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林中老婦
黃蓉襄陽後記[續寫] by 戰國時期&小飛鼠
2018-10-25 17:18
黃蓉這壹擊並不想取阿烈性命,還需要他們帶著她去匯地點救耶律燕和完顏萍,因此只用壹分內力剛好他打暈,卻不想他抱住雪臀的手還沒有抽,就這樣帶著她壹同摔下去。黃蓉還在半空中就暗道不妙,想脫身卻被已經昏過去的阿烈那雙大手牢牢抓住雪臀動彈不得,在他摔倒在地的瞬間,仍然有壹小截留在她體內的肉棒,又壹次重重的全部插進蜜穴,同時脖頸中的繩套也突然收緊。
“嗯”黃蓉螓首猛然向後壹仰,美若天仙的臉蛋迅速泛起發情的潮紅,潔白的貝齒緊咬,嬌軀僵硬呼吸停止,好壹會兒才勉強把高潮忍了去。
雖然四個蒙古士兵已經盡數被她放倒,但黃蓉知道現在自己仍然是危機四伏,四個蒙古士兵中鐵元和標哥被她以內力封住穴道,半天之內肯定起不來的,而小伍和阿烈則僅僅是被她打暈,尤其是小伍,躲在樹幹後面自己看不到,只是用並不擅長的隔空彈指神通將內力胡亂射到他身上,現在也壹直看不到狀況,隨時可能醒過來從後面偷襲她。
不過最讓黃蓉咬牙切齒痛恨的還是阿烈,明明已經把他打倒,呈大字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可自己卻偏生被他困住動彈不得,極度敏感隨時可能泄身的蜜穴被他粗長的肉棒撐滿塞爆,原本盤在他腰間的雙腳被死死壓在他身下,她只能以這種下流淫蕩的性交姿勢跨坐在他的肉棒上面。
還有套在她脖頸上的繩套,突然收緊讓她有強烈的窒息感,想來是繩另壹頭被小伍甩到樹枝上,隨著自己身體遠離樹幹,繩滑脫到壹半卻意外被樹枝掛住,於是成了現在這種剛好勒緊脖頸讓她感到呼吸困難卻又不至於窒息死去的狀態。
黃蓉試著雙手按在阿烈胸膛上,慢慢擡起雪臀想把肉棒拔出來,可是起到壹半就因為雙腿扭曲疼痛,被迫重新坐去,肉棒又壹次頂入花芯,脖頸也又壹次傳來強烈窒息感。
(嗯不要呼好險,差壹點就泄身了,好羞人啊,這個樣子,該死的阿烈,大肉棒還是怎麽還是那麽硬,軟軟壹點也不會這麽辛苦了)(那繩子勒得好緊可是怎麽喘不過氣也會這麽舒服好淫蕩啊我)黃蓉把雙手探到脖子後面,抓住繩用力向下拉拽,連續數次終於把繩從樹枝下拉下來,只是這幾次用力,每次身體也都會隨之用力向下沈,更是刺激得她壹直在高潮的邊緣徘徊。解決了繩套的問題後,她深深吸了壹口氣,閉上眼睛壓下體內壹直困擾她的欲火,確信自己已經準備好了之後,睜開雙眼身體用力向右側傾斜,同時用手摳著阿烈左側的身體向右上方壹擡,借著身體移動閃出的微小空隙,她成功的把左腳從他的身下抽了出來,緊接著她又如法炮制把右腳也抽出來。
就在黃蓉重新身體坐正雙腳著地準備起身時,蜜穴深處突然傳來壹陣不可思議的灼熱,接著壹股電流從花芯傳遍四肢骸,仿佛她的身體從那裏開始融化。
黃蓉全身的力氣頓時消失得壹幹二凈,起了壹半的身子壹下跌坐去,阿烈的大肉棒再壹次全根插入。
黃蓉瞪大眼睛,不明白發生了什麽,接著花芯深處又是壹股難捱的灼熱,原來昏迷中的阿烈正在她蜜穴裏射精!她這樣劇烈地來扭動身體,自己壹直在辛苦的忍受肉棒蜜穴摩擦帶來的快感,可是卻沒想到這個快感是雙向的,她這樣的動作,豐美的雪臀像磨盤壹樣的搖擺旋轉,也在不停擠壓蜜穴裏的肉棒。
阿烈雖然昏迷,可他本來就已經接近高潮,肉棒硬得像根鐵棍,蜜穴肉壁的每壹次擠壓都格外刺激,黃蓉最後這次扭身坐正雙腳著地,更是將雪臀完全的壓在肉棒上,直接把昏迷的阿烈送上了壹個強烈的高潮。
濃稠滾燙的精液噴灑在蜜穴深處,幾乎把花芯融化,隨著肉棒的每壹次漲大,黃蓉的花芯深處就會也傳出壹股電流,她徹底軟了手腳,上身向後仰,雙手撐在身後地上,眼神迷離面色潮紅,癱坐在阿烈的肉棒上,隨著這粗大淫根的壹次次膨脹而忘情呻吟。
“啊哦好熱啊不不要再射了啊我我又丟了啊”黃蓉忍耐許久的高潮也接踵而至,她全身肌膚泛起妖異艷邪的粉紅色,身子極力後仰,雪臀跟著阿烈肉棒膨脹噴發的節奏上下搖晃,胸前巨乳也壹起劇烈跳動。
絕頂的高潮如狂風暴雨,漫長而又猛烈,當壹切再次平靜下來時,阿烈的肉棒早已停止射精,卻依然恨人的停留在黃蓉蜜穴裏,絲毫沒有變軟的跡象,黃蓉軟綿綿的靠雙臂支撐著身體,胸膛還在劇烈起伏喘息,根本不知道已經過去了多長時間。
還沒等黃蓉緩上壹口氣,壹直套在她脖頸的繩套突然向後拉緊,壹只腳緊緊蹬在她的後背上向前推,這壹拉壹推之間,充滿色情意味的繩套瞬間變成致命的絞。
黃蓉本能的雙手在脖頸處胡亂的亂摳亂扯,想把繩拉松壹些,但這細而堅韌的繩子深深勒進脖頸的肉裏,幾乎要切開肌膚直接絞斷咽喉,經歷過漫長狂暴的輪奸、四次絕頂高潮和壹場殊死搏鬥之後,精疲力盡的黃蓉被剛才第五次的絕頂高潮將內力幾乎全部卷走,再也沒有壹絲壹毫的力量起身抗爭了,只能徒勞的壹只手摳脖頸上的繩,另壹只手反到身後以彈指神通漫無目的的射出內力波。
在黃蓉身後偷襲的人正是小伍,之前已經嘗過內力滋味的他,性雙手拉住繩,整個身體躺在地上,以雙腳蹬著黃蓉的後背,死命的勒緊繩。被切斷空氣補給的胸口似乎有火在裏面燃燒,黃蓉張開嘴徒勞的想吸入壹點點氣,但什麽都吸不到。
(真的不行了胸口像火燒壹樣我要被他活活勒死了死好熱啊怎麽又要來了啊)從未有過如此瀕死體驗的黃蓉全身壹熱,無法自拔的又壹次騎在昏迷阿烈的肉棒上強烈泄身了,內力徹底的被打散無法匯聚,她嬌軀壹陣亂顫之後,慢慢癱在原地,雙手軟軟滑落,螓首無力的向後仰著,進入半昏迷狀態。
眼看黃蓉就要香消玉損之際,小伍及時松開前蹬的腳和後拉的繩,走上前扶住她要軟倒的嬌軀,費力的把緊勒她脖頸深陷肉中的繩套稍稍拉松開壹些,黃蓉又緩了良久才長長抽出壹口氣來。
小伍也不敢耽擱,把黃蓉軟軟的玉臂攏到身後,用繩套剩余的大半段繩子在她肘彎處快速纏了兩圈,然後用力壹拽收緊,再將她兩個小臂並攏起來,壹圈壹圈緊緊捆綁起來,最後在手腕上部手指夠不到的地方打了壹個死結。
此時黃蓉已經慢慢恢復神誌,知道是小伍從身後偷襲得手,現在正在捆綁她,但是她連擡頭的力氣都沒有,更不用提反抗了,只能發出若有若無的聲音小聲抗議:“妳這惡徒,快放開我”知道黃蓉內功深厚普通繩綁她不住,小伍他們事先準備的就是最結實的繩子,為防萬壹他在捆綁完胳膊之後,又拿起壹條同樣長度的繩,先在她左上臂中段纏上幾圈,再從她後背和上臂之間穿至右側,在右上臂同樣的地方再纏上幾圈,使上吃奶的力氣將繩收緊到了極限,然後把繩在她雙臂之間打了壹個死結。
黃蓉雙臂被扭曲到不自然的樣子,劇烈的疼痛讓她被迫直起身子挺起胸膛,雙肩向後攏到極致,這樣才能稍稍減輕痛苦,但是也使得她性感高聳的壹對玉乳誇張的向前挺出,簡直像是在邀請別人隨意摘采上面嫣紅的蓓蕾。
小伍又用幾根短繩把黃蓉兩只光滑長腿並攏,並分別在腳踝、小腿、膝蓋上方綁好,然後才直起身滿意的拍拍手,確信黃蓉就是功力全部恢復也不能輕易掙脫這樣的捆綁,下壹步就完全是消遣娛樂的事兒了。
他再拿起地上最長的那根繩,在黃蓉雙乳上下各綁了幾道,又向下在她的柳腰上再綁幾道,然後從身後把繩子打了壹個十字,壹把抓住她的頭發,把她從阿烈身上拽起來,壹根人棍似的站在那裏。
“噗”的壹聲,阿烈那根惱人的大肉棒終於從黃蓉蜜穴中拔了出來,濃厚粘稠的精液壹股壹股向外流淌。
黃蓉能感覺到剩余的繩在身後,正好垂在她雪臀中間的深溝裏,她當然知道小伍的心思,又羞又惱想要掙紮,但小伍壹只手抓著綁在她脖頸的繩套,只要輕輕壹拽,她就會窒息失去力量,她只好紅著臉蛋抗議道:“妳好下流,不要不要這樣綁快放開我”小伍驚奇的看了看黃蓉,壞笑道:“女俠原來也被人這樣綁過嗎?真的看不出來啊!”
“胡胡說八道,我哪有被這樣啊”就在黃蓉心虛抗議的時候,小伍已經麻利的把繩子打了兩個緊挨的繩結,然後不由分說強行從黃蓉緊緊並攏夾在壹起的雙腿之間把繩穿到身前,然後用力向上壹提,粗糙的繩結準確無誤的正好卡在她的菊門和蜜穴上,他用手探到黃蓉下體檢查壹下確定沒問題,再用力向上壹提。
“啊妳下流嗯”黃蓉無奈的叫罵著,繩已經深深勒進她下身肥美的肉縫裏,那兩個該死的繩結更是陷進菊門和蜜穴壹半,粗糙麻繩摩擦最敏感的部位,帶來陣陣發熱和麻癢感,被虐的快感又壹次卷土重來,迷亂之際小伍已經將這段繩在她柳腰橫綁的繩處再打壹個十字結,再向上在她雙乳之間穿過上下兩道綁繩,向下收緊將這兩道綁繩聚攏到壹起,以壹個巨大牢固的死結完成了這場繩縛施虐的演出。
性感美艷的身體被密密麻麻的黑色繩纏繞捆綁,碩大的玉乳被八字形綁繩勒得驚人的向前高高突出,下身的綁繩則有如丁字褲壹般,緊緊陷入肥美濕滑的銷魂肉縫之中,被繩從中劈開的迷離芳草地沾滿了愛液和汗水,閃動著淫邪光芒,小伍癡癡的看著眼前這淫蕩妖艷的美體嬌軀,胯下的肉棒又開始硬得發疼,他嘶啞著嗓子道:“女俠,跪跪下來!”
黃蓉也被自己這種黑暗下賤的處境震驚了,無法自拔地墜入屈辱受虐的淫欲深淵,她默默地按小伍的命令跪到地上,緊緊勒在肉縫的繩讓她哪怕是稍壹彎腰也會從下體傳來甜美的疼痛和麻癢感,她只能直著身子跪在那裏,看著小伍挺著粗大腫脹的肉棒壹步壹步來到面前,身體陣陣的熱流來翻湧,她下意識的舔了舔紅潤的嘴唇。
“哎呀!”
遠處突然傳來女孩的壹聲驚呼,黃蓉和小伍都從淫靡的狀態中被驚醒過來,黃蓉知道定然是那兩個孩子趁亂想要偷偷逃離此處。
小伍扭過身看到兩個孩子已經走了壹段距離,女孩由於緊張不慎摔倒驚叫,男孩則用力把她扶起來,兩個人互相攙扶著繼續踉踉蹌蹌向前跑。小伍快速來到地上散落的衣物處拿起弓箭。
“妳要幹什麽?”
黃蓉不想小伍竟然如此反應,情急之下聲音都變得尖銳起來。
“反正也不會讓這兩個小孩活著離開,壹會兒標哥能動了,定然不會放過這個女孩,不如我現在就給他們個痛快。”
小伍壹邊說壹邊熟練的張弓搭箭。
“不!不要啊!”
黃蓉聲嘶力竭的叫道,她努力想掙紮著站起來,卻反而身子壹歪倒在地上,股間的繩又更深地勒入肉縫。
看到小伍殺氣騰騰的緩緩把閃動寒光的箭頭瞄向那個男孩,躺在地上的黃蓉悲憤已極,想起自己今天遭受的種種非人的淩辱和奸淫,想起自己作為萬眾敬仰的黃女俠黃幫,現在竟然連出賣身體給蒙古人淫辱也挽救不了兩個小孩的生命,郁結之氣充斥胸臆,迅速化成壹股如甘露般的內力。
“妳們這群禽獸不如的魔鬼,我絕不會讓妳們殺任何壹個大宋子民!”
黃蓉艱難地在地上挪動身體,最後變為臀部沖著小伍背影的身位,她側著半擡起上身,捆綁在身後的右手由拳變掌,掌心赫然是壹個大小適中的石子,她顫抖著卷起中指和拇指,將小石子擠在指縫,然後全身壹振中指彈出,這凝聚著黃蓉最後的希望和驕傲的石子,挾著她的憤怒和內力,重重擊在小伍後背大穴上,小伍身子猛然向前沖了兩步,壹口鮮血從嘴中噴出,然後壹頭栽倒在地,只是他手中的箭也同時飛射而出,雖然失了準頭,但還是射在男孩的大腿上,遠遠傳來男孩的慘呼和女孩的哭喊聲。
絕地反擊成功的黃蓉躺在地上,閉上眼睛默默地運起九陰真經的功法,想盡快再次聚攏內力掙脫捆綁,可是平日裏充沛無匹的內力如今卻只能緩慢的點滴聚集,再加上胳膊的繩縛委實過於緊固,她連試幾次都無法撼動這繩分毫,時間迅速流逝,身旁的阿烈隨時可能像小伍那樣蘇醒過來扭轉局勢,黃蓉再也不敢等待內力進壹步恢復了,她這壹次將內力全部貫註到雙腿,又是艱難的嘗試數次,終於掙開了膝蓋處的第壹道綁繩,後面的就比較輕松了,很快她的雙腿恢復了自由。
黃蓉如重生般站起身體,她又蹲下身用仍然捆綁在身後的手從地上撿起幾個石子,依次再以彈指神通在阿烈、鐵元、標哥的穴道上補了幾下,然後再抓著壹把刀和壹件衣服,就這樣赤身裸體繩縛加身的向女孩那邊跑去。
她跑了沒幾步就滿臉通紅氣喘心跳的停下來,勒在下身肉縫中的繩依然執拗的帶給她強烈的刺激和快感,她恨恨的暗中詛咒著天殺的小伍,把她綁成這個樣子。
她在身邊隨便找了壹棵樹,轉過身把刀插在樹上,面對著四個蒙古士兵躺倒的方位,把捆綁雙臂的繩壓在刀刃上來切割,費了好大勁終於把兩道綁繩或割斷或掙斷。
號稱武林第壹美女的黃蓉生平從未這樣如喪家般狼狽,可是這樣無力掙紮遊走在失敗邊緣的過程,卻也帶給她意外的刺激體驗。
雙手自由之後,她來活動壹下已經發麻的胳膊,接著紅著臉把勒在下體的繩子向外拽,嬌軀顫抖忍耐著蜜穴菊門更強烈的麻癢刺激,雙手捏住繩的兩點,內力所至繩應聲而斷,她終於擺脫了這可恨的下身繩縛。
女孩的哭聲越來越絕望,黃蓉顧不上身上的其他綁繩,披上剛才隨便撿來的不知道是誰的酸臭外衣,三兩步來到女孩身邊。
哭的梨花帶雨的女孩,看到這個不久前還光著身子跪在地上被壞人欺負的漂亮大姐姐突然來到身邊,有點害怕的縮了縮身子,不過還是把男孩擋在身後,抽泣道:“妳來幹什麽?那些壞人”“那些壞人被我打倒了,快讓我看看妳傷的怎麽樣!”
女孩雖然還是害怕,但是這個美若天仙的大姐姐看起來如此親切,她本能的選擇了信任。
女孩讓開身子,黃蓉就看到男孩面色蒼白躺在地上,因為劇烈疼痛早已不省人事,她玉手揮過,蘭花拂穴手連點他傷口附近幾處穴道,以減緩出血的速度,隨後抓住他的手腕,將還未恢復多少的內力註入他的體內,很快男孩就有了起色,眼睛無力的慢慢睜開,費力的叫了壹聲姐姐。
黃蓉道:“不要說話,好好躺著休息,妳傷的很重。”
然後她扭頭問女孩道:“他需要立刻看醫生,最近的村鎮在哪裏?”
女孩搖搖頭道:“不需要去村裏,我奶奶就會看病,經常有人趕很遠的路來找奶奶看病。”
“那太好了,妳們家離這裏遠嗎,快帶我去。”
“不遠,我帶妳去。”
黃蓉沒有功夫再說廢話,蹲下來把男孩抱起來,在女孩的指引下離開了這片蘋果樹林。
女孩明顯對這壹帶非常熟悉,帶著黃蓉在森林中拐來拐去,黃蓉也趁著趕路的機會加緊調理氣息,好在連續的性高潮讓她體內的淫毒得到充分發泄,沒有再過多困擾她,很快她的內力就又恢復了幾成,不但自己的身形輕盈了許多,就連抱在懷裏的男孩也可以不費力的托起來。
救人如救火,黃蓉不由自的加快了腳步,看到女孩慢慢跟不上她的腳步,她用右手抱著男孩,左手托在女孩腰間,九陰真經內力流轉之下,女孩有如騰雲駕霧壹般,幾乎腳不沾地的在茂密的森林裏快速穿行。
看著兩邊的樹木飛快的從身邊略過,女孩壹開始還有點害怕不小心會被樹枝掛到,但是沒多久就徹底放下心來。她不由自的擡起頭看了看黃蓉,黃蓉美若天仙的臉蛋壹時間讓女孩癡在那裏,心裏在想世間怎麽會有如此漂亮的人。
感受到女孩的目光,黃蓉低下頭沖她笑了笑,女孩臉壹紅垂下眼簾把目光避開,又想起剛才黃蓉被壞人淫辱的壹幕,心中奇怪:看來這個大姐姐真的武功高強,抱著小天帶著我,還能跑得這麽快這麽穩,可是她剛才為什麽會不穿衣服被那些壞人欺負呢?
很快黃蓉就在女孩的指引下,穿過壹片幾乎算得上密不透風的低矮樹叢,來到壹片有著青青草地、大片鮮花的空地,這片空地雖然不算大,卻非常寧靜舒心,在空地的最裏面,是壹間依山勢而起的低矮茅草房,茅草房顯然年代比較久遠,柱子和墻壁到處都是斑駁的風雨印記,但是壹眼就能看出房子被收拾的非常幹凈齊整。
離著房子還有壹段距離,女孩就開始大聲呼叫:“奶奶!奶奶!快來呀!”
黃蓉收托在女孩腰間的手放慢腳步,看到男孩似乎又有點不省人事,又重新把男孩橫抱在懷中,催動內力緩緩註入他體內。
茅草屋房門壹開,壹個滿頭銀發的老婆婆走了出來,這婆婆大約六十出頭的樣子,身形硬朗腳步穩健,穿著洗褪色的粗布衣服,卻是剪裁得體幹凈整潔。黃蓉闖蕩江湖閱人無數,壹眼就看出這婆婆絕非常人等,婆婆面容雖然略有蒼老,但依稀可見年輕時的靚麗容貌,明亮的眼神、優雅的氣度和大方的舉止,無不透露出這婆婆曾經不平凡的人生。
這婆婆出來之後,見到女孩衣衫不整、滿臉淚痕,身後跟著壹個更加衣不蔽體、雪白肌膚大片裸露的絕色美女,登時臉上變了顏色,再看到美女懷中抱著的男孩,更是方寸全亂。
婆婆快步迎上前,女孩見到親人委屈的眼淚登時奪眶而出,壹頭撲進婆婆的懷裏,抽泣道:“奶奶嗚嗚小天小天他”“小天他怎麽了?蘭兒,妳快說,小天他怎麽了?妳身上的衣服妳怎麽了?”
“小天被壞人用箭射到了,傷的好重,好重啊嗚嗚我沒事”婆婆擡起頭,憤怒的目光瞪向抱著小天的黃蓉,問蘭兒道:“蘭兒,這個女人是誰?”
黃蓉擔心女孩童言無忌把她淫亂的壹幕也說出來,本想自我介紹的,可張開嘴卻不知從何說起,蘭兒善解人意的答道:“我們出去玩,遇到幾個壞人,是這個大姐姐救了我,還幫我把小天送來。”
黃蓉原本既尷尬又緊張,聽到蘭兒這樣說,壹直懸著的心放了下來,感激的沖蘭兒點點頭。
婆婆又上下打量壹下黃蓉,心裏暗自疑慮:這個女子真是漂亮,我壹輩子也見過不少美貌女子,竟然沒有壹個及得上她,可是她怎生如此放蕩裝束。
再怎麽疑慮,還是自己受傷的孫子要緊。婆婆來到黃蓉身邊,熟練的檢查傷處,箭傷雖然入肉很深,好在沒有傷及骨頭和經脈,把箭拔出之後直接對傷口用藥即可,婆婆放下心來,聲音也緩和了許多:“這位姑娘,可否麻煩妳幫老身把小天送入房內?”
“婆婆客氣了,妳在前面帶路就好。”
婆婆將黃蓉領入側房,壹進房間就撲面而來好聞的藥香味,房間不大,正中壹張大桌子擦的壹塵不染,顯是平時問診治病的地方。
黃蓉小心翼翼的將小天側身放到桌子上,見婆婆不慌不忙的用刀割開傷口處的衣服,簡單清潔壹下,再在傷口上撒了壹層藥沫,然後對黃蓉道:“這位姑娘,我現下要把箭拔出來,請幫老身扶好小天。”
婆婆剛才處理傷口的手法高妙,黃蓉心中暗暗稱奇,想不到在此地竟有這等精通醫術的老人家,不過從婆婆的動作可以看出她並不會武功,拔這麽深的箭頭估計會有困難。
黃蓉常年在襄陽抗擊蒙古大軍,這等箭傷是戰時最常見的傷口,她自信處理箭傷還是比較有經驗的,拔這種箭頭入體的羽箭,手法越快越好,既可減輕傷者痛苦,也不容易造成二次損傷,於是她自告奮勇替小天拔箭。
婆婆雖然有些疑慮,可是壹來心疼孫子,二來她也知道這樣的體力活她幹起來太吃力,猶豫了壹下就同意了。卻沒想到黃蓉拔箭手法如此熟練老到,手到箭出,傷口非常幹凈,甚至連血也沒有流多少。婆婆雖然不懂武功,見識卻是相當廣博,自然看出黃蓉在拔箭的同時,另壹只手按在傷口周邊的穴道上,在箭拔出的瞬間,手指暗中發力封住穴道減緩出血。
有了黃蓉的幫助,婆婆很快處理完小天的傷口,然後把他送到床上靜臥休養,十二三歲的小男孩,哪裏經歷過如此的折騰,躺在床上沒壹會兒就睡著了,當然臨睡前也沒忘了謝謝這位胸又大又軟靠在上面好舒服的美女姐姐。
安頓好小天,黃蓉徹底的放松了心情,在房子外的空地上和壹直纏在自己身邊的蘭兒聊天,得知蘭兒和小天是親姊,從小父母雙亡,壹直跟著奶奶住在這裏,奶奶姓谷,他們兩個也都跟著奶奶的姓。
正說著,谷婆婆從小天的房間出來,輕輕帶上房門,然後走到蘭兒身邊道:“蘭兒,妳也去洗洗臉休息吧,奶奶有話和大姐姐說。”
蘭兒答應了壹聲,依依不舍的和黃蓉道別,轉身到自己屋裏,外面只剩谷婆婆和黃蓉兩人站在那裏。
谷婆婆看著蘭兒進屋關好門,才轉過身沖著黃蓉深深作了壹揖,有點動情道:“多謝姑娘的救命之恩,保住了我們谷家唯壹的血脈,剛才老身出言多有沖撞,還望姑娘不要怪罪!”
黃蓉哪裏好意思收受這樣的感激,本來起因就是自己貪圖淫樂,最終引火燒身落入鐵元四人手中,連累到蘭兒小天險些喪命,還要這樣的老人家作揖道謝,可是實情她也的確羞於啟齒,只好壹邊客氣壹邊也深深還了壹揖,俯身擡手之際,本就寬大的外衣領口大開,裏面仍然被八字形繩捆綁的高聳玉乳盡數顯現。
谷婆婆有些尷尬的把目光轉開,思慮再三還是又把頭轉來,表情凝重的看著黃蓉道:“姑娘,老身有壹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谷老夫人但說無妨。”
“老身今年七十有二,年輕時也曾行醫天下,見識過不少奇人異士,也見過不少達官顯貴,美貌女子更是見過不計其數,但從未見過如姑娘這般,相貌嬌美如天仙,氣度華貴如皇室,更有壹身深不可測的內家功夫,實在稱得上人中之鳳!”
黃蓉聽得谷婆婆七十二歲,心中暗贊谷婆婆保養有道,看起來只有六十歲,又見谷婆婆贊美有加,連忙行禮道:“谷老夫人過譽了,小女子愧不敢當。”
“姑娘不必謙虛,老身自有判斷。姑娘乃世間壹等壹的人物,卻又如此謙遜懂禮,看面相更是印堂飽滿正氣浩然,定然是行俠仗義的高人,不過老身看姑娘眉目之間塵緣未了,日後定然多有牽掛,這也算是姑娘的福份和際遇,只是姑娘在世間行樂,定然不要忘了壹件事,那便是漢蒙不兩立!”
谷婆婆突然說出漢蒙不兩立,黃蓉聽了先是壹怔,再看看自己的裝束,登時滿臉通紅羞得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鉆進去,心道這老太太果然不是壹般的名醫,眼光毒辣心思縝密。
她見黃蓉來時衣不蔽體、赤腿光腳的樣子,當面再看又見黃蓉面色潮紅眼波含春,勉強能蓋過大腿根的衣服將兩條雪白長腿露在外面,兩腿之間隱約可見淺色的精斑,身上雖然散發迷人體香,卻隱隱可以聞到精液氣味混其中,定然是剛行完那茍且之事。
再見黃蓉脖頸上殘存的繩套,玉乳上下縱橫的綁繩,這等手段當真是觸目驚心,可黃蓉受此折磨卻毫發無損,自然是她武功高強內力護身的緣故。如此武功高強的女子,他人豈能隨意加以捆綁施虐,想來更可能是她自願。
黃蓉身上穿的衣服,與中原漢人的衣服款式迥異,壹看即知是蒙古人的衣服。
起來,自然就會得出結論:黃蓉乃武功高強的絕世美女,但貪圖淫樂,不但與蒙古人茍,還甘願被他們捆綁虐待,後來遇到蘭兒小天,這才出手相助壹路至此。
黃蓉本是世間數壹數二的智計之人,谷婆婆的話已經很婉轉,她自是不能再過多辯解,也感激這老婆婆壹語點醒夢中人,想起自己近日的荒淫性事,想起虎老大、李智、賈將軍、神秘人等人,想起標哥和小伍對蘭兒小天的殘暴,自己壹時貪圖淫樂,本以為可以控制局面,卻不想壹步壹步越陷越深,雖然可以推說淫毒作祟,但黃蓉清楚癥結還在自己的內心深處。
看到黃蓉怔在原地不說話,谷婆婆有點歉意道:“老身的話多有得罪,還望姑娘不要見怪。”
黃蓉壹揖到地汗顏道:“多謝谷老夫人指點,小女子羞愧難當無地自容,老夫人的這句漢蒙不兩立,小女子平日也經常用來告誡身邊的人,壹日不敢淡忘,落到現在這個樣子,實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不得已的苦衷?”
“不久前我不慎身中劇毒,每次毒性發作的時候便會便會情欲大動手足無力,昨天我的兩個至親家人被壹隊蒙古士兵擄走,我壹路跟在幾個蒙古士兵身後,想去他們匯的地方救人,不想今日毒性發作之時,卻被這幾個蒙古士兵撞見,因此被他們被他們般淫辱,還連累了蘭兒和小天,幸好老夫人醫術高明,否則小天要是有個什麽閃失,我定然會抱憾終生的。”
聽黃蓉如此壹說,谷婆婆的面色緩和了許多,有些不好意思道:“原來如此,那我真是錯怪姑娘了,老身這邊給妳賠個不是。”
黃蓉客氣道:“哪裏,漢蒙不兩立這句話,不管怎樣都不需要賠不是的。我遭此淫辱,日後見到蒙古軍隊,只會拼死殺敵,如若不敵只會自行了斷,斷不會再落入他們手中茍且求生。”
谷婆婆好奇道:“姑娘,妳說妳身中劇毒,毒性發作之時會情欲大動手足無力,老身不才除了醫術之外,也曾對毒物有所涉獵,如姑娘不嫌棄老身醫術淺薄的話,可否讓老身給姑娘診斷壹下?”
黃蓉早知這谷婆婆並非常的名醫,既然婆婆動開口,她自然不會拒絕。
到診療室,谷婆婆讓黃蓉坐下將右臂放在桌上,把手指輕輕搭在她手腕上,閉目切脈良久,面色越來越凝重,切完脈谷婆婆坐在那裏又沈吟半天,才擡起頭目光閃動盯著黃蓉道:“姑娘,如果老身沒有看錯的話,妳近日是否也曾進入附近的那個山寨?”
黃蓉大吃壹驚,問道:“老夫人果然神醫,我前幾日是進過那個山寨,敢問老夫人如何知曉?”
谷婆婆緩緩道:“那個山寨的首領叫賈將軍,還有個軍師叫李智,這賈將軍荒淫無恥,最喜漁色,經常派手下各地流竄,見有美貌女子便擄掠來供他玩弄,周邊方圓裏的姓都被他禍害的不輕,這狗頭軍師李智,則善於用計用毒,曾經有女子被他用毒之後僥幸逃脫,逃到此處毒發昏倒,被老身遇到帶來醫治。”
黃蓉急切道:“後來怎樣?”
谷婆婆搖搖頭道:“那女子中毒太深,老身用盡辦法也沒有醫治好,後來她整個人都瘋了。”
聽到這些話,黃蓉有些黯然,想想自己被這淫毒折磨,頂多是欲火難捱,多運功打坐想必就可慢慢消解,可耶律完顏兩人卻不知如何醫治。
谷婆婆遲疑道:“姑娘妳身中此毒,難道妳也”(如果告訴這谷老夫人我確實也被山寨眾人擒獲淫辱多日,她必然會認定我是個淫婦,還是不要告訴她的好)黃蓉臉紅紅的搖頭道:“我本不知此山寨,偶然路過此地,聽到有人說起山寨眾人作惡多端,便闖入山寨想搭救被擄的眾多女子,雖被他們偷襲中毒,但最終還是把這些女子全部救出。”
谷婆婆道:“謝天謝地,終於有人解救這些可憐女子了。敢問姑娘,那山寨的眾多賊寇妳如何處置?”
黃蓉淡淡道:“這些賊寇作惡多年,毀了多少女子壹生的名節,死不足惜,全被我們殺掉了。”
“我們?”
“我壹個人自然無法救出這麽多女子,是請了幾個朋友壹同進入山寨才成功剿滅壹眾賊寇的。”
谷婆婆嘆道:“是啊,這些山賊的確是作惡多年,死不足惜,姑娘也算是為附近姓除了壹害啊。”
黃蓉有點心虛的轉移話題道:“老夫人過獎了,小女子還想問壹下,後來老夫人可曾又對這種毒再有研究?”
谷婆婆點點頭道:“有,那名女子沒有治好,被這毒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老身很是過意不去,自然是多方研究,還是有所收獲。”
“敢問老夫人有何收獲?”
“這淫毒委實霸道,壹旦進入身體開始發作,要徹底消除它幾乎是不可能的,老身暫時想出兩個辦法可以消解這淫毒的影響,壹種辦法是在淫毒發作之時男女雙修,如果雙修時輔以內力的話,效果可以更好。”
說到這裏時,谷婆婆擡頭看了看黃蓉道:“以姑娘這等人物這等武功,想必姑娘的夫君也定然是人中俊傑,姑娘只需和夫君同宿雙修,假以時日自然這淫毒會慢慢消散。”
黃蓉俏臉壹紅,接著問道:“那第二種辦法呢?”
“第二種辦法是針灸,乃是以九根金針,依次打入身體九處穴道,片刻後取出金針,即可暫時壓制淫毒不發作,只是這種辦法只可應急,每月最多施用三次,每次可保兩日時間淫毒不發,如若超過此數則效果大減。”
黃蓉起身沖谷婆婆深深壹揖,急切道:“谷老夫人,小女子有壹不情之請,還望老夫人能夠答允。”
“姑娘請說。”
“小女子的親人尚在蒙古賊寇手中,因此不敢在此久留,還請老夫人可以給小女子施以針灸之術,緩解身上淫毒侵襲,兩日之內我當可救出親人,到時再登門道謝。”
谷婆婆目光閃動註視著黃蓉,緩緩道:“姑娘既然如此信任老身,老身自當盡心施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