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夢鎖金秋 by 流淚的阿難陀
2018-5-31 06:01
第五章 紅馬
我們準備下樓去田野裏,我看見床上還有她的乳罩,對她說:“妳不穿那個了?”
她說:“穿著麻煩,我晚上睡覺都要取下來的,勒緊了難受。”
我說:“妳不怕我吃了它們?”她說:“要怕妳吃,我就不來了,我還巴不得妳要它們呢。”
出了院子,在去田野的路上她說:“妳敢去我家麽?我媽媽想見妳。”
我很驚訝:“她知道了?”
她說:“我只是說說,假如有壹天呢,妳敢麽?”
我說:“不敢吧?她知道我們睡過覺了,肯定得打死我。”
她惱怒起來:“妳不是說妳要保護我的嗎?隨便她怎麽打妳,妳也不會痛的,妳這個大騙子!大騙子!”
我躲閃著避開她的拳頭,卻被她扯住了抱住,跳到我背上來,調皮地說:“背我!”我摟起她的雙腿,她像壹只快樂的小鳥,我在奔跑,她張開雙臂在飛翔。
夕陽的輪廓是血紅血紅的,之前那奪目的光芒不復存在,像是被誰擄掠去了似的,變得恬靜而溫柔,變得柔和而明亮。夕陽從西山上斜斜地射過來,地面的壹切,包括我們的長滿苜蓿的田野,都籠罩在壹片朦朧的玫瑰色之中。晚風微醺,拂過田野,拂過苜蓿的脖頸,揚起她的的黑絲,在她俏麗的少女的面龐上飄舞著。我們並肩靠著,看著這美輪美奐的落日漸漸地向西山的後面潛下去,像潛水那樣潛下去。天幕漸漸地暗下來,把金碧輝煌的外衣換去,換上暗藍的晚裝,天空隱隱出現了壹閃壹閃的星星,就是這晚裝上的寶石。對面遠處開始亮起了燈火,鎮上傳來不知誰家的狗叫聲,大地要睡了,天空的舞會才剛剛啟幕。
敏低著頭壹言不發,垂散的發覆滿了臉龐,靜靜地無言地看著腳下苜蓿,我幾次想出聲叫她,又怕打擾她的沈思,想想還是算了,我不知道她是開心還是憂傷,我看不到她的臉看不到她的表情。
她終於開口說話了:“笨蛋,妳知道嗎……我從第壹眼看到妳我就很喜歡……很喜歡”我不知道要說什麽:“我也是,妳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孩子!”
她擡起頭把頭發分開,露出清秀臉龐看著我說:“妳的臉,妳的鼻子,正是我想要的樣子,可是……”
我的心壹跳:“可是什麽?”
她說:“我有種不好的預感,終有壹天妳會遠遠地離我而去,遠到我找不到妳。”
我著急了:“不會哩,我壹直在妳身邊陪著妳,不離開妳。”
她不相信地搖著頭:“他們說妳底子好,是要去上大學的,到了那邊花花綠綠的城市,那裏比我好看的女孩子多哩,妳還記得我?”
我說:“再也不會有人比妳更美了,我發誓。至少在我心裏沒有人能超越妳的美。” 我也不知道我怎麽能那樣說,我確定也沒從誰那裏聽到過,我真的這樣想,就真的這樣說了。
她咯咯地笑起來:“誰說第壹名是榆木疙瘩呢,我的心肝嘴這麽甜,妳沒對別人這樣說過吧?”
我說:“沒有。”
她說:“以後不準和別的女孩做這種事,知道嗎?妳是我的。”
我說:“恩,我的王。”
她笑得更換了:“不準妳和她們說話。”
我說:“遵命。”
她曉得前仰後合,身子直打顫,她突然低下聲來說:“在閣樓的屋子裏妳日得我好爽……”我怎麽就聽到了這個“日”字,大腿間就癢癢的。
我說:“是麽?”
她說:“是啊,妳就像頭牛,沒天沒日地日我這裏,,我都快舒服死了,到現在還有點癢。”
我覺得她說話沒邊沒著落的羞人,我聽著她這些話,不知怎麽的自己胡思亂想起來了?下面木橛子似的直直地立起來,褲頭頂得老高。黑黑的天色,壓得我喘不過氣來,她那少女的柳條似的白身子“突突地”腦海裏晃動。她就在我身邊,她已經是成了我的女人,她也願意做我的女人,夜色中模糊的美妙的身段,為什麽般讓人饞涎欲滴?
我的手現在就像不是自己的了,放這裏也不是,放那裏也不是,心裏鬧騰著!我覺著胸裏悶悶的,喉嚨間幹燥得痛。
我喘著粗氣,像只餓狼撲過去,她驚叫壹聲“啊!……幹什麽……幹什麽”,站起身來,我說“日!”我爬起來,在田野裏追逐著她,她轉著圈兒跑,像條蛇那麽溜手。我終於抓住她了,把她身子扯歪過來,我手臂壹緊,剛好被我抱在懷裏了,身子軟得跟壹根面條似的,細腰和滿圓臀部彎在苜蓿田裏。她顫聲說:“妳這個壞蛋,還沒歇多久,又來,妳真的當自己是頭牛啊。”
她的散亂的發在我鼻子底下,散發著洗發露和頭皮的混雜著的香味,把我的鼻尖逗弄得癢酥酥的,不住地把頭往我胸膛裏鉆進來,我將她的身子越摟越緊。她在從上到下解著我的衣扣子,我的手掌隔著衣服覆蓋在她胸前壹團軟軟的肉上,那團肉像結實的面團,輕輕地揉捏著,在我手裏變形扭曲,歪擠開去。我把她的裙子高高撈起來,把手掌從下面伸進了她的懷,,握著兩只奶子捏。敏的奶子嫩得像兩只鴿子,軟柔得沒筋沒骨,似乎能將手化成水流。冰涼的手指陷進暖和的奶子裏,抽不出來似的被黏住了,奶頭漸漸地變硬,乳房也變得鼓脹起來,越來越有彈力。
兩人都沒有說話,喘得像剛從水底冒出頭似的。我紅了眼,把手從手沿著她的小腹穿進又薄又松三角蕾絲內褲滑進去,裏邊已經濕得壹塌糊塗,饅頭上的毛茸茸地又細又柔滑,我把手指沿著那個縫隙探下去,彎曲著掏弄著那溪水的源頭,她的身子興奮地劇烈顫動著,她那花阜花蕊裏的花蜜液溢出來了。她嚶聲哼叫:“不要……不要……不……”身子弓著往後縮,沈沈的往地上墜去,我拉著她的胳膊不讓她躺下去。
她急切地說:“我躺下面,妳快,快上來。”
我說:“不要躺地上,等下把我們的衣服都弄臟了不好。”
她說:“站著怎麽日,妳比我高,我的那裏夠不到啊。”
我把那硬東西隔著褲子戳在她的胯間,戳在她露出的滑白的腰身上,戳在她的肚皮上,仿佛要戳出個洞來。
我說:“我低壹點,妳踮著腳。”
我越來越狂亂,越來越大膽,解開褲帶,把褲子腿彎處,那硬東西長長地豎著怪嚇人的!我伸手去把她的短裙撈起,從頭上取下來,把她赤裸裸白花花的身子拉近身來貼著,她雙手搭在我的肩上推著我。。兩人在黑呼呼的夜色微光下,對看了壹眼。敏喘著粗氣,身子直發抖,臉亂發遮著秀美的臉龐,迷亂的表情顯得異常的誘人。我弓下腰,把她的內褲沿著軟白搭搭的兩條腿扒下,脫了出來甩在壹邊。
我直起身來,弓著身子彎著腿,扶著她的渾圓的臀部,她踮著腳貼上來,硬東西就從下頭往上聳進去。她尖叫壹聲:“要死了!這樣也可以幹?”裏面水膜多得跟泉眼似的,如此地緊,如此地軟滑,我亂沖亂撞,真的瘋狂得像撒歡的小牛,無所顧忌,沒頭沒腦!胯股間的嫩肉給撞得“啪嗒”“啪嗒”直響,她尖叫著:“狠心的賊,癢死我了,痛死我了。”狠命地踮起腳來將就我,我握緊她的臀部拼命地拉近貼緊,拉近貼緊,周而復始。她的下身被擡離地面,輕盈得像羽毛似的幾乎沒有了重量。
她緊緊的攀上我的肩膀,雙手緊緊地抱著我的頭,把頭埋在我的耳角,用濕漉漉熱烘烘的舌尖狂熱地舔我的脖頸,舔我的的耳垂。我用我的又粗又大又硬得如面扞的東西戳弄到她的肉體深處,來來回回狠狠地幹,她的豐滿的屁股搖來搖去,愛液出來壹撥,又是壹撥,永遠也流不完似的,順著我的棍子流下,打濕了我的蛋蛋。
她嘴裏直叫:“不要停……啊……不要停……不啊……”
我喘著問她:“妳喜歡這樣不?”
她說:“喜歡。”
我說:“那我要天天日妳。”
她羞著在我耳邊說:“妳就是我的心肝尖尖,妳愛怎麽弄就怎麽日。”
我問她:“妳覺著怎麽樣?”
她說:“又痛又癢。”
我說:“那還日不?”我杵又狠勁地往上杵了幾下。
她歡叫著:“噢!噢!要,要,還要日!”
我那肉面扞又沈沈地打在她那裏面,愛水四濺。
也不知杵了多久,她突然兩手亂抓,使勁地扣住我的背,四肢繃緊亂叫:“親親,不行了,不行了呀!”
我低吼著:“幹什麽啊?妳怎麽了?”下面不停息地繼續幹她。
她叫著說:“要來了!要來了!”仿佛天邊的暴雨,刷刷地馬上就到跟前了,夾雜著轟隆隆的雷鳴聲。
我說:“什麽要來了,什麽要來了。”
她羞得要死:“快……那個!”
敏長叫壹聲:“啊!……”屁股壹激靈提上來,我的龜頭熱熱的,像突然被熱熱牛奶迎頭澆下,她的花瓣呼吸著摩擦著我的肉,裏邊傳來蓄積的壹股癢勁,馬上就要舒開來。我趕緊放她下來。那癢勁帶著壹股白色濃漿噴射而出,,發出“撲撲”的聲響,射在壹米開外的苜蓿上不見了。月亮剛剛從東邊探出頭來,壹瞬間銀光流射大地,到處是光亮了。
她癱坐在地上撥弄著她那裏:“快來看,我也會射啊,原來?”像哥倫布發現新大陸那樣驚叫。
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低下身來就著月光看她那裏,就像小孩子的嘴喝不下的牛奶,正向外面吐著漿液呢。
我也感覺太不可思議了,我說:“妳射的時候是不是就像觸電了壹樣?”
她擡起頭來說:“妳怎麽知道是這樣?”
我說:“我還知道妳想大喊大叫,心裏就想要炸開來,像壹個吹得太久馬上就要爆了的氣球。”
她驚訝地說:“對呀,妳怎麽都知道?”
我笑了:“我知道的還不止這個呢,那壹瞬間妳全身每壹個毛孔,每壹寸皮膚都像被喚醒了,都通暢舒服得不得了。”
她臉上露出陶醉的表情說:“恩,那種感覺無法形容,相生又生不了,想死也死不去,可是妳又不是我,妳究竟是怎麽知道的啊?”
我說:“我也是猜的啊,我射的時候就是這種感覺。”
她驚喜的說:“怪不得呢,人人都想結婚,原來都知道這好處呢。”
我說:“只要妳喜歡,我天天日妳,給妳爆炸。”
她說:“那便宜妳了,不幹,不過妳還真棒啊,第壹次兩分鐘不到,第二次就二十多分鐘,這壹次最少幹了壹個小時,從太陽落下去,把月亮都幹出來了。”
我說:“為什麽叫便宜我了,妳就沒得到好處?”
她說:“女孩子要吃虧些,妳想天天幹著我的話,妳得娶我。”
我說:“好啊,就怕妳那時就反悔啦呀。”
她說:“怎麽會呢?從那晚開始,我就是妳的人了,我就等妳來提親,不準看上別家的女孩兒。”
我說:“那要多少錢呢?”
她說:“我怎麽知道,那樣很多很多吧,八萬八怎麽樣?”唉,八萬八對當時的我來說可是真真切切的天文數字,我身上最多的時候也就十幾塊錢。
我想了想說:“那怎麽行?我家裏窮,沒這麽多錢。”我說的是實話,我們家根本就不存在收入這回事。
她著急起來:“妳什麽意思?那就是不來了?”
我說:“我想來啊,就是沒錢嘛!”
她想了想說:“又不是叫妳馬上來,等我二十 四,妳二十 五歲的時候來嘛,沒錢不會去掙啊?”
我覺得有點不妥:“要是萬壹湊不齊這麽多錢呢?”
她惱起來:“那就別來了,我知道妳想什麽,我也不醜,又不是嫁不出去,還想吃霸王餐?哼!”她壹邊借著月光找來裙子內褲,開始氣呼呼地穿起來。
我躺倒軟綿綿涼涼的苜蓿上,瞇縫了眼看著她,看著東邊天幕上月亮在白雲中穿行,我說:“我說的實話啦,明天的事知道呢?現在個窮光蛋,我也想努力做個的人,但是說實話吧,誰曉得命運如何安排的呢?”
她穿好衣服側身躺倒我身邊,把耳朵貼在我胸膛上,柔聲說:“我不管,反正妳得來,不管有錢沒錢,都得來。”
我伸手摸著她的發絲,心裏無限感激地說:“要是到了二十 五歲還沒有八萬八,我就養匹馬,騎著那馬來接妳,任何人都不得阻止我。”
她笑了,把斷斷續續的氣息噴在我的胸膛的皮膚上,溫熱柔和地說:“這不合規矩,人家都是先提親的嘛,妳那叫搶親!噢,那馬是白色的吧?”
我認真地說:“血紅色的,像花轎的顏色,它就是我的轎子,妳的轎子,就我們兩個騎著它。”
她好像對這匹馬來了興趣:“去哪裏?”
我也有點懵了:“對啊,去哪裏呢?……要不進山裏去吧。”
她大失所望地說:“切,那裏有什麽好?”
這下我有得說了,我從小在山裏牧牛,對大山裏我是最熟悉不過了,我便給她娓娓道來:“那裏有寬廣的草場,長著綠油油的青草,像厚厚的床墊,鋪在山巒之間,那些山峰就像床邊的的護欄那樣包圍草場,草場上和山頭上都長滿不知名的繽紛的野花,蝴蝶和鳥兒在其間飛舞嬉鬧,它們在談戀愛,在結婚在辦喜事啊……,,最妙的的竹林間的溪流,清亮的水淌過光滑的石板的時候,發出的‘淙淙’的聲音,我最喜歡聽了,我長長壹聽就是好幾個鐘頭,不知道厭煩哩,溪水匯成河流,在山谷裏蜿蜒流淌,裏面還有很多魚兒呢,水清得可以看見水底的石沙和遊走的魚兒,噢,對了,在裏面洗澡可舒服了,躺在溪水裏,暖暖的太陽照著,魚兒親吻著腳底板,癢癢的……到了果實成熟的季節,很多東西都可以吃哦,有紫色的桑葚,泛著甜酒香的地瓜……”
她從我的胸膛上爬起來,用雙手支起下巴聚精會神地聽著,眨巴著那對漂亮的大眼睛,似信非信的質疑:“妳編的吧?哪有這麽好的地方?像世外桃源壹樣。”
我信之鑿鑿地說:“我幾時造過謊呢?!我來鎮上之前,沒課的時候,我就趕著牛兒進山去吃青草,這些都是我親眼所見的呢。”
她相信了,我說的那麽具體,我也沒有說謊,事實上就是這樣的。她說:“我們騎馬去那裏?”
我說:“是啊,我選個天氣晴朗的日子來接妳,騎著紅色的馬,在草場跑,在草場上飛,從這片山頭到那片山頭。”
她顯得興奮極了:“那我要穿上白色的輕紗裙子,妳呢?妳穿什麽?”
我說:“我裸著上身,古銅色的皮膚就是我的衣服。”
她說:“好吧,但是妳得穿上褲子吧?”
我說:“那倒是,不穿褲子好醜哦!”
她嘿嘿的笑了,沈浸在對未來美好的向往中,我給了她壹個童話,許多年了她仍然記憶猶新。她滿懷憧憬地說:“那我們就住那裏吧?”
我說:“是啊,我會在依山靠水的地方,選個地兒,把樹木砍伐來,親手建造壹個結實而漂亮的木屋,遮風擋雨,幹幹凈凈地,不受塵世的囂擾。”
她若有所思地說:“那我們豈不是很寂寞?”
我笑了:“不會呀,到時候我們生壹堆漂亮的寶寶,放他們在青草裏長大,有男孩有女孩,山谷就變得喧鬧了,可能妳還覺得煩死了呢。”
她哈哈大笑起來:“妳當我是母豬啊,混蛋……混蛋……”,她跳到我身上,騎在我肚皮上,抓我咬我,像個瘋子那樣,月光下秀發甩動如此動人,我像只大鳥張開膀臂,把她攏在懷裏,她氣喘籲籲地用溫熱柔軟的胸貼在我的堅實的胸膛上,她柔聲細語:“妳帶我去那裏好嗎?”
我說:“怎麽不可以呢?妳是我的女人嘛。”
她抖動著雙肩咯咯地笑起來:“我要去草場裏和野花睡在壹起,在溪水裏洗澡,讓魚兒來啃我的腳底板……噢……那裏只有我們吧?”
我說:“妳不要別人看見?”
她擂起拳頭輕輕打我的胸:“我要洗澡的吶!我還要和妳在鮮花裏做愛,在溪水裏要妳,在山頂上做愛……我要妳日我,不要別人看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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