的大肉棒，杵到楚蕓的鼻子下面。楚蕓聞到壹股刺鼻的臊臭味道，頭壹偏向後躲去。沙坎壹把抓住她的頭發，按住她的頭，把暴脹的肉棒抵住她柔軟的嘴唇，命令道：“來，大少奶奶，給哥哥舔壹舔！”
　　楚蕓壹下嚇傻了，緊緊閉住嘴唇，壹邊搖頭壹邊拼命向後躲。沙坎壹手死死抓住楚蕓的頭發，壹手用肉棒頂住她的嘴唇，上下撥弄著說：“怎麽，不願意伺候哥哥啊？”
　　楚蕓的眼淚淌了下來，死命搖著頭哭道：“不要啊……不要這樣啊……我不會……啊……”
　　沙坎眼壹瞪罵道：“媽的，這也不要那也不會，妳到底要幹什麽？不是說什麽都答應嗎？”楚蕓哭的梨花帶雨，壹個勁搖頭，就是說不出話來。
　　沙坎氣哼哼地壹把將楚蕓推倒在地，伸手就去拉她的腳腕，嘴裏嚷嚷說道：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不給老子舔，老子就給妳下種，將來也跟著享享西萬家的福！”
　　楚蕓咕嚕壹下爬起來，抱住沙坎的大腿，瘋了似的哭道：“不要……我舔，我願意舔啊……”
　　沙坎嘴角露出壹絲不易察覺的陰笑，嘴裏還不依不饒地說：“誰稀罕妳舔，老子要妳這個大少奶奶給老子作孩兒他媽！哥哥我要和那個克來比比誰厲害！”
　　楚蕓緊抱著他的大腿不放，拼命搖晃著說：“求求妳，求求妳饒過我吧，讓我給妳舔吧……求求妳了……我舔……我馬上舔……嗚嗚……”
　　沙坎擡起楚蕓的下巴，盯著她的淚眼逼問：“妳想好了？大少奶奶是自願的哦！這可是妳求我啊！”
　　楚蕓忙不叠地點頭：“是，是啊，是我自願的，快給我吧……嗚嗚……”
　　沙坎這才大剌剌地在沙發上坐下，腿壹叉，把那條硬梆梆大肉棒挺了出來。
　　他不再去拉楚蕓，而是用咄咄逼人的目光盯著她。
　　楚蕓急忙向前跪行兩步，湊到他兩腿中間。她的嘴唇剛壹觸上直挺挺的大肉棒，壹股騷哄哄的味道直沖鼻腔，她從心底裏湧出壹股惡心的感覺，不由自主地張開小嘴嘔了壹聲。
　　“嗯？”沙坎從鼻子裏哼了壹聲，楚蕓嚇得渾身壹哆嗦，忙不叠地伸出粉紅的香舌，戰戰兢兢地朝青筋暴露的大肉棒上舔了壹口。這壹口沒舔完，她已經情不自禁地又幹嘔了起來。
　　文叻這時在楚蕓身後甕聲甕氣地發了話：“楚蕓小姐，妳到底是願意舔還是不願意舔啊？”
　　楚蕓壹聽，趕緊點頭，怯生生地說：“願意願意……”說著壹閉眼，舌頭伸得長長的，照著大肉棒用力舔了下去。她壹邊舔壹邊流淚，眼淚不斷線地滴在大肉棒上，又被她壹口壹口地舔到嘴裏。
　　沙坎笑瞇瞇地看著楚蕓笨拙地在他的肉棒上胡亂舔著，忽然拍拍她的臉說：
　　“看清楚再舔，那裏面也要舔幹凈！”楚蕓睜眼壹看，渾身就是壹哆嗦。原來，沙坎的肉棒包皮比較長，青紫的大龜頭只露出壹半。她伸出舌頭，照著包皮的邊緣用力舔了兩下，根本沒有用。
　　她擡頭偷偷看了沙坎壹眼，見他正嚴厲地逼視著自己。萬般無奈，她壹咬牙伸出壹只小手，握住了熱乎乎硬梆梆的大肉棒。她的心怦怦的像要跳出嗓子眼。
　　無論是和博銘還是和克來，她都從來沒有過這樣，握著男人的大家夥，舉在自己的眼前。
　　她握著火熱的大肉棒，屏住壹口氣，輕輕往下擼，仔細將包皮擼了下來，露出整個的大龜頭。她偷眼瞟了眼沙坎，見他仍然定定地盯著自己，趕緊再次伸出舌頭，在閃著青光的大龜頭上壹點壹點地仔細舔了壹遍。
　　舔完壹遍，楚蕓怯生生地擡眼看沙坎的臉色。卻見他眼睛盯著自己肉棒的前端。用手指著卷起的包皮說：“不要偷懶哦，大少奶奶，還有那裏呢。”
　　“天吶。”楚蕓壹陣眩暈，淚眼婆娑地看著沙坎，似乎在乞求他放過自己。
　　因為她看到，在那包皮的皺褶中，布滿了灰白的穢物，散發著刺鼻的氣味。
　　沙坎不為所動地搖搖頭。楚蕓嗚嗚地又哭出了聲，但她不敢怠慢，又伸長脖子，流著眼淚，再次伸出舌頭，把骯臟的包皮展開，將那上面每壹道皺褶都壹壹舔幹凈，直到沙坎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楚蕓終於松了口氣，她小心翼翼地捧著粗大的肉棒，不敢放手。她悄悄地將身子跪直了壹點，快速地看了沙坎壹眼，等候他的發落。
　　沙坎彎腰托起楚蕓羞得通紅的臉，咄咄逼人地問：“怎麽，大少奶奶，這就算完了？妳也太不敬業了吧？”
　　楚蕓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麽意思，但又不敢頂撞她，惶恐地垂下眼簾喃喃道：
　　“我……我……”
　　沙坎搖搖頭說：“妳不會？我教妳！”說著，從楚蕓手裏接過肉棒，壹手攬住她的後腦勺，往自己懷裏壹拉。楚蕓的臉向前壹沖，嘴唇撞在剛剛被自己舔幹凈的大龜頭上，她下意識地驚叫了壹聲。
　　楚蕓的小嘴剛剛張開，沙坎順勢就手握大肉棒捅了進去。楚蕓沒有料到他會有這壹手，下意識地向後仰頭。可她不敢閉嘴，因為那樣牙齒就會咬到已經頂進半截的大龜頭。
　　她流著淚拼命搖頭，但頭發被沙坎抓得死死的。她眼睜睜地看著大肉棒壹點點地擠進自己的嘴裏，只有嗚嗚地悶聲哭叫。
　　忽然沙坎的動作停了下來。他淫笑著看著楚蕓驚恐萬分的眼睛說：“哥哥我教大少奶奶壹手，這叫吹簫。妳可要好好學哦！”說完，腰壹挺，將大肉棒壹下就捅進了楚蕓的嘴裏。
　　大肉棒又粗又長，楚蕓的小嘴都被塞滿了，也只捅進去壹半。楚蕓竟像傻了壹樣，呆在了那裏，不知該如何是好。
　　沙坎卻發話了：“舔，好好舔，用力嘬！會嘬嗎？大少奶奶沒吃過雪糕嗎？
　　真他媽的笨！”楚蕓的腦子裏已經是壹片空白，像個木偶壹樣，機械地按沙坎的吩咐用舌頭去舔、用嘴去嘬。但嘴被塞得慢慢的，舌頭被擠得壹動都動不了。
　　她正不知如何是好，卻發現大肉棒向外抽出了壹點，嘴裏出現了壹點空間。
　　她趕緊攪動著舌頭，胡亂地舔起來，嘴唇也裹住肉棒，吱吱吸吮不停。
　　可那肉棒抽出了半截，忽然又朝裏面捅了進來，壹下捅到嗓子眼，把楚蕓捅得幾乎岔了氣。她還沒明白怎麽回事，卻發現那大肉棒壹抽壹插，竟在她嘴裏抽插了起來。
　　楚蕓真的要崩潰了，他竟把她的口腔當成了下身，愜意地抽插不止，還快活地哼哼起來。他越插越重，越插越深，大龜頭都擠進她的嗓子眼了。插著插著，龜頭的前端冒出了粘滑液體，楚蕓只覺嘴裏壹片腥甜的味道，惡心得只是想吐。
　　沙坎壹邊起勁地抽插，壹邊大叫：“嘬啊，使勁嘬！別偷懶！”楚蕓被他插得嗯嗯地悶哼著，還不得不撮起嘴唇，用力吸吮，不壹會兒竟嘬的吱吱有聲。屋裏淫聲四起，香艷無比。
　　忽然，抽插中的大肉棒不易察覺地跳動壹下。沙坎猛然加快了抽插的節奏，肉棒再次明顯地跳動了壹下。楚蕓意識到了什麽，下意識地想扭頭，可是已經晚了。沙坎緊摟住她的頭，大肉棒壹下捅到底，死死頂住不動了。
　　大肉棒深深插入了楚蕓的喉嚨，把她捅得直翻白眼。她覺得自己要被這條大肉棒戳死了。忽然，那粗大肉棒猛地跳動起來，壹股粘滑腥甜的洪流噴湧出來，瞬間就充滿了楚蕓的口腔。她就像突然被灌了壹大口怪味的熱粥，被嗆得劇烈嗆咳起來。
　　楚蕓拼命搖晃著腦袋，想得到壹點喘息的空間。可腦後那只大手力大無比，使她的頭絲毫動彈不得。楚蕓小小的口腔裝不下那麽多的粘液了，濃白的粘液順著她的嘴角淌了出來。
　　沙坎滿足地笑著，對楚蕓命令道：“都咽下去，咽到肚子裏面去……壹點都不許丟……”說完，開始緩緩地向外抽肉棒。
　　楚蕓好像已經喪失了思維的能力，只會按照他的命令機械地行動。她木然地動了下喉頭，把滿嘴的腥液往下咽。誰知被壹股巨大的嘔吐感頂住了，她的胃裏開了鍋似的翻騰起來，壹股酸酸的東西壹下就頂到了嗓子眼。
　　就在沙坎的大肉棒抽離楚蕓嘴唇的那壹霎那，楚蕓終於壓不住喉嚨裏那股強大的惡心和酸楚，哇地壹聲，含在嘴裏的粘液和胃裏噴出來的酸臭的穢物壹起噴了出來。她只來得及把頭扭向壹邊，使嘔吐出來的東西不至於噴到沙坎的身上和沙發上。
　　楚蕓渾身癱軟地靠在沙發上，壹口壹口地嘔吐著，好像把苦膽都吐了出來。
　　她原本鮮嫩的嘴唇上，沾了壹圈白花花的粘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