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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藩籬花開別樣媚 by 蒹葭蒼蒼

2023-11-24 19:46

星期天整整壹天,馬小要都待在文化宮的舞蹈工作室裏,安靜而又細心的陪伴妻子。

身穿舞蹈服,工作之中的妻子,仍舊如往常壹樣神情專註,舞姿柔美,對於孩子們嘰嘰喳喳的提問和動作錯誤,不厭其煩的微笑予以解釋和糾正,看不出任何異樣。

只是在稍微空閑下來的時候,眼睛壹直看著窗外,才能看得出來心裏藏著事情。

旁邊的小吳老師,細心的發現往常對許語諾頗多親密動作的馬小要,今天這麽安靜,許語諾的眼神也很少和馬小要對視,不免感覺有點怪怪的,眼睛好奇的在兩個人臉上來回偷瞄。

被馬小要和許語諾發現了,小夫妻倆才故意在馬小要給許語諾遞水、遞毛巾擦汗的時候,順勢牽壹下手,互相抿嘴笑壹笑。

中午吃飯的時候,兩個人也是安安靜靜的,很少說話。

只是在蘇悅容把電話打到馬小要手機上,問他們怎麽吃的午飯時,馬小要說完,許語諾又接過來聊了壹會卓卓,聽電話裏卓卓咿咿呀呀的聲音,臉上才露出由衷的笑意。

看婆婆沒有掛電話的意思,於是把手機重新還給馬小要,看著馬小要訕訕的和婆婆東聊西聊,許語諾面帶笑意,目光頗有深意的看著自己的老公,使得馬小要更加不自在,主動掛斷了電話。

訕訕地剛想和妻子說什麽,許語諾卻又低下了頭繼續吃飯。

馬小要於是又開始默默地給她夾菜。

夫妻倆這邊氣氛古怪的接著吃飯,那邊的蘇悅容心裏也有點打小鼓,想著看樣子馬小要這孩子壹天都不打算回家了,不會是想抽空去見齊玫吧?

聽小兩口說話,上午兒子應該壹直在舞蹈室陪諾諾的,那就是約的下午?

忍不住好奇,又給齊玫打了壹個電話,東扯西扯的問她和老許下午沒打算出去?有什麽休閑節目沒有?

齊玫說在家大掃除不出去了,蘇悅容才放下心來。

下午下課後,馬小要和許語諾回到家裏,當著蘇悅容,小夫妻倆當然不會表現出什麽來。

和平常壹樣壹個和婆婆換過來帶卓卓,壹個幫著蘇悅容做飯當跑腿。

睡覺之前,只要蘇悅容壹個人在這邊,馬小要都會先去她房間,和媽媽膩歪壹會,今天晚上卻沒有。

蘇悅容心裏難免又有點怪怪的,卻也沒怎麽放在心上,哄著孫子早早睡了。

只說小夫妻倆上了床,馬小要習慣性地摟過妻子的身體,溫柔的吻她的前額和頭發,許語諾並沒有拒絕,安靜的躺在他的懷裏,兩個人久久沒有說話。

但是許語諾知道,過了今晚,明天就是星期壹,自己必須做決定了。

她已經在心裏做出了決定。

許語諾太了解自己的老公了。

平時很難安分下來的他,壹整天都安靜的陪著自己,他越這樣,越說明他心裏,有多麽期待這件事情。

她非常清楚並且可以肯定,老公所期待的,絕不僅僅是自己的媽媽,他的嶽母。

他更希望的,是自己的婆婆,還有就是自己和兩邊爸爸。

這才是真正讓她猶豫不決的原因。

因為她知道,只要自己同意老公和媽媽邁出那壹步,不知饜足的老公,必然會把事情的走向,導向那個結果。

對於自己的媽媽與自己的老公發生關系,母女同侍壹夫,許語諾固然覺得羞恥,自己羞恥,也為媽媽感到羞恥。

可更羞恥的,是接下來的老公和婆婆,自己和兩個爸爸。

雖然有蘭姨與建明哥的例子在,可是那樣,真的好嗎?建明哥和蘭姨的發生,有他們母子的特殊原因。

母子倆失去親人相依為命不說,建明哥長大成人後,和蘭姨都有身體需要,同住壹個屋檐下,日積月累情難自禁,有情可原。

但自己和老公作為夫妻,根本不缺少生理上的滿足,卻要故意去接近自己的父母,這算是什麽事兒?太羞恥了。

雖然自己在這種事情上,確實也有過幻想,甚至是隱隱的向往,上次也答應過老公,只要能夠讓感覺醜事暴露的爸媽們打開心結,以後壹家人能好好相處,恢復幸福溫馨,自己願意嘗試去做那種事情。

但那個時候,更多的只是出於壹時的內心悸動,和對老公的壹時搪塞。

而且即使他們嘗試去做了,也不知道爸媽們能不能接受。

如果爸媽們抗拒這種事情,自己也就有了停止的理由。

可是現在,有了自己媽媽前天那麽明白的舉動,加上昨晚公公婆婆的那段對話,事情明顯已經近在眉睫了。

自己到底要不要答應?她知道並相信,只要自己說不,老公雖然違心,但應該會順從她的意思。

只是這樣壹來,媽媽會因為被女婿拒絕,非常尷尬不說,爸媽們也會因為擔心自己,以後無法安心在壹起,造成他們心理上的壓抑,並漸漸在他們兩對夫妻之間,甚至兩代人之間,產生隔膜。

更重要的是,自己深愛的老公,心裏肯定會不快活,要想夫妻倆不因此產生隔膜,除非自己以後完全順從他的意思,陪他出去和壹個又壹個的男人上床。

那麽,與其和那些不知底細、毫無瓜葛的外人,只要爸媽們接受,為什麽就不能和自己最親的人呢?

倫常關系的禁忌,應該只是在人類發展過程中,因為沒有避孕和終止妊娠的條件,為了避免畸形後代的出現,而逐漸賦予人們的界限與藩籬。

誠然在現今社會,倫常關系所圈定的壹個個家庭,仍舊是人們的精神庇護所,賴以休憩的港灣,幸福與歡樂的源泉。

但僅就性方面而言,那條界限,真的有那麽重要嗎?老公以前在網上找給自己看的資料上說,X國/3的人曾與自己的血親亂倫,8%的人對亂倫持認可態度。

雖然不知資料權威性如何,數據是否準確,但總不至於空穴來風。

倒不是說別人認可的、做了的就是好的。

但親人之間,本來就有天然的親近,最真摯深厚的情感牽絆,只要不是壹方強迫壹方,雙方都有那種意願,為什麽就不能通過身體的聯系,讓彼此的感情更貼近壹點呢!而且,關起門來,誰會知道呢。

即便是蘭姨和建明哥,被人察覺了,又有誰會因此惡意攻擊傷害他們呢。

整整壹天,雖然表面上非常平靜,其實許語諾腦子裏壹直在回旋著這些念頭。

時而羞恥,時而蠢動,時而猶豫。

但最終,決定還是要下的。

想到這裏,許語諾從馬小要臂彎裏擡起臉來,嬌美的面頰上帶著深深的紅暈,看著自己的老公說道:“壞蛋,壹天裝得這麽老實,累不累呀!其實妳心裏知道我會同意的,是不是?”

看到許語諾這樣的表情眼神流露,加上她說出的話,馬小要懸著的心放下了大半,看著妻子的眼睛,真誠說道:“老婆,我沒有假裝什麽,這壹天裏我心裏也壹直在想,妳不同意也沒什麽。對我來說,這壹輩子只有妳最重要,畢竟我們才是相伴壹生,攜手到老的人。”

“真的?”

“真的。”

“嗯,我相信妳,有妳這句話就夠了。”

許語諾目光柔和的看著自己的老公,然後抿嘴壹笑:“但這並不表明,妳以後不會不糾纏我,讓我和那些男人上床,對不對?”馬小要訕笑起來。

“妳們男人,沒壹個好東西。”

許語諾嗔了他壹眼,話壹出口,才發覺這句定義有點不妥,卻還是羞澀的說了下去:“爸爸們,壹門心思想把媽媽送給妳,妳又壹心想把我送給別人。”

“哪有啊,我可沒想把妳送給別人,我是想把妳送給……妳知道的,嘿嘿。”

看到妻子這麽說,馬小要的表情馬上活泛起來,恢復了色狼本色。

“我可沒答應妳。”

許語諾紅著臉在馬小要胳膊上掐了壹把:“今天只是說妳和……我媽的事。”

“妳答應了?”

“明知故問。”

“嘿嘿,妳不吃醋?”

“我是這樣的人嗎,以前妳帶我出去,我如果吃醋,會讓妳在夫妻當中找啊。倒是妳,壹心想讓我給別人玩弄,非要找那些什麽單男,還壹次……”

“呵呵,我不是想讓妳……”

“妳還說,我掐死妳,有妳我需要別人來滿足嗎。”

“哎呦疼,老婆放手。”

“我不管,以後有了……我媽,還有妳媽,總之不許妳再讓我去和外面的男人。”

“嘿嘿,絕對不會再有外面的男人了,只會有家裏的男人。”

“妳又說!我,我還沒想好呢。”

“嗯?”

“嗯什麽,我說了今天只說妳和我媽的事,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呵呵,好吧。”

“得意了?”

“什麽?”

“明天上班,說不定我媽會……會怎麽樣呢,便宜妳了。”

“嘿嘿。”

“不許笑。反正不管我媽……做什麽,妳都不許對我媽不尊重。”

“老婆,這可……難住我了。這種事情,有什麽尊重不尊重啊,難道說我壹直不動,讓妳媽主動,就是對她的尊重了?嘿嘿,這個好。”

“要死了妳,我媽她怎麽會……我不管,反正妳不許像對我這樣,故意羞辱我媽。”

“我那是羞辱嗎,嘿嘿,妳自己是深有體會的,越是羞恥,心理和生理感受就越是強烈,對不對?”

“我掐死妳,掐死妳……妳再說,我可反悔了。”

“別,別,疼疼,老婆,我壹切都聽妳的。”

“這還差不多。妳別……別老摸我,我都想要了。”

“老婆,我也想要,身上還這麽多嗎?”

“嗯,煩死了,不知道怎麽了,這次特別多。”

“好吧,那我們早點睡,哦……老婆妳幹嘛?”

“把妳壞水……弄出來,省得妳明天精力旺盛……對我媽使壞。”

“妳怎麽就這麽確定明天啊,說不定妳媽……”

“什麽我媽,那也是妳媽,是咱媽。”

“對,對,是咱媽,說不定咱媽明天有什麽事情,沒時間呢,即使有時間,也不壹定就……”

“我不管……反正我要讓妳……唔唔……明天老實壹點。”

“妳這是……哦,老婆,舒服,再深壹點……”

在這個安靜的晚上,兩情相悅又心有所想的小夫妻,夜話細密,淫靡,久久不息。

周壹早上剛到單位,得到妻子諭旨、心懷不軌的馬小要,就給嶽母齊玫發了條微信:“媽,我想妳了,中午在哪吃飯?”

嶽母很快回了過來:“樣兒,妳想在哪吃。”

馬小要回道:“換個地方唄,老是那家餐館,吃膩了,換換口味。”

嶽母回復:“好吧,妳有地方嗎?”

馬小要已經琢磨了幾個地方,但想了想,還是覺得自己說地方不合適,於是發信息說:“沒,媽妳定吧。”

過了壹會,嶽母回復過來:“知道了,妳中午開車出來,到醫院對面路邊等我,我們去吃農家菜。”

馬小要:“好。”

轉眼到了中午,馬小要接上穿了壹件保守的長袖T恤衫,下身包臀壹步裙的嶽母,在她的指引下向市外駛去。

壹路上馬小要壹邊開車,壹邊沒話找話,說話的同時趁機打量副駕上的嶽母壹下,咧著嘴樂。

對女婿的想法心知肚明的齊玫,開始的時候故意沒怎麽理他,主要是想拿捏這壞小子壹下,免得壹旦被他得了手,變成無法無天的孫猴子。

但這厚臉皮的家夥壹直傻樂著看自己看個沒完,心中不免既臊又氣,使勁剜了他壹眼,讓他專心開車。

沒想到馬小要老實了沒壹會,趁等紅綠燈的時候,又嘿嘿笑著,伸出右手握住了她的手,說:“媽,妳的手真細真好看。”

齊玫壹下子被氣樂了,掙出來把他的手打開,撲哧笑說:“臭小子,妳煩不煩啊。”

馬小要的手執著的再次伸過來,握住她的,側過臉笑嘻嘻說:“我不煩,媽,妳煩我啊?”

“煩死了。”齊玫嗔了他壹眼,嘴上說話手卻沒動,就讓他那樣握著,直到綠燈來了。

下壹個路口,兩個人的手又默契的握在了壹起,顯得隨意而自然。

齊玫眼睛看著前面,手指在他手背上輕輕摩挲,聽他與自己瞎貧,不時輕笑壹聲。

嫵媚的斜乜著馬小要,吃吃笑著問他:“今天怎麽想到說想我了,看來以前都不想我。”

馬小要嘿嘿笑說:“以前也想,這兩天更想,想和想……不壹樣,媽妳想我沒?”

“不想。”

“嘿嘿。”

“想我,前兩天怎麽沒給我發信息,怕被妳媽和諾諾看到?”

“嘿嘿,我是怕被我爸看到。”

“妳給我發條信息不正常啊,除非做賊心虛。”

“好,那我以後給妳發。”

母婿倆說著曖昧的話語,不時對視壹眼,頗有含情脈脈的味道。

對於馬小要來說,這種感覺很好,很強大。

很快到了她指引的地方,是市郊國道邊上連在壹起的幾家農家菜館,菜館後面是占地數百畝的壹大片果園,果園壹面臨河,有壹條水泥路可以進去。

各種果實成熟的季節,提供市裏過來的遊客進行采摘,前兩年妻子許語諾沒懷孕的時候,他們壹大家人曾經來過壹次。

馬小要看到是這個地方,心裏不禁壹樂,臉上不自覺的露出笑意。

齊玫看在眼裏,媚了他壹下。

然後指點壹家看著比較幹凈的菜館,讓馬小要把車停好。

這樣的餐館,勝在樸素實惠,肯定不是什麽享用美食的地方,當然兩個人心意也不在此,點了做起來不費時間的兩道特色菜。

不大壹會菜端上來,菜館裏沒幾個客人,只能用眼睛進行交流,反倒不方便說話。

兩個人匆匆吃完出來,重新上了車,剛折回頭,馬小要壹打方向盤,便把車拐上了河岸的水泥路。

開進去壹二百米,看著差不多了,停了下來。

“媽,下去走走唄。”馬小要臉上笑兮兮的,征求齊玫的意見。

齊玫明知道這個好色女婿醉翁之意不在酒,媚他壹眼,推門先下了車。

五月中旬,還不到果園裏任何果實成熟的季節,又是中午,也沒什麽農人在裏面勞作。

只有再前面壹點的壹片草莓地中,因為草莓快要成熟,有兩三個人不知道是在看守,還是在忙碌。

馬小要繞過車頭,來到站在車邊伸展腰肢的嶽母身邊,等她的手落下來,捉住其中壹只,兩個人自然而然的手牽著手,沿著河堤向前走去。

這段河提水泥路主要是供果農和遊客的車輛出入果園,長度有四百來米,兩人不想離車太遠,沒走幾十米就停下了,看路兩邊的風景。

壹面是視野開闊的河堤對岸,壹面是郁郁蔥蔥的果園。

曬著不怎麽熱的太陽,吹著暖風,感覺很是愜意。

馬小要便像在商場試衣間裏壹樣,從後面摟住了嶽母柔軟有致的腰肢,臉龐貼著她的耳鬢,叫了聲:“媽。”

“嗯。”齊玫應了壹聲,擡起雙臂反手勾著他的脖子,頭部後仰,和他的臉貼的更近,問他:“怎麽了?”

“這樣抱著妳真好。”

“是嗎,那媽以後就讓妳多抱抱,妳不也經常這樣抱著妳親媽麽。”齊玫的聲音懶洋洋的,透著幾分媚惑。

馬小要嘿嘿低笑:“抱著妳,和抱我媽感覺不壹樣。”

“有什麽不壹樣,不都是妳媽嗎。”

“這個……不壹樣。”

馬小要大著膽子,將已經情不自禁慢慢勃起的下體,在嶽母臀部輕輕推擠了壹下。

“樣兒。”齊玫轉回身來,被女婿順勢面對面抱住,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抱妳媽的時候,就沒這樣過?”

見他嘿嘿笑而不語,媚著眼睛小聲說道:“就知道妳說換地方吃飯,沒安好心。”

看到美艷嶽母嫵媚的眼波,馬小要忍不住心裏壹漾,雞巴瞬間又漲大壹圈,膨脹成型。

叫了壹聲“媽”,低頭向她脖頸處吻去。

齊玫“嗯”的嚶嚀壹聲,雙手抱著女婿的後背,張開小口,微瞇上眼睛。

馬小要火熱的嘴唇順著齊玫的脖子吻到裸露的肩胛肌膚,然後又壹路吻回來,親吻她的臉鬢,輕啜她的耳垂,等她開始微微喘息的時候,順著臉頰找到嘴唇,齊玫的小口同樣氣息火熱的迎接了上來。

四唇交結,雙舌糾纏,香津互度,壹吻而不可收拾。

等到停下來的時候,兩人已經氣喘不已、面頰紅熱。

尤其是齊玫的壹雙多情美眸,媚得似要滴水壹般,含嗔帶笑的看著自己的女婿。

馬小要既溫柔又帶著侵略性的目光回看著嶽母,壹只大手慢慢爬上她因為剛才的熱吻而起伏不定的飽滿胸部。

齊玫輕咬著嘴唇,在女婿的大手包住自己的乳峰頂部用力握下的瞬間,從鼻息裏再次發出“嗯”的壹聲膩哼。

四目相對中,男人的手不停張合揉握,女人媚著眼睛,不時發出輕微的嗯吟。

馬小要見嶽母如此配合,毫不拒絕,愈發大了膽子,壹邊繼續揉搓胸部,壹邊將勃硬的下體抵在嶽母小腹下面挺磨,推得齊玫身體壹動壹動。

齊玫眼睛更媚,忽然展顏壹笑:“諾諾身上是不是來了?”

聞弦歌而知雅意,馬小要想起周六飯桌上妻子用飲料敬酒的那壹幕,馬上借題發揮,苦著臉道:“可不是嘛,都第四天了還沒見少。”

“女人回完奶第壹次來月經,量都比較大,可能還得兩天時間,以後就好了。”

齊玫說著把手伸進兩人身體之間,在那根頂著自己私處的粗壯硬物上輕輕壹捏,吃吃低笑道:“急了吧,諾諾沒給妳用……手弄?”

只是這麽壹下,就使得馬小要不由自主“哦”了壹聲,自然不會說出昨晚還被妻子強行征收了壹次“公糧”,笑嘻嘻繼續演戲:“沒,她不願意,說好東西不能白白浪費,要用在灌溉……唔……自家的土地上。”

“貧嘴。”齊玫媚了他壹眼,知道這個壞小子在故意和自己胡說八道,轉頭看了下遠處勞作的果農,先隔著褲子順著莖體的走向輕撫幾下,然後纖指靈活的扯下拉鏈。

只是由於馬小要的雞巴太大,又穿著內褲,費了壹小番功夫,才從褲門掏了出來。

白皙的玉手只能握住不到壹半的粗壯男根,輕巧地捋弄起來,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是不是想讓我這樣?”

馬小要心中暗爽,當然雞巴確實很爽,叫了壹聲:“媽,妳的手……真舒服。”

說著呼呼喘氣,把手伸進嶽母的上衣下面,連同胸罩壹起推了上去,將壹團豐滿柔軟的滑膩乳肉攥個滿手,指縫和硬豎的乳頭壹碰,齊玫又“嗯”的膩哼出來。

馬小要壹邊揉搓那團滑膩,壹邊觍臉笑說:“舒服是舒服,就是……更急了。”

“得寸進尺。”

齊玫眼波橫媚,又往遠處看了看,沒有阻止他的動作,咬住嘴唇忍著乳房被摸帶來的快感,擼弄女婿雞巴的玉手,情不自禁的加快了壹點動作。

“哦……媽妳真好,舒服……受不了……”

馬小要誇張的喘息著,做饑渴難耐的樣子,把手伸向嶽母穿著短裙的兩腿之間。

剛摸到私處,感覺那裏有壹層東西,不由微怔,接著以為是嶽母怕弄臟內褲墊的護墊,不甘心的將手伸到短裙下面,想要壹探究竟,齊玫卻止住了他。

“別,我身上也來了。”

看到馬小要“哦”的壹聲,臉上瞬間的失望沮喪,齊玫另壹只手在他背上拍了壹下,緋紅著臉頰吃吃低笑:“臭小子想什麽好事呢,妳以為我身上沒來,妳就能對我怎麽樣啊,想得美。”

馬小要嘿嘿低笑起來。

齊玫又回頭看了壹眼,不知是不是因為自己和女婿這樣壹直站著,遠處草莓田裏的那三個果農的其中兩個註意已經到了他們的動作,開始向這邊張望。

而馬小要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揉弄乳房的同時,把自己的上衣越來越往上推,前面的壹只乳房和後面的壹大截腰肉,都露了出來。

放開手中的雞巴,“啪”的把女婿的手打落下來,媚了他壹眼,小聲說道:“到車上去,我給妳弄出來。”

整理壹下自己的胸罩和上衣,轉身往回走,馬小要胡亂的把雞巴塞回褲門,跟在後面。

兩個人回到車旁,齊玫打開後座扭臀坐了進去,剛要往裏去,卻被馬小要拉住了。

擡眼看到女婿站在車門口,壹手扶著車頂,低頭涎臉看向自己,齊玫面頰壹熱。

以為明白了女婿的意思,齊玫把腿重新挪回車外,嗔他壹眼小聲說道:“看著點人。”

然後把臉湊近女婿的雞巴,嗅了壹下沒有多少異味,伸出舌尖在溢沾粘液的圓碩龜頭馬眼上,靈巧的輕輕舔動。

馬小要本來只是想站著讓嶽母給自己打飛機,喜出望外之下,喉嚨裏“呃”的壹聲,險些美得魂飛天外,連忙站穩兩腳,開始用“呃……唔……”的呻吟表達自己的舒爽。

得寸進尺的壹手扶著車頂,壹手伸下去夠嶽母的胸部。

齊玫何其聰明,媚眼輕飄,壹邊繼續舌尖點觸馬口,壹邊把自己的T恤卷起,露出後背搭扣。

馬小要想不到嶽母竟然這麽豪放,用手解開搭扣,正是上次兩人壹起去買的淺綠色胸罩,裸露出嶽母胸前兩團雪白的豐膩。

探手撈住壹只,揉弄幾下,開始用指尖逗弄暗紅色的發硬乳頭。

齊玫輕聲呻吟,也不去管他,舔了壹會馬眼,擡手把掉下來的頭發抿到耳後,輕啟朱唇,把龜頭含入檀口,同時用手環握著莖體,邊吸啜邊套動。

“呃媽……妳技術真好。”馬小要舒爽的呻吟著,由衷的誇贊道。

“舒服吧。”齊玫繼續吮啜著,擡眼看向自己的女婿,眼波之中已經有了幾分淫媚之意。

馬小要看到嶽母如此大膽的眼神流露,愈發憊賴了笑容,叫了壹聲:“媽。”

“嗯,想說什麽?”

“我媽說,嘿嘿,只要我不帶諾諾出去,讓我問妳要獎勵。”

齊玫被女婿的無賴嘴臉氣得笑出聲來,吐出龜頭,握著雞巴的纖手輕輕彎折了壹下:“色樣,這個不是?”

馬小要樂呵呵的,壹臉怪笑。

“妳媽還說什麽了?”齊玫套弄著莖桿,香舌輕舔冠狀溝,輕聲問道。

“沒……呃……”馬小要舒服的又叫出聲來:“沒說別的。”

“真的?”

“真沒有。”

齊玫於是重新含了進去,通過香舌的攪纏,讓整個龜頭在口腔裏來回滑動。

馬小要又不由自主的吸氣吐氣,叫喚呻吟。

過了壹會,齊玫忽然再次舔舐龜頭,擡眼看著女婿的眼睛,似乎不在意的問道:“妳沒和諾諾說吧。”

“沒……沒有。”

馬小要正在舒服著,猝不及防之下連忙搖頭,覺得還是暫時瞞著嶽母好,壞笑說道:“媽妳交代過的,我能不聽嘛。”

但就在那壹瞬間,齊玫已經從他表情和眼神的細微變化中,觀察出了壹絲端倪,心中若有所思,眼神卻沒有任何變化,只是輕嗔了他壹句,然後給他用手,問他:“妳要多長時間?”

“啊?”馬小要楞了壹下,才明白過來嶽母的意思,嘿嘿笑說:“不好說,用口差不多二十來分鐘,做那個的話,半個多……”

“沒問妳那個。”

齊玫面頰又是壹熱,手上用力套了壹下,說道:“快點吧,別晚了上班。”

說完把雞巴含進口中,開始深吞深吐,同時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齊玫給馬小要口交、手淫的動作看似自然隨意,其實從下車後馬小要抱住自己壹直到現在,畢竟是和自己的女婿淫戲,內心的那種羞恥與刺激,加上馬小要對自己敏感乳頭的逗弄,早已使得她體內春潮洶湧,蜜液浸透了內褲裏面的護墊。

如果時間再長下去,她真要忍不住自己觸摸下體了。

看著美艷嶽母的紅潤嘴唇緊裹住自己粗長的棒身,前後晃動頭部,吞吐出“咕嘰……咕嘰”的淫靡聲響,舒爽無比的感覺中,馬小要情不自禁地集中了註意力。

本來以為以自己的技術,可以大幅縮短女婿的射精時間,誰知眼看快十分鐘過去,齊玫的口、臉、脖子,包括兩只手都開始酸了,這小子雖然嘴上叫得挺歡,卻仍然沒見多少要射的意思。

齊玫的體內便越來越燥熱,在荒郊野外,露天給自己的女婿口交、手淫,女婿卻遲遲不射,這算是什麽事兒。

不由想到馬邛山在床上旺盛的性能力,這壞小子只怕猶有過之,而且這雞巴的尺寸,確實比他老子還要大上二分,若是被它……這樣壹想,原本就濕膩不堪的下體,又湧出壹股水兒來。

逼不得已只好使出殺手鐧,壹只手探到女婿兩腿中間,繞過鼓漲的陰囊,指尖分開輕搔他的會陰和後庭,同時另壹只手伸到他臀後按壓,示意他自己挺送。

她的這壹出手,果然不同凡響。

後庭和會陰被嫩指輕搔,馬小要立刻酥爽得腿肉亂抖,“嗬哈”亂叫聲中,不由自主丟開手中的奶子,壹只手扶車頂壹手扶在嶽母腦後,向前挺動屁股,在她口中快速抽插。

不到兩分鐘,便控制不住的開始繳械,“啊啊”低叫著,漲硬到極限的雞巴,間隔著有力的壹次次跳動,把數量充沛的彈藥發射在了嶽母口腔深處。

吐出馬小要的雞巴,即便是做慣深喉的齊玫,也已經憋得滿臉通紅,用粗重的鼻息補充著氧氣。

剛把口中的精液吞咽下壹半,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彎腰把剩下的壹半吐在地上,然後兩腿回到車裏,探著身子伸手到前面找紙。

剛把嘴唇和嘴角擦幹凈,身體冷不防被鉆進車裏的馬小要,從後面抱住了。

“妳幹什麽……”

齊玫掙動了幾下,還是被他橫放在腿上,砰的關上車門,壹邊呼著熱氣向自己吻來,壹邊試圖把手伸進她的短裙下面。

“臭小子妳……怎麽沒完了。”

齊玫同樣呼吸急促,剛發出壹聲嬌嗔,嘴已經被女婿的嘴堵住了。

“媽,讓我摸摸,摸摸……妳的屄。”

“唔……妳不……不嫌臟啊。”

羞於被女婿發現自己秘密的齊玫,兩只手在下面阻攔了幾下,還是沒能強得過他,被那只有力的大手突破防線,探進了內褲之中。

馬小要的手壹伸進去,就摸到了汪洋般的壹片濕熱黏滑,也不管是月水還是淫水,興奮的喘著粗氣。

不敢把手指摳進裏面,在兩片滑膩的花瓣中間勾動幾下後,準確的找到了嶽母更加黏滑的花蒂,快速的揉弄起來。

“啊!……啊啊……”本來就春情難禁的齊玫顫叫壹聲,下身臀股立刻隨著他手指的揉弄,驟然抖動起來。

“爽嗎?媽?”馬小要喘息著問,壹轉頭,又含住了她的嬌嫩乳頭,饑渴的舔舐吮啜。

這壹來更是雪上加霜,齊玫的整個身體顫抖的更厲害了,閉著眼睛佝起上身抱著馬小要的頭,連喘叫聲都顫抖起來:“太爽了,舒服……我想要……”

五分鐘之內,高潮壹波接著壹波,竟然壹連來了兩次。

馬小要終於不再繼續挑逗,齊玫的身體也因此停止了顫動,只剩下高潮後滿臉的潮紅,和微微的嬌喘。

馬小要把手從齊玫內褲裏抽出來,拿眼看時,只見到滿手晶瑩的淫汁,並沒看到血色,不由壹怔。

剛想說什麽,嶽母從他腿上下來坐到旁邊,紅著臉在他肩上壹推:“看什麽看,幫我拿紙,還有我的包。”

等馬小要把抽紙盒拿過來,齊玫先抽出幾張用手捏著,探進內褲擦了幾下,然後才欠了壹下屁股,把內褲脫到半截,低頭查看護墊,繼續拿紙擦抹私處。

馬小要也伸過頭去,果然看到被淫液塗滿浸透的白色護墊中間,有壹絲淡淡的紅,於是嘿嘿的笑了起來。

“以為媽騙妳呀。”齊玫嗔了女婿壹眼,接著去推他的頭:“不臟啊,別看了。”

“壹點都不臟,都是水兒。”馬小要呵呵壹笑,臉往兩腿中間湊的更近了:“媽,妳把腿分開壹點,讓我看看唄。”

“沒見過女人呀!”齊玫臉上壹臊。

“嘿嘿,沒見過妳的。”

“樣兒!”

聽了女婿的這句話,齊玫不由心中壹漾,稍稍猶豫了壹下,還是微紅著臉,把兩腿盡量向兩旁分開,壹邊用紙繼續擦抹,壹邊讓好色的女婿觀看。

馬小要見嶽母的屄毛和妻子壹樣都不多,而且明顯修剪過。

雖然年近五十,整個私處外部暗紅之中透著白皙,只有小陰唇的邊緣稍微有點發黑,色澤看上去仍如三十少婦,煞是誘人。

只是多看了幾眼,忍不住色心再起,褲襠裏的雞巴又蠢蠢欲動:“媽,不就這壹點兒嘛,剛才妳……”

“那也不行。”齊玫瞥了壹下他的襠部,眼神媚惑:“妳自己妳不知道?太深了,媽可不想得婦科病。”

“早說啊,我可以插淺壹點。”

馬小要輕笑著,把嶽母的手拉到自己褲襠上壓了壓:“媽,讓我插幾下唄。”

“妳這小子,怎麽又……硬了。”齊玫羞啐壹聲,把手拿開:“讓妳進去了,能就只幾下?騙鬼呢。”

“我保證,嘿嘿。”

馬小要壹只手覆著嶽母的陰戶,去找她的花蒂,同時笑嘻嘻湊近她的臉,想要吻她。

敏感的陰蒂被女婿的手指輕輕揉壓,齊玫忍不住又發出壹聲嬌吟,卻還是擡手把他推開:“保證妳個頭,再說哪有時間了。”

“媽,幾下,我保證就幾下。”

齊玫見馬小要裝作可憐巴巴的樣子,壹臉癡纏,頗有他小時候自己故意逗他著急,他趴在自己腿上不停叫著“幹媽”,苦苦肯求的模樣,不由心裏壹暖,撲哧笑出聲來。

雖然也有點心動,但隨之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咬了咬嘴唇,然後忍著羞恥小聲說道:“只做幾下,妳不難受,媽還難受呢,忍忍吧,今天真沒時間了,明天……還來這裏,妳想怎麽要媽,媽都給妳。”

有了嶽母的這句承諾,馬小要立刻換回笑臉,諂媚地說道:“媽妳真好!就是妳這樣坐著……我看不清楚,讓我看清楚壹點好不好?不然今天壹夜都睡不好覺,會影響明天的戰鬥力的。”

壹句話說得齊玫羞臊不已,拿手去打他:“胡說八道,煩不煩啊妳!”

“嘿嘿,就看幾眼,看看不耽誤時間。”

馬小要剛要動手,卻又停下了。

原來心旌搖曳的母婿二人只顧著說話調笑,沒註意壹個五十來歲的果農婦女,開著三輪電車上了水泥路,正往這邊過來。

想來是打算經過這條路回家。

看著只剩幾十米距離,齊玫再穿內褲已經來不及了,連忙摸過靠枕放在腿上,和馬小要手牽著手正襟危坐。

中年婦女經過時,往車裏好奇的看了壹眼,很快從旁邊過去了。

沒等三輪車走遠,馬小要又涎笑著來搬嶽母的腿。

齊玫知道若不滿足這壞小子,他怎麽都不會甘心,於是任他把自己的兩腿搬到車座上,然後用腳把他蹬開。

怕弄臟座椅弄皺裙子,齊玫先脫下鞋,然後擡臀把筒裙平卷到腰上,半躺半靠在車門上,嗔媚著兩眼,任馬小要分開自己雪白修長的兩腿,把臉湊到性器跟前。

這說好只看幾眼的壞小子兩眼放光、嘴角流涎,趴在下面用手又掰又翻的,看了足足有壹分鐘,感覺淫汁馬上又要流出屄口的齊玫,嬌嗔壹聲:“有完沒完了。”

壹腳蹬在臉上把他蹬開,然後開始穿鞋提內褲。

馬小要呵呵笑著,幫美艷嶽母從包裏取出壹片護墊,看著她彎腰換好,提上內褲整理裙子。

兩個人回到前排,打火的時候馬小要咧嘴笑說了壹句:“媽,明天穿黑絲唄。”

齊玫媚他壹眼,含義不言自明。

心情大好的馬小要慢慢調轉車頭,駛上公路,開始回程。

壹路上母婿倆話雖然不多,但不時兩手溫柔相牽,四目帶笑互視,眼神不言自喻,滿滿的都是湧動的春情旖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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