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霧

蒼南無海

都市生活

什麽是對立面?正與邪、愛與恨……兩個身份完全對立的人,互相吸引墜入愛河。然而當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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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8 章

血霧 by 蒼南無海

2024-12-19 18:48

  接下來的壹天,姚斌的案底經谷欲生簽字確認轉到了省廳那邊,H省廳將會聯合S省廳將姚斌的卷宗提交檢察院,再由檢察院對其提起訴訟,對其論刑處置。
  破案迅速,眾人又熬夜加班,再加上何博也累垮在工作崗位上,谷欲生於心不忍,當即給眾人放了假,讓他們回家休息調整。
  秦正賢在審訊室鬧的那壹出也傳到了谷欲生那裏,谷欲生也只是嘆了口氣,沒有多責罰而是讓他回去調整狀態。
  由於秦正賢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裏壹天,也沒好好休息,陸鳴怕他自己開車心不在焉會出事,才兼職當了司機送他回家。
  好容易把秦正賢安全送到了小區,陸鳴還是不放心索性送他回了家,秦正賢家住九樓,進了電梯他壹聲不吭地自己按了樓層按鈕,電梯緩慢運行。
  陸鳴立在身後打量著秦正賢的後腦勺,目光沈沈似乎想說些什麽還是忍住沒說出口。
  “叮”地壹聲電梯門開了,到九樓了。
  秦正賢直直走出了電梯,陸鳴壹楞頓在原地。
  眼看著電梯門就要關上了,秦正賢才回頭看著他問:“妳要走?不去我家坐坐?”
  “不用了”,陸鳴禮貌笑回:“我就送妳到這了,妳好好休息,再見。”
  “好吧”。
  說完秦正賢扭臉頭也不回地消失在了樓梯間。
  陸鳴按了壹樓的按鈕,電梯門關上後才緩了口氣。這壹路秦正賢那個要死不活的樣子,真是讓他提心吊膽。
  不過好在把他平安送回了家,陸鳴緩了緩神,終於放松下來。
  秦正賢回到家就鉆進了衛生間洗漱,他的意誌消沈行動緩慢,像是行屍走肉般。平時幾分鐘就能洗漱完,這次他竟然磨嘰了半個小時。
  等他洗漱完出來,正拿著幹毛巾擦頭發上的水,家裏的門鈴響了。
  他踩著拖鞋開了門,長得頗為喜氣的物業小哥站在門口,手裏拎著壹個禮盒遞給秦正賢說:“業主朋友妳好,妳的東西寄放在物業兩天了也不見來拿,我就親自給妳送過來了。”
  秦正賢壹楞,知道這是汪澤給他的喜糖和禮盒。
  “謝謝”,秦正賢接了過去,等物業小哥離開了才關上了門。
  秦正賢拎著喜慶紅色包裝的禮盒走到客廳,把禮盒放到了茶幾上,又轉身到酒櫃旁取了壹瓶洋酒。

  再坐到沙發上,秦正賢端起酒杯將杯中酒壹飲而盡才有了勇氣去打開禮盒。
  禮盒裏放著壹袋喜糖,還有壹瓶紅酒。
  側邊夾著壹個便利貼,便利貼上是汪澤親手端正書寫的字:親愛的秦隊,感謝妳給我和童童包的大紅包,我把妳最愛的羅納谷紅葡萄酒送給妳,也祝妳身體健康,求妳了,早點給我找個嫂子。
  落尾處是汪澤。
  秦正賢手壹顫,頓時情緒崩潰,再也忍不下去了。
  他的眼底泛起了淚花,又顫著手給自己倒了杯酒囫圇灌進了食道。
  過往壹幕幕清晰可見,他的這位小徒弟的笑,面對歹徒時的堅毅。他是人民和組織的好警察,可他同時也只是個孩子,他壹腔熱血揮灑汗水,可大好青春就這樣草率地戛然而止了,而且止步在了他人生最幸福的時刻……
  秦正賢深深地閉上了眼睛,在這個夜色闌珊的時刻無聲地緬懷著那個少年的身影……
  是明媚,是燦爛的……
  第二天許臨起了個大早,好容易有了空閑時間放松下來,所以他特意帶著來福出去晨跑,來福跟在他身側跑得極歡快。
  沿著公園跑了好幾圈,許臨慢慢停下來調整呼吸,又買了水倒在手裏給來福喝。
  來福似乎又胖了點,許臨拍了拍來福的小肚子自言自語說:“兒子妳可真爭氣。”
  來福咧著嘴“汪”地回他,似乎真的聽懂了許臨的話。
  許臨若有所思地捧起了來福的狗臉,半晌才憋出來壹句:“傻狗,妳媽都不要妳了妳還笑得那麽開心!”
  來福“汪汪”反駁了壹下,那意思像是質疑:說得跟我媽要妳似的。
  許臨捧著來福的腦袋壹頓揉搓,才罵罵咧咧地帶著它回了家。
  回到家林家樂給他打來了電話,他興奮說:“單濤情況好轉,已經從重癥監護室轉到普通病房了。怎麽樣,我們去醫院探望探望?”
  “好啊”,許臨喝了口水回:“那我們到醫院碰面吧。”
  “沒問題”,林家樂回。
  許臨駕駛著車子壹路往武警醫院去,好容易到了,卻找了很久的停車位才終於停好車。
  林家樂發了消息來說他可能要遲點到,因為他要送兒子去興趣班。
  許臨也不急,慢慢往醫院住院部走著。
  忽然前面壹個熟悉的身影吸引了他的註意,那人穿著壹身黑色西服,大腹便便,還是個地中海發型。
  許臨腳步壹頓,他認出了那人正是副廳長潘達。
  潘達坐上了住院部的電梯,許臨迅速反應追了上去。
  單濤住在六樓的病房,許臨猜測潘達來這裏只可能是來找單濤的,所以他坐上電梯後當機立斷按了六樓的樓層按鈕。
  果不其然,壹出電梯他就看到潘達站在拐角處的病房前跟單濤的妻子說話,隔得很遠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又過了兩分鐘單濤的妻子竟轉身去了拐角處的電梯下了樓,許臨眉頭壹皺,看見潘達走進了單濤的病房。
  沒有猶豫,許臨快步跟了上去。
  單濤的病房房門緊閉,只有門上的透視玻璃能隱約看到病房裏的情況。
  單濤還是昏迷的狀態,潘達立在他的病床前似乎是在打量什麽,而後他挪了身軀靠近了病床前的輔助醫療儀器,研究片刻後伸手似乎是關了什麽儀器……
  許臨壹雙眼睛緊盯著病房裏的情況,緊接著他就看見潘達的手漸漸伸向了單濤口鼻處罩著的氧氣面罩。
  許臨壹滯意識到不妙,當即推門而入。
  開門聲吸引了潘達的註意,他回身打探情況,那只伸出的手還放在單濤的氧氣面罩上。
  “妳……”,潘達楞住了,全然沒有想到來人竟然是許臨。
  “潘廳這是要做什麽?”
  許臨挑著笑目光死死定格在潘達的那只不安分的手上。
  潘達反應過來詢問:“妳怎麽來了?”
  許臨面無表情地往前又走了幾步反問:“他出車禍第壹時間解救他的人是我,我為什麽不能來?”
  許臨迎著潘達質疑的目光,挑了挑眉忍不住問:“您還沒回答我呢,您要做什麽?您不僅關掉了醫療儀器,又打算摘了他的氧氣面罩……潘廳,您這是要殺人滅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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