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幫主
壹千零壹夜第二夜·隔岸芳燼、第三夜·四面夏娃 by 紫狂
2018-6-17 20:16
1
“他媽的,這天兒真是賊冷!”
壹陣寒風吹來,我嘆口氣,蜷起身子,微微瞇著眼。
如今世道越來越不好混了。這都夜裏十壹點了,老子早飯還沒吃呢。住就住在這個破公園裏……妳說那些王八蛋有閑工夫整他媽的這工程那工程,就不知道把公園給修修?瞧這破椅子,連風都擋不住,還凈是石頭,硌得腰疼……操!越想越上火,不睡了!
我這麽壹擡頭,荷,還真巧,又看到那對兒狗男女。要說女的長得挺漂亮。臉兒白白的,腰細細的,屁股大大的,壹雙大眼忽閃忽閃,像長倆兒翅膀似的。可旁邊的那男的——我操!咋看咋雞巴不地道,老天真是瞎了眼……
合著他老人家就沒睜過眼,咱這麽英明神武不也落得個混了上頓沒下頓的地步?
咦,今兒看著不對啊?倆人兒怎麽著站那兒了?天兒多冷啊。瞧,人家姑娘凍得都抹眼淚了……
我說妳倒是趕緊走哇?這風景有啥好看的?不就幾根破樹,長得跟牙簽似的;還有那兩堆爛土,跟西城二十裏外的垃圾堆有他娘的壹比。
……不走也得給人家添件兒衣裳啊!瞧妳也穿得人五人六的,咋就沒點兒覺悟呢?
我靠,不對啊!咋還解扣子呢?
我壹下子來了精神,噌的從椅子下面鉆了出來。
這位妹子今兒穿的是件兒大衣,黃的,看上去也值倆兒錢——反正比咱這件穿了七年的皮襖強些……瞧,又犯毛病了,拿人家給咱比啥呢?
其實我不想叫人家“狗男女”。第壹次看見這丫頭,也是在這破公園裏……
*** *** *** ***
那天兄弟我是剛吃飽!爽!正蹲門口剔牙呢,眼前這麽壹亮——我還以為是路燈掉地上了。仔細壹看,原來是壹水靈靈的小妞兒,咱這顆堅強的心臟,通通通……
那天我才知道,除了胃裏有點兒毛病,心臟可能也有點兒小問題——多明顯的心律不齊啊。
廢話少說,咱還說那女的——我有點兒拿不大準,聽說(是聽教堂那傻屌說的,咱也沒見過)天使是沒性別的——明白嗎?沒有雞巴,也沒有屄,整壹光板子。
咳,是不是說得太通俗了?那我就不再詳細解釋了。接著說這女的——對,她不是天使,沒長翅膀——天使奶子也沒這麽大!忽悠忽悠,晃得眼暈……我平衡感是不是也有點問題?還有腿,怎麽突然就軟了?還有肺,整整兩分鐘沒吸進去氣兒。
她好像沒看見我——嘿,這種情況多了,妳要穿得我這樣兒,就算妳是湯姆克魯斯,扔這破公園裏,來十個人有九個看見也當作沒看見。剩下那個五歲的孩子倒是會好奇瞧妳壹眼——別高興,不等他張嘴問,孩子爸媽扯著就走。有個別素質低的,還會給妳倆大大的白眼兒。
說實在的,我長得也沒那麽慘,年輕時候也壯過,現在雖然還算是風華正茂,但身子骨壹年不如壹年啦。
呵呵,又跑題了。成,咱還說這女的,絕對不再廢話。
好端端半夜三更跑這破公園幹嘛啊?我心裏這個納悶兒……別慌著出頭,蹲壹邊仔細瞧著。
那女的順著小路轉磨似的來回晃蕩,隔壹分鐘就看次表。那小手白白嫩嫩的,掐得出水。不用看表我也知道,這會兒已經九點半了——旁邊那超市都關門了。
等到十點,忽然旁邊躥出壹男的。
我這眼珠子光跟著那女的晃了,連那小子什麽時候來的都沒看準。
那男的獐頭鼠目,壹瞧就是個下流胚子,賊恁兮兮地湊到女的身邊說了幾句話。
離得遠,沒聽著。只看到那女的猶豫半天,跟著他走了。那男的手還不老實,伸到人家屁股上亂摸。哥哥我這眼珠都快瞪出來了,差點兒準備替她喊人。可那女的壹聲不吭,刷刷走得飛快,壹會兒就沒影兒了。
我心裏這上火啊!這號鳥咱見得也多了,給幾張臭錢,就啥都不要了。看妳長得跟朵花兒似的,怎麽也是這貨色?幹點兒什麽不行?妳爹媽給妳這麽好的屁股,就是讓人家隨便摸的?妳就是讓人家摸,也得挑挑人啊!瞧那兔崽子的模樣。還走那麽快!急著上床啊?什麽玩意兒!
那天吃的多了,胃裏沈甸甸的,壹夜沒睡好。我就睜著苦澀的雙眼,等待黎明的到來……
第壹次見她到現在有倆星期了,那女的隔兩天就來壹趟,早晚不壹定。每次見到這男的,就小綿羊似的乖乖跟著走。
慢慢的咱也就心平氣和了。世上這事兒,它不能講認真二字。比如兄弟我吧,不幸生在貧民區,連爹是哪個都不知道。就這個血統問題,埋沒了多少英雄好漢!那些含著金鑰匙出生的,腦子沒我聰明,見識沒我廣博,要智慧沒智慧,要力氣沒力氣,有些身高只有我壹半兒,他媽的還沒有我腿長。可人家就是整天衣食無慮,逍遙自在。
沒法兒比啊……
*** *** *** ***
我日,光顧著憶往昔崢嶸歲月了,眨眼工夫那女的扣子可都解凈了。要不是沒吃飯,身子虛,我這鼻血就出來了。
——敢情那丫頭就披了件兒大衣,裏面啥都沒穿!身子白生生,粉嫩嫩的,壹對兒肥嘟嘟的大奶整個兒露在外面,怕是有三四斤……
雖然混得慘了些,但兄弟我有個小愛好,沒事兒就喜歡在網吧晃悠。這景致看著眼熟啊,不就是那個暴露嗎?還說啥呢?玩這個的,他是越有觀眾越來勁,咱也別站那麽遠了,到跟前瞅瞅這活春宮去!
離那對狗男女還有四五步路,聽到壹陣嗡嗡聲,我這腿頓時發麻,邁不開步。
那女的這會兒已經脫盡了,赤條條跪在地上。渾圓的屁股正對我,雪團似的屁股中露出半截兒紅彤彤的塑料棒,滴滴溜溜轉個不停。
“小環啊,妳還楞著幹什麽呢?嘴張開啊……”
那男的聲音真惡心,跟太監他孫子似的。喲,這女的叫小環啊?不會是楊玉環吧?噢,楊玉環都死千把年了——說不定是她轉生的,精華都長奶子上了……
小環低下頭,烏亮亮的長發垂下來,遮住了臉。只看到發絲裏壹點紅艷艷的小嘴,慢慢張開,湊到男的腰下。
那男的壹臉猥瑣的笑容——這王八蛋是誰生的?他爹也不知道把他直接射墻上得了?
小子賊眉鼠眼地朝四周看了壹圈兒,好像有些遺憾。我操!叔叔在這兒坐著呢,眼瞅都十二點了,妳還指望這兒跟中午的菜市場那樣嗎?小子,算妳他媽的走運,如果不是哥哥我,換別人兒早打電話報警來逮妳這兔崽子了!
那男的壹邊兒慢悠悠在小環嘴裏作挺腰運動,壹邊兒掏出個小玩意兒,按了壹下。
那嗡嗡聲立馬響了起來,塑料棒象被火燒著尾巴的蛇壹樣亂轉。接著那男的又按了壹下,塑料棒居然亮了起來。雖然比不上外面的路燈,但在這黑漆麻烏的地方,看著還真刺眼。
我瞇眼仔細壹瞧——今兒晚上有些熱,熱得頭暈。
塑料棒周圍是壹圈油光水滑的細肉,又紅又嫩,小嘴壹樣舔弄著布滿顆粒的棒身,清亮的液體從嫩肉間絲絲縷縷垂掛下來。
我呆呆看著。
他們走了很久,我還坐在地上沒動。我閉上眼,回憶剛才的情景。
我想應該是這樣的:無邊的蒼穹黑沈沈籠罩大地。在燈火輝煌的繁華都市當中,有壹處陰暗的角落。枯葉被寒風吹起,身不由己的四處飄散。有壹片悲傷的葉片,落到了壹具天使般美妙肉體上。那女人有著天使般的面容,同時還擁有魔鬼般的身材。她赤裸裸跪在破舊的公園裏,為壹個猥瑣的男人口交。柔嫩的秘處插著壹根旋轉的塑料棒,棒身裏的燈光,像是龐大的螢火蟲在雪白的圓臀間飛舞……
2
那天晚上,我空著肚子坐了壹宿,直到天色大亮,公園裏開始有行人的腳步聲,才舒展僵硬的四肢,緩緩起身。我不理會旁人的目光,逕直走到路邊,躺了下來。
那裏有壹片已經幹涸的水跡。
我躺在那裏,是因為不願意有人踩到它。想像到她的體液被人沾在腳底四處走動,我就心頭抽痛。
我整整躺了壹天,但他們晚上沒有來。
第三天早晨,餓了兩天的我實在支持不住,只好用泥土把已經看不清楚的水跡蓋上,拖著步子去尋找飯點。
那天運氣好,我接了兩攤生意,痛痛快快吃了壹頓,早早就回到公園。
果然,十壹點兩人又來了。不過這次小環走得很慢,腳拖在地上,擡不起來,像是很累似的。身上的衣服很長,衣領翻起,掩住了細長的柔頸。兩只袖子空蕩蕩垂在身側,下擺掩住腳面,只在走動時,能看到壹點點鞋尖。
猥瑣男看了我壹眼,滿不在乎地解開小環的衣扣。靠!什嘛玩意兒!這麽看不起老子?當我不存在啊?
算了,算了,不跟他計較,還是看看咱們小環。
禽獸啊!我說小環今兒個怎麽這麽怪異呢!原來手上腳上都帶著鐵鐐——妳以為她是江姐啊?他媽的還有項圈,跟手上的鐵鐐穿在壹起,細白的小手抱在脖子下伸都伸不開——我操,就小環七十來斤的體重,腳上竟然還掛著兩個鏈球!壹個八公斤啊。妳看看她的腳腕,又細又弱,還穿著高跟鞋……
我還沒感嘆完,猥瑣男就把衣服壹丟,拽著小環的胳膊按在地上。
小環白嫩的身體像壹道柔軟的雪坡,優美的曲線由臀至肩緩緩下降。她兩肘並在壹起,屁股高高翹起,花蕾壹般的乳頭幾乎碰到地面。那雙紅色的高跟鞋還穿在腳上,細長的鞋跟足有十公分。小腳折斷似的點著地,只用腳尖撐受著兩個人的重量。她沒穿襪子,腳踝象月光般圓潤細膩,小巧玲瓏。上面系著兩指寬的皮環,皮環上壹邊系著壹個鐵球,沈甸甸砸在地上。看著我心裏就發冷。
猥瑣男的雞巴真不怎麽樣,比老子可差遠了。但他動作真雞巴野蠻,對著屁股狠狠壹頂,小環猛然挺起脖子,低叫壹聲。
秀發壹側,我看到了她的面容。
她只有十七八歲,秀美的臉龐滿是哀痛與無奈。像壹個落難的天使般,緊緊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滿臉淚光。
如果妳是我為數不多的老朋友,到我現在的樣子,可能會嚇壹跳。兄弟我這兩天是有些憔悴,都是心情惹的禍。郁悶啊郁悶……
去救她?兄弟,開什麽玩笑呢!
唉……
好好壹朵鮮花,零落成塵碾作泥啊……
那晚上,小環壹直在哭。後來我才看出來,那個王八蛋幹的是她後邊兒。可能是裏面還有傷口,小環痛得嘴唇上咬滿牙印,手指死死摳著磚縫。
我不知道那猥瑣男給她多少錢。但看樣子,小環並不情願。她的樣子也沒有壹點風塵女子的矯飾,仍像小女生般清純。
或者,她是被迫的?
水壹般純潔的女孩,在我面前被人肆意玩弄。
就在這個破舊而寒冷的公園裏,壹邊流淚,壹邊敞開嬌美的身體,被壹個下流貨色的雞巴搗遍每壹處可以利用的洞穴……
這都是什麽事啊?她為什麽會這樣?
我嘆息著,思索著,並郁悶著。
*** *** *** ***
郁悶了兩天,夜裏我又早早在門口守候。
猥瑣男功夫不行,每次幹得挺歡,要不了三分鐘就丟盔棄甲,潰不成軍。這次也好不到那兒去。
不過這個不要臉的,幹完了也不說爬起來,還趴在小環身上亂摸亂捏,肚子在人家屁股上亂蹭,過把幹癮。
蹭著蹭著,他又瞧見我了。
綠豆大的老鼠眼壹轉,那家夥終於爬了起來。他又沒被人趴在身上狠操,說爬起來就爬了起來。小環還伏在地上,直不起腰。肥嫩的乳肉上滿是指印,乳頭被揪得又紅又腫。但這些傷痛遠遠不及她眼底的痛楚和悲哀那麽令人心酸……
那家夥指了指叔叔我,說了句什麽。我趕緊往前湊,想知道有我什麽事兒。
小環水汪汪的大眼睛裏滿是恐懼,拚命搖頭說:“索哥,不要……索哥……”
我這還是第壹次聽到小環的聲音,像公園裏那條斷流的小河壹樣淒楚。
索哥極端醜陋的獰笑壹聲,“妳敢不聽話嗎?嘿嘿,想不想讓我把東西寄到妳家裏去?妳媽媽心臟好像不太好吧?”
咦?心律不齊嗎?小毛病啦,瞧我,前幾天妳們玩的時候還有心跳暫停呢。不也活了下來?
小環臉色壹下變得灰白,晶瑩的淚珠在眼裏晃了半天,啪嗒壹聲落在地上,濺起壹團輕埃。
這妹子有什麽把柄讓他抓手裏了吧?這麽純潔的小姑娘能有什麽把柄?就是真有什麽把柄,也不能讓人這勁兒作踐自己啊?我屏住呼吸,靜待下文。
沈默良久,小環哭泣著說:“索哥,求求妳了。妳怎麽幹我都可以……”她哭得說不下去了。
索哥壹臉小人得誌的奸笑,沒有說話,只盯著小環的眼睛沖我揚了揚下巴。
小環搖著頭,眼淚紛飛,“索哥,他……他……”
我?我怎麽了?我緊張的轉著念頭,突然腦子嗡的壹聲巨響——我操!索哥不會是……我操!索哥妳真是太偉大了!我操!小環妳還等什麽呢?
哥哥我正準備開口表示壹下自己很願意配合,而且壹定會很溫柔——或者我會先洗個澡,壹年還是兩年沒洗過澡了?肯定臭哄哄的,像堆狗屎……
正樂得不知道怎麽做好,突然墻外轉來壹陣淒厲的警笛尖鳴。索哥的壹臉獰笑立刻像挨了壹巴掌似的,被打得無影無蹤。
小兔崽子,真是沒見過世面。就這壹聲警笛就嚇得小臉唰白,他媽的手都發顫。
我昂然走了過去,龍躟虎步,凜凜生威。
可那索哥已經開始打退堂鼓了,壹把扯起仍跪坐在地上的小環,手忙腳亂地收拾起衣物,塞到她懷裏,小環很明顯松了口氣,匆匆披上衣服,看了我壹眼。
那眼神裏充滿了哀傷……還有厭惡。
匡啷壹聲,俺的心當時就碎了,壹片片掉在地上,像冰封的月光被利劍擊碎……
警笛聲漸漸遠去,索哥黃瘦的小臉上有了血色,他不敢多呆,拉起仍在系扣子的小環從後門溜走。
我不由自主地跟了過去。但只走了兩步——我這是幹嘛啊?真沒出息!罵了自己壹聲,我停住腳步,呆呆看著小環曼妙的背影。
這時索哥突然轉過頭,沖我招了招手,“妳,過來。”
——不瞞各位說,兄弟我當時差點兒暈過去。昏昏沈沈就撒腿狂奔,連怎麽到索哥家的都不知道……
3
索哥家壹看就是窮人,壹室壹廳的破爛房子——我說他怎麽總喜歡在公園玩呢——到處亂糟糟的,堆滿了各式各樣的垃圾,最多的就是方便面盒子。我看見最底下有壹盒,從裏面殘渣的色澤與形態辨斷,起碼有十壹個月零七天。不過屋裏添了不少新家電,標簽還沒去,看上去像是剛剛暴發了壹筆。
小環不時回頭看我,那表情就跟前天被操屁眼兒壹樣,又痛又怕,眼淚絲絲的。
我權當沒看見,逕直跟著索哥走到臥室。
我靠,這哪兒是臥室啊?這是黃窩嘛!靠窗是壹張臟得跟我有壹比的爛床,裏面扔滿了各種模樣各種尺寸的性用具,咱也認不全,不知道前幾天打劫成人屋那案子是不是索哥親自所為。
墻上到處掛滿了不堪入目的圖片,看得出他品味惡俗,裏面大多都是女性生殖器的特寫,特別是中間壹張,那個膠棒被撐開的肉穴足有索哥人頭大小。不知道他每天對著這圖片能不能吃下飯。
也許他跟咱不同,看著這種圖片說不定會吃得更香。憑心而論,畫面的質量還是相當高的。尤其是模特,瞧瞧這幅,細嫩艷紅嬌柔動人,那不是燈光也不是化妝,完全是天生麗質。
偶爾有幾張能看見面容——怎麽都是小環?我這壹琢磨,靠,不會整張墻上全都是小環吧?
小環好像心臟也有點問題,兩手捧住胸口,站在大廳裏死活不進臥室。那眼淚斷線的珠子似的辟辟啪啪亂掉,此情此景,讓我想起壹位大淫棍的名言:女人是水做的。
還真是水做的!我特溫柔的跟她對了壹眼,小環身子立刻篩糠似的壹陣亂擻,接著就看到她衣角下那雙細致的腳踝流下壹道液體……
我騷眉搭眼地垂下頭,心裏那個不好意思啊。咱什麽身份自個兒清楚,雖然也算是條好漢,但妳說我看她壹眼人家就流那個淫水,俺可是不相信的。
多明顯啊,小環是嚇得尿了……
我是很知道分寸的,索哥把小環捆起來的時候,我蹲在壹邊兒,甭說上去幫忙了,連句閑話都沒有。
小環雖然有些不樂意,玩命兒似的掙紮,但索哥什麽手段?只用了壹個半小時就把那丫頭捆了個結實。
用的繩子是多了點兒,但用的都是地方。瞧瞧,胳膊上就用十來米,把倆手腕緊緊捆得——都看不見手在哪兒了。就說腳上吧,繩子不夠用,索哥人家琢磨半個小時,終於想起來還有鐐銬。啪嗒啪嗒這麽壹扣,齊了。
雖然挨了兩腳,但小環那雙小白腳,頂多三五碼兒的,能有多大勁兒?索哥只擦了擦了鼻血就又撲上去了。
這回小環可吃了苦,巴掌打在她身上,疼在我心裏。生怕小環讓索哥打出個好歹。
正心急呢,門上“砰砰”直響。
我惱怒的轉過頭——這他媽誰啊?聽這敲門的動靜就是個有爹生沒爹養的家夥,粗俗!
索哥好像剛才用力太猛,抽筋了,撲到小環背上就沒起來,小臉又跟聽到警笛似的唰白。
敲門聲越來越響,有個粗喉嚨殺豬似的叫著:“索狗、索狗!”
荷,索哥大名是叫索狗啊,聽著還真親切。
索狗好像跟門外這位關系不大好,憋了半天沒敢出聲兒,手還緊緊捂著小環的小嘴兒,也不怕把這嫩花兒似的姑娘給捂死。
“他媽的,開門!屋裏亮著燈呢!”
索狗渾身壹抖,手忙腳亂的爬起來,拿起抹布似的床單被罩就往小環身上蓋。嘴裏應道:“誰啊?”
“操妳媽!連妳虎二爺的聲音都聽不出來?”
“哎喲餵!是虎哥啊,我,我這,我這剛睡下。別急,這就來開門。”
索狗把小環蓋好,搓著手左右看看,硬著頭皮開了門。
通的壹聲,壹條四尺多高,四尺多寬的漢子闖了進來。模樣長得跟野豬有九分帶相兒,也是沒脖子,滿身黑毛。剩下那壹分不同,是這位虎哥人家是站著走進來的。
咱瞧出來虎哥比索哥氣派大些,等他老人家朝我這邊兒看來,連忙點點頭,陪個笑臉兒,也顯得有禮貌。
虎哥也跟沒瞅見我似的,直沖沖就進了臥室。
我回頭壹瞧——日!索哥妳這也太柴了吧?床單下面還露著兩只腳哪!
虎哥的家夥比索狗粗多了,幸好沒象臉上那樣長滿黑毛。不過這也夠小環受的,她身子像被壓成張白紙,只從虎哥那身油光發亮的黑肉下邊露出壹線細白,小臉兒漲得通紅,喘不過氣兒來。
虎哥虎虎生風地幹著,問道:“索狗妳雞巴從哪兒找這麽好個蜜啊?嫩得出水兒……嗷!”
我還以為虎哥要把這花骨朵兒吃了,原來只是親了壹口。
“嘿,嘿,嘿嘿……這是那個,我剛、剛在路邊找的,找來的。”索哥說話有些不利索。
虎哥呼呼的喘著氣,“去球吧!就妳?哪兒找的?”
“就,就那公園兒,張嘴要二百塊錢,我就把她帶回來了……”
“呵呵,要錢還捆這麽結實?索狗妳還有這愛好?”
說話這位是跟虎哥壹塊兒來的,二十七八歲年紀,相貌平常,手裏捏著小環的奶子可著勁兒的擠弄。
“瞧林哥您說的,我,我這也是好玩……”
那林哥摸摸小環的臉蛋兒,“叫什麽名字?在哪兒做生意啊?誰罩著哪?”
小環滿臉是淚,被虎哥幹得壹個勁兒的喘氣,顧不上說話。
“她叫楊婷環。”索狗那傻屄點頭哈腰地說。
“是不是啊?”林哥慢悠悠地問。
小環艱難地點點頭。
“幹什麽的?”
小環喘了半天氣,才從牙縫裏擠了句,“……上學。”
虎哥壹樂,“嘿,我說這麽嫩呢!還是學生啊,中學大學的?”
“大壹……”
虎哥越發來勁,腰挺的跟F1賽車的發動機似的,也不怕把他那比熊腰還粗兩寸的肥腰閃斷。
小環整個身子都被黑肉蓋住,只有壹只白生生的小腳從虎哥腿邊伸出,腳尖繃得像支雪亮的鋼筆尖。
林哥好像有點兒思想境界,沒往裏頭摻合。他在索狗窩裏轉了壹圈兒,忽然拿起個小提包。那皮子也不知道是什麽牲口的,居然還有股香味兒,聞著沈甸甸的。
林哥翻騰半天,拿出幾個小卡片。壹旁的索狗臉都綠了。林哥看了兩眼,朝索狗後腦拍了壹巴掌,“他媽的,還敢跟我耍花樣!老實給我說!怎麽回事兒?”
我連忙豎起耳朵,不錯眼珠兒的看著索狗。
楊婷環是壹所著名大學——很著名很著名,像我這種沒上過學的都聽說過——的學生,今年剛滿十八歲。因為父親死得早,她與姐姐、媽媽三人相依為命。雖然算不得大富之家,但父親給她們留了筆不小的款子,壹家三口衣食無憂。媽媽壹直在家照顧姐妹倆的生活,姐姐楊婷玨今年則剛剛畢業。
楊婷環的生活很單純,也很平靜,波瀾不驚。雖然她的美貌在入校時掀起的轟動不比姐姐當年低,也有很多男孩子向她表示好感,但楊婷環都拒絕了。她天真的以為,生活裏有姐姐和媽媽已經夠了。
沒想到入校幾個月後,楊婷環突然遭遇了這場大難。
索狗是街頭混混,壹個月前有人給他個活兒,讓這小子悄悄溜進那所著名大學,在女廁所安裝針式攝像頭,好偷窺女大學生的隱私。
也就那麽倒黴,楊婷環正好進了那個廁所。結果讓索狗拍了個正著。
索狗本來對這種事興趣不大。拿回錄像的時候只閑看兩眼,也就那麽走運,正看到楊婷環這朵鮮花。自摸了兩天,高智商的索狗終於想到個主意——把錄像畫面截取下來,寄給楊婷環。
楊婷環看到照片頓時嚇呆了。溫室裏的小花朵能有什麽社會經驗啊?她以為付了錢拿回照片就可以,猶豫多時,還是依信裏的指示赴約。
然後就出現了我在公園初遇楊婷環那壹幕。
沒想到索狗這家夥見她孤身壹人,突然來了男子漢的雄風,硬生生把這朵鮮嫩的花朵給糟蹋了。更可鄙的是他又把強暴的畫面都拍了下來,以此要脅楊婷環。
索狗表達能力不怎麽樣,說起話來顛三倒四,沒個準。但兄弟我差不多也算聽明白了。唉……
小朋友們,現在社會多復雜啊,千萬要當心壞人。如果遇到威脅,千萬不要害怕,要勇於與壞人壞事做鬥爭,跟他們頑抗到底,絕不屈服!記住,妳的軟弱只能讓他們更猖狂!大家聯合起來!讓那些壞人只能在網絡上發泄他們未能得逞的獸欲!
記住了嗎?
沒記住也不要緊,妳去當壞人好了。
虎哥、林哥這會兒都幹完了,兩人把楊婷環橫抱在懷裏,壹個摟著上半身,壹個摟著下半身,壹邊玩弄,壹邊安詳的聽索狗捂著被打腫的臉講故事。
聽完之後兩人壹陣歡呼,立馬把索狗扔到壹邊,專心致誌開始玩弄楊婷環。
小環白皙的身體被他們折成種種姿勢,兩人把床頭的各種器具壹壹拿來,在她身上試驗。稚嫩的少女連聲痛叫,沒多久,柔嫩的秘處便被折磨的紅腫不堪。
這邊兒林哥把她兩腿按在肩頭,折成陰部朝天的樣子,把壹個電動陽具插到裏面。打開開關,電動陽具旋轉著從肉洞裏跳了出來。
那邊兒虎哥把她壹條圓潤的大腿搭在肩頭,用擴陰器仔細看肉洞裏面的美景……
小環哭叫著、掙紮著,最後象死了般昏迷不醒。
我在壹旁看得肝兒顫,幾次想走過去瞧瞧,最終還是忍住了。我又能做什麽呢?
4
天亮後,三人把被折磨了壹夜的小環赤條條扔在屋裏,出門去吃早點,沒有人看我壹眼。
我心裏發酸,慢慢走到昏迷的小女孩兒身邊,想開口安慰幾句,但又不知道說什麽好。最後俯到小環白凈的小腿上,輕輕親了壹下。
小環驚醒過來,連忙蜷起疼痛的身體,用比昨晚更恐懼的眼神看著我,好像我壹個比那三個禽獸還可怕。
我暗暗嘆了口氣,無言的退到壹邊。眼睜睜看著小環艱難的穿好衣服,出門離去。
她受傷不輕,走起路來兩腿發顫,根本不敢合攏。
*** *** *** ***
我在那個破屋裏隨便找了些東西吃,然後睡了壹覺。
迷迷糊糊中聽到三個人在討論什麽。
好像是虎哥的聲音,“小婊子長這麽漂亮,不如咱們讓她去接客!壹次壹千肯定有人願意掏。壹天趕十場就是壹萬啊!幹上兩年,咱們就發了!”
這聲音肯定是索狗,沒睪丸。他獻計說:“要不讓她去拍片兒?瞧她那身段,那長相,比片兒裏那些可強多啦。當上個明星,再接客那價錢還不成倍往上漲?”
林哥半天沒開口,壹開口就不壹樣,“妳們是想死啊?這又不是路邊兒揀的狗——讓她家裏人知道了,咱們都完蛋!”
索狗胸有成竹,“不會的,小環比咱們還怕呢。她媽有心臟病,要聽說這事兒,立馬嗝屁。”
虎哥好像還有點心眼兒,“她不是還有個姐姐?”
索狗壹聽來勁了,“嘿,她姐姐原來是校花呢!”
林哥與虎哥對視壹眼,“操!”
我這脆弱的小心靈壹陣陣發寒,硬著頭皮咳了壹聲,想發兩句言,告訴三個禽獸,我要回家了。
那兩位像是沒聽見,倒是林哥饒有興趣地看了我幾眼,然後眼壹瞇,惡狠狠的說:“先把小的徹底捏到手心裏,再說大的。弄到這對兒姐妹花,咱們可發大財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壹直在看著我,看得我心裏發毛。基督,他不是對我有興趣吧?
幾個禽獸嘀咕幾句,然後分頭行動,沒等我說話,屋裏就又剩我壹個——我靠,我知道自己長得老實,但不會這麽有老實吧?也不怕哥哥我把照片整到外邊兒去?給他們玩個雞飛蛋打?
傍晚林哥先回來。林哥真是個好人,還記得我沒吃東西,雖然手裏大包小包拿滿了東西,竟然還特意給我帶了幾個包子!
真他媽的香,好久沒有吃過熱包子了,我差點兒連舌頭都吞到肚裏。知恩圖報是我輩秉性,我壹邊吃,壹邊感激地看著林哥。
林哥慈愛的拍拍我的頭,充滿溫情的看著我。
我心裏壹陣熱流湧過。不知道是因為林哥的溫情,還是因為那幾個熱包子有勁,我身上壹直是暖烘烘的。
*** *** *** ***
天擦黑,楊婷環跟在索狗身後垂著頭走了進來。手指緊張的擰著衣角,楚楚動人。
林哥敲敲床板,“過來!”
小環挪著步子走到林哥面前,小巧的鼻尖從秀發間露出壹點,隱隱發紅。
“早上不吭聲妳就敢跑?”
聽這口氣,林哥像是個做官兒的,透著壹股有槍桿子撐腰的牛氣。
小環哆嗦壹下,壹滴淚水從鼻尖滑落,“求求妳們放過我吧……要多少錢都可以……”
虎哥怪笑壹聲,“妳有多少錢?”
小環這學期的生活費早被索狗勒索完了,她怎麽敢再向家裏要?
林哥看她默不作聲,說道:“沒錢?好說!先衣服脫了,陪大爺們樂樂!”
小環抱著肩膀,蹲在地上細聲哭了起來,淒淒切切。我壹陣鼻酸,也陪著擦了把熱淚。真是熱,不會是老天爺忘了還有冬天、春天直接就到夏天了吧?我看看窗外,好像還是秋天……
那三個禽獸都是鐵石心腸——操,是沒心沒肺,良心都他媽自己吃了——圍著著嬌弱的美少女,站成品字形,三根雞巴直挺挺擺在小環頭頂。
虎哥托起小環的下巴,示威似的晃晃雞巴,支著紫黑色的龜頭在唇瓣上蹭了蹭。小環閉著眼睛,壹邊哭壹邊張開小嘴。嘴唇鮮艷艷的紅色,裏邊兒是壹片嫩嫩的粉紅,軟軟的,滑滑的,肯定跟蜜汁似的又香又甜。
肉棒鉆進小嘴,虎哥爽得哼哼直叫,活似壹頭野豬。長滿黑毛的手臂襯在小環雪白的俏臉上,好比是刷馬桶的刷子放在了香噴噴的蛋糕上……
林哥也沒閑著,掀開小環的外衣,摟著腰解開褲鈕,壹把將羊毛褲扯到膝彎。
小環裏面穿的是壹條桃紅色的小內褲,上面有個戴瓜皮帽的丫頭片子正在傻呵呵樂呢。林哥伸出手指,從內褲底部插進去,在粉嫩的圓臀中間那條滑膩的細溝裏上下掏摸。摸了老半天,他才勾著內褲邊緣,翻過來往下壹拉。白嫩嫩的屁股又大又圓,根本不像個十八歲的少女,不過實在是漂亮。
因為是跪在地上,臀縫微微分開,光潤的股間柔柔卷著兩片艷紅的嫩肉,上面已經濕了壹片。嫩肉與底褲之間,還沾著壹根濕濕黏黏閃閃發亮的細絲。林哥兩指撐開肉片握住肉棒挺身而入,小環眉頭壹緊,從眼角擠出壹串淚水。
小環被兩人夾在中間,整齊的衣服中間露出壹團雪白的肌膚,高高挺起,泥濘的肉穴被林哥插得嘰嘰作響。
就剩索狗這傻蛋在壹旁亂晃,東瞧西看,找不到插腳的地方。轉了有半個小時,他蹲到小環身邊,解開上衣。
小環裏面穿的是高領羊毛衫,雪白的領子緊緊裹著柔頸,生怕被人看到她脖子裏的淤痕。
索狗把小環的上衣脫到肘彎,抓住羊毛衫的下擺向上壹拉。壹對沈甸甸的乳房立刻垂落下來。
對乳罩的尺寸咱沒研究——研究那個幹嘛啊?這輩子都使不上。但看尺寸,絕對是最大那號。
滑膩膩粉嫩嫩的圓乳被索狗那雙幹瘦的臟手和面似的揉來搓去,也不怕把人家奶孩子的東西揉壞了。
自打進屋,小環的眼淚就沒停過,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可這小嘴被塞得滿滿的,她也哭不出聲兒。就見她身上濕乎乎出了壹層細汗,被虎哥和林哥頂得前後亂搖,倆小嫩手摁在地上直發顫。
瞧小環淒苦的模樣兒,我這心裏真不是滋味兒……
不知過了多久,虎哥和林哥同時使勁,用兩根雞巴把小環緊緊頂在中間。小環頭被擠得向上仰起,美麗的臉蛋貼在虎哥腹下,小巧的鼻子被陰毛遮住。
等虎哥拔出肉棒,小環立刻咳嗽不止,白花花的精液咳了壹地,嘴角還掛著幾道。
林哥晃著雞巴過來,擡手給了小環壹個耳光,“不許吐!都給我咽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小環伸出軟軟紅紅的小舌頭,把嘴角的精夜舔進嘴裏,合著眼淚吞了下去。兩道細黑的彎眉壹個勁兒的發顫……
我發現自己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趁他們沒註意,趕緊坐好,打了個哈欠,裝作什麽都沒看見。
索狗好不容易得個空兒,連忙搶上去加塞。小環壹邊被他從後面奸淫,壹邊聽林哥訓話。
“中午大爺們就去找妳——怎麽著?還敢躲?不想來啊?”
小環哽咽著說:“我……我中午……有課……”
“有課?妳他媽有什麽課!告妳!有什麽課都給爺放壹邊兒!明白嗎!”
“明……明白了……”
“明白什麽了?”
“……叫我……我就來……”
“來幹嘛啊?”
“……”
林哥哼了壹聲,捏著小環的紅唇,壹字壹頓的說:“挨!操!記住了嗎?”
操他娘啊,這下流東西!真粗俗!我呸!
小環點點頭,小臉象被雨打濕的花瓣兒壹樣。
“挨操爽不爽啊?”
小環楞了壹下,哭著微微搖了搖頭。
“呵呵……”林哥像個大人物壹樣很和藹的笑了起來,“不爽啊?沒關系,馬上就讓妳爽……”
小環擡起頭,與我目光對視。
我像面對冬日的海面壹樣,清楚地看到她清澈的大眼睛裏,泛起壹層恐懼,越來越濃……
黑沈沈的恐懼,遮蔽了羞恥、悲傷與無奈。
5
索狗軟搭搭的爬了起來,手指頭還壹個勁兒在小環屁股裏頭亂摸。
林哥橫了他壹眼,伸手從桌上那幾個剛買的藥瓶裏,沾了點淡黃的液體,然後抹在小環下體的嫩肉上。吃倆包子的時間,小環下身就濕漉漉淌滿了淫水,細致的肉片不由自主的微微翕合。她細細喘著氣,小臉漲得通紅,兩腿不由自主的並到壹起。
林哥用小指挑挑了小環發硬的乳頭,淫猥的嘿嘿笑著,轉過頭來。
本來我真沒這個打算——大冬天的,咱這身子骨也不允許啊?可跟林哥對了壹眼,那股暖烘烘的熱流騰的壹下就冒起老高。
我日,中計了!我說這禽獸怎麽會有這麽好心,原來這包子裏頭加了料兒!
小環,我知道妳恨我,可這不能怪我……
我……我承認,開始確實對妳有點想法兒,但誰的心不是肉長的?——除了這幾個禽獸!——看到妳這樣子,我心裏真不好受。
我不想傷害妳……不想像這幾個禽獸壹樣傷害妳……
看來林哥是買來真貨了,那藥水的效果真是厲害,小環的眼睛都有些發紅了。眼淚從裏面湧出來,差不多能聽到哧哧的聲音,像水滴在烙鐵上壹樣。她絞著手指,按在腹下,看我壹眼,再看林哥壹眼,滿臉的哀求。
林哥壹臉得意的獰笑,抱著肩膀看著小環。
我擡腿走出臥室,心裏掙紮得像要裂開。天知道我有多麽渴望小環的身體,但……
“過來!”
身後傳來壹聲厲喝,我聽出來林哥這是對我說的。我停下腳步,但沒有回頭。
林哥擰著我的耳朵拖到小環身邊,嘴裏嘟囔說:“怎麽這麽臟啊?多長時間沒洗了?”
索狗見我過來特激動,喘著氣說,“從公園那兒找的,在椅子底下躺了有倆月了。其實跟小環也是熟人——每天晚上他都在旁邊兒看呢。”
我冷冷看了他壹眼,心裏嘆了口氣。
“呵,我說呢!”林哥拍拍我的後腦,眼睛忽然壹亮,指著小環說:“瞧,小婊子的奶頭凸那麽長!”
幾道目光同時落到小環胸前。粉嫩的乳房似乎又大了壹圈兒,殷紅的乳尖象半截兒光亮的紅燭,直直豎在乳上,微微發抖。上面還掛著壹滴透明的水珠,搖著搖著,輕盈的落了下來。
“小母狗,趴好!”
林哥和我慢慢走近,小環躲到墻角,蜷著身子,縮成壹團,兩手緊緊抱著膝蓋,拚命搖頭,被淚水打濕的長發在臉前飛舞,“林哥……求妳了,不要……不要……”
我呆呆看著小環,腹下越來越熾熱,多日未用的家夥硬梆梆厥了起來——我無意去抵抗那種誘惑,我不是柳下惠,而且我認為——那樣的禁欲,是不人道的。
虎哥壹把拽住小環的頭發,把她拉到床邊。小環淒厲的哭叫起來,手臂掙紮兩下,就被虎哥的黑手攥在壹起,摁到背後。
單說體重,虎哥壹個人就有三個小環那麽重,小環怎麽是虎哥的對手?她毫無反抗之力地被按著跪伏在床上,兩腿微微分開,沾著精液的花瓣淌滿淫水。
我吞了口吐沫,心跳得快要炸開——馬上,我就能進到這個少女體內了,那會是種什麽樣的感覺?
“砰砰砰砰”,索狗的破門又被人敲響。
索狗嚇了壹跳,林哥臉上也是壹抽搐,等穩住心神,拉長聲音說:“誰啊?”
“半夜三更的,吵這麽大聲兒幹嗎?哥們兒明兒還得早起呢?”
林哥打著手勢,讓虎哥把小環的嘴堵上,含含糊糊的說:“知道了,知道了。電視聲音開得太大了。”
來人走了,小環的嘴也被她的內褲堵住了。最後幾步根本不用林哥拉,我自己就走了過去。
走到小環身後,我楞了半天。
小環的屁股像個渾圓的綿團,肌光膚色如脂如玉,中間是壹道筆直的深谷,波光隱現。壹上壹下兩個緊密的肉洞如今都已被被人開發過,嫩肉翻卷,香甜得像要滴出蜜來。
我小心翼翼的伸出舌頭,在嫩肉上輕輕舔了壹下。小環的身子立刻急劇掙紮起來,從鼻間發出低啞的叫聲。
但隨著我的舔舐,小環的掙紮慢慢變成了顫抖。舌苔從嫩肉上掠過,帶起陣陣戰栗。鼻中呼呼喘著氣。我放下心來,開始細細品味她的滋味。
小環秘處的肉片又滑又膩,比我的舌頭還要柔軟幾倍,散發出壹股馥郁的香氣。我把嘴貼在小環秘處,感覺嫩肉的顫抖。細肉在舌上不斷抽搐,突然緊緊壹收,接著乍然開放。舌上微微壹熱,嫩肉間已湧出壹股香甜的體液。我忍不住把舌尖伸進花瓣之間,去尋覓那處美妙的泉眼。
小環圓臀猛然挺起,肌肉收緊,秘穴內柔韌的嫩肉緊緊裹著我的舌頭。
三個人都瞪大眼睛看著我的舉動,也許是沒想以我還有這手工夫吧。老子不也理會他們的自卑,逕直把舌頭深深插進肉穴內。可惜小環裏面太緊,我只能舔起去二分之壹。但這二分之壹已經給了小環莫大的快感。我能感覺到淫水象瀑布壹般從肉壁上湧出,小環的呼吸也變得斷斷續續,充滿了淫糜的氣息。
舔弄半天,咱的肉棒也漲得受不了了,估計小環的準備工作已經做好,於是我拔出舌頭。嘰嚀壹聲,肉穴吐出壹團黏濕的液體後,迅速合緊。
我深深吸了口氣,提腰對準花叢中的秘穴身子前傾。我的本錢比那三個禽獸都厚,肉棒差不多有虎二加上林哥那麽粗——如果妳想加上索狗那個火柴梗也無所謂。
肉棒頂上傳來壹陣柔軟的戰栗,我知道已經碰到花瓣邊緣,連忙吐了口氣,然後屏住呼吸,緩緩挺腰。我不敢動作太急,但弄傷了小環。
肉棒象熾熱的鐵棍,輕易便化開小環蜜臘般的嫩肉。等進到壹半的時候,我能感覺到她已經到了極限,肉壁像是要被扯碎般緊緊箍著棒身,無法動彈。只要再進壹步,必裂無疑。我心下不忍,雖然還有大半截露在外面,也就如此罷了。
等了片刻,待小環適應了肉棒的粗細,我慢慢抽送起來。肉穴裏壹團火熱,淫水止不住的從四面八方湧來,每次進入,肉棒旁邊就會擠出壹絲清亮的水線。
小環的臀肉象痙攣般不時夾緊,漸漸開始迎合著我的抽插壹收壹放。
陽具在滑膩的肉洞內穿進穿出,腰腹在光溜溜的臀肉上滑行,這使我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歡悅……
那個熱包子的威力此時才展現出來,我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急。像奔騰的海浪席卷著潔白的沙灘般在小環白嫩的肉體上盡情馳騁。但我還是很小心的收斂力度,不敢全根進入。
小環白皙的肉體漸漸發紅,背上滲出汗水,越發顯得滋潤滑膩。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能感覺到她的體溫漸漸升高。突然她急急吸了口氣,本來就緊窄的肉穴猛然收攏,接著壹顫壹顫噴出熱乎乎的陰精。
林哥、虎哥和索狗在旁邊拍手笑道:“荷,這小母狗真夠騷的,竟然發浪了。”
聽到他們的嘲笑,我都替小環難過。但小環只是顫抖不已……也許有話,但說不出來……
雖然身體獲得了極大的快感,但小環肯定不願意和我長時間的接觸。想到這裏,我拋開心思,埋頭苦幹壹個小時,壹鼓作氣把久積的精液統統噴射出來。
我趴在小環背上喘著氣,舌頭從嘴裏滑落出來,幾滴口水落在粉紅的脖頸上,與汗珠交匯在壹起。在我倆身下,各自的體液也同樣混合為壹體。
我本來想再待壹會兒,但小環象失去知覺般壹動不動。我有些害怕,連忙起身離開。
虎哥松開小環的手臂,皓腕留下壹圈青腫。林哥探了探她的鼻息,順手把她翻轉過來。
小環仰面倒在床側,雙目緊閉。內褲上的小丫頭傻笑著從她嘴中露出半張臉。柔軟的腰肢從床邊彎下,雙腿蜷曲著盤在地上,露出滿是精液的秘處。
林哥把內褲掏了出來,揶揄地說道:“瞧妳流了多少水兒……”
小環壹言不發,只有睫毛下不斷湧出熱淚顯示著她還有知覺。
“楊婷環,讓狗操很爽吧?嘿嘿,說不定妳會生壹窩小狗呢……”
呸!文盲!連染色體都不知道!把妳媽拉來,老子操她十年,也生不出妳這種白癡畜牲!姥姥的,我氣得怒發沖冠,連尾巴都豎了起來。
噢,我是條狗。
我的名字叫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