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代大俠

snow_xefd(雪凡)

都市生活

至於家裏三位如花似玉的姐姐,大姐壹貫當他孩兒般寵著,摟摟抱抱早被他吃足了豆腐,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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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死地

壹代大俠 by snow_xefd(雪凡)

2020-4-21 20:27

  大家動作好快……差點我就沒趕上。
  多謝了,鞠躬。
  狗子身邊總算有較長戲份的妹子登場了。
  但有多長還不好說。
  這本的風格大家應該已經了解了。
  我就不多說了。
  請酌情品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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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忠義身上兩套武功並未平均修練,醉仙步法已有八重,配上壹身不仁經的陰寒內力,輕功水準放眼江湖也稱得上壹流。
  加上他如今性子極為謹慎,聽到人聲之後便放慢腳下,仔細踩在軟草葉上,扶樹借力而行,就算那邊有什麽絕世高手,也未必能發現他。
  更何況,那邊聽起來打鬥正酣,估計顧不上耳聽八方。
  “師姐!要走壹起走!”
  聽著這句江湖傳奇中常有耳聞的蠢話,袁忠義從壹片茂密灌木中悄無聲息探出了頭,手中運力捏著壹片尖銳碎石。他還不到飛花摘葉皆可傷人的程度,丟石頭當暗器,準頭姑且不論,威力總是有的。
  還以為有多大場面,探頭壹望,他才發現原來林間交手的,兩邊加起來不過六個人。
  兩個中原裝束的女子正被四個衣裝怪異的大漢圍攻。
  二女壹個黃衫翠裙,手拿長劍,壹個青衣勁裝,雙持短刀。黃衫女子發辮成環垂在腦後,面頰柔潤臉龐小巧,即便沾了些血汙,樣貌仍頗為嬌俏可愛。而青衣女子臉上則頗有兇相,眉目陡峭,唇如刀削,不過身高腿長,臀肉緊湊,在袁忠義眼中,算是撅起屁股從後面可以壹奸的水準。
  對手那四個大漢他懶得細看長相,掃壹眼衣裝,大致能看出是壹個好手頭目帶了三個部下蠢豬。
  黃衫女子應該就是師姐,她壹柄長劍寒光閃閃獨鬥對方那個頭目,心急如焚道:“妳再不逃,咱們兩個就都要交代在這兒了!”
  青衣女子以壹敵三仍占著上風,但她武功顯然比師姐低出壹截,聞言只得暗暗咬牙,雙刀狂舞,將三個對手逼退,試圖突圍。
  那頭目手裏拿著壹柄微曲單刃的寬背砍刀,分量極沈出手卻毫不滯澀,他向黃衫女子當頭猛劈,吐壹口濁氣出來,大喊幾句嘰裏咕嚕的南疆夷語。
  那三個部下壹聽,呼喝著三角散開,紛紛將手伸向懷裏。
  黃衫女子大驚失色,長劍壹兜以攻代守,大喊:“快走!蠱宗放毒!”
  青衣女子臉色霎時慘白,足尖壹點急沖,頗有些慌不擇路的架勢。
  這時就聽那頭目哈哈大笑,似乎在嘲弄她們上當壹般,回刀磕開黃衫女子劍鋒,左掌突然壹甩,早已暗扣其中的壹顆鐵蛋激射而出,發出嗚嗚破空之聲,正中背對他的青衣女子後腰。
  青衣女子悶哼壹聲向前撲倒,面前那個蠱宗弟子大笑出手,壹刀砍在她手腕。
  就聽壹聲淒厲慘叫,右手血花四濺,連著鴛鴦刀中較長那柄壹起掉在地上。
  不過那青衣女子性情倒是頗為剛烈,遭此重擊,仍將左手刀拼命壹送,刺入面前那弟子胸膛,跟著打橫壹剖,在漫天血霧中狂吼:“師姐!我不成了,妳走吧!”
  喊聲中她雙目赤紅,單手單刀飛身撲起,直劈首領頭顱。
  逃生之機往往稍縱即逝,若是此時黃衫女子冒險轉身,從死掉那名蠱宗弟子的缺口強行突圍,只要輕功不遜色對手太多,想來可以脫身。
  但她情緒激蕩,眼中含淚,非但不退,竟連此前的遊走纏鬥都顧不得,長劍壹挺猛刺,轉成了要取那頭目性命的打法。
  袁忠義暗嘆壹聲,知道這兩個姑娘再也沒有半點勝算。對方沒有痛下殺手,並非不能,而是不想。如此亂了章法,當即就要被生擒。
  如他所料,那頭目長嘯壹聲,寬背砍刀勢大力沈壹記橫掃,踏步斜撩,輕而易舉便將青衣女子逼退,那兩個部下同時包抄而到,後方夾擊。
  青衣女子武功本就不強,氣勢這東西,再怎麽洶洶也無濟於事,眨眼間血光又起,她左肩右腰齊齊中招,慘叫壹聲倒在地上,猩紅噴湧,朱染腐泥。
  黃衫女子目眥盡裂,尖叫壹聲棄掉頭目不管,長劍如流星破空,洞穿了壹個蠱宗弟子的脖頸。
  那頭目勃然大怒,壹刀向黃衫女子背後劈落。
  不料她不閃不避,手中劍鋒狠狠壹抹,砍過了猝不及防的另壹名蠱宗弟子的喉頭。
  這舍身壹擊得手同時,砍刀劈下,衣衫皮肉瞬間開裂,黃衫女子慘叫壹聲,踉蹌兩步,回身出劍,仍要殊死壹搏。
  無奈本就實力相若,此刻受創甚重,出劍無力,那頭目冷笑壹聲,刀背橫斬,壹下便打掉了她手上兵器。
  勝負已分,黃衫女子淒然壹笑,左掌擡起便向額前拍落,決意自裁。
  但那頭目顯然要活口另有用處,怒吼壹聲單掌中宮直入,猛拍在她飽滿酥胸中央,震得她壹口濁血噴出,軟軟萎頓在地。
  那頭目頗為惱火地罵了幾句聽不懂的話,從腰包裏掏出壹個小瓶,拎起黃衫女子翻轉過來往地上壹按,拔開塞子倒在她背後狹長傷口上。
  那想必是什麽止血收創的藥粉,壹灑在傷口,就冒出細小的黃抹,嗤嗤作響,轉眼收凝成痂,將皮肉連在壹起。
  黃衫女子痛得尖叫,雙足踢打,拼命掙紮。
  那頭目倒也是個爽快人,當即倒轉砍刀,用背面狠狠劈在她腦後。
  壹聲悶哼,她整個癱軟下來,再也動彈不得。
  那青衣女子卻還沒死,擡起臉望著那頭目破口大罵。
  可惜對方對她並無多大興趣,甩手壹扔,砍刀飛到空中,轉了幾圈,尖頭朝下墜落,噗的壹聲,從青衣女子腰後刺入,將她釘在地上。
  跟著,他單手拎起黃衫女子,左右掃視壹眼,找棵粗樹將她放下,背靠樹幹坐著,獰笑著取出懷中壹些瓶罐,雙手壹分,撕開她胸口黃衫,壹把扯下了裏頭的裹纏白布。
  袁忠義頓時眼前壹亮,握著碎石的手都緊了七分。
  通常勤於修習武學的女子罕見豐腴體型,自然也難得遇到壹雙渾圓碩乳。但這黃衫女子不知是不是天生不同,裹布纏著勒緊仍有通常女子大小,此刻驟然松脫,真真是噗嚕彈出壹雙大白兔,上面縱橫交錯,盡是被勒出的紅印,可見為了輕功施展利索付出了多大代價。
  他本就想伺機撿漏趁火打劫,這會兒眼見那些人死的死暈的暈,那頭目背對著他正認真端詳手中小瓶,看樣子並沒有將黃衫女子先奸後殺的打算,而是想在她身上種下什麽蠱毒。
  定壹定神,他悄無聲息往前挪了幾步,看過方才的打鬥,他手上不敢怠慢,運足了十成不仁經功力,掌中寒氣凝出壹縷縷白氣,森森飄起。
  那頭目頗為專註,並未察覺,將小瓶放下,便從腰間摸出壹支竹鑷,摸摸胡子,輕笑壹聲低頭去拔瓶塞。
  那聲笑袁忠義熟悉得很,壹聽就知道起了淫心。
  雞巴硬起來的男人,總會比平時好對付些。
  他當機立斷,貓腰壹竄,使出醉仙步法中的上乘招數,急速拉近距離,掌中薄而銳利的石片猛地壹擲,丟向那頭目後腦。
  就聽壹聲尖嘯,那石片破空而出的動靜,竟好似壹聲銳利呼哨。
  那頭目當然聽到,但能破風出如此可怕動靜的石片,那速度豈是這種距離下的人可以躲過。
  也就是袁忠義沒練過暗器手法,用的是打水漂的動作,飛石並未奔著預計目標射去,灰蒙蒙的影子壹閃,將那頭目的右肩打了個對穿血洞!
  江湖中從來都不缺暗器高手,可那些行家就是用銳利的精鑄飛鏢,頂多也不過釘入皮肉深可及骨而已。
  這片隨手摸起的碎石,卻把那頭目肩膀打得筋斷骨碎,對穿血洞足有茶杯口大,猙獰可怖。
  石片釘入樹幹,距離黃衫女子頭顱只有數寸而已。
  那頭目慘叫壹聲,被帶倒在地。
  他武功不弱,眼力自然也不差,心知能丟出這種暗器力道的怪物自己絕非敵手,左掌壹拍地面,騰身而起,倉皇欲逃。
  可袁忠義蓄勢已久,豈會給他這個機會。
  他才騰起到半空,袁忠義那森寒徹骨的掌風,就已吹到了他的脊骨。
  哢嚓壹聲,那頭目被重重拍回地上,壹口鮮血噴了滿地。
  袁忠義深知取命就要徹底的道理,單膝壹跪,壓在那頭目的腦袋上,又是壹陣骨碎之聲,毛茸茸的腦袋當即被壓成了扁爛的瓜,濃稠腦漿從口鼻噴出,黏乎乎灑了壹地。
  暗喜著自己如今武功的威力,他笑吟吟蹲下先將那頭目搜身壹遍,將瓶瓶罐罐連著腰包壹並笑納,跟幾兩碎銀壹起塞進自己背後包袱之中。
  “少俠……妳……妳是來……支援我們……的麽?”
  袁忠義身子壹震,急忙回頭。
  原來那青衣女子受傷雖重卻都不在要害,失血虛弱卻壹時還沒有斃命,見他出手殺了那頭目,喜出望外,擡頭看著他,滿懷期待地問。
  盡管不懂什麽點穴手法,但《不仁經》裏教會了袁忠義經脈穴道的原理,他如今內力如此深厚,真要去救人,那青衣女子還有幾分可能搶下壹條性命。
  可他並沒那個意思。
  引薦之人,有這個黃衣服的大奶姑娘已經足夠。再者說,他壹個決心在正道揚名立萬的有誌青年,被瞧見從歹人身上搜屍,笑嘻嘻刮走銀兩蠱毒,好像並不是什麽好事。
  心裏打定主意,袁忠義沈聲道:“姑娘別慌,我先看看妳師姐怎麽樣了。”
  過去壹探經脈,蠱宗頭目那壹下給的頗重,不幫忙推宮活血只怕壹兩個時辰都醒不過來。
  這就放心了。
  他扭身站起,臉上帶著和氣的笑容走向那青衣女子,蹲下柔聲道:“姑娘,妳傷得好重啊。”
  那青衣女子從必死無疑的境地中抓到壹線生機,哪裏肯放,忙道:“少俠……少俠救我……我……我是白雲山飛仙門的弟子,我懷裏……懷裏有上好的金創藥,妳……妳先幫我抹上……再拔刀。用藥止血……能……能沒事的。”
  “可這刀都把妳釘穿了啊,臟腑恐怕已經破了。”袁忠義又皺眉道。
  “我……我賀師姐就在……這邊,能找到她,給我……給我調理……不會……有事的。”
  他哦了壹聲,點點頭,歪身伸手探入她領口,“那,姑娘得罪了。”
  青衣女子只當得救,松了口氣,頗為硬朗的面目也柔和了幾分,略顯羞澀道:“事急從權,少俠……只管掏吧。”
  他在領口裏面左摸右揉,將肚兜裏的乳房來回探了壹遍,才掏出了貼近腰帶處的油布小包。
  想來她應該另有包袱行李落在別處,這裏只帶了應急的火鐮和兩個小盒,壹盒裝著胭脂,另壹盒則是透出壹股蜜甜味道的藥膏。
  “姑娘,這就是妳說的金瘡藥麽?”
  青衣女子連連點頭,“是……就是這個……這是……我們飛仙門的圓鏡膏,江湖壹等壹的外傷創藥,少俠……拜托了。”
  “嗯,那,失禮了。”袁忠義繞到她身後,垂目壹望,果然腿長臀翹,從背後看著還有點性致。雖說到處是血,但他在這種情景下,反而更加興奮。
  他獰笑著將藥盒收進包袱,凝神細聽周圍沒有其他動靜,悄悄解開褲帶,脫到半裸,將下裳放在壹片幹軟草葉上,伸手撕開了青衣女子的綢布褲子。
  “少……少俠?傷口……在上面吧?”她失血過多,感覺都已不太清楚,覺得臀後壹涼,似乎哪裏不對,急忙開口問道。
  “是啊,但我要的口,在這兒。”到這兒也不需要再做什麽猴戲,袁忠義壹口唾沫抹在龜頭,俯身將她雙腳往兩邊壹拉,扒開屄縫趴下就是壹頂。
  “妳……妳……”
  再怎樣感覺遲鈍,處子嫩牝慘遭突襲,她總不至於仍察覺不出。
  可她驚呼還未出口,袁忠義就突然出手拔出了那柄礙事砍刀,趴低橫刀雙手壹壓,把她面朝下按進草葉泥窩之中,同時跨下搖擺,輕哼著奸淫起來。
  對這種垂死女子,他本沒興趣出精,但念及壹會兒的善後布局,便耐著性子在她將要悶死之前稍稍放松,等她喘過口氣再按下去,屁股高起重落,轉眼就將她初經人事的陰戶奸得皮開肉綻。
  等她虛弱瀕死之際,袁忠義突然按住她腰後刀傷,指尖狠狠往裏壹摳,撕開皮肉同時,森寒內力輕輕松松破開脆弱不堪的陰關,將她早被聚集起來的元陰盡數笑納。
  到此,這女人已經再沒了半點價值,他籲了口氣,拿起砍刀換個方向,拔出沾滿血絲的雞巴,將精液噴在她微顫臀尖上,沖著她脖子用力砍下。
  壹刀兩斷。
  破褲子包著的長腿抖了兩抖,便再也不動,壹股尿騷,隨之彌漫開來,混入血腥味中。
  袁忠義抽動鼻子嗅了幾下,滿心舒暢,舒展四肢伸個懶腰,這才撿起自己脫下的衣物,快步走到黃衫女子身邊。
  從杜曉雲那兒試過之後,他就清楚明白,江湖中這些武功高強的女人,說到底也只是女人而已,壹個被他救下來的、慘遭淫辱的失身姑娘,可遠比好端端完璧歸趙的雛兒要容易征服得多。
  再說眼前這麽壹對兒堪比豐美乳母的奶子赤裸裸晃蕩著,肚子裏還有不知多少元陰待取,他哪裏舍得放過。
  略壹思忖,保險起見,他先將那頭目的屍身重新擺放壹下,跟著上樹觀察壹番,下來抱起黃衫女子,快步向林深處走去。
  到十余丈外,選了壹處長草密集灌木叢生參天大樹環繞的好地方,他將黃衫女子放下,往她頸側補了壹記,放在草上,解開腰帶脫下裙子襯褲,故意撕出幾個大口子,扔到壹邊,笑吟吟欣賞起來。
  這不省人事的小白羊不僅模樣生得可愛,身子也頗為誘人,乳肥腰細,雪股緊湊,臀肉之間,幾縷細毛覆蓋的牝丘高高隆起,平躺竟比大腿還高出壹截,縱裂蜜縫頂端那顆蚌珠個頭頗大,外皮覆蓋不住,嬌滴滴翹起個粉瑩瑩的頭兒。
  不錯不錯,值得留個活口慢慢賞玩,有她這層關系再加上杜家兄妹的信物,外帶他自認沒有什麽破綻的故事,想必能留在賀仙澄身邊,進壹步與李少陵結交。
  事不宜遲,他扳開黃衫女子雙腿,低頭湊過去深深壹嗅,略有銹腥,還不像是背後傷口和胸前吐上去的血。
  他皺眉剝開她陰戶底部,層層疊疊的粉肉上,竟掛著壹點血絲。
  看來,她身上才剛剛來完月事,並未走凈。
  不打緊,大肚婆袁忠義也幹過不知多少次。這點經血,幾分晦氣,他壹個逆倫背道,打雷都不敢劈他的人間惡鬼,哪裏還會在意。
  只是壞了品琴吮玉的雅興,他盤腿坐起,手指沾點唾沫,貼著陰核輕輕揉弄,小人動手不動口。
  撥弄壹陣,那豐美肉丘上的嫩紅膣口輕抽幾下,滲出星點蜜露。
  他指尖下移,將那些潤澤塗開,試壹試,已比唾沫順暢許多,便起身將她頗為結實的白腿抱起,架在肩頭捧住臀尖,龜頭開路,緩緩頂了進去。
  既然是要偽裝成蠱宗所為,太過溫柔慢慢挑情只會適得其反,他略略深入,緩緩抽出,稍稍讓那雛膣適應壹下,便捏牢臀肉,用力壹頂,撕開童貞直至盡根。
  “唔……”黃衫女子昏迷中仍發出壹聲呻吟,眉心微蹙,顯然已經體會到了失身的痛苦。
  妳這種容貌涉足江湖,想來早就該做好壹旦失手的最壞打算了吧?袁忠義微微壹笑,在她胸口輕補壹掌,放下她雙腳,俯身撐在她腋下挺身狂刺。
  她陰阜頗高,桃源嫩穴這樣斜下刺入就很順暢,這個角度陽物還能壹次次蹭過陰核,令內裏屄肉輕輕收縮,額外帶來些快活。
  奸了數百下,袁忠義將塵柄壹抽,指肚擦下上頭分不出是破瓜落紅還是殘存經血的紅絲,塗抹在肉滾滾的乳房頂端,讓嫣紅奶頭更添壹抹嬌艷。
  狎弄媟玩雙乳片刻,他心滿意足,再次肏入,捧股狂淫,將黃衫女子元陰仔細匯聚起來,內息沖破,緩緩吸入。
  其實男女交歡泄身本就有缺陽虧陰的效果,因此正道不少玄門內功會講究修身養性,甚至演化出童男童女能大幅提高內力的高強心法,而邪道玄門,也不乏陰陽互化扭虧為盈的雙修術,或是單方面掠奪蠶食的采補功。
  不過尋常交媾陰陽流泄甚是輕微,若是有過經驗的習武婦人,興許還能察覺與被奪的區別,換成根本不懂男女之道的處子,那袁忠義就是當面收了她的元陰,並不損傷內力根基的情形下,她哪會知道其中玄虛。
  杜曉雲修習的是地道玄門心法,功力還不弱,都要袁忠義編的故事提醒才察覺自己陰關被破。黃衫女子既是處子,身上真氣又非玄非禪,袁忠義自信要是不提,她這輩子都不會知道自己為何壹被肏就淫水長流身子發虛,多半只會當是生性淫蕩,羞於講給他人。他此刻將她所有積蓄壹掠而空,自然有恃無恐。
  心安理得拿走了所有陰元,他便只剩下慢慢享用這嬌美裸女而已,即便時間並不寬裕,他還是在她身上翻來覆去玩弄了近半個時辰,才挺入龜頭抵住酥軟牝芯,壹泡熱精射了進去。
  此前足足有近二十天不曾暢快淋漓的盡興過,外頭那個青衣女子容姿粗陋不能算數,袁忠義射過之後,又往黃衫女子頸後補了壹下,把她抱在懷裏捧住那雙碩乳慢條斯理把玩片刻,壹直玩弄到陽具再起,將她屁股壹擡,摟住腰肢插入,春風二度。
  已射過兩次,袁忠義的耐性長了不少,摟抱著奸淫兩刻,放倒從背後摸著她傷口隔山取火壹陣,舉起壹條腿從側面搖櫓般猛幹千余,才低喘壹聲,擰住她發硬奶頭,揪起蓬松酥軟的壹邊美乳,無數子孫噴薄而出,灌入她甬道盡頭。
  總算是舒暢盡興了八分,袁忠義低頭細細打量壹番,心知下次再壹親芳澤,還不知要到什麽時候,意猶未盡地捧住她雙乳,埋首溝壑之中,頗為懷念地磨蹭玩弄片刻,依依不舍拿起自己下裳,穿戴起來。
  擦幹汗水,布置好周遭情形,他將黃衫女子的裙子拿來蓋在她飽經蹂躪的胯下,抱起她上身,將內力註入,舒經活血。
  不壹會兒,黃衫女子頗為痛苦地呻吟壹聲,醒轉過來。
  “這……這是哪兒?妳……妳是誰?”
  “姑娘,”他正色道,“在下姓袁,名忠義,表字智信,途經此地,發現有異,尋來……發現壹個蠻夷大漢正在對姑娘施以不軌,急忙出手搭救。只是……在下可能來得晚了。”
  她挪挪身子,旋即痛哼壹聲,頭部連遭擊打,混混沌沌的神智費了壹番功夫,才想起此前發生了什麽,喃喃道:“我……我和師妹跟著大家……突圍求援。不小心中了蠱宗埋伏……我們被沖散了。我和師妹……啊!我……我……”
  她身子壹抖,這才留意到自己衣衫不整,胸口沒了纏布,黃衫不過是向中間扯著,包不住那鼓鼓囊囊的奶子,腰以下空空蕩蕩盡是涼意,只有壹條被扯破的裙子蓋著胯下股間,而被蓋著的地方,黏乎乎濕漉漉刺痛裂痛脹痛混在壹起熱辣辣好似吞了個通紅鐵棍進去。
  她面如死灰,紅唇都沒了血色,顫聲道:“我……我被……被蠱宗那個……那個惡徒……”
  袁忠義伸手按住她頸側,將壹股醇和陰柔的真氣註入,輕聲道:“是,我趕到時,有個蠻夷大漢剛從妳身上起來,還沒提好褲子。我知道他糟蹋了妳,將他壹路追殺出去,總算是……沒有放走他那條狗命。”
  黃衫女子將手顫巍巍伸入裙下,輕輕壹抹,拿了出來,看著上面紅白交雜腥黏垂流的壹片,哀鳴壹聲,雙眼翻白又暈厥過去。
  看來這姑娘心誌並不太強,是個適合的小跳板,袁忠義滿意壹笑,按住左乳推拿活血,再幫她醒來,看她壹臉想要自裁的淒楚神情,忙柔聲勸道:“這位姑娘,如今亂世險惡,遭遇這種劫難,我知道妳必定悲痛欲絕,可江湖兒女不拘小節,妳壹身功夫,活下來幫助更多的人,總好過死在此地,親者痛而仇者快吧?”
  她淚汪汪看向他,神情稍定,哽咽道:“小女子……謝過袁少俠出手搭救。我……我方才腦子不清楚,沒聽清妳名字,能再告訴我壹下麽?”
  袁忠義點頭道:“在下袁忠義,表字智信。敢問姑娘芳名?”
  她軟軟靠在他身上,無力道:“我姓包,叫包含蕊。我是……白雲山飛仙門的。師姐……叫我們跟著小股俠士壹起突圍求援……沒想到……蠱宗……”
  她渾渾噩噩重復了壹遍先前說過的事,跟著神情壹凜,扶著他便要起身,道:“師妹……張師妹呢?少俠,妳……妳見到我那師妹了麽?她和我壹起的,穿著青色衣褲,拿兩把……”
  說到這兒,她似乎想起了昏迷前所發生的事,呆呆站在那兒,裙子滑落,露出粘了泥汙的白嫩裸腿和紅腫凸起的蜜丘,也渾然不覺。
  袁忠義長嘆壹聲,解下外袍將她嬌軀裹住,摟緊她道:“包姑娘,在下實言相告,妳莫要太過悲痛……妳師妹,我未能及時相救,看到時,就已無力回天了。不過想必這惡徒是先對令師妹出手,才將妳帶到這邊慢慢淩辱,若非如此,我必定也趕不及救下妳。可見……是令師妹冥冥之中庇佑了妳,妳更要珍惜自己才好啊。”
  包含蕊閉目咬唇,貝齒狠狠留下壹道血印,跟著彎腰撿起破爛衣裙,並不避諱袁忠義視線,就這麽坦然整理,掖乳擦陰,若非臉上珠淚垂流不止,倒真能顯出幾分決絕果斷。
  她紮好裙帶,挪挪步子,忍著陰戶灼熱裂痛,輕聲道:“袁少俠,煩請……帶我去看看師妹。”
  袁忠義正色道:“包姑娘,依我之見……妳還是不要去看,早些尋路逃走為妙。若如妳所說,蠱宗設下埋伏,才將妳們沖散,那此處還有被敵人再追過來的可能。”
  包含蕊搖了搖頭,頗為堅決道:“我要去看壹眼,看看到底……都發生了什麽。”
  知道這些江湖人不眼見為實絕不會死心,袁忠義點點頭,道:“好,那我護著妳,妳看壹眼,咱們就快離開吧。”
  “有勞少俠了。”包含蕊松手自己走出幾步,胯下刺痛身子虛弱,當即壹個踉蹌。
  袁忠義立刻跟上將她扶住,柔聲道:“包姑娘,讓在下扶妳壹程吧,那莽漢……對妳欺淩頗狠,沒有三五天恢復不來的。”
  包含蕊噙著淚輕聲道謝,拉緊裹在身上的袍子,任他摟抱著往外走去。
  本就不遠,須臾就已到達,她壹眼看到師妹頭顱滾在壹邊,下體裸露,臀尖上還半幹著壹片濁液,氣息壹滯,險些又暈過去。
  袁忠義送股真氣為她穩住心脈,勸道:“早叫妳不要看了,咱們還是走吧。”
  “那……那惡賊呢!”
  “他輕功不弱,我追到那邊才將他擊斃。”袁忠義早已布置妥當,並不怕她去看,扶著她就走了過去。
  包含蕊心中悲憤至極,哪裏還有心情細細檢查屍體,請袁忠義幫她撿來自己長劍,便強忍著沒有尖叫出聲,壹腳把那頭目踢翻過來,揮劍劈下,淚流滿面不成章法,把屍身褲襠剁得稀爛。
  “袁少俠,真是多謝妳。我來帶路,咱們這就走吧。”
  “好。”袁忠義也不客氣,將她腰肢攬緊,微微上提助力,大步離開。
  包含蕊情緒略平靜些後,自然問起了袁忠義的師承來歷。他順理成章先將備好的故事給她講了壹遍,看看成效如何。
  相隔遙遠無從驗證,他身上又有杜家兄妹在西南頗具名氣的信物,外加望月掌使得有模有樣,不由得包含蕊不信。
  知道他是繼承了杜家兄妹遺誌趕來幫助李少陵守禦邊陲,包含蕊寬心不少,壹路輕聲細語,很快便將當前的情形說給了他。
  隨水集果然幾日前遭了敵襲,李少陵率領群俠奮力抵抗,掩護當地百姓撤往茂林,並派人策馬狂奔去往茂林求援。
  無奈茂林郡中如今群龍無首,副將分作兩派,彼此不服,兩方人馬對武林群豪的態度也大不相同,壹方想要讓來支援的俠士納入軍中,作為壹隊奇兵,商議突圍大計,另壹方則連原本可以通行的幾位名俠也不願再放入城內,要讓茂林郡化作鐵桶死守不出。
  於是,並沒有等到什麽援軍。
  隨水集往東的通途折向北方,連接著快要被封死的官道,州牧若有援助,只有這壹條路可走,李少陵將大家召集在此處,就是想著壹旦敵軍來襲,有他們可以抵擋壹陣,守軍支援,可保最後壹條通路無憂。
  然而敵寇深入的規模遠超出諸人料想,袁忠義路上不小心看到的軍營,就是他們多處據點之壹。
  趁著守軍龜縮,敵人大肆劫掠,將茂林周邊村鎮市集大半化為焦土,其中百姓,年輕女子擄走供兵士淫樂,兼作應急軍糧,躲過邊疆募兵的少數壯丁則砍掉右手右腳,弄成殘廢,連著老弱病幼,統統驅趕往茂林郡的方向。
  此次來襲的蠻夷聯軍,顯然是要讓這些無壹戰之力的流民湧入城中,消耗糧草,加強之後圍城的效率。
  就在李少陵因為流民與茂林郡守軍越鬧越僵後的壹個晚上,敵軍大舉來襲,殺向隨水集。
  這壹次突襲蓄謀已久,武林群豪雖說壹個個單打獨鬥對付那些蠻兵皆能穩操勝券,甚至以壹當十,可無奈敵軍訓練有素陣勢嚴謹,人數壹多,擺開正經戰場,俠士們的實力便失去了明顯效果。
  第壹輪火箭,就將半個隨水集化為煉獄,猝不及防的江湖群豪都未能結集妥當,便被大象在前蒙眼軍馬在後的騎兵沖得七零八落。
  若不是以李少陵為首的十幾名高手武功確實了得,單是第壹波沖鋒,就能將隨水集脆弱不堪的防守徹底擊潰。
  兩頭大象被刺瞎雙目,失去騎手,反給敵軍造成了壹些麻煩,也讓李少陵有了求援的余地。
  但之後,數千蠻兵黑壓壓殺了上來。
  講到此處,包含蕊眼中閃動著驚懼,顫聲道:“我那晚……見到了好多火把,都能……把山頭照亮。那麽多人,別說是打,就是他們伸脖子給我殺,我都殺不完。袁少俠,戰場……和咱們平時走的江湖,差別太大了。那飛箭,真的好象蝗災壹樣,李大俠劍法如神,頂在最前照樣被射傷了左腿。要不是賀師姐果斷要求撤走,我覺得,大家都會死在隨水集裏。”
  但按她之後所說,李少陵對群豪撤退過快其實有所不滿,覺得因此造成太多百姓犧牲,可面對足足折損了四、五十人士氣壹落千丈的眾俠士,他又無從發作。
  如今隨水集的幸存者和流民壹起,被擋在了茂林郡的城門之外,缺糧少水,李少陵與賀仙澄先後交涉數次,都被冷硬拒絕,對方的底線,就是只允許李少陵挑選十個信得過的朋友壹起入城,其余人等,只能跟流民同吃同住,在城外擔心隨時可能殺來的敵人大軍。
  所幸茂林郡地勢險要,敵軍的計劃八成是圍而不攻,仍在調動兵馬布置局面,短期內不必擔心。
  但城中余糧只出不進,即便僅養活城內官兵,也撐不到壹年之外,更何況還有數倍於官兵的百姓,和城外越來越多的病殘老幼,若是全部活人放開肚皮,恐怕月余就要見底。
  因此,李少陵養傷同時,壹邊與城內守軍竭力交涉商談,壹邊組織起三批輕功不錯的俠士,往東、北、東北三個方向突圍求援。
  包含蕊和師妹就在向東這組,臨行前賀仙澄特意叮囑,不論求援結果如何,千萬不要再折返,直接回飛仙門去。
  他們特地避開大道,專找人跡罕至的密林荒原,結果,還是遭到了蠱宗的埋伏。
  那蠻夷門派不僅擅長培養蠱蟲,制毒放毒,武功也著實不弱。
  飛仙門對醫毒兩道頗有研究,她和師妹急忙將應急解毒丸含在舌下,丟開行李不管,這才從昏黃毒霧中沖了出來。結果還沒逃遠,就被蠱宗弟子追擊,且戰且退殺了幾個,最後,便是袁忠義看到的了。
  袁忠義回想了壹下自己的來路,暗道壹聲好險,若非走錯,從山坡翻了壹段,興許就要撞到蠻夷設下的伏兵。
  “袁少俠,妳……不該來的。這邊……只怕已經成了壹處死地。”包含蕊神情淒然,絕望道,“這些天還有武林同道斷續趕來,並未遇到敵人,我想,那些蠻子是故意許進不許出,讓咱們多幾張嘴來消耗城中糧食。妳進來容易,再想離開,可就難了。”
  原來如此,袁忠義恍然大悟,暗暗道聲不妙,口中卻是氣宇軒昂臨危不懼,“包姑娘說笑了,我趕路數十天,為的就是將自己蒙老天眷顧機緣巧合得到的這身功夫用到最需要的地方,此地這般兇險,我反而該來。不然,我如何告慰杜大俠兄妹的在天之靈?”
  包含蕊欣慰壹笑,歉然道:“對不住,那……是我小看妳啦。等會兒到了,妳先跟我去找我師姐,我來為妳引見。她如今是大家心目中的智囊,說話有時候比李大俠還要管用。有妳這樣的天降助力,興許……我們還有希望。”
  袁忠義柔聲道:“嗯,壹定還有希望。包姑娘,咱們不能再耽擱了,妳若不介意,可否讓在下背著妳走?我掌法雖然不佳,輕功還是苦練過的,內力又強,如此能省下不少時間。”
  包含蕊面上壹紅,她長袍之內衣衫破爛,雙乳沒有束縛,要是被他背著,必定會壓擠上去,何等羞人。
  可壹想到身上這件長袍都是他的,自己又已是殘花敗柳,還有什麽資格講究,幽幽壹嘆,輕聲道:“那……便勞煩少俠了。”
  那壹對兒奶子袁忠義早已玩熟,此刻自然能以禮相待,先從自己上衣下擺運力撕下壹個長長布條,遞給她道:“我見那沾了血的束胸布妳沒撿,將就先用這個吧。我背對著,妳紮好就上來,我背妳走。”
  包含蕊壹怔,心中壹酸,捧著布條又落下淚來。壹邊淒楚暗道為何不早些遇到他,壹邊將布條纏在胸口,勒緊打結。
  袁忠義長袍給了他,短衫撕掉之處,自然露出了結實緊湊的雄壯腰背。
  壹想到方才貼著那身軀的布此刻正緊緊裹著自己雙乳,包含蕊便心神壹蕩,眼波都迷蒙了幾分。
  等趴到他背上,被他抱起大腿,大步狂奔,她更是恍如身在夢中,心底隱隱,竟盼著最後這段路,永遠不要到頭才好。
  可惜,袁忠義的輕身功夫的確非常不錯。
  很快,他們兩個眼前就出現了茂林郡黑黝黝的高大城墻,和城墻下好似壹個個膿包的破爛帳篷。
  想必是有不少傷殘病弱去世,臨近山溪的壹處荒地上,正架起木柴焚燒大火,壹具具丟入屍身。
  滾滾黑煙伴著焦臭升起,幾乎遮蔽了本就不太明亮的陽光。
  這裏,興許真的已是壹塊死地。
  袁忠義快步從神情木然的流民中穿過,暗想,情況若實在不妙,就帶著包含蕊走吧。
  拿她當敲門磚去拜會飛仙門,想必比在此處冒險要好。
  但見到賀仙澄後,他馬上就改了主意。
  哪怕這裏是死地,他也壹定要先奸了這個女人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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