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騾的故事 by 含情欲亂 & loverbaby (天堂聖客)
2018-10-10 06:01
野姑子說:“晝前菜地上,見有老大壹條蛇!”
黑騾問:“哪底?”打背赤就爬起來,油油的肉背上脊樑骨壹截壹截,在皮下亂滾。
野姑子打了壹下光脊背,“啪”的壹聲,清亮清亮的,像在黑夜裏趕蚊子。
黑騾不見痛,突嘴看著。
野姑子不說話了,心想:這人真個討厭,說是聊天吧,還爬起來嘍!
野姑子喜歡貼著他睡,那肉壹滾壹疙瘩,挨上去熱糙糙的,厚重、貼實、舒服。歪了腿又摩上去,冰滑的碰上了粗熱的,兩根大腿壹接著,兩人都打了壹個顫。
黑騾又硬了。這頭公驢!沒歇多久啊,整得人沒法睡!
野姑子轉過身去,黑騾果然伸手來撥,野姑子故意不搭理。
呼噓呼噓的,黑騾在喘氣,分開她後邊貼著壹塊的白腿根,進來了,像根粗樹枝,太糙,有些痛人,但野姑子忍著。
“嗯……嗯……嗯嗯……”野姑子不敢出大聲,隔壁就睡著公婆,讓聽見,羞人!
黑騾像把鐮刀在割著野姑子,壹來壹去,拖著。水出來了,“吧唧、吧唧”
的聲音響起來,黑騾動得更歡了,床開始搖,“咿咿呀呀”的叫,野姑子帶著哭腔:“輕點……輕點……死騾子!”
黑騾喘著粗氣:“妳不歡喜?……啊?我弄得妳不歡喜?啊?……傻裝!”
野姑子屁股擡起來了,死力往後湊,上半身窩扒在竹涼席上,嘴裏悶著嗓子哼哼,還是不敢出聲,下邊的水油了壹腿。
黑騾“啪”的壹聲,壹巴掌拍在她雪白的高屁股上,他就喜歡這樣,就像小時候騎木馬,“駕!駕!”的壹聲聲叫喚,他完全把野姑子當馬騎了,總也騎不厭,壹天三、四回。也怪了,野姑子除了剛過門那陣受不了,現在卻喜歡上了,沒事三下兩下還會去惹他。
野姑子輕聲喘:“死人!……別拍!……隔壁聽見了!……啊!”
黑騾給了她壹下狠的。黑騾就愛玩,就喜歡讓她裝不成,老爹和媽哩聽見有什麽?六十多歲的人了,不也天天弄?
想起媽哩的肥屁股,黑騾弄得更大聲了,掰著野姑子的白屁股使勁整,床跟散了架似的,“匡噹,匡噹”撞著墻壁。
隔壁老爹咳嗽壹聲,發話的卻是媽哩:“騾子……歇著吶!……下晝還要去田裏。”
黑騾撲在野姑子背後沒動彈,野姑子“咕咕”低叫,下邊癢得爛開來。
黑騾子把野姑子壓在下邊跟扁了似的。猴著勁,歪轉著屁股慢慢廝磨,兩人下身貼挨著,不再弄出聲,隔壁也不言語了。這個大中午的,黑騾的汗全跑到野姑子身上去了。
野姑子被整得跟拔了毛的母雞樣,衣裳松散,才出了房門,撞上婆婆陰陰的臉。野姑子不敢吭聲,貓著身,取了耙子,翻稻子去了。心裏又怪上黑騾了,這頭驢呀!
黑騾有使不完的勁,粗頭粗臉地出了房門,大嗓門壹叫:“捱去作田嘍!”
媽哩湊上來,替他整整領子,低聲埋怨著:“這大的人,也不會註意保養身子……”
黑騾不耐煩,悶哼壹聲:“捱去嘍!”
媽哩目水望著他:“早些歸裏……不要沒天沒日的。”
黑騾說:“曉得!”
黑騾去了田裏,整完自己的地,卻彎到二堂嫂家菜地去了。
二堂嫂果然還在菜地,壹個女人,真不容易,拖著兩個小的,不像個人了。
日頭還留在天邊,灑得山坳裏壹片黃,跟電影裏似的,二堂嫂彎著的身子看上去又黃又舊,卻有股莫名的感覺觸到了黑騾的心。
黑騾不忍看,想把那個身子抱到田岸上歇著,自己來整地。走近了,卻出不開聲,悶哼了壹下。二堂嫂迷茫的臉兒擡起來,看到了,無聲地笑笑算是招呼,又埋頭幹活。那張臉兒又憔悴又秀氣,黑騾看得心疼。
黑騾說:“挖地哩?”
二堂嫂低頭說:“挖地。”
黑騾說:“種菜?”
二堂嫂說:“種菜。”
黑騾說:“天快暗了。”
二堂嫂說:“天暗得快。”
黑騾哼哼兩聲,說:“捱幫妳挖,快!”
二堂嫂吃驚地四下看了壹眼,就是沒看黑騾。又低下了頭:“莫要!”
黑騾心裏直發酸,鐵了心,不聲不響下了地,離開二堂嫂有兩聯菜地,動起手來。
二堂嫂說:“莫要!……給人看見不好!”
黑騾悶聲說:“不幹虧心事!”手下使勁,壹大塊泥地翻起來了,像跟誰鬥狠。
二堂嫂嘆了口氣,停下手看他,黑騾翻地跟走路似的,直往前移動,沒兩下壹聯菜地翻臉朝上。
地很幹,很結實,但難不倒黑騾,黑騾每落下鋤頭,像有什麽重重地砸在了大地上,砸得二堂嫂心坎直發顫。這個就是男人啊!女人比不了。
天暈暈地就要暗了,整個山坳除開他倆,沒壹個人影。他倆互相看過去,也模糊了。有風吹過來,汗濕濕的背很涼快。
遠處開始有燈火了,二堂嫂垂散著發,靜靜看著黑騾翻地,幾次想開聲,看到黑騾狠著勁的臉又不敢。算了,不幹虧心事!誰愛說誰說去。
黑騾將鋤頭舉起又落下,看過去不是個人,是個影子,那麽沈,那麽有力,影子有這麽大力氣麽?所以還是個男人,比自己原先那個教書的丈夫還男人的男人!可他早幾年還是個小弟弟,老跑來家裏沾點肉吃的小弟弟,轉眼就是個大男人了。唉!
黑騾偷看過自己洗澡,二堂嫂是知道的,跟誰也沒說。這兩年兩人見面都不怎麽打招呼,所以黑騾自己也記著這事吧,因此才不好意思?
二堂嫂不知自己怎麽會突然想起這事來,心裏就慌開來,這麽黑的天,兩人單獨在誰也摸不著的野地裏,還是不大好吧?
二堂嫂終於說話了:“騾子,天不早了……妳……”
黑騾知道她要說什麽:“快了,馬上就好,幹完這些就歸家!”
二堂嫂心壹跳,怎麽自己就聽見了壹個“幹”字?!腿間有點癢,自己真是沒邊沒著落的,羞人哩!
黑騾幹著活,身子直打顫,這天壓下來,怎的自己胡思亂想起來了?旁邊那個女人,自己的嫂子,模糊的身子為什哩那般誘人?
黑黑的天色,壓得黑騾喘不過氣,這手現在不是自個的了,壹下壹下地翻著地,心裏卻直鬧開來。這樣不好!會出事!那個女人柳條似的白身子老在腦海裏晃動,黑騾覺著胸喉間又幹又痛。
“啊!……”二堂嫂驚叫壹聲,黑騾撲過去:“什哩?!”
二堂嫂驚得發抖:“蛇!……蛇……”身子歪過來,剛好在黑騾懷裏了。
“哪底?哪底?……”黑騾問,懷裏卻像進了條蛇,渾身發顫,手臂壹緊,那條蛇腰身弄到懷裏,留壹坨細腰下臀部彎在地裏。
“這時節蛇多……”黑騾顫聲解釋著,像是也怕蛇,將那個身子越摟越緊,二堂嫂的散發在他鼻子底下,身子軟得跟壹灘蛇相似。黑騾的手掌蓋在壹團軟軟的肉上,使勁揉搓,那團肉像面團,歪擠開去,變了形。
黑騾又硬了,東西戳在女人露出的滑白的腰身上,像要戳出個洞來。兩人都不說話,喘得跟剛從水底冒出頭。
黑騾猴了膽,手從女人衣下滑進去,二堂嫂嚶聲說:“莫要……莫要……”
身子掙紮得像散開的蛇,沈沈地往地上墜。
黑騾粗糙的手掌進了二堂嫂的懷,揣著兩只奶子捏,沾著的土屑都弄到奶頭上去了,冰涼的手指觸著二堂嫂熱和的奶子,陷進去,抽不出來似的。
二堂嫂的奶子比野姑子小,軟柔,沒筋沒骨,嫩得能將手化了去。黑騾頂著股禁忌的狂亂,越來越大膽,解開女人的褲子,就要掀開花褲衩了!
二堂嫂壹掙,兩人在黑糊糊的微光下對了壹眼,都像被嚇倒了。黑騾子褲頭頂得老高,弓曲著身子,又跪下了:“嫂子……”要哭出聲了。
二堂嫂喘著氣,別過腦袋,身子直抖,轉回頭來,蒼白憔悴的臉亂發遮著,顯得異常的誘人。手搭上黑騾的臉邊,只輕輕壹摸,還沒開聲,黑騾就將她撲倒了。
扒下她的長褲,二堂嫂軟白搭搭的兩條腿露出來,就剩壹件寬寬肥肥的花褲衩,又薄又松,黑騾不脫了,滑了手就摸進去,裏邊濕得壹塌糊塗,饅頭上的毛又細又柔滑,跟野姑子完全兩樣!
黑騾頭都要炸開了,扒了半截褲衩,硬東西就從下頭聳進去。要死了!這麽緊,這麽軟滑,水兒多得跟冒漿似的,越攪越多。
野地上,黑騾狂得像發了瘋的牛,亂沖亂撞,二堂嫂的股間的嫩肉給撞得“啪嗒”“啪嗒”直響,尖叫聲遠遠傳開去,無所顧忌,沒天沒日!
二堂嫂兩只腳被黑騾高高提起,像沒二兩重,下身被擡離地面,壹根又粗、又大的硬東西,來來去去狠勁戳弄,守了幾年的淫水永遠也流不完似的,出來壹撥,又是壹撥,連黑騾那般粗大的東西也在屄中呆不住,老是滑出來。
黑騾壹使勁,將二堂嫂的花褲衩撕碎了,往下邊直抹,抹乾了又插,來來去去幾回,二堂嫂屄邊肉都給插腫了,嘴裏卻直叫:“莫要停……啊……啊……莫要停……啊……啊……”
二堂嫂感覺又痛又癢,裏邊傳來壹貓著壹股癢勁,馬上就要痛痛快快地舒開來。
黑騾突然抽出來,二堂嫂壹下空得難受,兩手亂抓:“幹什俚?……妳幹什俚?!”
黑騾子提著二堂嫂兩只腳壹翻,將她屁股托高了,“劈啪!劈啪!”拍打起來,二堂嫂“噢!噢!”直叫喚:“幹什俚?莫要玩了……快……快……”
黑騾問:“快什俚?啊?……”
二堂嫂羞得要死:“快……那個!”
黑騾問:“快哪個?”
二堂嫂屁股搖來搖去:“快……插捱……”
黑騾將硬東西停在屄口,問:“妳歡喜不?”
二堂嫂說:“歡……喜!”
黑騾問:“天天給捱弄不?”
二堂嫂羞說:“弄……天天使勁弄……快嘍!……”
黑騾大聲壹叫:“捱來了!”猛的壹聳,要將二堂嫂挑飛了,二堂嫂叫聲又尖起來,叫聲向野地裏飄開去。
黑騾終於歡叫:“駕!駕!”壹邊拍打著二堂嫂嫩松松的屁股,壹邊插著二堂嫂的屄……就像前幾年做夢壹樣。
二堂嫂忍住股羞意,壹下壹下重重挨著,黑騾的硬東西像根面捍,沈沈地打在她屄中,淫水飛濺。要來了!要來了!越來越近,像遠遠聽著雷聲,轟隆隆壹下掩過來。
“啊!……”二堂嫂長叫壹聲,屁股壹抖,淫水突然噴出來,將黑騾嚇了壹跳,這麽多的水!像地裏的噴泉,灑了他壹身都是。
二堂嫂的地從此有人翻了,臉色越來越紅潤,越來越漂亮了。黑騾戀上了菜地,三天兩頭就彎到菜地跟二堂嫂弄壹回。
菜地裏的蛇,越長越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