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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九陽谷之張無忌與雪嶺雙姝 by lidongtang

2018-12-3 1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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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我寫的第二篇地點設定在山谷的文章,第壹篇是《九陰九陽之寧中則與令狐沖》。雖然地點雷同,寫的基調卻剛好相反,《九陰》的基調是對好女主的不平而挽救,本片的基調是對壞女主的不平而撻伐。
  寫了兩篇文章,不知覺中都選了谷作為背景,或者說在這個環境下更適合讓我釋放人性的善與惡。第壹篇寫的是人性的陽光面,這壹篇寫的則是人性的陰暗面。
  本文出場人物性格相較原文都有所扭曲,請不要太糾結。主角有點腹黑,感覺和原著的某部電影有點像。
  很奇怪本文的分類,我到現在也壹直無法將本文歸類。壹般的文章模式是好男主+好女主(即使壞也是有不得已苦衷),或者壞男主+好女主(黑暗系),我說的好壞是本性方面的。我這篇的女主在原著是壞到骨子裏了。
  所以本文壹直到不到借鑒,寫得也異常艱苦。我也很忐忑,為什麽沒有別人寫這樣的文章?是不是我的口味太獨特?
  人性:仗勢作惡,離開背後倚靠的勢力,惡人也會變成小綿羊,在對方強大並且自己處於困境的時候,就會窩裏鬥。
  還有壞人也有堅貞的愛情。
  本文或者是寂寞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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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九真怔怔地站在原地,低聲應道:“無忌弟弟……”
  坐於樹下的白猿看到朱九真,驀的向她齜出雪白的尖利牙齒,發出壹聲威脅的吼叫,嚇得朱九真壹個激靈。
  嚇得簌簌發抖的朱九真,渾身上下散發著絲絲嬌弱和楚楚可憐的味道。
  張無忌看著眼前的玉人,心臟突突突的跳個不住,他失神了半晌,方才緩過神來,惡聲道:“小賤人,妳來幹什麽?”
  朱九真何時被人如此辱罵過,頓時怒極,待要反唇相譏,想到自己所處境地又強自忍住。看著張無忌身邊的殘剩食物,朱九真不禁吞了壹口口水,她又看向張無忌,只見張無忌滿臉的陰騭,心中無來由的產生壹絲慌亂,半晌才低頭低聲道:“無忌弟弟,我想向妳討些吃的,可以麽?”
  張無忌沒想到朱九真會如此低聲下氣的說話,而且是為了吃的,壹個楞神,待看到朱九真纖瘦很多的嬌軀,忽然心有所悟。他壓住突突的心跳,想起之前受到朱九真的羞辱和欺騙,如今被她相求,直覺應該可以有所圖,連忙想靜下心來細細思量,卻壹時什麽也想不出來,再擡眼看向朱九真,只見她正嬌怯地站在那裏,估計是害怕壹旁的白猿,顯得楚楚可憐。
  壹股熱流不由從張無忌的小腹上升至胸間,讓他有些氣悶的感覺,不禁嗓子有些發啞地說道:“妳過來拿吧。”
  朱九真看向張無忌,只見他正雙目赤熱看著自己,那眼神仿若壹個孩童在熱切地盯著壹只待要入網的金絲雀兒,心中不由顫抖了壹下。然而饑餓終還是戰勝了恐懼,她慢慢的向張無忌走了過去。
  這三個月,朱九真過得很慘,不僅是她,衛璧和武青嬰也同樣狼狽不堪。
  當日衛璧被張無忌接骨後,朱九真恩將仇報,欲傷張無忌,不料被白猿追的落荒而逃。三人慌不擇路,壹路向南跑,只跑了五裏多地才在壹片小樹林驚魂未定的停了下來。
  三人想那白色怪獸體態巨大,面貌兇獰,卻不知為何會相幫張無忌,壹時間都仿徨無計。第二天,朱九真偷偷的回到原地,發現白猿和張無忌已走,便向山洞呼喊,然而已無人回應。想是武烈將朱長齡帶回治傷去了。
  朱九真又回到小樹林,遇上等候她的衛璧和武青嬰。三人壹番商量,除了仿徨恐懼更甚外想不出任何計策。最後只是定議離那白猿愈遠愈好,既然白猿和張無忌從西邊來,那東南向應該更為安全些。三人已在最東邊的懸崖下,便沿著崖根壹路向南,又行了兩裏地,直到走進最後壹片樹林才停了下來。
  三人想到短時間出不去,昨夜露宿樹林,夜裏潮濕寒冷,需蓋壹個屋子來睡覺和遮風擋雨之用。由於衛璧有傷,朱九真便去砍樹枝,武青嬰搭建窩棚。
  朱九真壹邊砍樹壹邊心中氣苦,上午回山洞下探尋讓她做,這時砍樹也讓她來,危險的,出力的活都派給她了,表哥太偏心了,處處都幫著武青嬰,他的師妹。無奈她自小生活優渥,被人伺候慣了,驅狗打獵,欺辱下人在行,野外的生活卻壹點經驗也沒有,可是又不敢離開衛璧和武青嬰,只好忍聲吞氣。她看著壹邊慢悠悠搭著窩棚壹邊與衛璧嫣然談笑的武青嬰,不禁氣憤異常,壹邊用長劍砍著樹枝壹邊想該如何討好表哥,扳回在他心中的劣勢。
  三人都是富貴人家的少爺小姐,雖然也都是練武之人,生活自理卻都是經驗缺乏。原本計劃搭三個窩棚的,可是壹個窩棚堪堪搭成時朱九真手中的長劍已被樹枝繃斷。朱九真覺得小手酸麻,虎口尤其疼痛不堪,不由又是生氣又是委屈,把斷劍往地上重重的壹扔,陰冷著臉壹言不發。
  武青嬰看著滿臉氣苦的朱九真,俏面上露出狹促的笑容,嬌聲說道:“喲,真姐,妳這是怎麽了?”
  朱九真悶聲道:“劍斷了,把妳那把劍拋給我。”
  武青嬰笑道:“真姐,怎麽那麽不小心啊,不能光會使蠻力。這把劍可不能給妳了,妳把自己的劍拋了,又把師哥的劍砍壞了,我的總要留著,不然遇到野獸怎麽辦?”
  朱九真怒道:“那妳來負責砍樹,我來搭窩棚!”
  武青嬰道:“那可不行,妳連砍樹都不會,搭窩棚妳就更不成啦。”
  朱九真氣得渾身發抖,怒道:“武青嬰妳,妳好……”
  武青嬰又笑道:“真姐,我等日後可是要常行走江湖闖出名堂的,江湖可不都是高床軟枕,前呼後擁,不要說露宿野外,饑渴交加也是常有的事情喲……”話雖這麽說,武青嬰卻自知也不會比朱九真強到哪裏,只是在情郎面前,表現和言語俱不能輸給這個情場勁敵。
  衛璧見二女說話慢慢變得劍拔弩張,連忙跳出來做和事佬,說道:“二位妹妹,莫吵莫吵,咱們現時處境不妙,還是以和為貴。現在天色已晚,壹個窩棚咱們三個就將就擠上壹擠吧。”他這般說,心裏卻是暗喜,之前雖然與二女都有些個曖昧,卻是分別獨自相處,如今三人能共宿壹個窩棚,雖然不能真個銷魂,卻似二女共收大計進了壹步。嗯,就當是模擬演習吧……
  二女同時“哼”了壹聲,俱不再言語,但芳心卻先是壹羞,想到今晚能和師(表)哥睡在壹起,卻又同時想到怎麽她睡在另壹側……
  朱九真躺在衛璧右側,頗有些害羞和緊張,長了這麽大,還第壹次與成年男子同臥壹起,何況這男子正是自己心儀的表哥。正胡思亂想間,忽然放於身側的左手被壹根手指輕輕撓了壹下,她壹驚,頓時芳心突突直跳起來,心中暗暗想:“表哥怎麽這般?武青嬰正睡於他的左側呢,可不能讓她發現……”這般想著,手卻舍不得移開。
  衛璧想是右臂有傷,只是不斷的用手指在朱九真柔嫩的手背上上下滑弄,撓的她心裏直癢癢。朱九真身體漸漸發熱起來,手背上酥酥的感覺讓她好不難受,終於芳心壹個激蕩,反手握住了衛璧細長的手指。
  “呀……痛……”衛璧頓時發出了壹聲慘叫,原來朱九真激動之下用力猛了些,觸動了衛璧的傷處。
  左邊的武青嬰被衛璧壹聲痛叫驚了起來,連聲問道:“師哥,妳怎麽了?”
  衛璧忍住痛,訕笑道:“沒事,手不小心被真妹碰了壹下……”
  武青嬰“哦”的壹聲,臉色變得陰沈下來,說道:“真姐,請妳過去壹點點好麽?不然碰痛師哥的傷口。”
  朱九真憤憤的轉過身,貼著窩棚的樹枝側臥,心中想道:“妳就不會說是自己碰的麽?在妳心中終還是喜歡妳的師妹多壹些?”想著想著,鼻子壹酸,險些落下淚來。
  朱九真的背後,衛璧左手悄悄地握住武青嬰的右手揉捏著,驀的卻被武青嬰掙脫,接著武青嬰用指甲在他手背上狠狠地掐了壹下……
  第二日武青嬰在附近摘了些桃子三人分吃了,朱九真又到山洞探查了壹番,可是卻依然沒有家人在那裏守候。
  往後的日子三人便在仿徨中等待,三人不知張無忌和白猿在谷中什麽位置,也不知道這山谷究竟有多大,有沒有別的兇獸。於是二女每日輪流出去采摘桃,卻因為恐懼不敢走遠,剩下壹人便守護衛璧,以防被張無忌和白猿找來。二女也不時回到山洞口,期望能有家人在那守候,卻每次都失望而歸。
  這壹日,輪到朱九真出去找食物,她回來時笑吟吟的,把手背在身後,對衛璧和武青嬰道:“妳們猜我今天帶了什麽回來?”
  衛璧這幾天吃桃子已經吃得眼睛發綠,以為朱九真帶回了什麽好吃的,大喜之下急忙問道:“什麽?”
  朱九真猛地把雙手舉到了面前,說道:“妳看!”
  衛璧壹看,只見壹只肥嘟嘟的灰色兔子正在朱九真手中撲騰著,不由得咽了壹口口水,叫道:“兔子!”眼前頓時浮現出烤的金黃的兔子肉來……
  武青嬰卻沒有衛璧那般激動,淡淡地說道:“捉了能吃麽?”
  朱九真不服氣的瞟了武青嬰壹眼,道:“為什麽不能吃?”
  武青嬰冷笑道:“妳會生火麽?還是打算生吃?”
  朱九真壹下子怔住了,驀的轉身出了窩棚,將兔子狠狠地摔在壹棵大樹上。可憐那兔子落地後壹聲慘嘶,掙紮了幾下便沒了氣息。
  朱九真摔死兔子,又聽武青嬰在她背後譏聲道:“白費勁……要抓我早就抓了……”
  朱九真又羞又惱,這日她抓這只兔子可費了不少力氣。雖然她有武功,卻沒什麽經驗,兔子雖然速度沒有她快,卻極是靈巧,輾轉騰挪,東奔西突搞得朱九真鬢亂釵飛,最後好不容易壹個飛身壓上才抓住兔子,可是身下兩個肥腴嬌嫩的碩乳卻被凹凸不平的地面硌的的疼痛不堪。
  只聽武青嬰又道:“請將這無用的扔遠壹些好麽?天太熱了,會好臭的。”
  朱九真頓時怒氣勃發,回身嬌叱道:“妳說誰沒用,妳說誰臭?妳不也幾日沒洗澡了麽?”
  衛璧聽到朱九真的怒聲,連忙站出來道:“好了,好了,以和為貴,以和為貴……”
  武青嬰拉住了衛璧的手搖晃著,擡起俏臉,大眼睛忽閃著,楚楚可憐地看著他,嬌聲道:“師哥,真姐誤會我了,我說的是兔子。”
  ——
  如此過了兩個月,三人共居在小小的窩棚內。二女爭風吃醋,互相忌憚,互相監督,卻也平安無事。衛璧雖然有雙姝相伴身側,卻偏偏少有下手機會,直讓他時時貓爪撓心。當然,小小的揩油,適當的便宜還是從二女身上沾了不少,比之在谷外算是大有進境了。
  雖然依然沒有家人消息,天天吃桃子也越來越膩,所幸的是衛璧傷勢漸好。然而,壹個嚴峻的問題又漸漸逼近和威脅到三人,雖然不知為何谷中的桃子果期甚長,不同樹林的桃樹開花結果時間都有所差異,但是時近七月,天氣還是慢慢的炎熱起來,二女探索過的最後壹片樹林桃子俱已經熟透,枝頭上沒有被摘掉的桃子要麽被鳥兒啄食掉,要麽漸漸熟爛開始掉落,可以采摘得越來越少。
  其他果子如棗,梨和柿子,雖然都已經結果,卻還是青澀難食。三位少爺小姐又不認識其他的果子谷糧,食物漸漸變的匱乏起來。二女每日尋找桃子越走越遠,時間越來越長,找到的果子卻越來越少,漸漸食不果腹,不得已找些山裏紅充饑,雖然不澀,無奈味道太過酸,吃多了肚子頗不好受,直叫三人滿腹饑餓又苦不堪言。
  沒有足夠的桃子,水分也補充的不夠,三人變得幹渴異常,無奈之下每日早上需要去收集樹葉上的露水解渴。
  這壹日下了壹場大雨,三人高興異常,喝了很多雨水解渴充饑,並各尋地方擦洗了多日未清潔的身子。武青嬰靈機壹動,在窩棚前尋了壹個低窪處,叫上朱九真壹起合力挖了壹個水坑,蓄了壹坑水以作飲用。水很渾濁,要放作之前,三人無論如何也不會喝上壹口,如今卻小心翼翼的收集,並盡量的節省使用。
  ——
  卻說那武烈將朱長齡送回去後,便到最近的集鎮上想尋找采石人去幫他鑿寬洞口,沒料到采石工壹聽說那山洞的地理位置,無論給多高的工錢都紛紛搖頭拒絕。好不容易有兩個采石人來到懸崖上,看崖下深不見底,便死也不肯下去,被他在盛怒之中踢下山崖,屍骨難尋。
  無奈之下,武烈回去和朱長齡商量壹番,又找了些村民幫他們尋找其他入谷的渠徑,也付了大量工錢,卻始終壹無所獲。如此折騰了壹個多月,朱武兩家終於放棄了搜尋的工作。
  ——
  這壹日,武青嬰出去尋食,壹路向西行去,走了約三裏地,還是沒有找到足夠的桃子。她又氣又悶,當日自己想到入谷來抓張無忌時何等的洋洋得意,何曾想到有今日之狼狽。師哥和朱九真在窩棚不知道幹什麽,不知道朱九真那騷蹄子有沒有勾引師哥……
  正胡思亂想間,竟然在壹塊不起眼的大石背後看到了壹棵小小的桃樹,上面還有七八個剛剛成熟的桃子,可能是因為此地陰寒,果期晚了些。大喜之下的武青嬰把桃子逐個摘下,自己先吃了三個,剩下的用裙擺兜住帶了回去。
  武青嬰兜著桃子,走在回窩棚的路上,腳步也變得輕快起來,她便走邊想:“這下又能讓表哥開心了,朱九真這小蹄子傻傻的什麽都不會,還想和我爭寵,差的遠呢。”
  武青嬰懷著邀功的心思,三步並作兩步,很快回到了窩棚處,卻聽得男女嬉笑之聲不絕,只聽得衛璧笑道:“表妹,妳身上哪壹處地方最軟?”又聽朱九真笑道:“我不知道。”衛璧笑道:“那我來摸摸看。”
  朱九真低聲叱道:“表哥,不要胡鬧,要是讓青妹看到多不好。”跟著響起衛璧爽朗的笑聲。
  只聽朱九真忽然“呀”的壹聲低叫,嗔道:“表哥,不要這樣,再這樣瞧我不老大耳括子打妳。”
  武青嬰藏於壹棵樹後,探頭望去,只見衛璧右邊的傷手垂著,左胳膊卻把朱九真圈在懷中,手在她細腰間摸來抹去。朱九真背對著衛璧,躬縮在他的懷中,咯咯直笑,壹邊道:“表哥,不許了,不然我真生氣了。”話雖說著,嬌軀卻像蛇壹樣在衛璧懷中扭來扭去,哪有半分要打的意思,隨著她的扭動,壹對高聳的乳房如兔子般在空中活蹦亂跳,看的武青嬰壹陣心煩。
  武青嬰怒氣上湧,握了壹個桃子從樹後走了出來,重重的咳嗽了壹聲。
  朱九真看到壹臉陰冷的武青嬰,頓時羞紅了俏臉,如兔子般竄出了衛璧的懷抱。
  衛璧也是壹怔,訕訕的收回了手,對武青嬰笑道:“師妹,妳回來啦。”
  武青嬰陰陽怪氣地道:“是啊,我回來了,沒打擾二位吧。”
  衛璧腆著臉笑道:“怎麽會……我和表妹鬧著玩呢,今天怎麽樣?可摘了多少桃子?”
  武青嬰攤開手掌,托著那個桃子道:“可惜啊,現在桃子越來越少,我辛苦半日才找到壹個桃子,不如二位如此清閑。可是這個桃子給誰吃呢?”
  衛璧看著桃子,“咕咚”壹聲咽了口口水,他看看桃子,又看看朱九真,壹時說不出話來。
  武青嬰看向朱九真,忽然笑道:“剛剛聽到真姐咯咯嬌笑,聲音清脆洪亮,想是不餓的樣子,師哥還有傷,不若這桃子給表哥吃吧?我和真姐都不吃……”
  朱九真氣的漲紅了臉,心裏如何不知道武青嬰會先吃飽了回來,她瞪著得意的武青嬰,又羞又惱,說道:“妳……”忽然轉了身,跑了開去。
  武青嬰冷笑著看著她的背影,小嘴中“哼”的壹聲說到:“狐貍精……”
  朱九真忍著腹中的饑餓,靠著棚壁側躺著,她又怨又艾,入谷前與武青嬰在衛璧面前爭寵尚不落下風,到了這谷中卻處處受她氣,不象武青嬰那般會在衛璧面前花言巧語,拌嘴也拌不過她,更重要的是輕功也沒有武青嬰好,有些長在高處懸崖上的桃樹她夠不到,武青嬰卻能夠到,偏生現在晚熟的桃子都長在高些的地方。都怪那小賊張無忌,讓她現在入了這谷卻出不去,讓表哥逐漸的偏向於武青嬰。
  朱九真胡思亂想著,饑餓感讓她有些頭暈,慢慢的便想睡過去,明天輪到她去找食物了。正睡得迷迷糊糊間,忽然聽到武青嬰對衛璧用壓得低低的聲音道:“師哥,妳跟我出來。”然後就聽到武青嬰和衛璧兩人悉悉嗦嗦的起了身,走了出去。
  朱九真大是好奇,稍等了片刻,就跟了出去。只見二人走了約數十丈遠,到了壹棵大樹後。
  “哪裏來的?這麽多桃子!”衛璧驚喜地說道。
  “噓,小聲!今天下午摘到的。”武青嬰說道。
  衛璧又說道:“那妳當時怎麽說只有壹個?”
  “哼!”武青嬰不答反問衛璧:“在我回來前,妳和朱九真幹什麽了?”
  “呵呵。”衛璧尷尬的笑了兩聲,才訕訕地說道:“這……好師妹,我和她鬧著玩的……剛剛不是向妳認錯了麽……”
  “哼!”武青嬰道:“這次便原諒妳,若是下次……”
  衛璧連忙道:“好師妹,不會再有下次了……妳知道我對妳的情意比對她多的……”
  武青嬰又道:“不準妳對她有情義,若要對我好,妳須對她死了這條心。”
  朱九真躲在不遠處,聽了二人的言語,心中悲苦不已,想道:“表哥,枉我對妳壹片真意,來這谷中每日我摘得桃子即使我沒吃飽,都偷偷藏起兩個給妳。妳還是喜歡妳師妹多些……”心裏想著,肚子卻又咕咕叫了起來。
  又聽武青嬰道:“好啦,我知道的,只要妳有良心對我,我便開心。來,六粒桃子妳三粒我三粒,莫叫朱九真知道了。”衛璧連忙道:“醒得,醒得。”
  朱九真聽到“吭哧吭哧”的聲音響起,頓時饑餓的感覺更甚,她悄悄抹了眼角的淚滴,輕步向窩棚走去,心道:“武青嬰,我壹定不會把表哥輸給妳!”
  ——
  圓月當空,如水的銀光籠罩著寂靜的山谷,穿過稀疏的樹林,撒下滿地的斑斕與光影。
  衛璧吃了三顆桃子,腹中頓時厚實了不少,感覺精神充盈起來。他左手圈住了武青嬰不堪壹握的小蠻腰,在她纖秀的胸前撫摸起來。
  武青嬰“嚶”的壹聲,嗔道:“師哥,妳幹什麽?”口中問著,嬌小的身軀卻倚進了衛璧的懷裏。
  衛璧左手攀上了武青嬰飽滿的前胸,壹邊輕輕的撫摸著,壹邊有些喘息道:“青妹,妳的胸部越來越大了……”
  武青嬰笑道:“妳喜歡大麽?”
  衛璧道:“那個當然。”武青嬰冷不丁嗔道:“朱九真的更大,妳去摸她的吧,不要找我了。”說著,嬌軀掙紮,似要脫離衛璧的懷抱。
  衛璧連忙把住她說道:“我喜歡妳的,不大不小,又圓又嫩,她的太大了,也不如妳的堅實。”說完,左手在那乳峰的小小凸起上撩撥起來。
  武青嬰呀的壹聲,嬌軀壹軟,又倚進了衛璧的懷中。在衛璧左手或輕或重或快或慢的撩撥之下,武青嬰嬌小的身軀漸漸顫栗了起來。她忽然低聲嗔道:“師哥,妳是個大色鬼……”嘴裏罵著,小手卻向衛璧的腿間摸去。
  武青嬰小手摸到了衛璧腿間隆起的帳篷上,衛璧頓時發出了“喔”的壹聲低吼,左手的力道頓時加重了些。武青嬰“呃”的壹聲低吟,仿佛不堪嬌羞的又把手微微縮回了些。
  衛璧忽然艱難的擡起右臂,捉了武青嬰白嫩的小手,向自己的腰間引去,接著塞到了褲子裏。
  武青嬰不依的掙紮了幾下,衛璧頓時發出壹聲痛呼。這時武青嬰才發現牽引自己手的是衛璧的右手,驚喜地道:“師哥,妳手好了?”
  衛璧嘶聲道:“還未完全好,妳莫要掙紮,有些痛。”
  武青嬰微揚臻首,睇了衛璧壹眼,嗔道:“看妳急色的,連傷都不顧了……呀……好硬……嘻嘻……”說著,小手卻不再掙紮,遲疑地握住了那根肉莖,上下擼動起來,頓時衛璧發出“嘶嘶”的呻吟聲。
  衛璧壹邊享受著武青嬰嬌嫩滑膩的小手帶來的美妙觸感,壹邊忍痛用右手將褲帶解了開來,褲子失了束縛,慢慢掉落到衛璧的腳邊。
  武青嬰向下看了壹眼,連忙又擡起頭,閉上眼睛,小嘴中叫道:“啊呀,醜死了……”小手卻加速擼動起來。
  衛璧俊俏秀氣的臉龐微微扭曲,嘴中哼哼著,左手開始不老實起來,慢慢向武青嬰的懷內探去。
  武青嬰發現了衛璧的不軌,壹把按住了他的手,口中斥道:“師哥,妳再這樣不老實我就不幫妳弄啦!”
  衛璧訕笑著縮回了手,復圈在武青嬰的小蠻腰上,說道:“好的好的,師妹請幫我快些弄,快到了,呃,到了……”
  武青嬰連忙撒開了手,只見那根肉莖急速顫抖了兩下,便壹股壹股地噴出濁白的液體。
  武青嬰掩鼻道:“啊呀,醜死了,師哥,妳自己擦幹凈。”
  衛璧呆站了壹會,待濁液流盡,才用壹方手帕草草的擦拭了下,腆著臉道:“師妹的小手端個厲害,不愧得了蘭花拂穴手的真傳,力道控制的恰到好處,讓為兄真個銷魂。”心中卻想:“不知真妹的壹陽指如何,師妹的玉手嬌小,真妹的卻纖秀細長,定要想法試上壹試……”想著,嘴角不由得翹了翹。
  武青嬰咬著花瓣般的粉唇,看著衛璧,忽然笑道:“我的蘭花拂穴手這般不堪,就是來為妳快活的麽?妳是不是想壹陽指也試上壹試啊?”
  衛璧大驚,心道這師妹也太蕙質蘭心了吧,剛起的心思都被她看透,連忙又是裝惱又是發誓表明自己受了冤屈。
  武青嬰見衛璧自己清理幹凈,才上前挽了他的胳膊,柔聲道:“師哥,本來幫妳這樣,已經逾了禮數,我不是不讓妳……等我們成親妳要怎樣都可以……”說著,低下白嫩的脖頸,俏臉微紅。
  衛璧攬住武青嬰,有些疲憊的道:“等我們出谷後,我馬上向師傅提親。”
  “我答應嫁妳了麽?”武青嬰說著,嘻嘻壹笑,壹扭蠻腰欲擺脫衛璧。
  衛璧壹把摟住了武青嬰,也嘻嘻地道:“那要怎麽樣妳才肯嫁我?”
  武青嬰邊掙紮邊道:“除非,除非……妳以後再不可和朱九真單獨壹起!”
  衛璧征了壹下,訕訕地道:“好,好。”
  武青嬰見他言不由衷,心中微怒,小手壹把攥向衛璧腿間,卻摸到壹團涼粘的膩物,連忙撒開了手,口中連聲道:“惡心死啦,惡心死啦,妳怎麽沒清理幹凈?”
  朱九真雖然回了窩棚,然而在反向的壹棵大樹上,卻有壹雙明亮的眼睛壹直在貪婪地盯著地上的二人。
  第二天清晨,天剛蒙蒙亮,熟睡中的朱九真就被武青嬰推醒。只見武青嬰笑瞇瞇地說道:“真姐,該妳去找食物了。”
  朱九真睜著朦朧的雙眼看了看天色,有些生氣地道:“天還未亮呢,這也太早了吧!”
  武青嬰道:“現在谷中桃子越來越少,妳還是早些去吧,不然大家都會挨餓的。”
  衛璧在壹旁附聲道:“是啊,表妹,早些去早些回,希望今日能找到多些果子。”
  朱九真心中生氣,不理他們,又躺了片刻,才坐起身來,瞪了二人壹眼,慢慢地走了出去。
  看著朱九真的背影,武青嬰“哧”的壹聲輕笑,雙臂抱住了衛璧的脖頸,二人相擁在壹起又沈沈睡去。
  三人所居的窩棚在谷的最東南方,這兩三個月二女只敢在窩棚西北約五裏方圓的範圍找食物,再往西去樹林就變得稀疏起來,漸漸的變成廣闊的茂盛草原,夾雜以小片的樹林。壹來擔心草的沒有遮掩,過去後怕被張無忌和白猿發現,二來兩女想草地上果樹應該甚少,所以這兩三月兩人從不曾踏足草原。
  朱九真壹路走的失魂落魄,窩棚方圓五裏的地方桃子俱已摘遍,她腹中甚是饑渴,又氣憤異常,不由得冒險向西北行去,期望能在草原上找到些吃的,壹來解饑,二來能在武青嬰面前扳回壹些顏面。
  她卻不知,這谷中絕大多數果樹正是長在草原之上的小樹林內,東南的樹林雖然也長著果樹,但是其余樹木太過高大,遮住了陽光,搶走了養分,所以草原上的果樹反而更多些,果子也更大更甜些。只不過草原上的桃子掉落的比樹林內的更早。
  朱九真壹路走著,偶爾看到大些的梨子棗兒,便摘下來品嘗,不料皆酸澀無比。這般走走停停,已接近正午,卻壹棵熟桃也沒有找到。
  她走的離窩棚愈遠,愈覺得孤苦無依,想到衛璧近些日子越來越向武青嬰,現在可能正與武青嬰調笑著呢,不由悲從中來,壹滴清淚不由湧出眼眶,她擡起頭,用手背擦拭了壹下眼睛。太陽越過東邊的懸崖,炎炎照在谷內,忽然壹絲閃光掠過朱九真的眼睛,接著朱九真便隱隱聽到連續地嘩嘩水聲,她心中壹動,壹路陪著小心,順著聲音向前尋去,小心的越過大片的草地,走了兩裏地,轉過壹個小山坡,向北又走了大約壹裏來地,忽然陣陣舒爽的涼氣撲面而來。
  穿過壹小片樹林,透過斑駁的樹影,朱九真忽然見到壹條瀑布從幾丈高的山崖上直沖而下,在艷陽的照射下,清澈的水柱反射著銀色的光。她不禁大喜,急步而小心的靠了近去,壹個方圓數百丈的寒潭頓時出現在眼前,在碧草繁花的包圍下宛如翠玉,綠波連連,隨著瀑布的匯入蕩起圈圈漣漪,潭邊蘆葦叢叢,隨風搖曳,恰如仙境。
  朱九真大喜,沖到潭邊,趴下嬌軀,豐滿的紅唇貼上清澈的水面,貪婪的痛飲起來,汩汩清涼舒爽順著水流侵入心田。
  朱九真喝足了水,又掬起清水把玉面清洗的幹幹凈凈,頓時只覺得入谷這三月,唯有今日最是爽快。她看著眼前清澈的潭水,忽然覺得渾身發癢起來。這三個月,只是在下雨時才能草草的擦拭壹下身子,如今眼前大片的潭水,讓她起了強烈的沐浴渴望。在湖邊轉了小半圈,小心的探索了壹番,確認左右無人後,朱九真躲進壹片蘆葦,輕輕褪了衣裳,伸出筆直修長的渾圓玉腿,邁入水中,纖秀的天足在水面上踏出壹圈漣漪。
  翠波蕩漾,清澈的譚水下,壹具白嫩玲瓏的嬌體在漣漪的蕩漾下搖曳生姿,烏黑的青絲如水草般隨波跌宕。
  “嘩啦”壹聲,朱九真就象壹朵芙蓉,俏生生地鉆出了水面,凸凹有致的嬌軀上掛著滴滴晶瑩的水珠,匯成涓流滴入潭水,滑嫩的肌膚被冰涼的潭水刺激成炫目的粉紅色。
  朱九真雖然只有十七歲,嬌軀卻已經成熟無比。兩瓣挺翹圓滑的玉臀兒從柳腰處突然綻放,擴張開去,像灌漿的桃子般緊湊而鼓脹,綿軟厚重中充盈著驚人的彈力,壹道深深窄窄的股溝將雪膩凝脂的臀丘分成兩瓣,半掩水中。
  細細的腰身堪堪壹握,壹對水滴狀優美的嫩乳掛在胸前,微微搖曳,嫩紅的乳蒂高高翹起,妖嬈體態盡顯。
  肌膚像羊脂美玉般柔潤光滑,粉嫩可人,其下隱隱透著細細的青筋。瘦肩如削,鎖骨優美,天鵝般頎長的脖頸托著臻首,細長蛾眉,豐盈紅唇,壹頭柔順油黑的青絲披到了身後高翹的臀丘上……
  朱九真滿足地嘆了口氣,小手拿了絲帕,在嬌軀上輕輕的擦拭起來。絲帕過處,嬌嫩的肌膚水漾般的輕微顫動著。
  朱九真洗凈身子,只覺神清氣爽,仿佛恍若隔世了壹般,心情莫名的好了起來。她穿上衣物,漫步在潭邊,饑餓的感覺卻又重新湧上心頭,見前面又有壹片樹林,便想:“我便再尋這個樹林,若是還找不到桃子,便摘些山裏紅回去,料想他們也怪不得我。”
  樹林約數十丈,雖然桃樹也是有數十顆,樹上卻半顆桃子也無,朱九真壹顆心又逐漸的冷了下來,這時忽然出來壹陣微風,隨風飄來的壹股味道頓時讓朱九真有些頭暈目眩,嘴角泛酸,口中不由得生出好多津液,險些流了出來,壹顆心不爭氣的撲騰撲騰跳了起來。她小步的循著味道走過去,輕輕的。
  終於,透過樹林的縫隙,朱九真又看到了那個熟悉的少年。少年精赤著上身正坐在地上拿著壹塊雪瓜啃噬著,身邊壹處炊煙了了,壹條大魚的尾巴正橫架在火堆上,朱九真在樹林裏聞到的味道正是這魚尾所發出的香氣。
  ——
  卻說那日張無忌被白猿所救,撿了朱九真拋下的長劍,跟著白猿和猴群壹路向西,最後來到水潭西邊的猿猴住處。這些猿猴棲住在山谷西北壹處向陽的高坡上,頭上石壁倒斜,形成壹個天然躲避風雨的場所,離水潭大約壹裏來地。
  父母雙雙身亡,義父孤苦伶仃獨在天涯孤島,太師傅,叔伯們皆遠在武當,十五歲的少年張無忌當真是連逢劫難,孤苦無依。
  那白猿是這群猴兒的首領,頗有靈性,感恩當時張無忌的治傷,救下張無忌後便在他身邊與他形影不離。白猿雖不能言,但是種種呵護卻讓張無忌重溫了久違的親情,見白猿須眉皆白,便主動喚它作白猿爺爺。
  被救下第二日的清晨,眾猴呼嘯,在樹枝上飛奔跳躍,采摘蜜桃。張無忌仰頭看著靈巧的眾猴,正羨慕時,忽然覺得身子壹輕,已被白猿托了起來。只見白猿雙臂輕揮,張無忌的身軀便被拋上枝頭。張無忌大驚,雙腳壹屈,堪堪踏住樹枝。樹枝卻因張無忌的體重所壓劇烈的抖動兩下,他便站立不穩,身子向前倒下去,狼狽地摔在地上。所幸樹枝離地只是丈許,張無忌沒有受傷,卻也摔得頭昏腦脹。
  剛從地上坐起,張無忌又被白猿撈住拋上半空,這下他學乖了,雙手壹展,吊住壹根樹枝,然後跳了下來,有些奇怪的對白猿道:“白猿爺爺,妳是讓我學那些小猴兒麽?只不過我是人啊,再怎麽也趕不上它們身輕如燕……”
  白猿“吼吼”兩聲,壹雙小眼睛中滿是嚴肅,雙臂又向張無忌抓來。張無忌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連忙躍開道:“不用妳來抓我,我自己上去。”口中說著,心中卻頗有些犯愁,假如白猿壹直讓他在樹上,不給他下來該怎麽辦?
  張無忌看著頭頂上的樹枝,運起九陽內力,雙腿猛地壹曲壹彈,身子便飛了上去。張無忌腳踏著樹枝,手臂扶助樹幹,嚇了壹跳。腳下的樹枝約壹丈高,他本以為雙臂能夠到便已不錯,卻不料運起九陽真經後竟能飛身而上。看著遠處跳躍的猴群,他童心大起,左腳壹蹬樹枝,身子便向前飛去,雙臂撈住壹根樹枝。如此騰挪,張無忌壹時間頗有些手忙腳亂,然而身輕如燕的感覺讓他頗覺暢快新奇。
  很快張無忌的動作變得熟練起來,少年人玩心壹起,呼嘯壹聲向猴群追去。白猿看著在樹間飛快穿梭的張無忌,大吼壹聲也躍上枝頭追了上去。
  ——
  張無忌便每日跟著猴群在谷間樹林上飛奔跳躍,過了不到壹個月便熟悉了谷中情形,也發現了衛璧三人的窩棚所在。只不過懼怕厭惡三人,壹直只敢遠遠監控,卻不敢驚動他們。張無忌隔個三五天也會去看看衛璧三人的狀況,後來見他三人壹直沒有走出密林,才稍稍放下心來。待看到三人在密林中過得甚是淒苦,壹種莫名的快意油然而生。他卻不知,衛璧三人也因懼怕白猿,壹直不敢走出樹林。
  由於衛璧三人入了谷內,為防九陽經書落入他們手中,張無忌已把經書誦熟後焚毀。
  後面的日子,除了修煉九陽神功和參悟父親義父所教的功夫外,張無忌便天天和猿猴壹起生活玩耍,原本瘦弱不堪的身子迅速的變得強壯起來,短短三個月過後,個子也長高了很多。
  張無忌見衛璧三人壹直生活在西南方的樹林之內,每日出門采摘果實的朱九真和武青嬰也只敢走到樹林邊緣即回,膽氣便慢慢壯了起來。隨著猴兒們吃了壹個月的桃子,他終於忍受不住口中的清淡,來到潭水邊,捕了壹條大白魚烤了來吃,也嘗試著分了壹些給猿猴。不料猿猴嘗了白魚,俱都歡呼跳躍。
  見猴子和白猿喜歡吃魚,張無忌便每日白天都在潭水邊捕魚燒烤,猴子和白猿便也形影不離。
  除了捕魚,張無忌開始學著在冰火島時燒陶作碗,堆土為竈,並且重新準備起他的蓋房子大計來。每日跟猴兒們住在壹起對壹直顛沛流離的張無忌來說雖然無甚緊要,然而猴兒頑皮,在他想練功是卻經常煩擾,所以蓋個小屋獨居可以每天在夜裏練功。兩個月裏,他覺得所練九陽功大有進境,每日跟猴群嬉戲玩耍輕功更是壹日千裏,便是白猿也追他不上了,所以現今壹旦衛璧三人來襲,即使白猿不在身邊,他也有信心逃開。
  到了第三月,張無忌在起房子時,白猿似乎對他獨自壹人不放心,每日都緊緊跟隨,守護在他身邊,猴群便也在周圍嬉鬧。張無忌不禁啞然失笑,現下他仿佛成了白猿的孩子壹般,猴群除了認白猿為首領,對他也是馬首是瞻,直把他當成了少首領。
  這三月裏,張無忌還有兩個大大的發現,壹是在崖壁上有層白色的結晶,他用舌頭舔了壹下發現竟然是鹽,不禁大喜若狂,每日空暇時便去刮鹽,用布裹了細細收藏,每日烤魚時撒上壹點,味道頓時鮮美了七分。
  第二發現是猴群竟然會自己釀酒,猴子們將野果摘下扔於陰涼處的壹個大大的石頭凹坑內,堆的滿滿的。這坑很大,竟有丈方,卻不知有多深,果實堆與其內,日積月累不知多少年,自然發酵成美酒。張無忌扒開表層果實,頓時壹股濃烈的酒香幾欲把他熏倒,不禁欣喜不已,於是用自己燒制的粗劣陶罐盛了二三十罐。天氣漸熱,每日中午幹完活後喝上壹點潭水冰兌的猴兒酒,又香又甜,感覺甚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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