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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換妻 by 二道茶飄香

2018-5-27 06:01

  韓屏眼睛看著徐閩,嘴裏也應著,心思卻不在這上面,好容易等徐閩講完,韓屏實在憋不住了,於是紅著臉問徐閩:“徐姐,妳,妳昨天,那個昨天,唉,算了,不問妳了,不好意思。”

  徐閩掐了韓屏的臉壹下,嘻嘻的笑著問:“妳是不是很好奇我昨天晚上的事,想知道我換的是誰呀?妳個傻丫頭。”

  韓屏羞怯地點了下頭,又慌忙地搖頭:“不是,徐姐,妳誤會了,我不是想問妳這個,我是想問妳,那什麼,妳,妳昨天晚上那個的時候,就沒想過姐夫嗎?”

  徐閩把頭重重地扔在靠背上,長嘆了壹口氣,眼神裏有了壹絲憂郁。

  她把手搭在韓屏的肩上,擺弄著韓屏的耳朵,幽幽地道:“原來的時候,我也和妳壹樣的感受,我能知道妳昨天晚上壹定很傷心難受,壹定老是想起丈夫。最初的時候我何嘗不是如此,但習慣太可怕了,不論什麼難以接受的事,當妳習慣了,也就默然了。”

  說到這徐閩直起了身子,眼睛看著韓屏,眼神裏是堅毅和嘲諷:“人活這壹生,不就是體驗和感覺嗎,都是人,憑什麼只許男人玩弄我們女人?我們女人怎麼了?我們也有欲望,為什麼我們就不能玩弄他們那些臭男人?”

  看著韓屏迷惑的眼睛,徐閩有些激動的心情平穩了下來,把韓屏往自己的身邊拉了壹下,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上,撫摸著韓屏那光潔的後背:“傻丫頭,現在這個社會,誘惑太多了,許多的誘惑不是人的本質就能抵禦的,誰都不能保證壹個人的身體壹生就只屬於自己的配偶,尤其是男人。妳不知道他的身體這壹生到底會給予幾個人,與其讓男人瞞著我們出去花天酒地,還不如這樣都開心地放松壹下,起碼是乾凈的,比讓他們去找小姐帶壹身的臟病回來強百倍。可能我的理論嚇倒妳了吧,但這是無奈中的無奈,有時候,妳還真的沒辦法把握命運。”韓屏確實讓徐閩的話給弄懵了,可是,又不得不承認,這話現在自己聽了很受用。

  於是也直起身子,剛想說什麼,突然看了看後面,驚叫了壹聲:“徐姐,快穿衣服,他們倆來了。”

  陶銘蕭把車停在徐閩的旁邊,看著兩個女人手忙腳亂地在穿衣服,和江鵬相視而笑。

  那邊徐閩套上了裙子,看著兩個還是濕漉漉的男人,也笑了:“我說妳們兩個,把濕衣服脫下來,掛在車外,就在這草原上跑兩個來回,衣服不就幹了嗎?這樣穿濕衣服會做病的,都這麼大人了還不知道照顧自己,真是的。”

  陶銘蕭搖了搖頭:“來不急了,江鵬餓的難受,咱快去找地方吃點東西吧。”韓屏從另壹面跳下車,跑過來,把壹塊巧克力塞給了江鵬:“妳再堅持壹下,我看了,酒店就供應早點,把衣服跑幹咱就吃飯去好嗎?”

  江鵬順從地點了下頭,韓屏看到了他眼睛裏的慚愧,不由心就軟了。

  三六 經歷

  高速路上,陶銘蕭開車,身邊坐的還是江鵬,徐閩和韓屏的車早跑沒影子了。

  吃了早點,江鵬的情緒好了很多,和陶銘蕭在饒有興致地商討著自駕車旅遊的計畫。

  人和人的關系真的很微妙,就短短的幾次接觸,兩個人就已經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了,甚至江鵬都忘記了昨天晚上自己就睡了人家的老婆。這時候的兩個人,怎麼看都像多年的密友壹樣。

  喝下壹口可樂,江鵬掩飾地咳了壹下,問陶銘蕭:“妳什麼時候開始想起來弄這個俱樂部的?”

  陶銘蕭邊開車,邊把自己在英國留學的經歷以及怎麼認識歐陽的簡單講給了江鵬。

  江鵬聽完若有所思又問道:“妳說,咱這樣是不是很缺德?是不是很畜生?”陶銘蕭沒說話,把車慢慢靠了邊,從車上下來,繞過去,打開車門對江鵬說:“來,妳過去開車,我有點開不慣妳的別克。”

  車重新上了路,江鵬沈默了。

  他以為陶銘蕭生氣了,就很想和他解釋,但又不知道怎麼解釋好。

  於是就從後視鏡裏看了看陶銘蕭,發現陶銘蕭的表情很平靜,並沒有生氣的樣子,就小聲的問:“妳生氣了?我剛才的話是不是有點重了?”

  陶銘蕭打開壹罐啤酒,壹口氣灌了下去,抹了下嘴,打開窗子把啤酒罐扔了出去。

  手就伸在外面沒收回來,眼睛看著前方,聲音低沈道:“妳說的也許沒錯,在別人眼裏我們可能就是畜生,但是,每壹個人對生活的理解和生活的方式態度都是不壹樣的,我給妳講個我自己的故事吧,這個故事我連老婆都沒有給講過。”陶銘蕭又拿出來壹聽啤酒,抿了壹口,眼睛依然看著前方問江鵬:“在講這個故事以前,我問妳個問題,妳是多大的時候接觸性的。我指的不是具體的實踐,而是指性啟蒙。”

  江鵬想了壹下:“大概十五六歲吧,初中快畢業的時候,那時候的男孩子就已經開始偷偷地看那樣的刊物了。我記得我是初中畢業的時候,和同學去錄像廳。那天在放壹個武打片,後來就有大人在那嚷著換毛片,老板就換了壹個三級片,那是我第壹次真切地感受性。”

  “哦,我可比妳要早的多,我第壹次的時候只有十歲。”

  陶銘蕭的聲音盡管很平靜,但他壹聲沈重的嘆息,讓江鵬能感覺到他內心裏常年的壓抑與沈重。

  江鵬眼睛看著前方,努力使自己的註意力集中到方向盤上,耳朵聽著陶銘蕭講述的故事。隨著陶銘蕭那低緩的聲音,江鵬仿佛走進了陶銘蕭那沈重的內心世界。

  陶銘蕭小的時候,他父母工作在壹個小縣城。

  父母都是那個小縣城的中學教師,為人嚴謹,比較受人尊重。但家裏條件很壹般,壹套五十年代前蘇聯援建的老舊樓房,也就三十幾平方米。

  陶銘蕭的上面有兩個姐姐,大姐比他整大了八歲,由於房子太小,所以陶銘蕭壹直和兩個姐姐住在壹個房間,壹個小雙人床的上面給陶銘蕭搭了個二層鋪,陶銘蕭就在這二層鋪上睡到十五歲。

  直到有壹年父親因為帶出了三個考上北大的畢業生而名聲大振,才被破格調到了現在這個城市的實驗中學。學校給分了壹套三居室的房子,陶銘蕭那時候才第壹次有了自己的小空間。

  在那個小縣城,在那個破舊的房子裏,陶銘蕭十歲的那壹年。

  壹個初夏的晚上,吃多了西瓜的陶銘蕭半夜起來,迷糊的他沒穿拖鞋,光著腳丫就去了廁所,撒完尿出來的時候,陶銘蕭聽到了女人斷斷續續的慘叫聲。他楞了壹下,仔細聽,聲音來自父母的房間,而且那叫的聲音很像是媽媽。

  於是他躡手躡腳地走到父母的房門前,趴在那破舊木板門的縫隙上往裏看,這壹看把陶銘蕭嚇了壹跳。

  平時慈祥又莊重的父親,此刻卻全身光溜溜的壹絲不掛,正狠狠壓在同樣光溜溜的母親身上。被壓的母親壹定很痛苦,因為她兩手死死攥著父親的胳膊,叫的聲音也挺慘的,還斷續的喊了聲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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