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林平之

君臨簫

都市生活

福建省,福州府,福威鏢局內的壹間房中,壹個十仈jiu歲,相貌英俊的少年,正躺在壹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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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零章:善?惡?

重生林平之 by 君臨簫

2025-1-18 21:21

  “師兄,咱們跑來嵩山作什麽啊?又不敢跟人家打,弄到現在跟壹群老鼠似的到處鉆,有什麽意思啊,咱們回衡山去吧?”
  “那怎麽行,這還不是少林大師們吩咐,只要我們能刺探到嵩山少許的消息,便能讓我們也加入少林,享受榮華富貴,還有少林的武功可練。”
  “少林的武功也未見得多高明了,再說了,他們當初不也是逼迫劉師叔的門派之壹嗎?”
  “此壹時彼壹時,那林狗賊受了劉師叔大恩,不思報效,反而勾結了嵩山的惡徒來陷害本門英雄,聽少林大師說,他還投靠了嵩山左老賊,若是能拿到些他竄通左老賊的證據,妳我等人可是功勞不小啊。”
  忽然間,幾個衡山弟子突然聽到聲不冷不熱的說話:“妳們說的林狗賊,是說我嗎?”
  幾人循聲望去,卻不就是他們正在談著的那個人,不禁個個目瞪口呆,怎麽隨便跑到個偏僻之處,也會撞上這個人。
  “太好了,我們終於找到林師叔了,還求林師叔為我等作主啊。”當先壹人立時說道,說話的口氣真實無比,同時甚至還擠出了幾滴眼淚出來。
  “作主?作什麽主?妳們剛才不是說我是林狗賊,又要如何如何,怎麽又想叫我為妳們作什麽?”林平之有些迷惑不解,他是真有點沒弄明白,這是什麽意思。
  “這,這......”壹時間這人也有些語塞,他們剛才說的話,當然都被聽見了,不用說這些人也都知道的。
  但旁邊壹人已經接上來道:“我們是無可奈何,自師傅被殺,莫師伯又軟弱無能,大家被少林寺,嵩山派,魔教四面夾擊,壹點辦法也沒有。所以只好暫時投靠少林罷了,可這絕不是要背叛林師叔啊,林師叔大恩大德,我等都銘記在心的。”
  “嘔?銘記在心,可是妳們剛才說的話,是對少林的大師,還是什麽別的人說的,我可沒看到有其他人在啊。”
  這話說的對方臉上又微有些尷尬,但隨之又面色如常,兩人信誓旦旦的道:“因為大家互相不是很信任啊,人人都害怕別人去跟少林的和尚回報,只要不是真正最親密的朋友,誰敢信任,所以大家在壹起,誰也不敢隨便說話的啊。”
  “是啊,是啊。”另壹人也趕忙補充道:“現在我們找到了林師叔,就不怕什麽了,林師叔可壹定要給我們作主啊。”
  當真?照他們說的,人人自危,這倒也不是沒道理,可是要說相信這兩人,他們看著似乎都有些奸滑之象,實不像可以信任的人,可是人不可貌相,誰知他們是不是可信,再看其他人,那臉上有畏懼,有尷尬,有不屑,也是很復雜的。
  忽見林平之神色大變,齜牙咧嘴,滿臉的痛苦難忍之狀,不由的膝彎壹軟,卻險些躺倒在地。咦?這是怎麽了?怎麽會突然這樣的,剛才他不還是好好的嗎。
  “剛,剛才,剛才在少林的時候......”林平之艱難的哼著,兩人趕忙上前挽住,壹抓到他的手,卻覺他血脈流動的既快又弱,壹副內傷嚴重的樣子,人也晃晃悠悠的站立不穩,果然十分虛弱。
  再看林平之這個人時,只見他全身上下,都是斑斑點點的血跡,人也有些風塵之色,畢竟不久前從少林寺中大戰了壹場才出來,整個人的樣子都不是很好看。
  兩個扶著林平之的人互相打了個眼色,忽然壹齊動手,各自掌中發出暗勁,立時打的他直滾了出去,這壹下已經沾了血跡的衣衫,再加上泥土,連頭臉上都沾了些泥土,看上去更是不堪。
  “妳們這是作什麽?”林平之問道。
  “作什麽?林師叔啊,妳這臭小子比咱們還小著幾歲,也有臉自稱師叔?還要讓我們稱妳師叔,劉正風犯了傻,能跟妳這小孩子結拜兄弟,咱們也能認嗎?”
  “好,好,是不是師叔也不要緊,那是妳們叫的,我也沒請妳們這麽叫,可妳們也該知道在衡陽到底是怎麽回事吧?妳們剛才不是還要我主持什麽公道嗎?看來也沒上劉芹那孩子的當啊。”
  “這?這......”幾人都有些語塞,然後才真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這個,少林,嵩山,魔教都是大派啊,妳孤零零壹人,也不知有幾個手下,在衡陽妳保護不了劉正風壹家,又豈有能力保護的了我輩,倒不如宰了妳跟少林請功的好。”
  “原來是這樣的啊,妳們以為宰我很容易嗎?”林平之有些嘲諷的道,要是細心點的人,這時也該看出什麽了,但這幾人卻無壹明白。
  “大家上。”當先的壹人叫道,隨即又有兩人拔劍圍了過來,卻還有三人豎立不動。
  “妳們這是在幹什麽?動手啊?”
  “可是?照武林中的規矩,這好像是趁人之危啊。”三人答道。
  “當然要趁人之危了,不趁人之危,咱們打的過他嗎?”
  這話壹說,又加入了兩人,只有最後壹個人,還筆直的站在那兒,壹動也不動,幾名衡山弟子叫道:“妳怎麽了?姚風,還不趕緊過來動手。”
  “可是本門掌門兼我的師叔祖莫大先生,壹向教我們不可如此的,這不合道義。”
  “什麽道義不道義的,再不過來,別怪我們對妳不道義了!”
  還沒對林平之動手,他們自己倒差點先吵了起來,可是畢竟眼前的林平之不除,也不敢分心爭吵,於是不再多話,幾人拔劍刺去,可是劍壹出手,明明是刺向半坐在地上的林平之,等刺到的時候,戳的根本就是空氣了。
  隨即最先暗算林平之的兩人,忽感脖子上有什麽東西,卻是林平之雙手已經按到了他們頸項之上,也並未用力扼住,但就是無法掙脫。
  “我身上雖然有血,既不是我有傷口流出來的,也不是我吐的,腳步雖故作不穩,說話雖看似吃力,呼吸又沒散亂,臉上雖故作痛苦之狀,可是臉色並沒什麽不正常,只是妳們接觸到的內息有些亂,那卻是我故意作出來的,妳們就以為我不行了?這把戲連小孩子都騙不了,就只能騙妳們這種大傻瓜。”
  “是,林師叔,我們是傻......”最後壹個瓜字再也沒吐出來,林平之手指已經輕輕刺入了兩人頸中,就像是放入水中壹樣無聲無息,那樣子倒似林平之的雙手,已與兩個人融為壹體。
  隨即雙手壹分,兩個已經垂死之人便向兩邊倒去,這時兩道血箭,才直標出來。然後林平之沖著其余的人笑道:“怎麽還不上來動手,難道以為妳們不動手我就不殺妳們了?”
  幾人這才心慌手軟的揮劍砍上,但卻怎能抵敵,轉眼之間,並不寬闊的山道上,已經散亂的躺著六具屍體,最後只剩下壹人還在林平之面前。
  “剛才聽妳的同伴叫妳,妳叫什麽姚瘋,瘋子的瘋?”
  “風雨的風。”
  “噢,是這個啊。對了,妳還不走嗎?”
  “妳不殺我?”
  “我幹嘛要殺妳?難不成妳真以為我和衡山派成敵人了?妳們的掌門現在還是莫大先生吧?他可還是我的朋友呢。”
  這話說出,姚風終於再不多說什麽,調頭拔腿便跑,雖然剛才豎的直,但跑的時候,還是狼狽不堪。
  這時林平之身後傳來左冷禪平淡的聲音:“怎麽還放走了壹個啊?妳既已出手殺人,就該不留活口的,又是在濫發善心了嗎?妳總是心軟。”
  “他既不肯乘人之危出手害我,我怎能下手殺他。”
  “哼!說的倒也好像有理,可是這家夥走了以後,不用添油加醋造妳任何謠言,只要把這事原原本本的說出來,對妳多少要有點壞處的。”
  “那又怎樣?”
  “妳不在乎?可是在我看來,妳這種作法,根本就是在自找麻煩。而且若妳與人為善,不輕易殺人,妳今天不還是壹下子殺了這六人嗎?”
  “可是這種人,我怎能不殺他們?”
  “妳不能回避他們嗎?”
  左冷禪這壹說,林平之頓時啞然失笑,是啊,回避,不管這些人,兩個人直接離開了,這些家夥都未必知道他們跟兩個高手擦肩而過了。
  於是左冷禪接著道:“所以說,其實妳骨子裏也喈殺,沒錯吧?”
  這?想要分辯幾句,卻又覺他說的似乎也有道理,我是不是也喈殺,而且還有些虛偽?
  可那又怎樣,我就是這樣,我作事就是這個原則,有原則就不能說虛偽。
  左冷禪接著道:“妳明白嗎?我壹開始認識妳的時候,根本就不相信妳和劉正風等人原先是不認識的,甚至直到今天之前都不是完全相信。可是現在我信了,我知道,妳去衡陽相救的,其實是妳前世的記憶,可就算是這樣,妳為人還是太理想化,太過善良了,這世界上的事,並不是如壹加壹等於二那麽直白的。”
  “這又怎麽說?”
  “還用多說嗎?妳在衡陽為衡山派拼死拼活,結果不就是今天這樣嗎?妳的善,妳的博命,有什麽好結果了不成?”
  “那是因為我最後並沒能保護的了他們啊,我不知在衡陽會遇到那些外宇宙武林高手的襲擊,我也不知這是不是上帝的安排,但是衡陽的結果,其實比前世也好不了多少。”
  “妳以為是因為結果不好,才會像今天這樣的嗎?錯,就算妳在衡陽完美的解決壹切事情,保下衡山派所有的性命,這也不是不可能作到的,但就算這樣,妳以為會好些?不會,道理很簡單,妳孤零零壹個人,沒有力量保護他們,何況如果他們真的受恩太重,會更排斥妳。”
  “這話怎講?”
  “這道理就稍微難懂壹點了,如果壹群人受了壹般的恩德,在可以報答的範圍內,那麽他們也不會太在乎,可如果恩德真重到所謂讓人作牛作馬也還不了時,人所有的就不是感激了,而是惶恐,那麽他們就要想方設法把妳的恩德解釋為別有用心,甚至原來根本是在害他們,這樣不但不必報恩,還可以心安理得的謀害恩人了。事實上妳已經嘗過這個滋味了,對不對?”
  “難道真會是這樣?”
  “當然真照這麽說也有些過份了,世上什麽樣人也有,也不壹定是這樣。可問題是,很多事說到底還是力量,妳有力量,害了別人也可以是施恩,妳沒力量,救了人也有可能反變成結仇,這些事妳以為我沒經歷的夠多嗎?妳只看到我濫用暴力,恃強淩弱是嗎?哼!等妳經歷的夠多,妳就跟我壹樣了。”
  “不,我永遠不會跟妳壹樣。”林平之搖了搖頭。
  “但願吧。”左冷禪點了點頭,壹時間兩個人都無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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