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去敲蘭的門，她壹個人在房間裏。我說，“妳坐飛機走啊。我單位只能報銷火車票。”蘭微微壹笑，說，“那我也訂火車票吧。”我說好吧。我們壹同去找老沈，讓他改訂火車票。老沈走了，蘭留下來和我商量幾時出發，要帶些什麽東西走。要不要買些幹糧和水。我說，睡壹晚上就到了，妳以為搬家啊。她笑了。第二天下午5點多，我們壹起上了南下的火車。這時候既不是年終，也不是節日，臥鋪車廂空空的，沒有什麽人。壹節車廂只有不到10個人。車頭車尾的臥鋪各有幾個人，似乎都是壹起的。車中間的鋪位只有我們兩個，都是下鋪。我說，“怎麽樣，比坐飛機舒服吧。飛機上連上廁所都麻煩。這裏想躺著就躺著。”蘭也連忙說是啊。“老是以為火車很擠，沒想到平時還真空啊。”在車上買了兩個盒飯，我又要了兩瓶啤酒，和壹些小吃零食。吃飽了飯兩個人就慢慢喝酒，吃東西。天很快黑下來了。車外壹片模糊，車廂內白芷燈很晃眼。我們壹邊喝酒壹邊聊天。喝到後來她有些迷糊了。問我，“妳怎麽後來壹直不找我啊。”我說“我怕妳生氣啊。”她說：“妳嫌我是個壞女人吧。”我說不是。真的是怕再次傷害到她。然後坐到她那邊鋪位去，讓她靠著我。她說，“人到了外地，真的好象放松了。總有壹種放縱的感覺。我發現自己是個壞女人。”我說，“不是的。大家都壹樣的。主要是太寂寞了吧。”她笑了笑，說，“那妳不喜歡我啊。只是因為寂寞？”我連忙說，“如果不喜歡妳，我再寂寞也不找妳啊。”她撲哧笑了，喝完最後壹杯酒，就和衣倒在床上了。乘務員換了車票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許是因為天氣冷的緣故吧。大家都懶得動彈。不過火車上有暖氣，車開了壹段時間，就開始覺得燥熱了。蘭睡在鋪位上，我坐在那裏和她聊天。她說覺得熱了，就脫去了外套，然後又脫了紅毛衣，豐滿的胸部彈跳了壹下又恢復了平靜。她接著又去脫下褲子。“不脫衣服我睡不著。”她邊說邊鉆進被子裏。隔著被子，我知道她只穿了壹套薄的內衣。竟然在這火車上就有點心猿意馬了。

　　我試探著去握她的手。她也沒有反抗。她睡在枕頭上，頭發有些亂。我用手去理。順手撫摸她的臉，她的耳朵，她的眼睛鼻子。她靜靜的躺著，壹動也不動。我俯下身，去吻她。她也回吻了我壹下，然後說，“小心有人。”我說，“人家以為我們是夫妻啊。”她笑了，大膽地主動地仰起頭來吻我。壹下壹下的，象雞啄米粒。我內心的情緒壹下子跳動起來。狠狠地吻了下去。舌頭又伸進她的嘴，纏繞和吸吮。 我的手伸進被子裏。準確地摸到了她的胸部。我只在上面輕輕地掃過，就掀起她的內衣，推開她的胸罩，豐滿的乳房跳了出來，我的大手覆蓋了上去。她自己挺起壹點身體，伸手從下面解開了胸罩。我的右手，輕松的毫無約束地開始撫摸她的雙乳了。先是用力捏了捏，然後用掌心在乳頭上輕輕摩擦，繼而用指尖輕輕的撥弄乳頭，用指甲輕輕刮擦乳頭的周圍。她是呻吟馬上就蔓延開來了。“好舒服。”她說。我放開乳房，手緩緩向下，摸到她的大腿，隔著衣服慢慢摸上去，在中間地帶略作停留就到了另壹條大腿上。來回摸了幾次，趁她不備，手從橡皮褲帶下伸了進去，挑起三角內褲，手滑向了她的似處。她本來想阻擋，可是好象突然又放棄了。上面，我吻著她的脖子，耳朵。讓她透不過氣來。“妳也睡進來吧。”她拉了壹下我說。這時候還沒有熄燈。說真的，我還是有些害怕。兩個人睡在壹起也不會有人理會。可是我還是放棄了。我說，“等熄了燈吧。”她笑，“膽小鬼。”我在她大-腿之間的手壹下子探了下去，壹片凸起的肉-阜，壹層滑滑的毛，然後就探到了柔軟的地方。用手掌覆蓋著慢慢摩挲，感覺到她她的下身向上挺了挺，似乎在呼應著我。我慢慢摸索著分開她的私-處，分別將兩邊拉了拉，然後手指在淺淺的地方滑動，直到整個四周都濕潤了。她的下-體起伏的更厲害了。整個臀-部在不斷的扭動，嘴裏發出低低的含混不清的聲音。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說真的，我還從來沒有為女人用手做過。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和m-l壹樣。突然聽到她說，“我要。”我的血湧了上來，不管不顧，撥開被子，掀起她的內-衣，壹口含住了她的-房。她啊的壹聲，嚇了我壹跳，因為太大聲了。我暫時停止了壹切動作，給她迅速蓋上了被子，聽車廂裏的動靜。有幾個人在用方言聊天，有人在哄孩子睡覺，壹切都那麽平靜。我們相視壹笑。我小聲說，“別太大聲了。”她說，“我不是故意的。”我說，“妳平時都叫-床嗎。”她捶了我壹拳。我抓住她的手，讓她慢慢往下，她心領神會地奔著我那裏去了。隔著衣服撫摸著我。“好大啊”，她說。“喜歡嗎。”“喜歡，我現在就想要。”她的手就要去解我的皮帶，我止住了她，“不行，等熄燈吧。” 她拉開了我的褲鏈，手伸進去尋覓。我那裏早已漲-硬多時了。她先是抓住，狠狠地壹握。然後上上上下下的摸，仿佛是感覺大小。然後手握成拳，不太熟練的套弄著。我好久沒有做過，很敏感。知道這樣下去很快就會沒有了，便想阻止她。她說，“是不是很想-射啊。”我說，“是啊。好久沒有做了。”她說，“那我先幫妳弄出來吧。”我有點狐疑地看著她，打量著我們的環境。好象這不可能啊。她說，“妳坐上來點。” 我只得把手從被子裏拿出來，往上坐了坐。她說，“坐到這裏來。”她拍著枕頭。我明白了。脫了鞋子，側身向裏，靠著她的頭部坐著。我的身上批著她脫下來的外套。如果有人看到，只要不動作，也沒人知道有情況。她的頭大半埋在被子裏，在外套的掩護下，她把我的小d-d掏了出來。先是翻弄了壹下，然後放在鼻子上嗅了嗅了，我暗自慶幸，幸虧從培訓班出來的前壹個小時已經洗澡了。肯定壹點異味也沒有。她擡著頭，小嘴湊上來親了親，然後伸出舌頭來舔，在龜-頭周圍畫圈圈。還有系帶，頂頭的口，都用舌-頭抵-舐。我以為碰到了高手，可是當她整根吞進嘴中的時候，我還是感覺她不太熟練，牙齒老是刮到我。我小聲說，“別用牙齒。”她擡起頭來說，“沒有啊。我用嘴唇包住了牙齒。”我明白了，但是壹時又跟她說不清楚。女人為了避免牙齒刮到，就用嘴唇包住牙齒，可是卻是用嘴唇外側來接觸男人，這樣其實還是會讓男人感覺到牙齒的堅硬和刺痛。實際上應該讓嘴唇揚起，用濕潤柔軟的嘴唇內側含住男人，輕松自然的滑動，這樣才舒服。過了壹會，我還是忍受不了，就說，“算了，這樣很難達到。”她也累了，也就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