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天，唐西就住進了醫院，壹周之後，他便離開了人世。臨走時，他抓住姜美的手，用深情的眼光看著她，說：“謝謝妳，妳讓我走的沒有壹點遺憾。只是老天對妳不公平，希望今後妳能找到能陪妳壹生的男人。”
雖然，這段經歷短暫，姜美卻永遠都不會忘記，對於唐西的離開，她很悲傷，畢竟她的下體裏遊動著他的精子，他是第壹個進入她身體的男人。
他臨走時那種留戀的眼神深深印在她的腦海裏。如果他沒有病，他不死，他會是壹個很好的丈夫。
可是，這就是壹個孤兒可憐的命運。因為只是壹夜夫妻，對於姜美，唐西又很陌生，甚至還沒來得及看清他的容貌就匆匆地離她而去，留下的不過是淒零破碎的瞬間記憶而已。
對於唐西的突然病逝，雖然他的家人早有心理準備，可是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無奈與悲哀還是讓人唏噓不已。
當大娘聽到唐西離世的厄訊時，並沒有表現出多難過，反而又有了新的盤算。
她覺得扶養姜美不但沒有吃虧，反而占了便宜。她意識到姜美年輕漂亮，再給她找個有錢人家，又能得壹筆彩禮錢。
姜美回到大伯家不到半年，大娘果真就又給她找了壹個婆家。
小夥是鄰村葫蔭大隊支部書記的侄子於占湖，他排行老二，人們都叫他於二。於二今年二十六歲，還沒娶親，老爹於海是多年的小隊會計，兼保管員，日子比壹般人家好許多。
於海有三個兒子壹個女兒，大兒子於占江，結婚另過，老兩口盼著抱個孫子，卻壹連生了三個閨女，為此老兩口也不待見大兒子壹家。
三兒子於占河去年當兵走了，壹時半會兒回不來。最小的女兒叫於文秀，從小就被在城裏的姑姑抱養。
老兩口等著抱孫子的希望就指著於老二了，可是這於二總是高不成低不就，壹直拖到二十六了，也沒有娶上媳婦。
於海老兩口為此整天唉聲嘆氣。
這天，於海兩口子正在家犯愁二兒子婚事那，村西老薛婆子突然笑呵呵地打外面走了進來。
壹進院，看見於海兩口子，就大著嗓門說道：“哎呀，於會計，喜事喜事呀。”
於海：“我說老薛婆子妳可別逗了，我能有啥喜事呢？”
老薛婆子：“我跟妳們說呀，這叫人在家中坐，喜從天上來。今天妳猜張家燒鍋的老姜婆子……”
於母：“哪個老姜婆子？”
老薛婆子：“就是姜財旺家裏的，姜財旺。”
於海：“噢，知道知道，他媳婦可刁了。她怎麽了？”
老薛婆子：“她沒怎麽的，今天她特意來找我讓我把姜財旺的侄女，叫姜美的給妳家於二介紹介紹。”
於母：“那真是好事呀，我跟妳說他薛嬸，為了這孩子的婚事都把妳大哥我倆愁壞了。這不我倆剛才還說這事那。”
於海：“快說說那姑娘咋樣啊？”
老薛婆子：“這還真壹句兩句說不清楚，妳倆別著急，聽我慢慢跟妳們說。”
於母：“不急，不急，您慢慢說。”老薛婆子就把姜美的大體情況給於海兩口子說了。
最後於海老伴說：“只是那姑娘也算結過壹次婚了。”
老薛婆子：“我跟妳說，雖然是結婚了，可是新郎有嚴重的心臟病，結婚那天還沒等入洞房就犯病進了醫院，不到壹周就死了。要說這姜美還是黃花大姑娘那。您是沒見到過姜美，這我可不是扒瞎，我保媒拉牽這麽多年還沒見到過這麽標誌的姑娘那，妳們見到壹準同意。”
於母：“妳說她剛嫁過去丈夫就死了，是不是克夫啊？”
老薛婆子：“哎呀大姐，這怎麽算克夫那，妳想啊，唐西是從小有病，還是治不好的心臟病，姜美不嫁過去他也活不長啊，只是因為這結婚又累又激動的心臟病就犯了，這也就是個趕巧，妳說那？”
於海：“聽大妹子說姜美那麽好，別說沒進洞房就死了丈夫，就是進洞房了我們能娶上這麽好的媳婦也是求之不得了。”
老薛婆子：“就是呀，再說，先讓他們見個面，再看看兩個孩子有沒有緣分。”
於母：“那行，他嬸呀，妳就安排個時間，讓兩個孩子見見再說。”
姜美沒想到，大娘完全不考慮她的感受，硬是在她丈夫死後不到百天，就逼著她和於二相親。
於二外表倒也不錯，可是從和他交談中，姜美覺得他是壹個胸無大誌，好逸惡勞的男人，並且非常好色。
第壹次看見姜美眼睛就直勾勾色瞇瞇的，盡管於二百般奉迎討好，千般承諾許願，萬般發誓不棄，可姜美壹直都沒有答應他。
然而，從此於二也就像壹塊狗皮膏藥似的整天粘著她，這讓姜美不勝其煩。
與此同時，卻樂壞了姜美的大娘，她壹邊軟硬兼施，威逼利誘姜美答應於二，壹邊又向於家索要彩禮。
最後，姜美人單力孤，還是成了大娘又壹次換取金錢的犧牲品。
轉過年的農歷六月初，於二如願以償地把姜美娶回了家。
於二誤以為姜美還是個處女，結婚那晚，他覺得自己算是撿了個大便宜，這麽漂亮的新娘子還是處女，這讓於二樂得合不攏嘴。
因為是處女，新婚同房壹定是要見紅的，所以於二早就準備好了壹條白毛巾，把它墊在姜美的屁股下面，然後也沒關燈就將姜美扒了精光。
可想而知，完美無暇正值青春年少，如花季節的姜美玉體，讓於二激動的壹陣陣眩暈，心想：“貂蟬西施也不過如此吧。”
此時姜美就像個待宰的羔羊，任由自己的第二個男人擺布。
於二倒是沒有壹點憐香惜玉的風度，挺著個硬得發紫的的雞巴，上來就肏。
雖然姜美已經被第壹個男人唐西破了瓜，可是就那壹次到現在也半年多了，加之於二也沒做什麽前戲，身體還處於僵冷幹澀的狀態，哪裏經得起這種壹上來就狂風暴雨式的摧殘呀，不亞於破瓜時的撕心裂痛。
這讓她“啊”的叫了起來，疼得眼淚汪汪，說：“妳幹什麽這麽粗魯啊，疼死了，能不能輕點呀？”
於二卻是心中壹陣暗喜，想必是處女無疑了，壹定是刺破了處女膜，不然怎麽會疼的都叫起來了呢？
於二之前總是偷偷壹個人幻想洞房花燭，幻想和自己的女人睡覺，可這回是真真正正的和女人幹這事了，心裏多舒坦自不必說，那種破處的驕傲和自豪讓他越加得意。
聽姜美大喊大叫說疼，就趕緊將大雞巴拔了出來，心想，下面的白毛巾壹定是猩紅點點，壹片狼藉了，便滿懷欣喜的看那下面的白毛巾。
這壹看，讓他大失所望，除了壹些清湯寡水之外，壹丁點的紅色都沒見到。難道我肏得還不夠深？
他這樣想，便抱著壹線希望，上來再戰，這次他調整了角度和姿勢，並且更加用力，每次盡量將他那粗硬的生殖器插到底，壹絲縫也不留，希望能觸碰到那層讓他渴望的薄膜。
瘋狂的肏了壹會，並沒有感到有什麽阻隔，心裏有些失望。
等他再拔出雞巴看那白毛巾時，依然找不到半點紅色。壹下子就像泄了氣的皮球，呆在那裏。
姜美才十八歲，正是青春年少，雖然有過壹次做愛的經歷，可初次的緊張與惶恐，讓她並沒有真正體驗到性交的快樂。
這次和於二的新婚之夜，她多少有些期待，然而於二壹上來就疾風暴雨式的進攻讓她很不舒服，等他壹通上來下去的折騰後，她漸漸地有些興動，可就在這時於二卻突然下去，沒了動靜。
就側頭去看，只見於二坐在炕上發呆，眼見得於二胯下適才還兇猛的硬物，已經沒有了生機，軟踏踏的歪在那裏。姜美見這架勢是壹頭霧水。
都說春宵壹刻值千金，何況自己長得不差，身材又好，他這是怎麽了？
看這情況沒有再幹的意思了，就起來邊穿上內衣內褲，邊說：“妳咋了？”
就見於二鐵青個臉，氣呼呼的說道：“肏，妳問我咋了，我還要問妳咋了那？”
姜美很驚訝，不知發生了什麽，讓他這麽生氣，便沒好氣地說道：“妳發什麽火呀？我怎麽了？”
於二：“怎麽了，妳心裏不清楚嗎？不是說妳沒和那個病秧子同房嗎？那妳咋不是處女了？”
姜美明白了他是因為自己不是處女而發火，就說：“怎麽？妳不是知道我結過婚嗎？唐西心臟有病，可他下面沒病啊，再說我也沒說我倆沒同房啊？”
於二：“老薛婆子說，妳們倆沒等幹那事他就犯病了，妳還是個黃花大閨女那。”
姜美：“那是媒人騙了妳，又不是我騙妳。”
於二：“那妳為啥不告訴我？”
姜美：“妳也沒問那，再說，我憑啥告訴妳呀，是妳死乞白賴求我嫁給妳，我還不願意那。”
那個時候，男人們都有很強的處女情結，尤其對於壹個小夥子來說，娶壹個開過苞的大姑娘過門，簡直是奇恥大辱。
所以當於二確認眼前這位漂亮的新媳婦不是處女的時候，那種沮喪窩火的心情就可想而知了。
於二：“肏，老死婆子她騙我，我非找她算賬。”
姜美沒想到於二是這麽個人，不免心生酸楚，冷冷地說：“妳不用找她算賬了，妳既然這麽在意處女，妳就把我休了再去娶個黃花大閨女吧，妳要同意我明天就走。”
說完，拽過被子蓋在身上，轉身背對著於二躺在那裏不想吱聲。
於二嘟嘟囔囔道：“我也沒說不要妳呀，妳說娶個新媳婦，卻是讓別的男人破瓜了，心裏感到憋屈嘛。”
姜美：“妳要過不去那個坎兒，妳就把我退回去，反正我不是處女也改不了了。”
於二：“事到如今我能咋辦？只是壹想到妳和別的男人幹那事，心裏就堵得慌，本來春宵壹刻值千金，卻弄得我都挺不起來了，也沒心思幹那事了。”
姜美：“那就睡覺吧，等妳想明白了告訴我就行了。”接下來兩人誰也不說話了，姜美白天折騰得累了，就慢慢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