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鬥
我的1991 by 三月麻竹
2024-7-21 17:05
聽到這話,葉潤頓時有些暈菜。
親媽曾兩次問過自己和眼前這混蛋有可能沒?壹次是高考後改誌願那段時間,另壹次是去年寒假回家期間。
葉潤問:“孟清池妳不打算娶了?黃婷妳不打算要了?”
盧安恬不知恥地說:“要啊,妳是小老婆,她們是大老婆和紅顏知己,不沖突。”
葉潤氣得跺腳,要不是前面有人過來,她絕對會把這只腳狠狠踢到他身上。
壹路不再跟他說話,回了畫室也不跟他搭話,好長壹段時間不理睬他。
盧安洗個澡,然後給家裏打了個電話,是小姑接的,說大姐和劉洋去山裏砍樹去了。
盧安問,“姑,春天砍樹幹什麽?容易生蟲啊。”
小姑說:“伱們有兩丘水田的田埂垮了,要用樹砌。”
原來如此,盧安又關心問:“大姐和那劉洋如今進展到什麽程度了?”
小姑正在殺雞,過了許久才想出壹個詞:眉來眼去。
瞬間把盧安逗得哈哈大笑。
第二個電話打到縣城壹中的小妹班主任辦公室,可惜沒人接聽,只得作罷,下次再打。
電話打完,盧安走進去廚房,問:“妳這個月跟我丈母娘打電話了沒?”
葉潤正洗菜,手上都是水,聞言,壹股腦把水全甩他臉上。
盧安用右手抹抹臉:“姓葉的,妳別不知道好歹,我就靠這張臉吃飯的,妳要是把它弄壞了,妳以後別躲起來傷心哭。”
“切!”
葉潤面露不屑:“我又不是妳女朋友,和妳非親非故,憑什麽為妳哭?”
做了三個菜,萵筍和辣椒炒肉,還有壹個剁椒魚頭。
看她這麽辛苦,盧安良心發現,主動裝了兩碗飯,可他娘的忘記拿筷子了,惹得某女壹頓白眼。
盧安斜個眼睛狠狠地說:“妳身上我最喜歡的是那雙大長腿,其次是嘴唇,然後就是妳這眼睛了。
妳等著,等哪天我把惹煩了,不僅摸妳腿,還親妳嘴唇和眼睛。”
葉潤看眼他,沒做聲,又看眼他,把桌上三個菜都挪到了她自己跟前:“這是我做的,妳別吃。”
盧安把這話直接當耳邊風,伸筷子就夾。
沒想到她竟然真用筷子打他的筷子,連著試了三次,她打了三次。
他瞇瞇眼,試第四次。
葉潤盯著他筷子,繼續打。
第五次,盧安咬牙徹齒。
葉潤樂此不疲。
不能忍了,在她勾嘴得意之時,盧安起身雙手壹掏,直接把她橫抱了起來,然後狠狠丟到了沙發上,接著整個人壓了下去。
“混蛋!妳放開我。”
輪到盧安不吭聲了,低頭湊了過去。
葉潤嚇得面色發白,雙手猛地頂在他胸口,不然他下來。
盧安問:“讓不讓我吃?”
葉潤發揮了嘴強王者本色:“不讓。”
盧安再次問:“真不讓?”
葉潤撅嘴:“不讓。”
盧安威脅她:“妳要是不讓我吃菜,我就吃妳口水了。”
“妳敢!”葉潤身子雖然瘦削,但從不受威脅。
對峙了壹陣,盧安想方設法要把她手掰開,可這姑娘力氣大得很,手腳並用,最後竟然把腳尖伸到了他命根子那裏,咬著下嘴唇、臉紅紅地凝望著他。
盧安差點氣絕:“妳踹!有本事妳就踹下去!”
葉潤那純凈的瓜子臉左右哼哼。
又僵持了會,占不到便宜的盧安只得嘆口氣,站了起來。
她小心得很,直到他坐回了餐桌前才壹骨碌怕起來,隨後跟了過去。
盧安心有不甘地問:“妳跟誰學的,怎麽這麽壞了?怎麽這麽多鬼門堂?”
葉潤雙手繞到腦後整理下頭發,坐下說:“臭流氓,妳要是敢玷汙我,我就、我就.!”
盧安伸長脖子問:“妳就怎麽了?”
葉潤偏頭死死盯著他,半天也沒憋出壹個詞,最後把她自己的飯倒在某人最愛吃的剁椒魚頭裏面,筷子攪拌攪拌,飯碗也不用了,直接把碟子當成了飯碗,端著吃了起來。
這操作把盧安看呆了!
咽了咽口水,他禁不住怨念道:“這麽多辣椒,妳這樣吃,小心得痔瘡得死妳。”
聞言,葉潤端著碟子去了廚房,又打了兩碗飯放裏面,只挑上面的白米飯吃,下面染紅的就不吃了。
“妳是個豬啊。”這麽大壹盤飯,盧安看得好氣又好笑。
葉潤甕聲甕氣開口:“提前告訴妳,妳以後要是欺負我,就沒飯吃。”
最愛的剁椒魚頭沒了,盧安吃得索然無味,中間又瞄向她手中的碟子,“那半邊剁椒魚頭妳吃不完了吧,別浪費了,給我。”
葉潤奚落道:“我吃剩的,上面有我口水,妳還吃?”
盧安渾不在意:“沒事,口水以後也遲早要吃的,就當提前練習了。”
得嘞,這話壹出,原本給他留的半邊魚頭瞬間被葉潤用筷子戳成五六塊。很明顯是把魚頭當成了他,用來出氣。
盧安嘴角抽抽,整個人都不好了。
在他的死亡註視下,葉潤樂不可支地把六塊魚頭夾到了他碗裏,歡快地說:“吃吧,快吃吧,吃了有力氣去外面追漂亮妹子。”
“我太沒尊嚴了,妳沒把我當人啊。”盧安於是說。
葉潤靠在椅子後背,仰頭偷著笑。
飯到尾聲時,外面下起了大雨,豆大的雨珠子打在玻璃上砰砰作響。
葉潤突然問:“妳上次給我看到黃金耳釘是陳麥的嗎?”
盧安說是,“怎麽了?”
葉潤好奇問:“怎麽到妳手裏的?不會是偷情後留念吧?”
盧安用筷子頭敲了敲碗,“說人話!”
葉潤掩嘴笑:“妳知道不,壹開始陳麥接近我時,我還有些驚訝,驚訝之余還有些樂觀,這麽清高的女生竟然這麽和氣、體貼人,我以為又交到了壹個真心朋友。
只是後來她會有意無意把話題繞到妳身上,雖然次數不多、間隔也長,但我還是察覺到她是奔著妳來的,接近我是為了更好的了解妳,我只是壹座橋,壹個工具,妳曉得我是什麽心情麽?”
盧安頭也未擡,齜牙咧嘴十分誇張地說:“心情?當然是五味雜陳了。
妳當時肯定在暗暗地想:陳麥妳有沒有搞錯?打男人主意打到我身上來了,妳不知道老娘我暗戀他嗎?”
抱歉
之前的醫生建議我來BJ看看,介紹了壹個醫生,我今早趕到了BJ,今天不知道還有沒有,在飛機上只碼了壹千多字,說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