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第五章脫下內褲投降
　　穆氏姐妹發現半夜有人爬上了床，本來還想叱問老色鬼這幾天去哪沖了，不過被羅南的魔手壹摸上身，哪裏還有開口詢問的機會，轉眼就淹沒在情欲之中。
　　多番折騰之後，羅南擁著兩個美婦進入夢鄉。
　　第二天，穆氏姐妹早早地就醒了，將羅南壓在床上進行審問。羅南嘻皮笑臉地任由兩美婦的豐潤身子在他身上摩來擦去，也不正面回答她們的問題，反而很享受她們「粗暴」的懲罰。
　　「如果再不說，以後不許上床，我說得出做得到。」
　　穆惠蕓威脅道。
　　「姐說得對，三天兩頭不見人影，也不知道到底做什麽，打個電話還經常聯系不到，簡直太可惡了。」
　　穆惠卿掐著羅南的胸肉，恨恨地道。
　　「我有很多事要做，再說是妳們不讓我進門，我不過在外面多遊蕩了幾天而已。怎麽，公司的事情忙完了？德勝街那邊的建設完工了沒有？」
　　羅南笑道。
　　「哼……這次不跟妳計較，下次長時間外出記得要報備，否則……哼哼……」
　　穆惠蕓也學妹妹壹樣，掐住羅南的壹塊胸肉。
　　羅南象征性地做了個痛苦的表情，道：「報備太麻煩了，總之，如果找不到我也不必惦記，我遲早會出現的。」
　　「神神秘秘。」
　　穆惠卿不滿地道：「以為我們姐妹稀罕妳。我們只是想告訴妳，德勝街已經快完工了，三日齋已經建好，綠化也做好了，不過賓館改建還需要壹段時間，青松壹直盯著，估計再兩個月就能完工了。」
　　「看來速度很快啊！德勝街不大，但整個工程並不小，這麽快就整理得差不多，看來妳們辛苦了。」
　　羅南再次親密地將兩婦摟入懷裏。
　　「我們只是動動嘴皮子，哪裏懂建設，野陽公司派來了壹大批人，有建築專家、有苗木專家，還有施工隊伍，幾百人壹起努力，不是建高樓大廈，自然很快了。我們是不是該籌備開張的事情了？」
　　穆惠蕓道。
　　「的確該開張了。」
　　羅南笑道：「我已經找到壹位擅長古琴演奏的樂師，三日齋所需的壹切都算備齊了，妳們找到合適的店員沒有？」
　　「找到了，壹個因經濟困難而輟學的高中生，叫秦小綾，她家就住我們原來住的小區，只隔了壹層樓。家裏非常窮，除了壹間破房子，家徒四壁。她父母老早就病死了，家裏就留了她和壹個八歲的妹妹，她們本身不是成都人，所以就連低收入戶的補助都拿不到，為了生活，她只好輟學四處打工。小姑娘剛剛十八歲，廚藝非常好，也很會做糕點。我覺得她挺合適，也找她談過了，她很願意做這份工作。」
　　穆惠蕓道。
　　羅南點了點頭：「只找了壹個人？」
　　「不是，還有壹個，我在人才市場碰到的，她以前在壹家中醫診所當護士，也會做糕點，不過她是……」
　　穆惠卿愈說愈遲疑。
　　「她有什麽問題？直說吧，妳跟我之間還有需要隱瞞的嗎？」
　　羅南故作生氣地在穆惠卿的肥臀上拍了壹下。
　　「她是個……孕婦，已經懷孕三個月了。」
　　穆惠卿道：「我碰到她的時候，她很可憐，幾乎身無分文。妳要答應我，壹定讓她做這份工作，否則她肯定活不下去，好不好？」
　　「怎麽，妳以為我很冷血嗎？」
　　羅南沒好氣地道：「雖然我不是善人，但是順手行善還是會做的。不過很奇怪，她做過護士，也會做糕點，怎麽可能弄得這麽慘？」
　　「妳是大老爺，不知道就業形勢，雖然統計局每個月發布的失業報告，都是幾個百分點而已，但妳看看街上四處遊蕩的人有多少，這幾年流氓、混混又多了多少，說失業率超過百分之十都還低了。」
　　穆惠蕓道。
　　「我看她也有點傲氣，就算那麽落魄也不接受施舍，堅持要有工作做才肯接受幫助。為了說服她住到我們原先住的那棟房子裏，我差點說破了嘴皮。」
　　穆惠卿道。
　　「怎麽，妳們原先住的那棟房子還沒退？」
　　羅南驚訝地問。
　　「租期還沒到，不能退。現在也不必退了，哪天妳厭煩我們姐妹，把我們掃地出門，我和姐姐也不至於無家可歸。」
　　穆惠卿道。
　　「胡說什麽？」
　　羅南瞪了穆惠卿壹眼。
　　「這棟房子妳們不是已經買下了嗎？寫的也是妳們的名字，要掃地出門，也是妳們將我掃地出門。想想我也有人老色衰的時候，到時候妳們還如花似玉，我可怎麽辦啊？」
　　羅南裝出壹副慘然的樣子。
　　「妳就會裝，妳如果真的老，怎麽還這麽厲害？妳就是壹個老怪物。」
　　穆惠卿嬌噴道o「我看是老妖精才對。」
　　穆惠蕓白了羅南壹眼。「老妖精妳聽著，不許打月穎的主意。」
　　穆惠卿道。
　　「月穎是誰？名字我連聽都沒聽過，妳防範得太過了吧？」
　　羅南哭笑不得。
　　「哼……」
　　穆惠卿嬌哼道：「月穎就是我聘請的那個孕婦。她姓梁，叫梁月穎，長得很漂亮，雖然她現在懷孕了，但妳這個色鬼見到女人就流口水，搞不好對孕婦也動壞心思，我不能讓妳禍害她。她不像我們，那麽可憐……」
　　「我有妳說的這麽色嗎？」
　　羅南簡直要被穆惠卿的醋勁打敗了。
　　「ok，我盡量不見她，這樣妳總放心了吧！」
　　「妳不去三日齋看看？這可不行。雖然準備得差不多了，但怎麽開張我們全無頭緒。」
　　穆惠蕓道。
　　「是啊！糕點做出來，賣給誰都不知道，妳訂的價格那麽貴，會有人買嗎？」
　　穆惠卿不滿地道。
　　「放心，壹定會有人買。對了，藥材買到了嗎？」
　　「買到了，幸好我們要的量不大，找了好幾家藥材批發商，才總算湊齊。現在真正的野生中藥材已經很少了，購買的時候如果不是聘請真正的專家，百分之百會被騙，尤其是人參，幾塊錢壹克的移山參就說是純正野山參，價格賣到幾千、幾萬壹克，真是不接觸不知道，壹接觸嚇壹跳。」
　　穆惠卿道。
　　「現在我們要的量不大，還能跟藥材起源地聯系，買到壹些純正野山參，如果生意好了，要的量大了，到那時怎麽辦？」
　　穆惠蕓擔心地問。
　　「稀有的東西才能昂貴，這種糕點本來就沒必要做很多，就算賓客盈門，妳們也要記住，每個月只賣我規定的數量，多了壹盒也不賣，那樣賺的錢就足夠妳們花了。至於我給妳們的那張藥方，本身沒有太多稀奇之處，不過藥材壹定要純野生，才有足夠的功效。當然，功效最大的還是青璇蜜，不過就算是最昂貴的糕點，壹盒也只需要放壹滴，我給了妳們兩瓶，足夠用十來年了。妳們可不能隨意揮霍，這東西找遍全世界也沒有多少。」
　　羅南笑道。
　　「到底用湯藥配合青璇蜜做出來的糕點，有什麽功用？」
　　穆惠卿問道。
　　「很簡單，兩個字，養生。」
　　羅南臉上露出幾分神秘之色。
　　「能不能詳細說說，為什麽能養生？」
　　穆惠卿用撒嬌的口氣問道。
　　「妳們也做了幾次糕點，不是嘗過嗎？有什麽感覺妳們應該最有體會。」
　　羅南呵呵壹笑。
　　「神氣什麽？我遲早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穆惠卿嗔道。
　　「對了，還有壹件事，做糕點的材料，除了藥材以外，其他如面粉、雞蛋，糖，以及各種調味料，都必須純天然，我所說的純天然不僅僅是指生長過程中不施化肥、不灑農藥，最好是天生地養，純粹野生。比如面粉不能用市面上的面粉，那些面粉都是科技改良產品，只能填肚子，吃下去等於是慢性中毐。妳們M好找未經枓技手段改造的麥種，那些麥種種出來的麥子才符合要求。如果實在找不到現成的面粉，就先找到麥種，然後到山裏開辟幾塊地雇人種植。三円齋每個月做的糕點有限，需要的面粉不多，靠幾塊地的產出供應應該就夠了。」
　　羅南道。
　　「要求這麽苛刻？壹時半刻怎麽可能達成？」
　　穆惠蕓道。
　　「慢慢來，我說的只是理想狀況，因為那樣糕點的養生效果才會達到最佳，初期妳們可以用所謂的生態面粉將就壹下。」
　　羅南道。
　　「用老麥種能種出麥子嗎？現在害蟲那麽厲害，沒有農藥，麥子還沒熟就被吃光了。就算最後能種出，但那種面粉的口感也很差，比得上市面上的好面粉嗎？」
　　穆惠卿不解地問。
　　「口感不重要，三日齋做的是養生糕點，不是普通糕點，不靠口味吸引人。再說，那種面粉口感雖然很差，但很香。天生地養的東西自有靈氣滋潤，那才是真正對我們有益無害的糧食。」
　　羅南笑道。
　　「好吧，就算妳說得對，過會兒去德勝街看看？」
　　穆惠卿有點期待地問道。
　　「上午不行，我要去綠火工業辦件事，下午再去，我直接帶樂師去德勝街，妳們在那裏等我就行。」
　　羅南道。
　　「說定了，可不要不見人影。如果妳爽約，哼哼……」
　　穆惠卿掐著羅南的胸肉哼道。
　　「怕了妳了，壹定不爽約，要不要打勾勾？」
　　羅南伸手笑道。
　　離開穆氏姐妹的住處，羅南去了壹趟綠火工業，處理了壹下關於A404材料的技術轉讓事宜，其實也就是在幾份文件上簽個字，然後將簽字後的文件送交綠火工業負責技術轉讓的部門。
　　姜雨瀾開口提到A404材料時，羅南就知道她壹定跟翹雲集團有關系，因為翹雲集團壹直想從綠火工業購買A404的全套生產技術，兩家公司之間曾展開三輪談判，都因種種原因告吹。
　　上壹輪談判，綠火工業給的借口是轉讓項目評估不過關。其實項目評估只是技術轉讓中的壹個小環節，羅南這個項目評估工程師在綠火工業裏也沒有很大的權力，不過羅南知道，只要他簽了字，A404的技術轉讓項目將會被壹雙無形的手推動，並且很快就會在綠火工業的技術轉讓會議上通過。
　　這壹切都是聯合情報組希望看到的，凱瑟琳。蘭蒂策劃讓羅南憑借在這方面對翹雲集團的幫助，能夠更加接近林賽雲，甚至重新與林賽雲發展情人關系。可惜，羅南對此並不感興趣。
　　羅南知道在A404技術轉讓壹事上，凱瑟琳。蘭蒂必定還有後招，林賽雲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她們之間的火花將會很激烈，也會有很多牽扯，可以說會形成壹個個麻煩的漩渦，羅南可不想陷進那些漩渦裏。所以就算他猜到姜雨瀾很可能受林賽雲指使，對他步步逼迫，他也不想去責問林賽雲。
　　處理完關於A404轉讓的相關文件，羅南到綠火工業的任務其實已經算是完成了。
　　當他走出綠火工業大門時，他已經決定不再踏進這扇門了。不過有壹個人他不得不見，那就是聯絡人亨利。
　　見面的地點仍然在美洲俱樂部。
　　「這是那邊讓我交給妳的。」
　　亨利將壹個小皮箱打開，擺到了羅南面前，裏面有兩排共十疊綠油油的美元鈔票。
　　看到大筆美元，羅南卻不高興，反而擺出壹副郁悶的表情。
　　「我現在原話轉達蘭蒂小姐的口信：想要三十萬美元沒門兒，給妳三十萬日元，外加壹千美元裝點門面，謝謝妳制造了那麽多有趣的票據。」
　　亨利忍著笑，壹臉古怪地道。
　　「錢我收下，麻煩妳轉告她，老子不幹了。」
　　羅南公款消費的期望落空，非常生氣，也不想與亨利多說話，提起皮箱，怒氣沖沖地離開。
　　三分鐘後，身在日本的凱瑟琳。蘭蒂氣得把手機都扔了，不過這壹次她沒有怒氣沖沖地去找帕梅，上次因為那堆票據而失態，已經被帕梅譏笑過了，這壹次她決定心平氣和地與帕梅談談。
　　凱瑟琳連續深呼吸了幾次，壓抑下心中的憤怒，然後裝作壹臉平靜地敲門進入帕梅的辦公室。
　　「有事嗎？」
　　帕梅見凱瑟琳進來，停下手頭的工作，擡頭問道。
　　「老混蛋說他不幹了。」
　　凱瑟琳壓仰著怒氣，貌似淡然地道。
　　「我早說過妳那樣做t激怒他，現在怎麽辦？計劃進行了壹半，沒有他根本不行。」
　　帕梅很無奈地道。
　　「妳的意思是要情報組遷就他？給他三十萬美元，然後繼續忍受他壹次次的敲詐？三十萬美元都是納稅人的錢，這筆錢足夠買壹棟房子、養兩個高級特工、支付五個普通職員的壹年薪水，而不是用作買女士內衣、買偉哥、買避孕套。狗屎的老混蛋，他不做，難道我就找不到其他人嗎？」
　　凱瑟琳很快又失去了平靜，將牙齒咬得咯咯直響。
　　「我相信妳能找到後備人選，不過後備人選要接近林賽雲，不但費時費力，並且還困難十倍，那樣花的錢更多。凱瑟琳，妳太沖動了，盡管妳裝得很冷靜，但我肯定妳壹遇到他的事，就會失去妳壹向敏銳的判斷力。」
　　帕梅語含深意地道。
　　凱瑟琳冷哼壹聲：「我就不信購買壹架灣流的錢打造不出壹個更合適的人選，妳不用變相替他說話，我決定了，既然他不幹，我就另外找人幹，我看他能在中國逍遙到什麽時候，別讓我抓住把柄，否則我壹定讓他嘗嘗美國最黑暗的軍方監獄的滋味。」
　　「另外的人？來得及嗎？羅南已經簽署了技術轉讓文件，A404技術轉讓就算要拖，也不能拖太久，如果要找人，就必須和快刀再做交易，以便掩飾，不過我們CIA已經收到消息，快刀的妻子紅背叛了他，並壹舉將他打敗，快刀的忠實手下傷亡殆盡，已經倉皇逃出了成都，目前藏在廣西遠州，紅也肅清了快刀在成都的殘余勢力。這個女人和我們沒有聯緊，和我們的盟友也沒有聯系，她是個獨立的勢力，我們找不到跟她溝通的橋梁。」
　　「事情發生多久了？妳怎麽現在才說？」
　　凱瑟琳臉色大變。
　　「對不起，事情剛剛發生兩天，CIA內部小組評估此事對情報組的計劃並沒什多大阻礙，加上要與我們的盟友磋商此事的影響，才耽擱到現在，正式的分析報告我隨後交給妳。其實妳根本不該對快刀有多大期望，他只是CIA的邊緣聯絡人，情報顯示，他和多個國家的情報組織有聯系，我們懷疑他是多面間諜。」
　　「妳不說我也知道，他是越南人，在韓國受過訓，有消息說他在印度也待過壹段時間。我從來沒有將他當成壹個可靠的人看待。」
　　凱瑟琳道。
　　「妳能這樣想最好。如果妳找到合適人選，不妨告訴我，不過我還是建議妳和羅南和解，因為在這個計劃裏，他是不可缺少的壹環，能將他騙進計劃裏已經很不容易，之前我還打算建議妳用更加懷柔的手段說服他做正式的情報工作，而不是象之前所約定只是報告林賽雲的行蹤，很遺憾，妳太苛求完美了。如果不能盡快補足這壹環，我們的計劃很快就會被迫停止，雖然妳是計劃的負責人，但是別忘了，情報組必須接受威廉將軍和克萊門主管的監督，他們隨時可以將妳撤掉。」
　　帕梅含笑說道，貌似輕松，實則含有警告意味。
　　「妳果然站在他那邊，是不是他操得妳很舒服，妳到現在還在回味？」
　　凱瑟琳冷笑。
　　「凱瑟琳，妳太過分了，如果妳不向我道歉，我們的友誼到此為止。」
　　帕梅擲筆怒道。
　　「難道我說錯了嗎？他沒有操妳？看看妳現在的樣子，優雅、端莊、漂亮，五十多歲的老玫瑰青春煥發，說妳只有四十歲都還把妳說老了。如果沒有那混蛋，妳會變成這個樣子？」
　　凱瑟琳大聲譏諷。
　　凱瑟琳的這番言語雖然讓帕梅更加生氣，不過在生氣之外也有欣喜，凱瑟琳的辱罵從另壹個角度來看就是對她的贊美。說實話，她自己也感覺到身體的變化，自從跟那個老色鬼做了十幾次之後，她的確就像枯木逢春壹樣，感覺到青春正漸漸蘇醒，肌膚再次找回了彈性滑潤的感覺，臉上也不用化濃妝了，開始恢復光澤的臉龐只需淡妝，就能展現她的魅力。
　　更讓帕梅覺得神奇的是她的身材也在改變。壹個星期前她就發現胸罩開始變緊，之後便覺得愈來愈不舒適，她重新丈量才發現，自己的A罩杯已經升級為B罩杯了。
　　最近她在情報組工作，每天都有女同事私下向她打聽保養的良方，男人看她的眼光也不再是仰視，而帶上了壹些色情的意味。這壹切都是那個老色鬼帶給她的。
　　腦海裏掠過老色鬼可惡的笑容，帕梅臉上掠過壹絲微笑，心情也好了很多，於是擡頭對著凱瑟琳，輕輕嘆了壹口氣，道：「凱瑟琳，我不想跟妳再多說，不過看在我們曾經是朋友，我想告訴妳，妳嫉妒了。這句話我不會說第二遍。麻煩妳以後走進這間辦公室，只談公事。如果妳還希望情報組的計劃繼續進行下去，就請和羅南聯系，彼此多協商壹下，也許還有轉圜的余地。」
　　「協商？那個老混蛋根本不和我通電話，怎麽協商？難道要我脫下內褲寄給他，那樣跟他協商嗎？」
　　凱瑟琳吼起來。
　　面對凱瑟琳的激動，帕梅只是微微聳肩道：「如果妳的內褲是白色，不妨寄過去壹試，也許他收到妳的原味內褲，不用協商就會向妳投降，對付色鬼用這種辦法最合適。」
　　「我的內褲不是白的，要去妳去。」
　　凱瑟琳怒道，隨後摔門而去。
　　帕梅有些失望地搖了搖頭，在她看來，凱瑟琳太年輕了，不到三十歲就踏進將軍的門檻，充分說明了她的職業生涯幾乎沒有遭遇任何挫折。如今被羅南弄得束手無策，這麽生氣也是正常。凱瑟琳不壹定愛上羅南，但是恨透羅南是肯定的。
　　帕梅忍不住拿出錢包，看著裏頭的壹張小照片，撫摸那張可惡的笑臉，微笑著喃喃道：「妳總是這麽愛拈花惹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