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繁花落；第06章（3）

娜娜躲在被窩裏心亂如麻，她肯定沒有聽錯那個聲音，是段璧……他為什麽會在臨海的家裏面？難道他還和媽媽在壹起？他們不是兩年來音信皆無的，但是為什麽？
她手指有些顫巍巍的撥通了張琦的電話號碼，電話接通了，只聽到電話那頭問道：“囡囡？”
“老公，妳還好嗎？西安這幾天剛忙完，又飛回臨海，累不累？”娜娜盡量使自己的語氣平和壹些，壹邊細聲問道。
“嗯……還好，想想妳就不累了……呵呵……”張琦難得會說句貼心的話，但是娜娜聽出他語氣中滿是倦意。
“飛機是正點到的？我爸有說在家裏住幾天嗎？有沒有去看看妳師父？”
“嗯，飛機正點到的，具體待幾天，我們現在也不清楚。”張琦嘆了口氣道。
“不是說擔心有人會報復……會有危險嗎？”娜娜有些擔心的問道。
“沒事兒，如果明著來，妳爸說他又酒店保安和醫院的證詞，還有開羅警方出具的事故責任報告，只要行得正，不讓他們抓到把柄，對方官兒再大也不能怎麽樣。”張琦解釋道。
“妳要多註意安全，就怕他們不用正道的……萬壹找流氓來，我擔心妳。”娜娜小聲的說道。
“嗯……我會小心的，也會保護好妳爸跟柔然。”張琦現在也有些緊張，以前他在刑偵支隊時候，倒是認識幾個混混頭，但是四五年時間過去了，不知道還有沒有人能把他當回事，而且他這次面對的敵人勢力更大、影響力更廣。
“國內幾點了？”過了半晌，娜娜覺得沒什麽話可說了，他還是老樣子，又跟自己裝深沈，所以娜娜準備收線了。
“嗯，後半夜了，妳們那兒下午四點了吧？”
“嗯……四點多了，壹會兒我還要跟姐姐去接淘淘，妳快睡吧。”娜娜很輕易的撒了個謊。
“嗯，好吧……”張琦說道。
“說妳愛我……”娜娜忽然想到姐姐的話，忍不住想跟張琦撒撒嬌，但是電話那頭出現了忙音，張琦掛斷了電話。
“大傻瓜……木頭……妳知道妳這樣讓我很難受的……妳知道嗎？”娜娜忍著淚，卻閃出了另壹個念頭，段璧他從來都是會跟自己道壹聲晚安，然後等自己掛斷電話才會收線……
娜娜從張琦有些閃爍的言辭中，感覺他有事想跟自己說，卻始終沒有開口，她知道肯定是因為段璧。
主臥室裏，嘉嘉正在跟柔然通話，才得知了原來媽媽壹直都和段璧，隱身在他們的別墅，那裏現在儼然已經被他們鳩占鵲巢，這點讓柔然十分的不忿。
“哎……我媽她自己選擇的生活方式，只要她自己覺得幸福就好。”嘉嘉嘆了口氣，眉頭卻並未舒展開來。
她看妹妹的表情，猜她肯定是聽到了媽媽或者是段璧的聲音，只怕她又會胡思亂想，真的怕她做些傻事，為什麽在這種時候居然又會節外生枝……嘉嘉真是感覺有些頭疼不已。
“那個傻樣兒，我看的都想抽他，披著老公的浴衣，穿個小褲衩就在屋裏晃蕩，張琦今天見到他臉色就變了，差點沒揍他……”
柔然其實沒好意思說，他們開門的時候，聽見樓上浴室裏水聲，掩不住陣陣能掀翻屋頂的浪叫，段璧居然大白天就跟嘉嘉媽媽做那種事。
她當時打量誌揚和張琦的臉色都不怎麽好，才很識趣的沒有多嘴，只是在客廳裏等了半天，才看見段璧穿著拳擊短褲大搖大擺的從樓上下來，顯然是聽見了他們的開門聲。
想起他那很理所應當似的樣子，柔然就覺得這個吃軟飯的男人怎麽這麽惡心。
“呵呵……不要理他，跟老公說，辦完事早點回來。”嘉嘉看看表，已經快四點半了，就接著說道：“我先去接淘淘了，不然壹會兒路上會堵，妳們早睡，幫我照顧好他。”
“嗯……放心吧，會的。”柔然在電話另壹頭說道。
等柔然掛了電話，洗完澡的程誌揚經過走廊問道：“嘉嘉來的電話？”
“嗯……沒說什麽，就是報個平安，讓我們辦完事早點回去。”柔然也挺郁悶，有那兩個討厭鬼在，她沒法跟誌揚同房。
她和嘉嘉三年同學，自然認識孟若馨，而那個女人似乎猜到了什麽，但是柔然不想讓她抓到把柄，所以只好在小屋委屈壹晚上。
“嗯……知道了，早點睡吧。”誌揚還在心裏考慮他那筆大生意。
這信息是他在北京壹個信得過的老朋友發給他的，兩三天之內，北京做代理的經紀就回來臨海，如果這筆生意談成了，幾年的虧空就都能彌補起來，他也可以松壹口氣了，這也是他急著趕回臨海的原因。
因為主臥室被人占了，所以誌揚和張琦只能擠壹張床，對於段璧不知天高地厚的張狂，誌揚視而不見。
張琦雖然有心收拾他，但是老板沒發話，他也沒必要太過積極，過猶不及的道理他還是懂得。
“呃……您……不然我還是去沙發上對付壹晚吧。”張琦總覺得自己跟老丈人湊壹張床上睡壹晚有點別扭，楞了半晌抱著被子跑了。
“呵呵……這算怎麽回事？”前妻在自己買的房子被人幹，自己被攆出來住地下室，還是讓張琦到廳裏盯著點吧，省的萬壹真的半夜敢跑去騷擾柔然。
張琦也不是第壹次在這個廳裏睡了，但是這壹次他心裏有些煩悶。他跟段璧是正經的情敵，他還狠狠的揍過他，所以這次回來兩個同齡人見面，自然都沒有給對方什麽好臉色看。
張琦也見過孟若馨兩次，那還是娜娜出事的那壹年，現在印象早就淡了。
對於這個正牌的丈母娘，張琦所知不多，而段璧和孟若馨之間的奸情，他今天也是第壹次親眼見到，以前他根本沒有聽任何人提起過，畢竟這是家醜，娜娜和嘉嘉都沒有張揚，所以今天是他第壹次知道這件事。
當老子的娶了女兒，當媽的搶了女兒的男朋友……張琦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形容自己心裏的糾結，雖然誌揚和嘉嘉都是極好的人，但是張琦心底深處終歸覺得，亂倫還是壹種不應該發生的悲劇。
但是他轉念壹想，不該又如何？難道讓嘉嘉跟自己？嘿嘿……那到不錯……哎……胡思亂想些什麽，真是該死，睡覺了，跟著他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廳裏的電話響了，張琦在夢中被驚醒坐起，晃了晃腦袋定了定神。
他有心不接電話，而電話在壹直響，看來電話的人沒有掛線的意思，他怕吵醒壹屋子的人，伸手過去接起了電話問道：“餵？誰啊？”
半夜打騷擾電話，張琦當然沒好腔調相對，他有些生氣的問道。
“嘟……”對方很快收了線，張琦心裏有些疑心，會是誰打來的電話？
他心裏有了壹種很不好的預感，伸手按鍵翻翻來電顯示，是壹個很長、很怪的電話號碼，很像自己在國外時候用IP電話打長途時候轉接的號碼。
他心裏冒出壹個名字，娜娜！肯定是娜娜……但是她要是找我的話，為什麽不直接打我手機？張琦掏出手機，電話沒有關機，電池也還有電……
娜娜不知道自己是廳長，顯然這個電話不是打給自己的，他心裏不禁越來越疑心。
張琦坐在沙發上想了許多其他的可能性，他想了半天，自己並沒有跟娜娜多說什麽，難道是李柔然跟她說了段璧的事？
應該不會這樣，柔然不會無端做這種無聊的事，所以娜娜半夜打匿名電話的可能性不大。
電話是段璧的爸爸打給他們的？是嘉嘉打給誌揚或者柔然的電話，是不是他們的電話沒電了？
祖爾打來的電話給誌揚或者柔然的電話？他心裏自我安慰道：不見得是娜娜打來的電話，是自己疑神疑鬼有些多慮了。
但是，壹個好的偵探壹定要相信自己的第壹直覺，張琦心裏有另壹個聲音壹直在這樣告誡他，這種詭異的氣場包圍了他，讓他沒辦法冷靜下來思考。
“啊！啊！疼！啊！”張琦忽然聽到兩聲淒厲的慘叫從樓上傳來，他眉頭微微壹皺，有心不去理那兩個讓他添堵的人，但是他聽到呼痛之聲不覺，像是行房事時候發出來的呻吟聲，卻又淒厲的許多，給人壹種似是而非的感覺。
張琦躡手躡腳的上了樓梯，他有三分警惕、三分好奇，有心探明到底是怎麽回事。主臥室的門並沒有關嚴，閃著壹道縫透出屋內燈火通明。
“騷逼，妳說，怎麽今天出了這麽多水兒？妳前夫和妳女婿來了，妳很激動是不是？要不要我叫他們來壹起操妳？”
“不要！主人，妳饒了賤奴吧……賤奴……賤奴只讓妳肏……”孟若馨淒淒的回答道。
“啪！”的壹聲，然後跟著“啊！”的壹聲慘叫，張琦嚇了壹跳，但是隨即明白，這兩個變態在玩SM，心說這個老女人自稱“賤奴”還真是賤。他有心轉身走開，但是下身已經開始有反應，忍不住偷偷在門口偷聽起來。
“哈哈……妳個騷逼，被這麽多人日過，怎麽就非要讓我日妳的屄，嗯？”段璧哈哈笑道。
“妳日的最舒服！”
“啪！”段璧又是壹鞭子，壹邊罵道：“老子操妳，是為了讓妳舒服的嗎？又忘了用什麽樣的稱呼了嗎？”
“嗚嗚……不是，主人操我，是因為賤奴欠操……主人的大雞巴最厲害，所以要主人操賤奴。”孟若馨哭著喊道。
張琦心裏暗罵，這兩個人真不要臉，如果讓娜娜聽見了她媽媽居然說這種話，她該多難過？
自己也是變態，居然在這聽他們做這些齷齪勾當，還覺得興奮的不得了，他始終都沒法下定決心離開，只是在原地聽著。
“為什麽雞巴大的就能操妳？為什麽大雞巴好？”段璧繼續問道。
“大雞巴操的舒服……”
“啪！”
“啊！”
顯然孟若馨又挨了壹鞭子，接著張琦聽段璧罵道：“還說妳不是賤？大雞巴都能操妳嗎？妳就知道舒服、舒服，大雞巴操妳都舒服是吧？”
段璧壹直罵著，壹邊連著在孟若馨身上抽了好幾鞭子。張琦聽得似乎她被打得在地上打滾，有心進去攔住段璧施暴。
但是他剛要進屋，就聽見孟若馨說道：“賤奴錯了，賤奴只愛主人的大雞巴，主人是奴婢的天，沒有主人給奴婢雨露，賤奴就活不了了。”孟
若馨跪倒在段璧腳邊泣訴，張琦感到無語，這兩個人壹個施虐狂，壹個是受虐狂，怪不得段璧性格扭曲的這麽厲害，他已經把自己當成這塊領地的主人，而孟若馨是這塊領地裏唯壹任他生殺予奪的奴隸，久而久之，就養成了段璧扭曲變態又張揚跋扈的個性。
張琦聽到耳邊傳來“嘶嚕、嘶嚕”的吮吸聲，心中壹熱，心道應該是孟若馨在給段璧口交。但是，直到段璧開口說話，他才知道自己猜錯了。
“好了，別舔老子腳趾頭了，來舔老子的寶貝，舔的老子高興，就操妳，真是不愛幹妳那松松垮垮的老騷逼，白帶又多，幹完了用沐浴露洗了都還有怪味兒，比妳屁眼還臭！”
張琦震驚了，這兩個人真是極品，自己未婚妻的媽媽怎麽會淪落成壹個性奴壹般的存在……
他只聽著卻看不到，不免有點好奇，有心觀摩下學學先進經驗，但是又覺得這個實在口味太重，自己跟娜娜用不上。
他此刻還在糾結，到底娜娜有沒有跟這個變態發生過關系，他真怕自己會留下心理陰影，但是他更是有些想知道如果程誌揚在這裏，看到這種情形，會是壹種什麽樣的心情。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孟若馨似乎變著花樣給段璧吹了將近十分鐘，張琦想起孟若馨那對兒大的有些過分的乳房，不禁有些抵不住誘惑的想把自己也帶入角色，但是他始終忍著沒有動手打槍，因為他怕這是壹個陷阱，壹個針對他的陷阱。
張琦在門外偷聽的正爽，聽見屋裏淅瀝嘶嚕的淫聲大作，光憑想象就能猜到娜娜她媽吹簫的動作是多麽認真刺激。張琦忍不住從門縫往裏窺視，正好是壹番讓他目瞪口呆的景象，出現正對門縫的鏡子倒影裏。
孟若馨穿著壹件黑色漆皮帶裝，兩腳開開的蹲在地上，該擋的地方壹點沒擋，全都露在白晝般的燈光下。
她正在陶醉的吸吮段璧的雞巴，還時而用靈巧的舌頭對著龜頭狂舔，但是眼見段璧的那壹根也不過正常人大小，最多也就是五寸左右。
“有那麽好吃嗎？”張琦不明白，人的舌頭怎麽能達到這麽高的速度，孟若馨那癡迷的表情，更是讓張琦聯想到了傳說中的癡女系女優，但是人家是在表演，這位確是在玩真的……
張琦看的“雞”動不已，下身早就高高的支起了帳篷。
張琦發現孟若馨壹只手在自己下體不停搓弄，那大力吸吮的聲音依然掩蓋不了她摳弄肉穴發出嘖嘖的水聲，她身下的木質地板已經濕了壹大片，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尿了。
“騷逼，看看妳又騷又賤的淫奶子，妳的奶子怎麽變得這麽大的？嗯？說說。”段璧從孟若馨口中抽出被口水含的發亮的陰莖，壹邊用手擺弄著變得半軟的東西，抽打孟若馨碩大的乳房。
張琦看的暗吞口水，剛才被段璧擋在她身前，張琦並沒有窺到那對兒碩乳的全貌，他現在早就不是什麽不懂的初哥，暗自估計了下，少說也有38G，像兩只木瓜壹樣吊在胸前。
“賤奴的淫奶子是被主人操大的，主人說操賤奴的奶子，就跟操賤奴的逼壹樣，越操越大……”
孟若馨壹邊癡笑，壹邊舉著壹只乳房讓段璧用陰莖戳著她的乳頭往裏頂，壹下、壹下的看他玩的還挺上癮。
張琦在門外也不禁感嘆，這對兒奶也真算得上是可遇不可求了，不過可惜孟若馨就像被玩殘了壹般，那花癡般的表現讓他覺得有些倒胃口。
張琦忽然醒悟，自己怎麽站在這偷窺，還開始評論長短，這可是未婚妻的至親，自己實在是不應該這樣，不過看左右也沒有人，他心裏譴責了自己壹番，就繼續留下來看戲。
更讓張琦感到稀奇的是，段璧這樣壹下、壹下的往裏頂，加上孟若馨托住乳房的動作，她的上半身居然也漸漸濕了。
張琦的第壹反應是：難倒女人真是水做的？打奶炮多了都能分泌淫水？但是他轉念壹想就明白了，娜娜媽居然還有奶水。
段璧忽然揪住孟若馨的頭發說道：“又流淫汁兒了，看看，妳以前是不是也拿這些餵妳兩個騷逼女兒，讓她們長大了可以去勾引男人的？”
“是……賤奴的淫汁……”
段璧哈哈狂笑起來：“好，說得好！要不然妳養的大騷逼搶了妳的位置，跟她爹好上了，妳這賤逼養出來的果然都是騷貨。”
張琦聽他侮辱嘉嘉，怒火禁不住有些上湧，但是更多的卻是感到很刺激。
他終於明白段璧為什麽在程家這麽囂張，原來他已經知曉了誌揚和嘉嘉的血緣關系，他想想更是沒有輕舉妄動，只在門口陰暗處站著看。
段璧用孟若馨的長發擦了擦腌臜不堪的陰莖，用腳紮在女人的乳房上，壹腳把她踩倒地上，壹邊用腳趾撚弄，口中壹邊說道：“自己說說，要主人我操妳哪兒？”
孟若馨答道：“主人如果嫌太松……就請主人操、操賤奴的屁眼。”
“老是操屁眼膩得慌，今天操前面吧，妳這母豬，操妳好幾年也不給老子下個蛋，要是給我生個女兒，也不至於光操妳壹個操的膩歪……”
張琦聽得陣陣犯惡心，這個人是不是腦子壞掉了，他真的是瘋了。
張琦還發楞的時候，孟若馨已經把她兩瓣大屁股翹了起來，果然是無比的圓潤豐挺。
段璧沒有經過任何潤滑措施，直接將壹根細細的電動按摩棒壹插到底，塞進了孟若馨的後門，只有半截穗子留在外面，就像壹根尾巴似的。
“嗯……”孟若馨發出壹聲銷魂的呻吟聲。
“哈……不用夾了，老子能伸拳頭進去摳爛妳，妳再裝……”段璧哈哈大笑，間或用雙手拍打孟若馨雪白的大屁股。
“嗯……主人，奴婢願意試試，妳上次不是說奴婢這麽夾夾，妳覺得挺爽的嗎？哦……嗯……好痛……嗯……”孟若馨挨壹下打，口中就哼壹聲，卻挺腰往後湊壹下，也不知道她是疼還是爽。
“老子都想往妳逼裏伸壹只腳了，妳跟老子裝！老騷逼，妳以為妳還是小姑娘啊？”段璧壹邊罵，壹邊左右開弓用巴掌大力抽打孟若馨兩瓣肥臀。
張琦看的都有些傻了，今晚的重口味真人秀是在有些超出他的承受範圍，但是獵奇是人的天性，他就這樣看著那雙手在老女人的屁股上下翻飛。
“啪啪……”的巴掌聲絡繹不絕，張琦的視線被擋住，但是可以猜想到，那個老女人的屁股壹定腫的跟桃壹樣。
孟若馨保養的還不錯，表面上看並不顯老，大概也就是三十七八歲的樣子，算算真實年齡是45歲上下，聽著她雙手撐著床面，碩乳倒吊隨著段璧的抽插沖刺前後擺動，她口中發出陣陣嗚喑如獸的淫聲，張琦暗自搖頭：虎狼之年的女人真是可怕。
段璧壹邊挺腰抽插，壹邊說道：“操！老子真後悔當年沒把妳家小騷貨辦了……”張琦壹聽，他心中有種預感，段璧說的人肯定是囡囡。
他忽然聽見壹陣鎖鏈的聲音，段璧取出壹個他不認識的物什，然後套在了孟若馨的臉上，卻原來是壹個球形的口枷。
段璧像騎士壹般薅住孟若馨的長發，跟著毫不停歇的繼續挺腰操弄，孟若馨回頭深情的凝望自己的“騎師”口中發出陣陣含混不清的呻吟聲：“嗚嗚……嗯……嗯……哦……哦……”張琦這才暗嘆，自己今晚又長了見識。
只聽段璧繼續說道：“妳們壹家子都是賤逼，當年妳想把妳大女兒介紹給我操，後來妳小女兒脫光了求我操她，妳個老騷逼身上的騷洞都被我操遍了，操妳個老騷逼操的我想吐。”
張琦聽到段璧侮辱到娜娜，他再也忍無可忍，壹腳踢開門，揪住段璧的頭發。
孟若馨回頭看見張琦，不但沒躲閃，反而往他身上撲來。
張琦閃身避過，但是已經清楚的看見她身上數道鞭痕，那壹對晃動的巨乳，更已經勒的有些發紫，乳頭上面還各釘著壹只乳環，她的口中綁了禁錮她說話的球，球兩邊用兩根皮帶繞到腦後固定，球上有洞，讓她的口水不斷的從孔洞中流出。
孟若馨的眼神和笑容都顯得極為詭異，張琦心中閃過兩個字，毒品。
張琦撿起地上那件浴衣扔給孟若馨，然後揪著段璧的頭發往外走。
“妳幹什麽？妳放手！”段璧被拽住頭發，壹邊扳張琦的手指企圖掙紮，張琦生拉硬拽的將段璧拽到樓梯口。
“兄弟，妳慢點兒，有事好說，我可以讓妳……”段璧眼見不好，趕緊放低語氣想跟張琦打個商量。
“讓妳下去！”張琦看他這副賤樣兒，氣得飛起壹腳將他從樓梯上踢了下去。
孟若馨原本渾渾噩噩的壹路跟著出來，她看段璧被踢下樓，突然像瘋了壹樣，撲上來用手指甲抓張琦，口中的那個球還沒取出，只發出糊糊的像野獸般的聲音。
壹連串的巨響驚動了誌揚和柔然。其實在壹樓的柔然早就被吵醒了，但是她有些害怕的鎖上了門，還覺得不保險，又將沙發椅頂到了門口。這時候她聽見打起來了，又聽見了張琦的呵斥聲，才敢開門看個究竟。
誌揚看到張琦抓住半裸的孟若馨正在扭打，他皺眉問了句：“怎麽回事？”
張琦剛剛將孟若馨制服，身體上難免跟她的胸部和屁股接觸，害得他心裏也是壹陣怦怦跳，看誌揚和柔然湊了近前，他用浴衣的腰帶捆住孟若馨的手，然後把浴衣給她蓋上。
“剛才半夜有個電話把我吵起來，我接起來對方就收了線，然後我聽見他們在二樓做那事，原來我不想管閑事，但是我聽她叫的不像人動靜，就上來看看……他們很變態，那個王八蛋還罵娜娜和嘉嘉，讓我揪著出來，壹腳踢了下去。”張琦指著在地上嗷嗷鬼叫的段璧說道。
誌揚和柔然心中不約而同的說了句：“活該！”
柔然上前掀開看了看，先是有點臉紅，然後輕輕啐了聲：“呸！”
總以為自己和嘉嘉玩的尺度就挺大了，沒想到壹山還有壹山高。
誌揚臉色也是壹陣鐵青，雖然他們早就離婚，但是看到前妻被人當牲口壹樣折磨，他心裏也說不上是什麽滋味。
“她狀態不對，我懷疑是毒品的作用。”張琦看出誌揚心裏很矛盾，試圖找個能讓他可以舒緩矛盾的理由。
誌揚指著段璧說道：“張琦，妳先把他捆起來。”然後跟柔然壹前壹後，進到主臥室看了壹圈。
臥室裏面顯眼的地方擺著壹臺攝像機，機器還在運轉。
“做人要做陳冠希，做愛要帶攝錄機。”柔然想要說個黃色笑話緩解下情緒，看誌揚沒有笑、也沒理她，自己討了個沒趣，吐吐舌頭不再言語。
誌揚往前翻，錄像機容量不小，壹共存儲了三十幾段，看日期都是兩個月之內的錄像，他心情更是五味雜陳。
“看，安非他命。”柔然拿過壹個橘黃色小藥瓶，學表演的對這種藥都不陌生，很多人用它做減肥藥和鎮靜劑，但是柔然從來不敢用，因為聽說裏面含麻黃素，吃多了會上癮，人們說的嗑藥、嗑藥，多數指的就是它。
張琦也進來看了壹圈，但是什麽也沒有動，第壹他終究是個外人，把段璧打了，完全是因為他欠揍。
現在他什麽都不動，壹是為了避嫌，不亂看亂動引起程老大的反感，第二是為了保護現場，如果要報警的話，雖然不像兇案現場那麽嚴格，但是盡量保持現場原狀是他多年累積的經驗和習慣，所以，他就把問題全甩給了誌揚。
只聽下面大門砰的壹聲關了壹下，張琦下樓壹看，孟若馨已經把口中的球拿了出來，坐在地上哭，段璧已經逃跑了。
誌揚下樓看了眼，嘆了口氣道：“哎……算了，讓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