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部：血色康巴1956第3章

　　待我再次從溫熱鄉中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
　　我覺得渾身從未有過的乏力，也從未有過的舒坦。
　　我記得昨晚我做了件大事，可看看被窩，和往常完全壹樣，似乎什麽也沒有發生。我意識到的第壹個異樣是我自己身上壹絲不掛，接著我看到了枕邊整整齊齊疊放的壹方隱約透著血汙的白綾。
　　這時我想起這炕上好像還應該有個女人，昨天夜裏在這裏我第壹次肏了壹個女人。
　　放眼望去，我這才發現在炕梢跪著壹個赤條條的女人。那是壹張熟悉的面孔，是從小就跑前跑後伺候我的卓瑪，昨天夜裏我給她驗了紅，我把她給肏了，而且還不只壹次。
　　這是我壹生中第壹次見到女人的裸體、第壹次進入女人的身體、第壹次體驗到肏女人是多麽快樂的壹件事。這是我終身難忘的經歷，也是我壹輩子狂熱尋獵女人的開端。
　　這壹切都源自這個赤條條跪在我腳下的女人，壹個我壹輩子都忘不了的女人－卓瑪。
　　卓瑪這時還戰戰兢兢的跪在那裏，見我醒了馬上頭觸炕氈給我請安。看見卓瑪光著屁股叩頭請安的樣子，我覺得又滑稽又好玩，噗哧笑了出來。
　　卓瑪渾身抖的更厲害了，還偷偷擡眼朝這邊看。我想起她的衣服是我昨天命令她脫光的，我不讓她穿她是不敢穿的。
　　卓瑪不時偷眼朝我看，我忽然意識到她其實不是看我，而是在看我枕邊的白綾。這是她的護身符。我故意不理她的目光，也不讓她穿衣服，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果然卓瑪跪不住了，她是伺候我的下人，我要起床，她必須伺候我穿衣服。
　　她低著頭紅著臉，精赤條條的身子哆哆嗦嗦，膝行到我面前，誠惶誠恐地拿過我的衣服壹件壹件替我穿上。
　　我愜意地打量著她結實漂亮的裸體，還不時伸手捏捏她的奶子，甚至摳摳昨夜被我插的面目全非的肉縫。
　　卓瑪壹聲不吭，似乎對我的擺弄毫無知覺，默默的替我穿好衣服，翻身下地，老老實實地光著身子跪在了地上，等我的吩咐。
　　我故意什麽都不說，坐在炕沿，任卓瑪給我穿上鞋襪，拿起枕邊的白綾，打開門揚長而去。
　　我到樓下的時候，老爹正在後廳，坐在桌前喝酒。顯然他是在等我。他接過我手裏的白綾，展開，借著窗戶透過來的光線仔細打量了壹下上面的血漬，滿意的笑了。
　　他親手給我斟了杯酒，放在了我的面前。我長這麽大這是頭壹次，我誠惶誠恐地端起酒喝了。
　　老爹若無其事地對我說：“跑丁青的貨備的差不多了，妳去查壹下，明天壹定要出發。”
　　我點頭答應了壹下趕緊起身走了。讓我失望的是，他對卓瑪只字未提，好像昨天什麽都沒發生壹樣。
　　我轉到後院去檢查貨物，經過管家房的時候聽到裏面有女人說話，似乎還有女人奇怪的呻吟。
　　我好奇地推門進去，赫然看見卓瑪赤條條的跪在地上，高高的撅起屁股，大大的張開腿。在她兩腿中間放著壹個木盆，盆裏裝著褐色的液體，發出壹股刺鼻的氣味。
　　管家女人正看著卓瑪用盆裏的黑水自己洗屁股。她還放肆地用她那幹柴似的手指插進卓瑪胯下的肉縫，往外摳著什麽。卓瑪漂亮的大眼睛裏含滿了委屈的眼淚，還不時痛苦地小聲呻吟。
　　見我進去，管家女人忙站起來，張著濕漉漉的手，滿臉陪笑地對我說：“老爺吩咐，這娃兒今晚就和夏巴圓房。我給她弄幹凈，老規矩，不能讓她帶著主人的喜走……老爺說了，他們生的娃都給三少爺作朗生。”
　　不知為什麽，我壹股無名火往頭上撞，厭惡地轉身，甩上門去看貨了。
　　第二天上路，騎在馬上，不知為什麽我腦子裏老是出現炕上那具赤條條的女人酮體，趕也趕不走。我不停地想象她在別的男人胯下呻吟、扭動，最後大了肚子。
　　最讓我無法忍受的就是卓瑪將會被別的男人肏大肚子，而這好像恰恰是老爹安排的。而且說，生下的孩子將來就是我的朗生，這簡直就是誠心惡心我。
　　我壹路上都沒有什麽好氣，在腳店住宿的時候，那個風騷的老板娘又出來攬客，我拍出兩個銀元就進了她的房，同行的夥計們都驚的合不上嘴。
　　腳店的老板娘確實是風情萬種，花樣繁多，讓我大開眼界，知道了女人可以有這麽多的玩法。不過，出了腳店，跨上馬，我心裏想的還是卓瑪。
　　事情辦的很順利，但我的心情卻始終輕松不起來。走在回程的路上，快到昌都的時候，我腦子裏突然冒出壹個念頭：我要讓卓瑪的肚子大不起來。
　　去年跑這趟線的時候，有個朋友閑聊說起昌都有個老藏醫，專門調理女人的病癥，尤其對女人生孩子的事是神手，收放自如，很多大戶人家的大太太都是他老人家的回頭客。
　　想到這兒，我決定在昌都多停壹天。
　　到了昌都，我給夥計們放了壹天假，自己騎著馬火急火燎的找到了那個朋友，拉著他陪我去見那位傳奇中的老藏醫。
　　見到老人，果然仙風道骨，相貌非常。
　　我說明來意，老人上下打量了我半天，問我是哪個溪卡來的，我推說是馬幫客。他搖搖頭又問我多大歲數，我笑而不答。他最後問我要治病的女人是我什麽人，多大歲數。我嬉皮笑臉的說，反正會生孩子了。
　　老人壹臉慍怒，說這是斷人子孫的損事，他不幹。
　　我賴著不走，死纏爛打，非要他下藥。壹直纏到天黑，我情急之中，從懷裏掏出壹個又大又重的金戒指拍在桌上發狠道：“要麽妳收下這個戒指給我方子，要麽我回去拿這戒指讓那女娃了斷，妳自己看著辦。”
　　老人聞言大搖其頭，忽然要我伸手給他看。他把我的手端詳了半天後嘆了口氣說：“妳和這個女人有壹段孽緣。我可以給妳開藥，但幫的了妳壹時，幫不了妳壹世。妳們怕是最終還是不得善了。”
　　我立刻給他作揖打千，恨不得給他磕頭。我可管不了這麽多，只要他把藥給我，叫卓瑪的肚子大不起來，什麽善了惡了，我可管不了。
　　老人深深嘆口氣，轉身下地窖，好壹會兒才回來，手裏拿了壹大包藥。他把藥遞給我說：“這不是什麽善品，妳要保管好。用時在行房前取壹勺之量，讓那女子放到嘴裏嚼至稀爛，全部吞下。然後再取壹勺之量，仍由女子嚼至稀爛，吐出後汁水擠入女子陰道，渣子塞入女子肛門，保留四個時辰以上，即可保壹月無孕。如交合時壹面行事，壹面用手指在女子肛門裏摩擦，效果尤佳。”
　　我得了這包藥，歡天喜地的謝過老人，扔下戒指，第二天急匆匆地趕回白玉去了。
　　壹到家，交代完錢款貨物，我趕緊回到自己的房裏。按慣例，下人這時要過來幫我料理更衣等壹應瑣事。這些事從我記事起壹向都是卓瑪料理的。
　　我剛把那包寶貝藥收好，就有人敲門，叫進來壹看，竟不是卓瑪，而是看門人旺介的女人。我心中升起壹種不祥的預感，立刻勃然大怒，大呼小叫地把旺介女人趕走，並讓她把管家喊來。
　　大管家小跑著趕過來，我氣極敗壞地質問他為什麽伺候我的人換了人。管家吞吞吐吐半天才說，卓瑪正在給老爺的奶牛擠奶。
　　我馬上大叫：讓那個老女人去擠奶，叫卓瑪到這裏來。管家猶豫了片刻，答應了壹聲轉身跑了。我心急火燎的等著，好像過了壹年，才聽見輕輕的腳步走近我的房門，接著是怯生生的敲門聲。
　　我故作鎮定的答應了壹聲，進來的真的是卓瑪。她袍子上沾了零星的草葉，身上散發著奶味，看來真的是在擠奶。
　　我故意坐著不動，卓瑪低著頭給我請了安，放下手中的東西，默默地跪在地上，開始脫我的鞋襪。
　　我突然抓住卓瑪的肩頭，把她拉起來，盯著她的眼睛連珠炮式地問：“妳和夏巴睡過了？他把妳肏了？妳要大肚子了？”
　　卓瑪的臉騰地紅了，垂下眼瞼，並不答話。
　　壹股邪火在我胸中升騰，我抓住她的袍襟，猛地扯開，粗暴地伸手進去，壹把握住了她胸前那對凸起的肉峰。我用力揉搓，品位著肉峰的溫熱和彈性。突然我覺得這對肉峰比上次要更豐滿、更柔軟。
　　我咬著牙惡狠狠地問：“他天天都肏妳嗎？昨天晚上肏過嗎？”
　　卓瑪扭過臉、低下頭，回答我的仍是沈默。但我能聽到她的呼吸急促起來，在我手裏的奶子也壹漲壹漲的。我實在按奈不住，瘋狂地抓住她的褲帶，猛地扯開，壹把摟住她發抖的身子，另壹只手狂暴地插進了熱烘烘的褲襠。
　　卓瑪幾乎要哭了，壹邊拼命搖頭壹面小聲哀求：“少爺……不要……放開我，我臟……”
　　她拼命夾緊雙腿，但我的手還是不可阻擋地鉆進了她的襠下，摸到了那條熟悉的肉縫。
　　忽然我覺得有些異樣，在肉縫裏面我感到了濕滑。我勃然大怒。上次給她驗紅的時候，雖然我先後把她肏了幾次，但每次開始時那肉縫裏面始終都沒什麽水。
　　這次在腳店和老板娘翻雲覆雨，我見識了還沒上馬就淫水四流的騷屄，這才知道那是騷女人的標誌。現在卓瑪居然也開始騷的流水！我憤怒的抽出手來，剛要發作，卻楞住了。我手指上沾的是暗紅色的血跡。
　　卓瑪撲通跪倒在地，頭觸地面連連抽泣：“卓瑪臟，卓瑪該死……”
　　我突然明白了什麽。
　　從馬幫的夥伴和腳店的老板娘嘴裏，我已經知道女人會來月事，來月事的女人就沒有懷孕。我壹下釋懷了，心情大好。我騰地站起身，攥住卓瑪袍子的大襟扯向兩邊，猛向下拉，嘩啦壹下，袍子褪到了腰際。卓瑪慌了，抱起裸露的肩頭不知如何是好。
　　我壹把將她拉起來，三下五除二褪掉松垮跨的褲子，迫不及待地把已經壹絲不掛的卓瑪仰面按在了炕氈上。我粗暴地拉開她的大腿，見那熟悉的肉縫的邊緣果然掛著血漬。我嘿嘿笑了，握住她熱乎乎的肉峰盯著她的眼睛說：“妳是我的女人，我要肏妳！”
　　卓瑪嚇的臉色慘白，連連搖頭哭道：“少爺不行啊……妳放開我！求求妳放開我！我賤……我臟……妳不要……”
　　我哪裏還管她哭叫，解開褲帶，抄起早已暴漲的大肉棒就頂在了血跡斑斑的肉縫上。卓瑪瘋狂的扭動身體，不讓我插進去。我費了很大勁才按住她，大龜頭也分開肉縫，頂住了洞口。卓瑪仍在近乎瘋狂地哭鬧、掙紮。
　　我忽然想起了什麽，強忍著沖動收起肉棒，按住卓瑪光滑的肩頭惡狠狠地對她說：“我絕不讓妳肚子大起來！”
　　卓瑪楞住了，不明白我是什麽意思。也許是因為沒有我的大肉棒頂在肉洞口，她不再瘋狂的掙紮了，雙手抱在鼓脹的胸前，夾緊雙腿，嚶嚶地哭泣。
　　我拿出從昌都弄來的藥包，打開壹看，是壹種不知名的藥草，顯然經過炮制，黑油油的。我抓出壹撮，命令卓瑪張開嘴，把藥草塞進她的嘴裏，命令她使勁嚼。
　　卓瑪不知我要幹什麽，但又不敢違抗我的命令，哆嗦著聽天由命地嚼了起來。
　　剛嚼了兩口，她就嘔了起來，但她不敢吐，閉著眼痛苦萬分地嚼著。
　　嚼著嚼著，從她的嘴叫淌出了綠水。我壹面逼著她繼續嚼，不許咽，壹面按奈不住的把手伸到她的胸前和大腿中間摸索起來。我壹邊摸壹邊看著她嚼，直到她的嘴唇都變成了綠色，我才讓她張開嘴。我看到她嘴裏是壹灘墨綠色的稀泥，於是點點頭命令她咽下去。
　　卓瑪猶豫了壹下，眼睛裏流露出驚恐的神色，但她好像馬上就下了決心，眼壹閉就把嘴裏的藥泥咽了下去。
　　她閉著眼似乎在等待著什麽，但除了她肚子裏咕咕叫了兩聲之外什麽也沒有發生。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吃驚地發現又壹撮藥草已經放在了她的嘴邊。
　　她不知道我在搞什麽名堂，但總歸沒有肉棒頂在胯下挨肏的威脅，她的情緒似乎平靜了壹點，認命地張開嘴，讓我把藥草塞進去。
　　我聞到壹股沖鼻的苦味，不過我沒有絲毫猶豫，示意卓瑪繼續嚼。卓瑪表情痛苦，但沒有反抗，乖乖的嚼起來，同時忍受著我兩只大手在她美妙的身體上的探索，直到像上次壹樣嚼的滿嘴泛綠。
　　這次我沒有讓她咽進去，而是讓她把嚼爛的藥泥吐在了我的手上。她似乎不大情願，但還是乖乖的照辦了。
　　我捧著這灘散發出辛辣苦澀味道的藥泥，扒開卓瑪的大腿。卓瑪立刻又緊張起來。但由於我並沒有掏出肉棒，所以她還算老實，並沒有掙紮。
　　我壹手按住那條細長的肉縫，用手指輕輕分開，另壹只手攥住藥泥，對準張開的洞口用力壹擠。綠色的汁液壹滴滴滴進像小嘴壹樣張開的肉洞，綠色的液體順著暗紅色的肉壁流淌，給人壹種奇異的感覺。
　　卓瑪不知道我在幹什麽，緊張的渾身發抖，小小的屁眼壹緊壹緊的。我心裏暗笑：別急，過會兒就餵妳。
　　片刻之後，我覺得掌心裏的藥泥已經擠幹，就趴下身，用手指摳住肉縫後面小巧精致的屁眼。
　　卓瑪立刻大驚，屁股在炕氈上扭來扭去，低聲哀求：“少爺……不要……”
　　我可不管她的反應，摳開緊縮的屁眼把壹點藥渣捅了進去。
　　我用手指向裏面捅了捅，感到裏面的空間很大，就放心的把手心裏的黑褐色的藥渣壹點點全捅進了可愛的屁眼裏面。卓瑪赤條條的躺在炕上，捂著臉嗚嗚的哭泣。
　　我的心情卻好極了，我拉開她的手惡狠狠地警告她，天黑之前不許把屁股裏面的東西屙出來。然後就心情舒暢地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當卓瑪淚眼朦朧中發現我和她已經赤裸相見，我的大肉棒又已氣勢洶洶地再次兵臨她的胯下的時候，她連哭的勁都沒有了。大概剛才她以為我是在惡作劇，把她玩夠了以後就會沒事了。
　　現在她才明白，剛才的壹切都只不過是開始，她躲不過被我肏的命運。她認命了，軟軟的癱在炕上，任我抄起雙褪，把熱的發燙的大肉棒惡狠狠地搗進被綠水滋潤的肉洞。
　　幾天後再次上路的時候，我已是心情舒暢，春風得意了。卓瑪已經被我收服，成了我的胯下寵物。
　　出發前我找到大管家，讓他把夏巴派去打石頭。我敢保證，每天太陽下山收工的時候，他肯定累的連拿筷子的勁都沒有了。
　　我無法容忍我中意的女人在別的男人胯下呻吟。我也讓卓瑪明白了，如果她不乖乖的聽我的話會有什麽後果。
　　我唯壹對不起的就是我的老爹，他像盼望坡上的牛羊不斷增加壹樣盼著卓瑪的肚子大起來，可他這回恐怕要失望了。而且我不會說，卓瑪不敢說，他大概永遠也不會知道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